李抗戰伸右胳膊,右手成掌。
很是輕鬆的按住了賈張氏的腦袋。
賈張氏被按住後,頭也抬不起來。
兩隻胳膊胡亂的抓來抓去,可她根本就夠不到李抗戰。
這個時候易中海等人反應過來,就要拉架。
“抗戰啊,快鬆開老嫂子。”
“好吧,一大爺,我聽你的。”
李抗戰邪邪的一笑,然後一側身。
慣性讓賈張氏直徑的繼續前衝。
“咣噹一聲。”
賈張氏撞到了酸菜缸上,腦袋眩暈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奶奶·····”
“媽······”
或許是棒埂的呼喊聲,讓賈張氏清醒了過來。
“哎幼喂,我不活了。”
“老賈啊,你快來把我帶走吧······”
賈張氏坐在地上,兩手拍地,呼天喊地的。
李抗戰:“一大爺,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啊。”
“她這樣可不怪我。”
傻柱:“呸,怎麼不撞死這個老虔婆呢。”
因為錢,傻柱已經恨上了賈張氏,將來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喊賈張氏媽了。
易中海糾結的看了眼李抗戰。
他是打算跟李抗戰和解的,畢竟傻柱是他選定的養老接班人,可這個李抗戰也太能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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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嫂子,你別喊了。”
“你這是封建迷信啊,被人聽到是要抓走接受教育的。”
果然,賈張氏聽到被抓走,被教育,這兩個字眼後收聲了。
可是她又不敢跟李抗戰要賠償,因為李抗戰真不慣著她啊。
賈張氏指著李抗戰,聲淚俱下:“可是他這個禽獸,連一個八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啊·······”
李抗戰蹲在賈張氏面前:“老虔婆,我打你孫子,你應該感謝我。”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抗戰:“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打我孫子,我還要感謝你?”
秦淮茹:“李抗戰,你這麼大個人了,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打小孩子,有失身份。”
李抗戰不屑道:“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打是吧?”
“行,我道歉,我賠償。”
聽到這話,賈張氏個秦淮茹瞪著大眼,全院人也都不敢相信,李抗戰就這麼服軟了。
但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意識到,李抗戰不可辱,這傢伙真的是愛誰誰,愛咋咋地,一點不留情面。
“雨水,去報官。”
“把剛才棒埂帶著小當,是如何找你要東西的經過,還有強搶的經過告訴人家,看看能不能送棒埂去少管所。”
一聽少管所,棒埂慌了。
“奶奶,我不要去少管所。”
“媽,你快救我啊。”
何雨水是聽話的,不過她還沒走出院子呢,就被人給攔住了。
“雨水啊,棒埂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他還管你叫姑姑呢,你怎麼忍心呢。”
看著大肚婆秦淮茹,何雨水也不敢扒拉她啊,可秦淮茹堵住了去路。
“秦姐,你家棒埂可沒叫我姑姑,他啊···他叫我傻水。”
“他還說,賈大媽說的,我哥是傻子,我也是傻子,我們家的東西都是他的,任他索取。”
本來傻柱想替棒埂跟秦淮茹求情的,但一聽,心裡也有火了。
故意不去看秦淮茹。
眾人聽見何雨水的話,也一個個的看賈家人。
“這一家子沒好玩意啊。”
“可不是,傻柱平時那麼幫他們家,竟然幫出了白眼狼。”
“升米恩鬥米仇。”
“棒埂這孩子也都被他們給慣壞了,小時偷針,長大偷金,這孩子現在就敢搶了,再大一點還殺人放火啊。”
“對,棒埂啊,是該教育教育了。”
·······
聽到這些議論,賈張氏緊緊摟著棒埂:“李抗戰,我們不要賠償了。”
“我們也不追求你打棒埂了。”
李抗戰笑道:“怎麼的,慫了?”
“現在你不想玩了,我還沒過癮呢。”
身為一大爺的易中海,這個時候硬著頭皮說話了。
“抗戰啊,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要是報了官,咱們文明大院的榮耀就沒了,棒埂也還小,只要好好的教育他,他還是能改過自新的。”
李抗戰心裡知道,這麼點小事根本不足以,把棒埂送進去。他也就是嚇唬嚇唬人。
“行吧,一大爺,我今天再給你一個面子。”
“不報官可以,但得給我賠償。”
賈張氏勐然叫喊道:“什麼?”
“李抗戰,你打了人還想要賠償?”
李抗戰看著易中海:“一大爺您瞧,就這樣的人家值得比幫他嗎?”
這個時候賈家的屋裡,傳來了賈東旭的無能狂吼。
“媽,給他,你是想把棒埂送進去嗎。”
賈張氏這才意識到,對啊,錢在重要也不級棒埂重要。
易中海甚至李抗戰的性格的,要是讓他獅子大開口就麻煩了。
“抗戰啊,讓賈家陪你十塊錢,這是就過去了。”
賈張氏一聽:“十塊錢?”
“不可能,五塊,就五塊。”
李抗戰想著這不過是意外之財,想了想同意了。
“雨水回來吧。”
賈張氏猶猶豫豫的掏錢。
“雨水,這錢拿著,今天你受委屈了,這錢就當哥哥給你的零花錢。”
雨水也不扭捏,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這錢,不過她沒打算花,這錢被何雨水一直儲存了一輩子。
因為她把這錢當成了,李抗戰送她的第一件禮物。
事情解決,李抗戰朝著眾人,一拱手:“諸位鄰里,不好意思耽誤大家時間了。”
緊接著,李抗戰來到易中海他們的木桌前,以手為刀,勐地一聲大喝:“哈。”
桌角被他削下去一塊。
這可把所有人給震懾住了。
“我李抗戰不惹事,不怕事,咱們起碼要做好多年的鄰居,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你一丈,但要是有人把我當軟柿子,想拿捏我,哼哼。”
李抗戰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趁著機會震懾住滿院禽獸,免得雞皮蒜毛的小事都來煩他。
傻柱為什麼沒人敢惹,還不是因為他能打,他莽嗎。
易中海看著齊刷刷的桌角,嘴角抽了抽,看來自己選擇跟他教好是對的,這傢伙比傻柱還莽。
劉海中雖然心裡不痛快,覺得落了面子,但這武力值,他也怕啊。
閻埠貴是趨利避害的人精,在心裡把李抗戰畫上了危險的標註,決定以後離他遠點。
賈張氏跟秦淮茹更是張嘴口,瞠目結舌。
四合院的禽獸們也都認為,李抗戰是危險人物,三個字,惹不得。
傻柱興奮道:“師傅,你會硬氣功啊,你這一手可得教教我。”
“一邊去,你這點事都耽誤大家多久的時間了。”
“一大爺,我是傻柱的師父,我能說幾句話嗎?”
易中海暗道:我能說不讓麼?
“你是傻柱磕頭師父,是長輩,是有這個資格的。”
“諸位鄰居,我徒弟借給賈家錢,你們肯定有看到過的,你們也知道。”
“這樣,我提議報官吧,到時候麻煩大家給做個證人,小兩百塊足夠讓賈家去裡面團員了,咱們院也不留賈家這樣的毒瘤。”
秦淮茹一聽,這樣是要趕盡殺絕啊。
“媽,還了把。”
“不然這李抗戰是要把咱們都送進去不說,還要把咱們趕出四合院啊。”
賈張氏:“兩百塊啊,秦淮茹你就捨得?”
秦淮茹:“媽,您忘記我說的了麼,怎麼還的咱們就怎麼再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