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你們住的房子是家裡給提供的,解成,你是不是應該交房費啊!”
算計不到,閻埠貴誓不罷休。
閻解成:“爸,你之前可是說房子給我了的。”
閻埠貴:“我是說過。”
“可是給你結婚用,可是房子是我花錢買的吧。”
“你們每個月交五塊錢的房費。”
於麗:“爸,房費我們可以交。”
“但,要分怎麼交。”
“我們不是租房,要是花錢租房我跟解成還不如去廠裡,住宿舍。”
“您這房子多少錢買的?我跟解成每個月給您一部分錢,一直給到這房子的總價位置,就當這房子我們是接您的錢買的。”
“到時候,這房子得去街道公正,給我們。”
看著於麗不是善茬子。
閻埠貴眼睛轉了轉:“成,我答應了。”
“可你們總要給我利息吧?”
於麗強忍著怒氣:“您要多少利息?”
“一年之內你們給清,我收你們二十塊利息。”
“要是不限時間,我收五十塊利息!”
閻解成站起身來:“爸,您老是周扒皮,黃世仁吧?”
於麗轉身就走了,飯都沒吃完。
閻解放拿過嫂子的窩頭:“浪費。”
閻解成狠狠的看了眼弟弟,就追出去了。
“媳婦,媳婦。”
於麗:“閻解成,我爸他太欺負人了!”
“給他,往後咱們關起門來過日子。”
“天天都吃的是什麼啊,還要十塊錢的伙食費?”
閻解成:“你別生氣,我都聽你的還不成嗎。”
這就是當舔狗的悲哀,閻解成被於麗拿捏的死死的,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這日,丁秋楠再次找上門。
“李抗戰,我想通了,我願意。”
李抗戰:“晚了。”
“我要走了。”
丁秋楠:“走?”
“你去哪裡?”
李抗戰:“就這幾天,我要離開四九城了。”
“去香江。”
丁秋楠是上過學的,知道香江。
“為什麼要走呢?”
李抗戰:“因為那邊更適合我。”
丁秋楠不甘心的問道:“那我怎麼辦?”
是啊,丁秋楠怎麼辦?
本以為,她會知難而退。
誰能想到,她竟然同意了。
“你要是願意跟我走,那就一起去香江生活,到了那邊你可以讀大學,去醫院上班都隨你。”
丁秋楠聽到上大學,激動的抓著李抗戰胳膊:“你說我能上大學?”
李抗戰點頭:“是的。”
“我願意跟你走。”
李抗戰:“別衝動,你願意拋棄你的父母嗎?”
丁秋楠眼裡都是渴望:“能不能帶著他們一起去?”
李抗戰對丁秋楠的父母印象很不好。
“不能,但留下他們,我會讓人照顧他們。”
“定時給他們送錢,送糧食。”
“你們只是暫時分別十幾年,以後還會回來的。”
丁秋楠:“我信你。”
李抗戰:“我讓何雨柱每個月給他們十塊錢,再給他們送二十斤糧食,算上他們的定量,足夠他們吃飽喝足了。”
丁秋楠心心念念的就是上大學、
“什麼時候走?”
李抗戰:“你不需要回去想想了嗎?”
丁秋楠:“不用。”
李抗戰:“那好,等我訊息吧。”
“走之前給你父母寫封信,別說你跟我一起走了,就說你自己準備偷渡去香江求學。”
沒幾日,軋鋼廠的股份變成了幾十沓美金。
按照計劃,星期五交易,簽字畫押。
星期一,去軋鋼廠公佈訊息。
李抗戰立馬就去找鄭愛國的兄弟,買火車票。
婁曉娥去給香江發電報,提到吳錫豪三個字,婁母收到之後就會派人去找吳錫豪。
拿到火車票之後,李抗戰就回到婁家,讓婁曉娥跟郭木彩做準備,明天早上就走。
而後,他通知了丁秋楠,把婁家的地址給了丁秋楠,晚上去婁家找他,並且什麼都不帶走。
他怕丁秋楠要是收拾東西,別有心人發現,會前功盡棄。
他不信任丁秋楠的父母。
回到四合院,靜靜的等待。
等著何雨水放學回來,等著妹妹李抗美放學回來。
傍晚,何雨水跟李抗美都回來了。
李抗戰拿出相機,跟他們在屋子裡合影。
又去了中院,跟傻柱他們合影留念。
“柱子,你跟我去前院,我有話說。”
“柱子,我們今晚就走了。”
傻柱:“這麼急?”
“嗯”
“這封信,你要在兩年後拆開看,這期間不要開啟。”
李抗戰把未來的發展形勢,都給傻柱寫下來了。
“還有,等過幾天告訴強子一聲,我就不跟他告別了。”
“還有,小芳那邊要是有什麼麻煩,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幫就幫一把。”
最後,李抗戰拿出錢來,大概一千多的樣子,還有許多糧票,肉票,工業卷,等等。
這些他都用不上了。
“我再拜託你一件事。”
“我走了之後,你去這個地址·······”
“把錢給他們,就跟他們說,這是他們女兒給他們留下的,讓你轉交,其他的你不知道!”
李抗戰雖然答應了丁秋楠,但他只是變換了一種方式,也不算食言。
李抗戰再次交代道:“這是我房子的鑰匙,門我會鎖上,等我走的訊息散開之後,就讓何叔來佔房子。”
傻柱:“我去送你們。”
李抗戰搖頭:“不行,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小心謹慎。”
“你回去吧,我這邊簡單收拾一下就走了。”
傻柱看向何雨水:“雨水,以後有機會了,就回來。”
何雨水也是淚眼婆娑:“我知道了哥。”
李抗戰:“回吧,最多十二三年,我們就能回來。”
“記住,我們已經鬧掰了,恩斷義絕,倒買倒賣是我的事兒,你也不知道我去哪裡了。”
“還把你妹妹給拐走了,你也正找我報仇呢。”
“跟強子他們交代,出什麼事兒都往我身上推,一定要咬死了。”
傻柱離開後,李抗戰就讓何雨水去收拾一下,帶一些洗漱用品,衣服什麼的都不帶。
輕裝上陣,到了香江一切都買新的。
李抗美:“哥,我們要去哪裡?”
“我不上學了嗎?”
李抗戰:“我們去香江,你去那邊上學。”
“到時候哥哥給你找個貴族學校,讀書。”
“到了那邊,住別墅,有傭人照顧你,你會過的比在這裡更幸福。”
李抗美:“那我能跟來娣,金寶他們告別嗎?”
李抗戰搖頭:“不行,咱們走的訊息不能走漏,以後我們還會回來的。”
三個人收拾好之後,把門鎖上,趁著天黑坐車走了。
傻柱回到中院,什麼都沒說,死死記住李抗戰的交代,等到星期一再告訴家裡人。
三個人來到婁家,丁秋楠已經在衚衕裡等著他了。
雨水:“這是丁秋楠,跟我們一起去香江。”
何雨水摟著李抗戰:“抗戰哥,她是?”
李抗戰:“姐妹。”
丁秋楠終於見到了李抗戰的其他女人。
一起進了婁家。
何雨水看著婁曉娥:“抗戰哥?”
李抗戰:“你不是認識麼,小娥姐啊。”
“你們·····”
李抗戰:“以後我們是一家人。”
總要有個相處的過程,雖然一開始會磕磕絆絆不習慣,但時間久了,也就都能接受了。
更何況,她們都已經,早就做了心理準備。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婁曉娥還好,之前有個陳雪茹了。
何雨水的承受能力就沒有婁曉娥強大了。
晚上,李抗戰為了安慰何雨水,陪著何雨水去西廂房過夜。
“雨水,你別胡思亂想,抗戰哥永遠都最疼你。”
“真的嗎?”
“比真金還真,你跟抗美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第二日,天未亮。
李抗戰就起來做飯,熱湯面。
一萬熱乎乎的湯麵,吃了之後每個人都精神頭十足。
夜色茫茫中,李抗戰關上了婁家大門,上了雙鎖。
每個人都揹著包,拎著箱子,李抗戰考慮到都是女性,裡面就沒裝石頭,而是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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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李抗美都揹著一個小包,裡面裝著大家的洗漱用品等。
順利來到會車站,五點二十開始檢票。
上了火車,六個人抵達臥鋪車廂,東西全都放在了上鋪的貨架上。
李抗美睡中鋪,何雨水也睡中鋪,李抗戰睡在下鋪,婁曉娥抱著孩子睡在下鋪。
郭木彩跟丁秋楠只能住上鋪了。
一直提心吊膽的婁曉娥,在火車發動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何雨水看著婁曉娥懷裡的孩子,心生妒忌。
因為這孩子佔據了李抗戰,大半的精力,她發誓,到了香江也要生孩子。
李抗美的感覺很新鮮,自己當姑姑了。
總是忍不住去逗弄小家夥。
“都睡會吧,估計你們昨晚也沒休息好。”
郭木彩:“我看孩子,你們休息。”
李抗戰:“那好,中午吃完飯,你再休息。”
只是,大家會都睡不著。
丁秋楠一直都沒說過話,像一個透明人。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不爭不搶。
李抗美第一次坐火車,興奮得很。
她還小,不知道什麼情況,只知道是出遠門,一切都很新鮮。
何雨水也沒強哪裡去,雖然小時候去過保城,但她可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去那麼遠的地方,。
面對人生地不熟的香江,何雨水還是有些忐忑的。
婁曉娥或許是真累了,第一個睡著的。
李抗戰也沒想那麼多,第二個睡著的。
丁秋楠的心裡一直都在幻想著,去香江讀大學······
中午的時候,孩子餓了,大家是被孩子的哭聲驚醒的。
都是女人,就李抗戰一個男人,還不是外人。
婁曉娥扭著身子,抱著孩子,把背後留給外面過道,開始喂孩子。
李抗戰:“咱們分批去餐車吃午飯,木彩,你留下陪你小娥姐。”
婁曉娥:“吃火車上的盒飯就好了。”
李抗戰:“還是別了,咱們又不差這點錢。”
李抗戰帶著何雨水,李抗美,丁秋楠去了餐車。
點完餐,李抗戰吃的很快,因為不喝酒。
“雨水,沒胃口嗎?”
“抗戰哥,我有些想家了。、”
李抗戰溫柔道:“傻姑娘,以後咱們會回去的。”
“有我的地方才有家,以後我們會組建自己的新家庭。”
“抗美,你也多吃點!”
“我先回去換她們來吃飯。”
李抗戰回去之後,婁曉娥帶著郭木彩來了餐車。
郭木彩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東瞅瞅西瞧瞧。
婁曉娥本想跟何雨水,還有丁秋楠聊聊,只是身旁的人太多,時機不對。
何雨水回到車廂,看著李抗戰抱著孩子,衝她笑道:“雨水,你也來抱抱?”
何雨水:“我能抱嗎?”
李抗戰笑道:“怎麼不能,你是這孩子的姨娘!”
何雨水抱著李笑笑,李笑笑對她笑著,心情一下子就變得美麗起來。
下午,李抗戰沒讓大家躺著,而是坐下來嘮嗑。
怕她們晚上睡不著,睡多了失眠。
何雨水起身去上廁所,婁曉娥跟上去。
等何雨水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婁曉娥攔住她。
“雨水,我們聊聊吧。、”
“聊什麼?聊你搶了我的抗戰哥?”
雖然何雨水說話很嗆人,婁曉娥也不氣惱。
“雨水,你要知道抗戰他不會被任何一個人,捆綁住的。”
“沒有我婁曉娥,也有其她人出現。”
對於這一點,何雨水心知肚明,但就是心裡不舒服。
本來打算告訴何雨水,香江還有個陳雪茹,但想想還是算了,不刺激這個姑娘了。
“雨水,事情已然如此了,咱們都無法更改,只能試著去接受彼此,畢竟我們的人生還有幾十年,總不能把彼此當做仇人吧?”
何雨水承認婁曉娥說的有道理。
婁曉娥繼續道:“以前我住在四合院的時候,我們之間也沒有矛盾,咱們試著還像以前那麼相處。”
事已至此,何雨水只能捏鼻子認了。
點點頭,何雨水回去了。
晚上的時候,依舊是去餐車吃飯。
只不過這次,李抗戰多要了份排骨,炒肉絲,米飯,還有酒。
晚上他得守夜,沒有菸酒很難熬的。
揹包,手提箱裡的東西已經被他掉包了。
根本就不怕丟,他怕的是晚上有蠢賊嚇到家人。
等火車熄了燈,一個個雖然上了床鋪,但都睜著眼睛。
這也是他們離開四九城的第一個晚上。
“嫂子,我睡不著。”
何雨水:“我也睡不著,要不你來我這裡?”
婁曉娥:“我也不困,抗戰我陪你喝點吧。”
李抗戰乾脆道:“雨水,你也下來喝點,喝點酒有助於睡眠。”
丁秋楠也默不作聲,跟著下來了。
唯獨,白天沒休息的郭木彩睡得很香。
幾個人坐在下鋪,李抗戰,婁曉娥,何雨水,丁秋楠喝著酒。
婁曉娥:“秋楠,你怎麼都不說話呢?”
李抗戰替她解釋:“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不爭不搶的挺好的。”
這話是說給婁曉娥跟何雨水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