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人,李抗戰小聲道:“雪茹小姐,你們綢緞鋪能不能承接工裝?”
陳雪茹:“當然,我們可是有經驗豐富的老師傅。”
李抗戰摸著下巴:“這樣啊!”
陳雪茹媚眼如絲:“有好事李主任可得關照我啊。”
“好說,好說,這事兒咱們過後聊。”
陳雪茹也知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好,我隨時恭候。”
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燈下看美人,越看陳雪茹李抗戰的心裡就越癢癢。
陳雪茹紅撲撲的小臉,白裡透紅,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潭深淵,看了就讓人忍不住陷入其中。
李抗戰感覺自己喝的有點多,走起路來有點飄。
但看對面的陳雪茹,穩穩地坐在那裡,喝不過一個女人,看來這酒量還的練啊。
蔡全無開著拖拉機,把六壇老酒裝上,還載著他,把他送回去了。
臨別前,跟徐慧珍,陳雪茹道別,並且相約下次繼續喝酒。
回到四合院,蔡全無把酒給他搬進了屋子裡便回去了。
李抗戰插好門,倒頭就睡。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天才矇矇亮李抗戰便頭疼,口渴的醒來。
端著茶缸子,喝了一大口涼白開。
看著地上的六壇老酒,李抗戰全都挪到隨身倉庫裡。
等不到吃早飯,李抗戰燒水喝了一萬麵茶。
坐在那裡,李抗戰忍不住回想著這兩日來的一切。
一切證明,這世界不是單純的四合院世界,只是自己平時沒有摸索。
現在不僅出現了人是鐵飯是鋼,還出現了正陽門下小女人,未來不知道還有什麼在等待自己。
李抗戰本想去婁家走一圈,但一想廠裡最近忙,加上婁母在家,白日宣·影響不好就熄了心思。
主要是讓一身旗袍裝的陳雪茹,把他火氣給勾出來了。
吃過早飯,李抗戰跟傻柱去上班,載著妹妹。
大門口碰到了易中海跟李海忠,還有秦淮茹,因為易中海養老送終的問題解決了,大家倒也能虛偽的和善的,打聲招呼,或者額首示意。
只是李海忠這個官迷,憤憤不平。
他想當官都想瘋了。
可是,李抗戰一個臨時工坐了火箭一般提拔,現在是食堂主任。
傻柱子也是採買員了。
他劉海中能痛快就怪了。
只是害怕被抖勺的劉海中,還不能跟他們師徒來硬的,連眼不見為淨都不行,因為住在一個四合院裡。
這就讓人很難受。
秦淮茹呢,表面上看似乎沒什麼,但背後誰也不知道她有著什麼打算。
李抗戰穿越的太早了,秦淮茹沒機會當頂級綠茶,四合院裡唯獨能讓她吸血的,傻柱已經結婚了。
許大茂去邊疆服刑了。
易中海領養孤兒,有後了。
連秦京茹都在提防她,李抗戰更是不理她。
所以,秦淮茹在四合院想吸血,已經沒有人選了。
郭大撇子被她耍了,成就了她正式職工的編制,成功晉級,但也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名聲。
在廠裡,大家都躲著她,哪怕她主動,也沒人敢跟她接觸,郭大撇子的事情影響深遠,誰也不想沒吃到肉還惹一身腥。
中午,郝胖子找到他,讓他通知後廚弄點清澹爽口的小菜。
“郝哥,沒胃口?”
郝胖子拍拍大肚皮:“咱胃口好著呢!”
“是楊廠長,他帶人去了機修廠核算,機修廠入不敷出,窮的一批!”
“這不上火吃不下飯麼!”
李抗戰點頭:“成,我讓傻柱親自動手拌個冷盤。”
郝胖子:“有個叫彭玉峰的說拖了你的關係?”
李抗戰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想了想:“嗨,昨個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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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胖子:“他命好,遇見了你。”
“郝哥,我跟他萍水相逢,您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成,我知道了。”
郝胖子走了,李抗戰去食堂找傻柱,傻柱現在是採買員,可他不願意離開後廚,李抗戰就把自己之前的辦公室,讓給傻柱臨時徵用了。
桉例說,傻柱得去後勤的大辦公室,跟一堆人擠在一起。
但誰讓李抗戰是他師父呢。
午飯是在傻柱這裡吃的,吃過飯,李抗戰帶著妹妹去他的辦公室休息。
李抗美:“哥,你現在的辦公室比以前大了。”
李抗戰笑道:“是比以前寬敞明亮了。”
“哥,我們老師把我調到了第一排,中間的座位。”
“老師不僅讓我當班長,還讓我當體育委員,文藝委員·······”
李抗戰知道妹妹老師的心思。
“你願意當嗎?”
李抗美點頭,又搖頭。
“我當了同學們都喜歡跟我玩,但好麻煩的我又不想這麼麻煩。”
李抗戰:“你自己決定吧,喜歡就當,不喜歡就跟老師說,沒關係的。”
“你現在是學生,要以學習為主!”
李抗戰想了想:“那我還是不當了,我都沒時間玩了。”
晚上下班,李抗戰讓傻柱把妹妹送回去,他扭頭去了婁家。
吃飯的時候,婁母:“抗戰,我的探親申請一直沒動靜。”
李抗戰:“這事兒咱們只能等,不能找人打聽。”
婁母:“可是咱們家的錢轉移不出去啊!”
李抗戰看著婁曉娥:“小娥,既然這樣,你開始暗地裡收黃金吧。”
“伯母的探親不批,上面肯定有所擔心。”
“想要轉移財富怕是不容易了,去上海怕是連四九城都出不去,咱們家的財富太驚人了。”
“按照黃金的純度來給出適當的價格,只要是黃金咱們就要。”
“不怕黃金多,等以後到了香江,有這些黃金在手想做什麼都可以。”
婁曉娥:“可那麼多黃金,到時候怎麼帶走啊?”
李抗戰:“放心,我自有辦法。”
李抗戰不會告訴婁曉娥,他隨身倉裡的秘密。
婁曉娥點頭:“那就換黃金,到了香江還不知道能不能換成港幣,萬一要是不能換,這些錢留在手裡就成了廢紙了。”
吃過飯,李抗戰跟婁曉娥在院子裡逗狗。
婁曉娥依偎在李抗戰的懷裡,一臉幸福道:“抗戰,我愛你。”
李抗戰擁著婁曉娥,在她耳畔:“我愛上你!”
婁曉娥·····
小拳拳錘胸口,羞澀道:“壞蛋,流氓。”
“小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兩條狗,硬生生被人類給喂了狗糧。
偏著腦袋看著男主人跟女主人離去。
進了屋。
李抗戰還要說些什麼,動情的婁曉娥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媚眼如絲:“別說話,吻我。”
翌日,李抗戰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了。
到了廠裡,郝胖子就帶著人來到他辦公室。
“抗戰,這些人你看著安排吧。”
李抗戰點頭:“行,一食堂跟二食堂,對半分。”
李抗戰帶著這些人去食堂的時候,郝胖子順手塞進他辦公桌,抽屜裡一個信封。
到了一食堂,李抗戰讓馬華挑人。
“主任,不叫金宏壽一起來挑?”
李抗戰:“一食堂任務繁重,還是你先來吧。”
馬華點頭,他把女的都給挑走了。
雖然女人事兒多,還碎嘴,愛八怪,但幹活還是女人心細。
男人雖然力氣大,但在後廚幹活力氣大不佔優勢,這些人都是幫廚,幹的就是一些雜活。
洗菜,摘菜,切菜,揉麵,蒸窩頭,這些活還是女人幹起來順手。
馬華挑了之後剩下的李抗戰帶去了二食堂。
金宏壽正帶著人在清理二食堂的衛生,他一個食堂的班長,都親自動手,下面的人自然是上行下效。
李抗戰忍不住點頭,這金宏壽是個幹實事的人。
把人交給金宏壽之後:“金師傅,人給你送來了,二食堂明天就要開火。”
金宏壽:“主任,您放心。”
李抗戰點頭:“你忙著,我先走了。”
李抗戰轉頭去了一食堂。
“馬華,你去二食堂看一眼。”
馬華有些摸不著頭腦:“主任,我去二食堂看什麼啊?”
傻柱踢了他一腳:“讓你幹嘛就幹嘛,問那麼多做什麼!”
馬華不敢反駁,熘熘的去了二食堂。
李抗戰:“柱子,二食堂那邊你下午去找金宏壽,跟他商量一下,看需要多少物資,到時候你去找郝胖子開條子。”
傻柱:“師父,你是食堂主任,為什麼找郝胖子啊?”
“呵呵!”
李抗戰笑道:“一嘛,是表面上尊重他。”
“二嘛,所有條子都讓他簽字,往後真要出了什麼問題,跟咱們師徒何干?”
“只要食堂是咱們說了算就行了,其他的虛名讓給他又何妨?”
馬華很快就回來了。
“主任,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抗戰點頭:“知道就好!”
“以後也要保持住,等機修廠的人來了咱們廠,咱們廠可不能讓人瞧扁了。”
馬華拍著胸脯保證。
李抗戰跟傻柱倆人離開了後廚,去外面抽菸去了。
馬華跟劉嵐到一旁商議去了。
“媳婦兒,這些人裡有正式工,有臨時工,你說怎麼安排?”
劉嵐這個賢內助,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正式工肯定不能跟臨時工一樣,不然她們心裡肯定不舒服。”
“你這樣,讓正式工當面桉,和面蒸饅頭,蒸窩頭,臨時工讓他們洗菜,摘菜,打掃衛生,原來留下的老人切菜,去視窗打飯。”
馬華聽完,眼睛一亮。
“還是媳婦兒你聰明啊。”
劉嵐:“放心吧,這樣做保證不得罪人。”
馬華著急眾人開個小會,歡迎新來的人,順便安排了大家的工作。
“還有一件事兒,二食堂正在打掃衛生,那窗戶擦得都都刺眼睛。”
“下午事兒少,大家都辛苦一點,把咱們一食堂的衛生,裡裡外外的也打掃一下,咱們是一食堂,總不能讓二食堂比下去吧。”
“要知道廠領導的小灶可都是一食堂負責的,咱們可不能在領導面前丟了面。”
馬華給大家找活,大家本來是不願意的,但聽到二食堂這麼搞明顯是要搶風頭,加上馬華提醒大家,廠領導每天都來一食堂,大家的集體榮譽感爆棚。
一個個嚷著:“不能被二食堂比下去!”
“對,不然咱們一食堂還有什麼臉面了。”
馬華壓壓手。
“還有心來的可能不知道咱們食堂的規矩,我給大家講一下。”
“咱們食堂不允許給工人抖勺,要一視同仁。”
“也不允許私自夾帶飯菜!”
這話一出,不少人心裡都犯了滴咕,來食堂不僅是為了輕快,還不是為了隱藏的福利?
馬華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
便開口道:“但是呢,要是有剩飯剩菜,大家平均分配。”
“如果廠裡請客,有小灶,那留下來打掃衛生的人,平分剩飯剩菜。”
馬華當了班長,別說,還挺有派頭的。
李抗戰這邊跟傻柱倆人,毫無形象的靠在食堂的門口,抽著煙。
“柱子,我沒時間去鄉下,你找機會去鄉下走一趟。”
“機修剛的人來了,劉峰是主管後勤的副廠長,說不得咱們這條財路暫時要走不通了。”
傻柱:“我懂,咱們要趁這段時間狠賺一筆。”
李抗戰:“馬華跟劉嵐那邊你也去打聲招呼!”
李抗戰把菸頭扔在腳下,反覆碾壓後,回他的辦公室了。
開啟抽屜,裡面是郝胖子給他的信封。
不紅開啟看,光憑觸感就知道這錢少不了。
下午的時候,保衛科的人來通知他,有姑娘找他。
李抗戰來到廠門口,發現找自己的竟然是於麗。
李抗戰朝著保衛科的人笑著道謝:“謝謝各位兄弟了。”
“李主任客氣了,這漂亮姑娘是您女朋友吧?”
李抗戰解釋道:“別瞎說,我們只是朋友,可別毀了人家姑娘名聲。”
於麗在意的是她聽見了,李主任三個字。
李抗戰又升官了?
“於麗,我們在附近轉轉吧。”
李抗戰不想把於麗領進廠裡,容易造成誤會,傳出風言風語。
流言害死人啊。
於麗的心思,來意,李抗戰能夠猜到一些。
李抗戰是不會主動開口的,又不是我上杆子求你,憑什麼我先開口?
至於於麗主動開口,也要看李抗戰願不願意答應下來。
心情好就答應,心情不好,那就拒絕。
主動權完全掌握在李抗戰的手裡,所以急的是於麗,不是自己。
李抗戰不吭聲,就等著於麗開口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