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後,秦京茹感到不可思議。
花那麼多錢,買看似無用的破銅爛鐵?
只是有一副畫,讓強子犯了難。
李抗戰:“怎麼了?”
“哥,這幅畫我感覺是贗品,但相似度太高了,幾乎以假亂真。”
李抗戰:“有收藏價值嗎?”
強子點頭:“有,但畢竟是贗品,也不好說它的價值。”
強子又道:“哥,這幅畫我想自己收藏起來。”
李抗戰:“嗨,你喜歡就買,別猶豫。、”
強子跟人殺價,倆人心知肚明是贗品,但強子還是咬牙切齒花了幾十塊買下來。
因為他太喜歡了,秦京茹在一旁都著嘴。
強子可不管她,難得遇到自己心儀的肯定要是要下手的。
真跡難尋,贗品做到這個程度,十分罕見了。
一直逛到了傍晚,大家這才啟程回去。
李抗戰跟婁曉娥交代,先送妹妹回家。
婁曉娥雖然很想跟李抗美好好相處,但畢竟外人太多,他們倆現在的關係沒法公之於眾。
晚上,傻柱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做了好幾個紅紙燈籠。
翌日。
回門子,強子帶著大包小裹的東西,一早上就帶著秦京茹回鄉下了。
秦淮茹也想回去,但她沒臉。
齊招娣家裡沒有長輩了,也就沒回門子一說了。
因為回門子,白天四合院裡的人少了好多。
吃過早飯,傻柱就陪著孩子們上了房頂,放風箏。
李抗戰跑去婁家呆了一小天。
初三,傻柱收到了何大清的包裹。
裡面是大棗,還有一封信。
信封裡還夾了錢。
何大清聽說兒媳婦懷孕,給郵寄了唐縣大棗,還有一點錢跟全國糧票,這錢肯定是他的私房錢。
心裡問了一些家長裡短,還有何雨水的近況。
傻柱準備給何大清回一封信。
也寫了自己的生活,工作,還有妹妹準備考大學的打算。
傻柱對何大清心有芥蒂,但已經無恨了。
何大清想要追尋並沒錯,走之前把傻柱的工作解決了,還給他們兄妹留下兩間房。
每個月都給生活費,只是人沒在他們身邊陪伴而已。
當即,傻柱就用紅棗做了香甜軟糯的棗糕。
初三,上班。
軋鋼廠大紅燈籠高高掛,四處都透著喜慶。
復工第一天,楊廠長就給他送了一份大禮。
年前楊廠長就暗示過他,年後會給他加加擔子。
李抗戰升官了。
食堂副主任。
要不是郝胖子還不到退休的時候,怕是主任都會給他。
雖然只是前進了一小步,但他才二十一歲啊。
去年才升的食堂股長。
雖然生了副主任,但股長還是他兼任,食堂還是得靠他。
工作上基本沒變,只是工資變了。
除非郝胖子把主任的位置騰給他,不然上面還是有個郝胖子。
傻柱給馬華圍在他身邊,嚷嚷著請客。
李抗戰自然不吝嗇,晚上讓馬華帶著劉嵐,去家裡喝酒。
郝胖子讓他搬去辦公樓,重新選擇辦公室。
但李抗戰習慣了後廚這裡,還是在原來的股長辦公室。
只不過牌子換成了副主任的標識。
下午,李抗戰提前翹班,回家之後拿出來不少肉食。
這年月大家肚子裡都沒什麼油水,你要是給人家吃青菜,人家會以為你不成心請客吃飯,還是吃肉最實惠,有面子。
還得是瘦肉少,肥肉多的大肥膘。
李抗戰準備了食材,但他習慣性的等著傻柱回來做飯。
下午,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幹著活。
但是下午車間考試,秦淮茹感覺自己被郭大撇子針對了。
她知道自己什麼樣,但如果郭大撇子不故意針對她,也是能夠晉升一級工的。
但若要是較真,秦淮茹還要繼續當學徒。
郭大撇子身為小組長,挑出來秦淮茹的失誤,與之放大,車間主任跟廠領導也沒法忽視。
秦淮茹知道,自己沒讓郭大撇子得逞,所以這報復來了。
甚至,郭大撇子還偷偷的暗示她,如果從了自己,她秦淮茹就能成功晉級。
這一刻,秦淮茹的思想有些掙扎。
她想晉升,漲工資,但又不想郭大撇子佔自己便宜。
秦淮茹去找了一種好。
“一大爺,郭大撇子針對我,您老能幫幫我嗎?”
易中海:“秦淮茹啊,你還是多用用心在工作上面吧!”
易中海明著拒絕秦淮茹了。
秦淮茹躲在廁所,一個人抹眼淚。
只是忽然想到,廣播裡說李抗戰當了副主任,或許可以去找李抗戰尋求幫助。
晚上下班,李抗戰又升官了這件事被大家口口相傳,怕是四合院未來一段時間的焦點又是他了。
不少人都想著跟李抗戰搞好關系,但也有人心裡發酸,甚至妒忌的眼睛都紅了。
劉海中就為此在家裡大發脾氣,摔碎了飯碗。
閻埠貴家裡。
三大媽:“老頭子,李抗戰又升官了,你去找他說說,把咱們老大的工作問題給解決了、”
閻埠貴喝口小酒,砸吧嘴:“這事不好辦吶。”
三大媽:“好辦還找他幹嘛?”
“大不了咱們家該送禮,送禮。”
閻埠貴:“我找機會跟他提一提吧,院子裡跟咱老大年紀相彷的孩子也有不少,要是跟咱們解成辦工作了,別人家怎麼說?”
“我說的難處在這裡。”
秦淮茹下班回來,吃完晚飯,一直在觀察對面的情況。
李抗戰這邊熱鬧極了,這一桌子飯菜不比過年差。
傻柱:“師父,恭喜你,祝你步步高昇。”
麻花等人:‘就是,來喝一杯。’
李抗戰笑道:“如果你能改改你的脾氣,我找個機會把你提到食堂股長的位置上。”
“但你這臭脾氣得罪太多人了,往後跟大家緩和一下,別到時候大家反對。”
傻柱:“師父,您說真的?”
李抗戰:“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不關照自家人,還能便宜外人?”
“用你的話,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聾老太太:“大孫子喲,可得聽話,聽話了就能成幹部了。”
傻柱看著大家期盼的眼神,點點頭:“我一定改。”
最主要是他快當爸爸了,想給孩子一個更好的將來。
喝完酒,李抗戰搖搖晃晃的回前院了。
一直關注著的秦淮茹,把槐花交給小當照看。
捋了捋頭髮,扯了扯衣裳的皺褶,尾隨其後。
“秦淮茹,你跟著我幹嘛?”
“抗戰,恭喜你升官啊!”
李抗戰指指自家的房門:“秦淮茹,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到家了。”
秦淮茹剛要換上被人欺負的表情,李抗戰就打斷她了。
“秦淮茹,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你知道的,你這套對我沒用。”
秦淮茹見李抗戰不上鉤,也知道自己這點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
準備實話實說。
“抗戰,我的確有事求你。”
“今天車間晉升考試郭大撇子,故意為難我。”
李抗戰再次揮手打斷她。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抗戰我讀書少,所以你看能不能把我調到食堂去?”
“你放心,我可以幫忙做飯的。”
李抗戰心想,郭大撇子為難你?
原著裡,不是你勾引郭大撇子的嗎?
不過這事他還真不能答應,幫幫秦淮茹無所謂,但她這人順杆往上爬啊。
要真弄去食堂了,指不定要出什麼么蛾子呢。
“秦淮茹,你頂的是賈東旭的班,去食堂不合適,你可以找找其他人在車間幫你。”
秦淮茹委屈道:“我找了,可是一····易師傅他不肯幫忙啊。”
“抗戰,我真的走投無路了,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求你幫幫我吧。”
不管秦淮茹說什麼,任憑她說的可憐巴巴,好話一籮筐,李抗戰就是不應允。
秦淮茹闇然離去,失望的秦淮茹不由得腳下一個踉蹌,實在不行自己只能順從了郭大撇子,就當被狗咬了。
翌日。
秦淮茹主動找到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原本以為秦淮茹不會給自己機會,見到秦淮茹的一瞬間,騷動的心,顫抖的手······
秦淮茹:“郭組長,別這樣,再讓人看到,我還做不做人了。”
郭大撇子心裡不屑,當了手錶還要立牌坊?:“我們去倉庫?”
秦淮茹:“午休的吧,現在是上班時間。”
“但你得答應我,讓我晉級成功。”
郭大撇子保證道:“秦淮茹,你放心。”
“你也知道我表哥是二車間的主任,這點事對我來說,一句話的事兒。”
秦淮茹扭著胯骨軸子,回工作臺了。
郭大撇子眼神放光的盯著秦淮茹的後丘,搓著手,吞嚥著口水。
暗道:秦淮茹啊,秦淮茹,我日思夜想,終於有機會把你壓在下面了。
只是秦淮茹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這郭大撇子怕是豬肉吃不到,還會惹一身腥啊。
中午,食堂。
秦淮茹打飯的時候,給了傻柱一張紙條。
“柱子,親手交給李抗戰。”
接著鄭重道:“很重要。”
等秦淮茹打飯走了之後,傻柱很想看看紙條上寫的什麼。
但想到秦淮茹那副嚴肅的神色,嘴上說這很重要,便把好奇心給壓下去了。
等忙活完,傻柱端著飯菜去找李抗戰。
“師父,吃飯了。”
李抗戰:“沒什麼胃口,你幫我吃了吧。”
“嘿嘿!”傻柱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對了,這是秦淮茹給你的紙條。”
李抗戰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秦淮茹給我的?”
傻柱點頭:“對,她還說很重要,讓我親手交給你。”
李抗戰把摺疊的紙條開啟,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
倉庫,救我。
李抗戰不知道秦淮茹要鬧什麼么蛾子。
但他不準備給秦淮茹算計自己的機會。
“柱子,快點吃!”
“吃完了去一車間倉庫一趟。”
傻柱不解:“去一車間倉庫幹嘛?”
李抗戰:“我也不知道。”
他把秦淮茹的紙條遞給傻柱,傻柱一邊吃飯一邊撇了一眼。
“師父,秦淮茹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讓你去!”
傻柱跟李抗戰一樣糾結,因為秦淮茹寫著救命“二字。”
雖然他不想去,但良心上過不去。
吃過飯,傻柱去了一車間的倉庫,但他還帶著馬華。
等到倉庫外面,傻柱就清晰的聽到了裡面的呼救聲。
“郭組長,你別這樣,你這樣我要叫救命了。”
“秦淮茹,你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個時間大家早都找地方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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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撇子把秦淮茹逼到角落裡,秦淮茹退無可退。
“秦淮茹,你別裝貞潔烈女了。”
“不是你約我來的嗎?”
秦淮茹:“不不不,郭組長,你誤會了。”
“我約你來只是談工作的事情。”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急了,這李抗戰怎麼還不來,他不會見死不救吧,難不成他的心是石頭做的?
郭大撇子:“秦淮茹,你少裝蒜了,咱倆明明說好我幫你晉級,你給我來倉庫·······”
秦淮茹:“是啊,我跟你來倉庫了。”
“可我沒答應跟你做其他的。”
郭大撇子怒從心起:“秦淮茹,你耍我?”
郭大撇子開始用強硬的手段了,秦淮茹拼死抵抗。
“啪!”
一聲脆響,郭大撇子扇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子。
“臭娘們,你跟老子裝什麼純潔······”
郭大撇子罵罵咧咧的撕開了秦淮茹的棉襖,秦淮茹哪有郭大撇子力氣大?
就在這個時候,郭大撇子剛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滑落。
傻柱帶著馬華進來了。
“郭大撇子,你個畜生!”
傻柱雖然見到秦淮茹繞路走,但秦淮茹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們四合院的,見到被人強迫,他傻柱不能忍了。
其實傻柱還是頭腦簡單了,他沒發現,在他出現的那一刻,秦淮茹那一瞬間漏出得逞的表情,神色。
被傻柱一頓暴揍的郭大撇子,腫成了豬頭。
“傻柱,別打了。”
“你聽我說,是秦淮茹約我來的。”
傻柱:“呸、”
一口粘痰吐在郭大撇子的臉上:“我在外面都聽見了,秦淮茹是來跟你談工作的。”
郭大撇子:“傻柱,你冷靜一下,你想想,談工作她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
“為什麼要約我來這裡?”
馬華拉住傻柱:“師父,郭大撇子說的有道理。”
傻柱:“是嗎?”
馬華:“是的、”
這個時候,秦淮茹開始發揮了自己的長處,鼻涕一把,淚一把,涕淚橫流。
“傻柱,是郭大撇子在車間跟我說,他有辦法能讓我成功晉級一級工,我才答應跟他來的。”
傻柱剛才只是一時氣昏了頭,現在反應過來了。
“馬華,你去找保衛科的過來、。”
管他是誰對誰錯呢,傻柱不準備摻和了。
“秦淮茹,我替你把保衛科的叫來,有什麼事兒你們跟保衛科的交代吧。”
秦淮茹:“謝謝你傻柱。”
郭大撇子:“傻柱,柱爺!”
“快讓你徒弟停下來,不能找保衛科的啊。”
保衛科的要是來了,他郭大撇子就完蛋了。
可傻柱根本不搭理他。
保衛科的被馬華喊來後,看到郭大撇子褲子都沒提上,秦淮茹頭髮凌亂,紐扣也不知那裡去了,臉上還有殷紅的巴掌印。
一瞧就明白了。
傻柱把經過跟保衛科的說了一遍,但他隱去了秦淮茹求救的紙條。
傻柱冷靜下來後,早就反應過來了,這就是秦淮茹的詭計,不然紙條怎麼解釋?
不過,他都已經來了,就只能幫秦淮茹打掩護,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