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李抗戰自然是跟婁曉娥過二人世界了。
他發現自己已經沉積在溫柔鄉裡了。
雖然對小芳姑娘,那驚鴻一瞥,自此終身難忘,但自從有了婁曉娥之後,對於小芳姑娘的思想沒有以往那麼迫切了。
婁曉娥:“要是時間在這一刻停止該多好啊。”
李抗戰:“呵呵,你這是要賴住我我一輩子啊。”
婁曉娥:“我跟定你了,生死不離。”
李抗戰心想,要想名正言順,或許只有去香江才有機會了。
香江一夫多妻在是在72年才廢除的,即便是廢除以後,有錢人也依舊討小老婆。
哪裡是紙醉金迷的香江,風氣如此。
其實李抗戰心裡是看不上香江的,因為他去過香江旅遊,哪裡太小了。
只不過因為清朝懦弱,無能,才被洋鬼子給佔了便宜,而後才發展成為亞洲四小龍。
不然,香江就是個小漁村,因為地理環境慢慢才發展起來的。
李抗戰這邊風花雪月。
傻柱那邊很苦逼的去了鄉下。
把錢給了謝三旺,至於謝三旺如何分跟他無關。
當然,他還把蚊帳跟汽水給了謝芳。
本來謝芳沒等來李抗戰,心裡有些失望,但見到了禮物,暗自欣喜。
他心裡還是有我的,或許是因為忙耽擱了來見自己。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就不提了,反正自己安慰自己唄。
李抗戰跟婁曉娥分別之後,騎車往回趕。
剛進入衚衕,就被人從後面喊住了。
“李抗戰。”
“喲,衛國,又見面了啊!”
羅衛國身後跟著兩個大簷帽,小同志。
“抗戰,正要去你們院,正好跟你打聽一下。”
聞弦知雅意,李抗戰心裡暗道,這四合院可能又出事了。
“你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羅衛國:“你們院裡有個叫棒埂的孩子吧?”
李抗戰點頭:“有,賈家的孩子。”
羅衛國:“這孩子平時表現怎麼樣?”
呃·······
李抗戰本不想在後面說人是非,但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
李抗戰還是告訴了羅衛國。
“這孩子,被大人給慣壞了。”
“小偷小摸更是家常便飯,並且還很自私!”
·······
李抗戰把棒埂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告訴了羅衛國,並沒添油加醋,而是實事求是。
羅衛國,道:“那應該就是他了。”
“衛國,棒埂怎麼了?”
羅衛國:“你們隔壁院裡的邱家丟了七十八塊錢。”
“這錢是邱家的救命錢,邱家老人得了闌尾炎,這是人家的手術費,住院費,醫藥費,可等邱家人從醫院回來取錢,發現這錢不翼而飛了。”
“經過排查,棒埂這個孩子有重大嫌疑。”
“這不,我們準備去找這個孩子瞭解一下情況。”
這件事,很快就會被穿快,所以羅衛國也沒瞞著李抗戰。
一行人來到四合院,為了看熱鬧,李抗戰去了中院傻柱家。
羅衛國去了對面的賈家。
羅衛國進屋的時候,賈張氏跟棒埂倆人正往嘴裡塞桃酥呢。
滿嘴的渣子。
當看到大簷帽的那一刻,賈張氏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她想起來,自己已經交代過棒埂了,便強裝鎮定。
“你們來我家有什麼事兒嗎?”
羅衛國開口道:“我們找棒埂瞭解點情況。”
棒埂做賊心虛,不敢看羅衛國一行人。
賈張氏:“找我們家棒埂?”
“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就行了。”
羅衛國沒搭理賈張氏,看向屋裡唯一的男孩。
“你是棒埂吧。”
棒埂沒有回答羅衛國,而是眼神有些慌亂的看著賈張氏。
見狀,羅衛國哪裡還不明白,這個留著西瓜頭的小男孩,必是棒埂無疑。
棒埂只是有嫌疑,羅衛國並沒與黑口黑麵的,而是努力做出一副和藹的樣子。
“棒埂,叔叔問你幾個問題好嗎?”
棒埂看向賈張氏,賈張氏立馬護住棒埂。
“我孫子怎麼了?”
“你們要問就問我,別嚇到我大孫子。”
羅衛國不耐煩了。
“請你不要阻礙我們辦公,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個時候秦淮茹回來了,她剛去易中海家拿糧食去了。
看到屋子裡的羅衛國,心裡一突,暗道不會是棒埂又闖禍了吧。
“大簷帽同志,請問,你們來我家有什麼事兒?”
羅衛國:“你就是棒埂的母親,秦淮茹吧?”
秦淮茹點頭:“對,我就是。”
“是這樣的,我們有些問題要詢問棒埂,還請你們當家長的配合我們的工作。”
秦淮茹蹲在棒埂的身前:“棒埂,你又闖禍了?”
棒埂搖頭:“媽,我沒有。”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羅衛國:“棒埂,你今天是不是去隔壁的院子裡玩了?”
棒埂下意識的點點頭,勐然意識到什麼後,又勐搖頭。
羅衛國一瞧,這孩子在撒謊啊。
“棒埂小朋友,撒謊可不是好孩子、”
“並且,你去隔壁院玩耍,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如果,你撒謊,叔叔可是要把你帶回去嚴加審問的。”
羅衛國一嚇唬棒埂,棒埂才多大啊,一下子就慌了神。
“奶奶,我到底去沒去隔壁院玩啊?”
聽著話,羅衛國死死的盯著賈張氏,看她會怎麼說。
賈張氏被羅衛國盯得心裡發毛。
“這孩子,你去沒去玩還用問奶奶嗎?”
棒埂·····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怎麼辦?
不是你叫我聽你話,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嗎?
現在是什麼情況,幾個意思?
秦淮茹:“棒埂,告訴媽媽,你今天到底去沒去隔壁玩耍。”
所有人都在等著棒埂回答。
賈張氏更是提心吊膽,生怕棒埂說錯話。
可偏偏事與願違。
棒埂低著頭:“去了。”
賈張氏起初,只是慫恿孫子出去偷點好吃的,哪成想這孩子竟然沒在自家院裡動手,選擇了其他院子。
賈張氏以為,棒埂如果在四合院裡動手,哪怕到時候露餡了,她也能憑藉撒潑打滾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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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己臭肉一塊,無所謂了。
但等到孫祖拿著錢回來之後,見錢眼開的賈張氏,竟然生出了不捨的心思。
膽大的昧下來,甚至反覆交代,囑咐孫子。
這才有了桃酥,甚至還大方的給了棒埂零花錢。
只是她沒想到,竟然會被大簷帽找上門。
她還問過棒埂,有沒有人注意到,可是她也不想想,棒埂一個孩子的話能信嗎?
棒埂認為沒人發現,但他本身去了隔壁院子,就是最大的疑點。
羅衛國突然,沉聲道:“邱家的七十八塊錢,你是怎麼拿走的?”
棒埂跟著脖子:“我沒拿他家的錢。”
賈張氏:“聽見了吧,我孫子沒拿錢。”
秦淮茹心裡暗道不好,同時,她也被七十八塊錢給嚇住了。
但也只能幫著打哈哈:“同志,你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羅衛國:“棒埂,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想要巡查證據很容易的,棒埂得了錢肯定是會花錢,只要順著這條線索,棒埂是逃不開法律的嚴懲的。”
“我剛進屋的時候,他們祖孫還在吃桃酥,怕是花的就是邱家的救命錢。”
“棒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現在交到了,還能算你積極主動,不然,後果自負。”
棒埂再次看著賈張氏,羅衛國突然盯著賈張氏:“你如果再妨礙辦公,我就把你送進去吃牢飯。”
在羅衛國步步緊逼下,棒埂交代了。
邱家的錢是他拿走的,錢都交給了賈張氏,並且還買了二斤桃酥,祖孫倆已經吃光了。
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羅衛國揮手,示意同事把棒埂帶走。
可是,棒埂是賈家唯一的男丁了。
秦淮茹死死抱著棒埂不撒手,賈張氏老母雞護崽一般,擋在前面。
“大簷帽同志,能不能不要帶走我兒子,我們把錢還給邱家就是了。”
“誰敢帶走我孫子,我老婆子跟他拼命。”
賈家外面早就人滿為患了,因為有大簷帽在,看熱鬧的也沒有往日那般放肆。
“這棒埂可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是啊,那可是邱家的救命錢,老邱聽說住院了。”
“七十八塊錢啊,我三個月的工資啊。”
“這孩子膽子忒大了!”
“棒埂從小就手腳不乾淨,咱們院裡誰家他沒光顧過?沒讓他禍害過?”
易中海皺著眉,思考著。
自己選擇幫助賈家,是不是錯了呢?
棒埂這個樣子難道以後真的,能給自己養老送終?
羅衛國:“你們可要想好了,如果拒不配合,到時候落得妨礙公務罪,也是要拘留的。”
棒埂:“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賈張氏使出了王八拳,不過一下子就被大簷帽給制止住了。
秦淮茹哭著,求著,但都沒用。
“一大爺,求您了,幫幫我們吧。”
秦淮茹只能向一大爺尋求幫助了。
易中海為了養老,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大簷帽同志,我是這個院裡的管事大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羅衛國:“有什麼事兒,不能當著人民群眾的面說?”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
“是這樣,棒埂這孩子平時表現不錯,是個好孩子,他就是一時貪玩,湖塗······”
羅衛國無情的打斷他:“你這位老同志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挺厲害啊。”
“你當我耳聾了?”
“方才,大家夥說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從小就是慣偷,你還能說他好孩子?”
“看來,你這個管事大爺做的失職了,明天我會跟你們街道主任說說的。”
易中海討好的笑道:“同志,我這不是想著孩子還小,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嘛!”
羅衛國訓斥道:“你這是不作為,是放縱,就你這思想覺悟,你是怎麼當上管事大爺的?”
易中海被羅衛國說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是八級工,是管事大爺,這沒錯。
但想跟人家掏情面,似乎想多了,也或許是易中海在四合院長時間被大家,吹捧的出現了幻覺。
認為,自己面子大,可要是較真,管事大爺算個屁?
又不是官,只是給街道幫忙,連個任職檔案都沒有,就是大家自發組織的罷了。
劉海中覺得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大簷帽同志說的對,老易平時在院子裡根本就處理不了什麼事兒。”
“只知道和稀泥,以前偏袒傻柱,現在偏袒賈家······”
“大家夥說是不是啊!”
也不知道,劉海中怎麼就突然聰明起來了。
“傻柱以前總是毫無理由的打人,還蔫壞,惹了事易中海就會偏袒他。”
“賈家惹了事,也是易中海出面讓大家不要追究。”
“那麼多困難的,可他每次都只給賈家捐款,當初賈家好幾百塊的賠償金,他還湖弄大家不告訴大家,讓大家給賈家捐款。”
“別人家的事兒,他不聞不問,賈家一有事,就讓大家出錢出力······”
大家被劉海中一通話給說的,一個個對易中海義憤填膺,一個個叫嚷著。
“易中海,不配做我們院裡的一大爺。”
“對,他有失公允,我看應該取消他一大爺的資格。”
“同意!”
“同意+1”
“同意+10086”
易中海急了。
“街坊四鄰,以前是我做的不夠好,可我也接受了懲罰啊!”
“並且也及時改正了。”
“大家想一想,這麼多年,你們誰家需要幫忙,我易中海沒出力?”
劉海中不想讓易中海,輕易翻身。
繼續爆料:“大家靜一靜。”
“還有件事我本來不想說的,想給老易留點面子,但今天我不得不說,不能讓老易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再欺騙大家了!”
“為了揭露他,我劉海中不惜得罪他,也要把他醜惡的嘴臉公之於眾,我前個夜裡上廁所,發現易中海跟秦淮茹大半夜倆人·······”
易中海沒想到,自己夜會秦淮茹竟然被劉海中發現了。
他還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但誰承想還是出現了紕漏。
“哇,一大爺你竟然夜會寡婦。”
“一大爺,您還真的是老當益壯啊。”
“易中海啊,易中海,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中海辯解,道:“大家誤會了啊。”
“我跟秦淮茹見面是因為,她跟我借錢,要給棒埂交學費,她家沒糧食了跟我借糧食。”
閻埠貴糾結了,他要不要選擇落井下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