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依依裝作一副嬌羞的樣子在後面跟隨。
鄭海想要籤蔣依依的手。
“海哥,我們先不要這樣,等到時見完我哥,人家不全都是你的了嗎?”
鄭海腦袋裡在幻想,蔣依依躺在床上等待自己寵幸的畫面。
“好好!依依妹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一邊的江浩現在正拿著剪刀要戳瞎他另一只眼睛。
剛要戳進去,門開啟了。
鄭海帶著蔣依依走了好幾個實驗室都沒有一個下屬。
看到裡面被綁在一起的這些下屬,還有一個男孩手握剪刀對準朱永輝。
“朱永輝,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蔣依依和江浩四目相對,“哥,妹妹終於找到你了!”
江浩接收到蔣依依的眼色,“啊!妹妹。”
不知道他不是正守著自己的身體嗎?怎麼也來這兒了?
朱永輝就是那個主任的名字。
牡丹在江浩的身後提醒到,“這個人就是鄭院長!”
江浩其實猜到了,在他的身上探測到是這座醫院裡實力最強的人。
蔣依依走到江浩身邊,“哥,這個就是我要嫁的人。”
江浩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這是準備要戲耍這個鄭院長一番。
那自己當然是要配合的。
朱永輝忍著眼睛的疼痛,“鄭院長,就是這個小子做的!”
“我的眼睛是被他戳瞎的,還有被捆起來的同事都是他做的!”
看著朱永輝要發火。
蔣依依拍了江浩一下,“哥,你是不是擔心我才做出這樣的事兒啊!”
“我沒事,你看我現在還找到了如意郎君,還是個院長。”
“條件多好,各方面的外在條件都與我很相配。”
“特地把他帶來,讓你見一見。”
朱永輝一聽蔣依依這麼說,還是自己的大舅哥,臉上的怒火漸漸平息。
“大舅哥是吧,咱們不打不相識,一場誤會而已。”
“沒事沒事!”
牡丹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就成大舅哥了?
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朱永輝嘴角抽搐,合著這些苦白受了。
鄭海走到江浩的面前,“哥哥好!”
微微行禮,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七的他,江浩看到他頭頂中間都禿毛了。
還梳著這髮型,脫口而出,“你這髮型像小牛犢子似的!”
“真板正,沒有一個碎髮。”
“跟你這形象還挺般配的,都是乾乾淨淨的哈?”
鄭海聽的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呢?隨著蔣依依的一句話,心裡的彆扭感消失。
“我哥夸人的方式比較不一樣,畢竟他腦子有問題嘛?”
鄭海一副我知道的表情,“對對!畢竟好人也不可能來這精神病醫院呢!”
朱永輝看著這樣和諧的場面,合著這眼睛是白瞎了。
現在人家成一家人了。
牡丹看這氛圍忍不住,指著江浩罵道,“原來你就是這樣人。”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和我一起去找院長,我姐姐到現在還在冷凍室裡呢!”
“你騙我,你個社會主義大騙子。”
江浩看牡丹這怒火中燒的表情,“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就是逗你玩而已。”
“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妹夫,一會兒我就要把你給辦了。”
“妹夫咱們好事成雙,把這個下屬送給我,怎麼樣?”
鄭海連連點頭,“可以啊,只要你喜歡,把他那個姐姐大哥一起拿去。”
“這都算我孝敬大舅哥的?”
心裡卻在取笑江浩,“沒想到神經病還挺色的呢,都已經腦袋不夠用了,還想著這事。”
牡丹氣的身體在顫抖,手指著他們幾個,“好,簡直是太好了!”
“怪就怪我眼瞎看錯了你,今天我就要跟你們拼了。”
雖然生氣江浩,但是變成今天這副局面都是這個鄭海造成的。
所以在她死之前,你不想讓這個鄭海好受。
頭髮瘋狂的增長,表情發生了變化,原本好看的五官變得猙獰起來,兩邊的牙齒突出。
江浩沒想到這個牡丹竟然有接近鬼王的實力。
身上變得鮮血淋漓,每一處都被鮮血浸透。
每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彰顯她生前受到的折磨。
就連鄭海都沒有想到,手底下有一個接近鬼王的級別。
“原來之前你都是在隱藏實力。”
牡丹瘋狂的大笑,和之前的模樣完全天差地下。
每一根頭發絲像附有靈魂一樣,不同方向把鄭海圍在其中。
蔣依依被江浩拉到一旁觀看好戲。
這個鄭海也是鬼王級別,如果牡丹把他的實力發揮到極致,應該可以一戰。
鄭海也被牡丹驚到了,心裡暗道,“這哪是接近鬼王啊!已經到了鬼王級別。”
不能掉以輕心,後悔沒有把她除掉。
明明之前已經被自己洗腦成功,怎麼會變成這樣?
有一根髮絲不小心觸碰到了旁邊的桌子。
桌子直接被穿了一個小眼兒。
蔣依依不禁感嘆道,“可以啊!”給我看了看自己的頭髮。
江浩調笑道,“別看了,你的頭髮除了起到美觀的作用,沒有任何別的效果。”
蔣依依給了他一個白眼,“你頭髮有作用行吧!”
密集的頭髮把鄭海團團圍住,其他人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鄭海身在其中,看著頭髮圍成的圈一點一點在變小。
這是要把自己憋死啊!
蔣依依盯著場面的局勢問道,“你說他倆誰強誰弱?”
“你覺得一個本就是鬼王級別的,還有一個只有把實力發揮極限,才能達到鬼王級別。”
“哪個會贏哪個會輸呢?”江浩很敢肯定的是鄭海破開這個局面,只需要花費一點時間。
“那一會兒你得幫這個女鬼啊!”
江浩笑著搖搖頭,“他自己要魚死網破的,跟我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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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臉色漸漸吃力,聽到江浩說的話,瞪了他一眼。
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心神分給他,不然肯定也跑不了他。
鄭海用手碰了一下頭發絲,手指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小口。
“嘶!還挺鋒利的!”
不能再用手去碰到頭髮,低頭看向自己腰間挎著的工具袋子。
這是他習慣了,每天都要佩戴的手術用具。
有時心血來潮,也會給那些精神病的靈魂親自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