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叔聽到範玉坤這麼說,痛哭流涕,那還有往日的沉著淡定。
那種泰山與餘崩都坐懷不亂的氣勢。
抓住範玉坤的中山裝,“小坤,求求你放了小偉。”
“我現在就可以命喪當場。”
老陳看到範玉坤臉上的猶豫,畢竟拿泰叔當了好多年的父親。
“坤爺想想我們在醫院躺著的兄弟,最嚴重的腳筋就算接上了,也成廢人了。”
範玉坤聽到這個,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劉彪交給你了!給泰叔留條命。”
這邊江浩正對鴨舌帽,玩的不亦樂乎,“你個老家夥下手太狠了。”
鴨舌帽渾身沒有一處不在,忍受著撕裂般的疼。
但聽到江浩這句話,想說可卻沒有一絲力氣。
“浩哥,我覺得這個老家夥下手照比你還是差一點哈!”
江浩斜眼看著陳宇坤,“是嗎?”
“我只是想做個實驗看看肋骨到底有幾根?”
“這樣把肋骨一條一條抽出來,會不會死?”一臉求知若渴的模樣。
直到身體裡,最後一根肋骨被抽出,鴨舌帽這個鬼王巔峰後期的鬼被江浩給虐死了。
江浩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範老哥,我先回去了。”
“這邊的事情就你自己處理吧!”
“這邊就交給劉彪了,走咱們一起去喝點。”
看著天色,已經有些微亮,忙活了一晚上。
“哪天再找機會吧,今天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範玉坤看看時間確實是大家都累了,“行,那就白天回去睡一覺,晚上我設慶功宴。”
“咱們一起好好聚聚!”
江浩在推辭不過,“好,那晚上見。”
帶著一行人回到了別墅,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下午兩點左右,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在枕頭底下摸索電話,都沒看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
“喂!”
蔣依依聽著對面這奶生聲奶氣的聲音,“嗨,江浩大帥哥!”
“方不方便啊?下午有沒有什麼事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江浩聽出來是蔣依依的聲音了,“可不可以不去啊?我晚上有個飯局。”
蔣依依聲音冷下來,“你覺得呢?”
迷迷糊糊的江浩,有了答案,“等著吧,我收拾收拾,咱倆集合,你發位置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
整個過程沒有睜開眼睛,迷迷糊糊走到浴室,開啟水龍頭。
洗了一個熱水澡,身體舒服多了。
從衣櫃裡找出一件牛仔褲,T恤,休閒裝小板鞋。
照照鏡子,“可以,還是這麼帥氣。”
開啟別墅門,看到一個火辣的身影,“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咖啡廳碰面嗎?”
“再說看你這身裝扮,還沒到黑天就要去夜場啊!”
蔣依依穿著黑色皮褲,黑皮抹胸吊帶,“去什麼夜場去夜場。”
“這身裝扮不很正常嗎?好不好看。”
江浩露出色色的模樣,手指放在下巴上,“我覺得如果你不穿會更好看。”
蔣依依突然湊近,曖昧的說道,“要不然咱倆去床上都脫光了如何?”
江浩還能怕這個,雙手放在衣服下襬就要脫掉,“還要等床上幹嘛?現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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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別開玩笑了,走,帶你去個地方。”
江浩看蔣依依怎麼樣,“可不可以透露一點,什麼地方?”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給你個懸念。”
今天蔣依依開的車是低調到不能再低調的輝騰。
都說不怕賓士和寶馬就怕大眾下面帶字母。
顯然蔣依依開的就是這個車。
江浩看著窗外已經快出市區了,“你這是要帶我爬山啊?”
蔣依依回以一個笑容,“別問了!”
“你最近跟蘇詩文還有向晴他倆見面了嗎?”
“沒有,蘇詩文單位很忙,向晴在學習商業管理,白天上班,問這些幹嘛?”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一問,有個瞭解。”
“你說我們仨你選一個,以你目前會更偏向誰一點。”
“我們絕對是三種風格,我是性感火辣,蘇詩文是溫柔知性的感覺!”
“向晴是鄰家小女生的感覺。”
江浩認真的思考。
蔣依依沒想到自己就這麼隨便一問,江浩竟然當真了。
看江浩這副模樣,自己也有點緊張。
緩緩江浩吐出幾個字,“小朋友才做選擇,我三個都要。”
蔣依依白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一個人呢!”
轉念一想,“不過也行,你這麼優秀我們三個都跟你一起過。”
“那怎麼分配呢?一個星期七天,要不這樣行不行?星期一星期二歸我。”
“星期三星期四歸蘇詩文,星期五星期六歸向晴。”
江浩嘴角上揚,眉毛彎彎,“那星期天呢,給我休息一下啊!”
“不用,我這體力絕對沒問題,星期天你們三個一起來。”
一路說說笑笑,把車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江浩走下車,看著大門上寫著幾個大字,“南江精神病院……”
“你帶我來這兒,是要給我看看我的腦袋有沒有問題,還是看看你自己的。”
“這就是你說的地方唄?”
蔣依依從車上下來,露出了花一樣的笑容,“嘿嘿,這個精神病院不正常。”
江浩摸摸蔣依依的腦袋,“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呢!”
“大姐,精神病院如果正常還能叫精神病院嗎?”
“我看不行給你掛個號在這看一下吧!”
蔣依依把江浩的手拍下去,“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前天我接到精神病院打來的電話,不是那個鄭琪嗎?被我送這兒來了。”
“說他現在突然病情加重,有暴力傾向,給人打壞了。”
“讓我來賠錢,我昨天看到鄭琪,他整個人真的不正常。”
“眼神裡滿是惶恐,害怕,拽著我的胳膊就說這有鬼。”
“還說什麼做實驗?偷器官。”
“說他晚上差點被人帶走,把腰子割了!”
說完看江浩的表情,以為他不相信自己,“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正常相信一個精神病說的話。”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一個精神病說的話還是有待考察的!”
蔣依依也知道,精神病人所說的話不會容易讓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