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開槐喝道:“夥計,到我倆出馬了!”
毛翼飛說:“再等等!吹笛子的人還沒現身。”
二人緊張地望著半空,見紅龍已經與飛蟲展開了戰鬥。
紅龍張開大嘴,噴出一團火焰。
被火焰燎到的飛蟲紛紛落下,如同下起了黑雨。
紅龍團住身軀,龍頭轉圈噴火,飛蟲無法靠近。
毛翼飛說:“特麼的怎麼還不現身,這些蟲子蟲孫遲早都要死絕了!”
王開槐指著天邊喊道:“看那!來人了!”
毛翼飛往那邊一看,果然出現了一個小黑點。
“動身!開槐!”
二人一齊飛向黑點的同時,都聽到了半空悠揚而婉轉的笛音。
飛蟲們集體轉向,往後方撤離。
紅龍追趕飛蟲,噴出一道長長的火焰。
火焰燒到了逃逸的飛蟲群的尾部,將一些飛蟲燒死。
但是大部分的飛蟲得以保全,保持一個球狀的陣型。
紅龍再次朝飛蟲群噴火的時候,飛蟲們以球狀避開火焰,然後從紅龍的上方俯衝下來。
王開槐十分焦急,向紅龍傳音:“小心上方!”
紅龍急忙扭頭,張嘴朝上方噴出一團火焰。
在笛音的指揮下,飛蟲們朝一旁躲閃,然後又向紅龍的尾部襲去。
王開槐對毛翼飛道:“你去會會那個指揮,我要幫助我的龍兒!”
毛翼飛說:“這不就亂了套了,我一個人未必能夠控制得了指揮啊。”
王開槐邊飛向紅龍邊喊道:“沒辦法了!咱們先試試!”
毛翼飛無奈,只得釋放霸氣,朝那個已經現身的指揮者飛去。
他看到,這人與之前扶剎湖那個黑衣人一般裝束,一身黑衣,也是蒙著黑色的面紗。
毛翼飛展開雙臂,像老鷹捉小雞一般朝黑衣人俯衝。
黑衣人吹著短笛,等待毛翼飛迫近,身形往後退出了幾十米。
毛翼飛窮追不捨,朝黑衣人發射了一個霸氣彈。
黑衣人靈巧地避讓開來,仍舊以笛音駕馭飛蟲的攻防。
另一邊,王開槐與紅龍一左一右,對飛蟲實施滅殺。
王開槐以真氣干擾飛蟲的飛行路線,使其暴露在紅龍的火焰射程之內。
飛蟲在笛音控制下群體躲避紅龍的火焰,轉換空間,對王開槐和紅龍實施襲擊。
地面上的百姓也越聚越多了,都仰望天空,觀看這難得一見的激烈場景。
瀅瀅緊緊地挽住父親的胳膊,暗暗地替半空中的毛翼飛、王開槐和紅龍鼓勁。
毛翼飛扭頭望了一眼王開槐那邊的情勢,見飛蟲與己方形成了僵持。
於是下定了決心,要儘快將黑衣人拿下。
毛翼飛一連朝黑衣人周圍發出了十個霸氣波,使黑衣人不得橫跳,只能前進或者後退。
接著,毛翼飛提速往黑衣人衝去。
黑衣人在霸氣波的震懾下,倉皇後撤。
毛翼飛趕至黑衣人跟前,喝道:“狗賊還不停嘴!”
黑衣人冷冷地注視著毛翼飛,往後一仰,全速倒飛。
毛翼飛趕到黑衣人上方,伸手去搶奪黑衣人手上的短笛。
黑衣人不得不將短笛撤開,防止毛翼飛的搶奪,並與毛翼飛動上了手。
這一來,笛音便斷掉了。
另一邊的飛蟲立刻群龍無首,被王開槐和紅龍抓住機會,紅龍一口火焰噴出,消滅了一股飛蟲。
毛翼飛照準黑衣人的面門,一拳砸下。
黑衣人伸左手捏住毛翼飛的手腕,再用雙腿夾住了毛翼飛的右臂,進行轉體扭絞。
“我的兒!你還想斷你爸爸的手臂咧!”毛翼飛順著黑衣人的轉向一齊轉動,化解了黑衣人的毒招。
接著,毛翼飛對著黑衣人的肚腹打出一記升龍拳。
“啪!”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黑衣人的肚子上。
毛翼飛卻趕緊伸手拉住黑衣人的一隻手臂,免得黑衣人撞進霸氣波中。
黑衣人“哇”地噴出了一大口鮮血,氣喘不止。
毛翼飛趁機騎到黑衣人背上,反扭住了他的兩條手臂,再用左手捉住他的兩隻手腕,用右手輕鬆地奪下他手中的短笛。
這時,飛蟲已經完全淪為了王開槐和紅龍的獵物。
只見火焰過處,飛蟲無不成片下墜。
毛翼飛哈哈大笑,將周圍的霸氣波回收,把短笛收入口袋,再對著黑衣人左右開弓地扇耳光。
扇第四下時,黑衣人蒙面的黑紗隨風飄蕩。
毛翼飛的巴掌越來越重,黑衣人頭一歪,暈厥過去。
毛翼飛朝王開槐喊話:“我先把戰利品帶下去啦!你們兩個慢慢打哈,不急著收工!”
王開槐喊道:“我這邊也快了!你可千萬別虐俘啊,死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好嘞!”毛翼飛應道,接著一個下沉,把黑衣人帶到了家門前的坪裡。
“老丈人,給我一根繩子!”
老漢急忙去找來一根粗繩,交給毛翼飛。
毛翼飛用腳板將黑衣人蹬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再施展長手絕技,把黑衣人綁緊了。
毛翼飛拍拍手,看了看黑衣人,籲了口氣。
這時,半空中的最後一股飛蟲正在逃竄。
王開槐使出大手印的絕學,右手巴掌變得巨大,對著飛蟲群輸出帶有吸引力的真氣波,使飛蟲不得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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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龍大口一張,一道火焰噴射而出,瞬間將飛蟲群覆蓋。
飛蟲的屍體紛紛揚揚地從空中落下,如同空中降下了黑雪。
王開槐拍了拍紅龍的背脊,“沒了,宰完了,咱們下去吧。”
一人一龍,落到老漢家的前坪。
百姓們都趕過來了,一是為了一睹紅龍的風采,二是想看看後續如何處置黑衣人。
毛翼飛指著黑衣人對百姓們道:“鄉親們!我國連發飛蟲禍害莊稼事件,全拜這個黑衣人所賜!”
百姓們怒不可遏,吼叫起來。
“殺死他!”
“將他剝皮萱草,昭示天下!”
“應該要等他清醒時凌遲碎剮,方消心頭之恨!”
毛翼飛不由得吐出了舌頭,“哇噻!你們還真夠殘暴的!”
兩個男青年捋起衣袖,上前對黑衣人進行踢打。
毛翼飛擺手喝止:“且慢動手!諸位,等我問完一些事情,你們再動手不遲!”
兩個男青年十分聽話,退到了一邊。
毛翼飛朝王開槐使了個眼色,“看你的了,逼供你是好手。”
王開槐瞬間頭大了,“什麼?你憑什麼說我擅長逼供?”
毛翼飛說:“還用得著什麼憑據,你是造反專家,什麼陰狠的手段你不會呀。”
王開槐哭笑不得,又是眾目睽睽,只好說:“好吧,我勉力一試吧。要是效果不佳,懇請你親自出馬。”
毛翼飛乾笑道:“怎麼會?我對你信心十足,這天底下就沒有你辦不到的事。”
王開槐走到黑衣人跟前,見黑衣人雙眸緊閉,兩邊面頰上分佈著紫色的淤痕,嘴角還掛著未乾涸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