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一直跟賈張氏浪費時間,走進一看,特麼的這在女廁待著呢?
難道不嫌臭嗎?
“賈張氏,你就是如此幹活的,是不是想要讓我叫人將你給抓起來。”閻埠貴撇撇嘴,戲虐道。
“不幹了。”
賈張氏生氣的將掃把扔在地上,一不小心,這直接掉到廁所裡面。
閻埠貴心疼的看了一眼。
“是嗎?”
“那就是沒有什麼好商量的,既然你不願意做,那我只能用迫不得已的下策了。”
一個瀟灑的轉身。
當然主要還是不能在女廁多待,這如果進來一個女同志,那他的老臉也丟光了。
賈張氏丟下東西。
倒是回家了。
可是當閻埠貴將劉主任給請過來的時候,看著廁所裡面亂七八糟的髒東西,以及這掃把都丟進糞坑了,這以後想必也是不能多待。
敲開賈家的門。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看著門口的劉主任。
怎麼還來?
“賈張氏,這如果就是你的認錯態度的話,我看你還是跟我去改造一下吧,這麼多年,特麼的活的跟豬一樣。”
“老賈在的時候,就聽說你是一個懶人,這到了賈東旭這輩,你同樣如此,這根本就是不知悔改。”
一腳踹開賈張氏睡覺的大門。
賈張氏有些慌張的看著劉主任。
“這可不是我的錯,這閻老西欺負人,我這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他一直說不合格。”
呸!
閻埠貴可是一點也不心虛,這男廁反正是乾乾淨淨的,至於女廁,剛才劉主任也看了,妥妥的不合格,那就不要怪他故意拿這事情做文章。
“你跟我去看看,你這水平都算是合格的話,那可真的是垃圾場了。”
劉主任拖著賈張氏的手臂,就要拽走。
“我不走。”
賈張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讓劉主任給氣笑了。
“看來我這說話不算話啊,那只能讓其他人請你去監獄了,我懶得管了。”
劉主任說罷。
氣笑了。
那就直接按照正常的程式來辦。
“婆婆,你不會是真的想要去監獄多待一段時間吧,那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淮茹起身。
拍拍桌子。
去趕集...
剩下的事情,還是等她回來再說吧。
“我-幹活。”
...
賈張氏連忙起身,也顧不上跟閻埠貴慪氣,連忙追上劉主任,手裡滿拿著掃把,以及鐵鏟,再廁所彎腰忙碌了半天。
才讓劉主任進來檢查了一遍。
“這才是辦事的態度。”
“老閻,以後就按照這個標準來,三個月少一天都不行,你這人就是欠收拾。”
劉主任才潸然的離開。
剩下的賈張氏,頹廢的蹲在牆角,一臉的無奈,看著蒼天。
喃喃道:“東旭,你看到沒有,他們都在欺負我啊。”
“明天繼續。”
閻埠貴不忘繼續落井下石,從家裡面拿出一個簡易的釣魚竿,這是要去水庫釣魚了,也算是辛苦,為了讓家人吃飽肚子。
他也是煞費苦心啊。
當賈張氏回到家裡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錯過了吃飯的時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剛剛掃完廁所,就去吃飯。
咽不下去啊。
屋內。
秦淮茹正在縫衣服,傻柱家的縫紉機,終於在秦淮茹的左磨右泡之下,搬到了自己的家裡,一副歲月安好的樣子。
賈張氏似乎跟這個家有些格格不入。
“淮茹,能不能給我兩毛錢,我想去澡堂子洗個澡。”平日裡,她也捨不得,基本上都是在家接上一盆熱水,自己搓澡。
可現在總覺得身上一股味。
“沒有。”
秦淮茹翻著白眼,賈東旭下葬的時候,收的禮金,可都在老虔婆的手裡面撰著,現在還想打她的主意,這也是瞎子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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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費蠟。
有這個錢,她還不如給棒梗買點糖果吃。
“你這人...哎...。”
終究還是她一個人嚥下了苦果,無奈的嘆息一聲,磨磨蹭蹭的那這一身洗乾淨的衣服出了門。
停下手裡面的活。
秦淮茹打量一下,將棒梗給叫過來。囑咐道:“以後可不能在弄破衣服了,以後文靜一點知道嗎?”
“知道了。”
棒梗有些心不在焉。
想著出門找隔壁家的胖子的晦氣。
上次盡然敢告狀。
非打一架不可。
“作業寫完沒有。”
秦淮茹拍了拍棒梗的腦殼。
“沒有。”
棒梗有些害怕的看著秦淮茹,她可不是奶奶,對自己非常的縱容。
難!
為何突然這麼多的壓力壓在他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年的身上呢?
“晦氣。”
秦淮茹數落了棒梗兩句,看到賈張氏突然又折返回來,臉上的淤青雖然沒有散去,可是這好歹也算是有點樣子了。
不像昨天晚上,有些嚇人。
“你怎麼回來了。”
秦淮茹好奇的看了一眼窗外,看著三大媽朝著屋子走來,連忙走到門口。
一臉謙卑的笑容。
“三大媽,我婆婆難道惹你不開心了,你可不能跟她一般見識啊。”秦淮茹連忙措辭道。
“淮茹,不要說三大媽不給你面子,主要是你這婆婆太氣人,我這在門口坐的好好的,跟隔壁院子的大嬸子聊天,你婆婆過來就是一口唾沫唾在我的臉上。”
“我這怎麼能放過她。”
秦淮茹捂著腦袋。
腦殼疼。
這個世界怎麼了,還是毀滅吧。
“她在屋內,你跟她有仇報仇,有怨寶怨,我不管了。”
抱著小槐花,拉著小丹,叫上棒梗,三個人來到一大爺的家裡面,躲清靜!
中午。
賈張氏沒有吃飯。
這自然不是三大媽的對手,這何況三大媽身後還跟著兩個哼哈二將,閻解放、閻解成兩兄弟,可是對賈張氏有很大的意見。
結果不言而喻。
賈張氏受傷了。
不嚴重。
可是身上除了腳印,更多的那就是唾沫。
李國華路過前院的時候,還有些好奇,特麼的這怎麼沒有人出來管一管呢?
哪怕是易中海也是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就像是看熱鬧一樣。
抽著八分一盒的生產煙,靜靜的看著賈張氏躲在屋內,等三大媽一家走了之後,才敢慢悠悠的躲在門口,看一眼屋外。
有人看熱鬧。
那就得有人成為故事裡面的小丑。
隔岸觀火的人。
終究也沒有想過會惹火燒身。
“易中海,你這王八犢子,難道看著老孃就這樣被閻家欺負啊,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哎幼。
這難道有新的爆料。
李國華都想拽過來一個板凳,兜裡在揣上一點瓜子,好好的看一看這能鬧出什麼么蛾子,私底下的事情,難道還要擺在臺面上。
不簡單。
這賈張氏難道是想要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知道這易中海如何吃瓜。
“張大媽,你這在胡言亂語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
易中海氣的跳腳。
特麼的這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家裡還有一大媽跟秦淮茹的面子上,說什麼也要將賈張氏的嘴巴給縫上,嘴巴跟棉褲一樣。
怎麼一點也不嚴。
再說了。
不管事情如何?
這賈張氏總是事情的導火索,這怎麼一點經驗教訓都汲取呢?
活該被踹。
“有病。”
賈張氏喃喃自語,望著易中海笑的有些慘澹。
不是她有病。
而是這易中海有病。
絕後的病。
幾乎已經病入膏肓。
年輕的時候,老賈走得早,她一個寡婦怎麼能拉扯大東旭呢。這才想著跟易中海後面,看能不能撿點好處,可是也沒有看到這爺們有什麼實質的東西出來。
“是你有病。”
當看到前院的人越來越多,反應過來的時候,賈張氏慢悠悠的回到屋內,再看看那秦淮茹一副局外人的行為,別提多惱火。
可是她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沒有抓住把柄。
哪怕是搞曖昧,也是秦淮茹一直在前面衝鋒陷陣,現在她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以及跟秦淮茹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先籠絡一下吧。
...
傍晚時分。
不知何時。
李國華還想睡覺的時候,就看到劉海中這位‘德高望重’的角兒,閃亮登場了,當然故事的主任翁可不是他,而是許大茂。
這貨闖禍了。
或者說無法無天。
秦京茹也不是一個好欺騙的姑娘。
吃白食。
門都沒有。
這還在院子裡面待著呢?
當被劉光天給叫到前院看戲的時候,李國華就看到這前院擺滿了桌椅板凳,這可謂是大型的審判的現場。只不過是易中海三位大爺的主場。
許大茂垂頭喪氣的站在中間。
望著婁曉娥的眼神,愈發的不善。
特麼的這是要做好離婚的準備嗎?
李國華細思極恐,這婁曉娥的父親可是婁半城,四九城裡面有名的資本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知道這貨怎麼敢如此欺負人家姑娘。
婁曉娥哭哭啼啼的坐在馬札上。
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許大茂,你這人還有什麼可說的,人家姑娘都找上門來了。”
劉海中率先開口。
當然他更多的也是為了出風頭,還沒有想好怎麼治這貨呢?
“我無話可說。”
“這婁曉娥就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我有什麼辦法,大不了就是離婚。”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開口,這還讓人感覺錯的是婁曉娥。
豁。
這年頭難道是誰的聲音大,誰有理嗎?
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