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潮海大聖面露驚歎之色，“不愧是天羽王大人，您的眼力果然非同凡響。”
“不瞞大人，我也曾對此感到好奇，詢問過多位道友，甚至還問過玄目王。”
“但他們都說不出一個原因。”
“直到今天，見到了大人，我才明白這套至寶的真相。”
林羽搖頭，“這也不是什麼隱秘，只是這種鍛造方式流行時間比較早，一般都是在上個大破滅，所以少有人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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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大破滅？！”烏潮海大聖吃了一驚，“這麼說，我這還是古董了？”
“沒錯。”林羽點頭，目光卻投向了不死之城。
不死之城中有上個大破滅的寶物出現，這座城市的來歷恐怕非同一般。
烏潮海大聖看著林羽，滿臉堆笑，“既然是大人看出了這套至寶的真相，那就說明大人與這套至寶有緣。”
“大人如果不嫌棄的話，我這套寶物給大人您打個8折，只要80萬億軍功！”
打8折，原價就是100萬億。
白狐嚇傻了，“你搶劫啊！”
“一個大聖的人頭才1萬億軍功，你這套破損的寶物就敢要100萬億？！”
烏潮海大聖聽到白狐的話，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一分錢一分貨，這不僅是套裝至寶，還是古董，價格自然和一般的寶物不一樣了。”
“再說了，80萬億軍功的價格對我們來說可能是高了，但對天羽王大人來說只是九牛一毛罷了。”
白狐“唰”的一聲直接跳上了櫃檯，叉腰大罵，“你這是坐地起價！”
“無恥！”
烏潮海大聖也是大聖，雖然戰力比不上林羽，但被一隻寵物這樣罵，他也忍不住。
他當即皺眉，一臉怒色。
林羽眼睛微微眯起。
烏潮海大聖心頭一震，好像萬鈞大山壓在了心上。
他看著林羽，喉嚨滾動，眼中滿是恐懼。
這一刻，他想罵娘。
虛擬網路上那些王八蛋說“天羽王是水貨”“天羽王根本沒有封王戰力”，烏潮海大聖現在就想讓那些說這些話的人過來看看。
這種威壓，殺普通大聖和殺雞一樣，不是封王是什麼？
烏潮海大聖看著林羽，直接深深鞠躬行了個大禮，“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大人，還請大人高抬貴手，不要與在下一般計較！”
林羽看到他行禮，既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讓他起身，只是平靜地說道，“你也只是正常交易，哪裡得罪我了？”
這話說的烏潮海大聖心中發顫。
他不敢肯定眼前這位天羽王是真的沒發現，還是在諷刺自己。
烏潮海大聖一咬牙，乾脆來個“坦白從寬”。
“都是在下愚蠢，被他人矇騙了！”
“英紀才大聖曾經與我說起過，他們汙衊大人您的戰力遠遠不如封王強者，只是徒有虛名。”
“在下被他矇騙，這才在開價的時候起了一點小心思。”
“還請大人恕罪！”
聽到這話，林羽神色依舊平靜，但白狐卻是忍不住了。
她瞪著大眼睛，氣呼呼地說道，“你竟然敢小瞧我家天羽王！”
“大人......”烏潮海大聖一咬牙，一跺腳，“如果大人不棄，在下願意將這套至寶贈予大人！”
白狐聽到這話，一雙大眼睛亮了一下。
一般大聖使用的寶物，最強也只是巔峰先天至寶。
而在她面前的卻是一整套23件巔峰先天至寶，這套至寶的威能甚至可以比擬最強的極品先天至寶！
任何一個大聖看到這套至寶，都會心動的！
但是，這些大聖不包括封王大聖。
封王大聖都是世界領主級別的戰力，混沌靈寶都算標配了，怎麼可能看得上先天至寶？
所以，白狐沒有說話，只是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向了林羽。
林羽抬手在白狐腦袋上rua了rua，“不必贈送。”
“我不佔你的便宜，你既然開價80萬億軍功，那我就出80萬億。”
話音落下，白狐瞪大了眼睛，好像在看地主家的傻兒子。
烏潮海大聖同樣瞪大了眼睛，只是眼中滿是恐懼。
林羽微微一笑，“道友難道對
這個價格不滿意嗎？”
“大人......”烏潮海大聖嘴唇輕顫。
他對這個價格很滿意，甚至可以說是再滿意不過了。
但是，他懷疑自己拿了天羽王的軍功，到底能不能活著離開星界戰場？
“還請大人給我一條生路！”
林羽搖頭失笑，“道友誤會了，我又豈會殘害同族道友？”
“我是真心與你做這個交易。”
烏潮海大聖雙目圓瞪，張著嘴，半信半疑地說道，“大人，您，您真的要出這個多軍功？”
林羽點頭，“這是自然，我又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你呢？”
“可是，可是......”烏潮海大聖猶豫了半天，硬是沒能說出下文來。
白狐急的蹦，乾脆直接開口，“這個東西不值這個價格！”
烏潮海大聖雖然不喜歡這只狐狸，但聽到這話也只能點頭表示贊同，“如果大人真要的話，只要8000億軍功即可。”
8000億軍功，這也是一般的巔峰先天至寶的價格。
林羽搖頭，“如果單單只是這套至寶的話，的確不值80萬億軍功。”
“但是，如果加上道友獲取這套至寶的過程，那就值得了。”
林羽目光一凝，深深地看向烏潮海大聖。
他沉聲說道，“道友，加上你獲取這套至寶的記憶，80萬億軍功。”
“你意下如何？”
烏潮海大聖聽到這話，當場就想掀桌子。
買賣記憶？
就算你是封王，也不能這麼侮辱我！
但是，當他對上林羽冰冷的目光，他的心卻是忍不住輕顫，到了嘴邊的髒話也咽了回去。
林羽深深地看著他，幽幽開口，“道友，80萬億軍功可不是一筆小錢。”
“只要讓我看看你的記憶，你就能得到80萬億軍功。”
“你只是第3檔大聖，殺一個同階的對手才1萬億軍功......”
“80萬億軍功，就算你在星界戰場廝殺到死，恐怕也攢不了這麼多的軍功。”
“你不考慮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