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啊......”
駱天虹應了一聲,不滿道:“囂哥,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算數還是會的嘛......”
張囂莞爾笑道:“沒說你不會,而是要讓你有個直觀的感受......”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你都能算出來了,十棟公屋,每間房間交二十塊的管理費,就是二十萬,何況現實的一棟公屋還遠不止一千間房間呢?這還只是公屋而已,再算上私人屋宇,小區式的公寓呢?私人屋宇那些,收費肯定不能跟公屋相比,怎麼著也得一兩百塊以上吧?這樣一算,這筆物業管理費是不是天文數字?”
駱天虹和李富聽得目眩神迷。
數學,三歲小孩都會算。
區別就在於成年人的算數比三歲小孩要深奧許多而已。
一間房間二十,十萬間,就是兩百萬。
如果再加上那些小區式的公寓、私人屋宇,這個數字,還要再翻個幾翻。
這麼一算,駱天虹和李富驚訝的表情絲毫無法掩飾。
我滴個乖乖!
剛才他們還質疑這個物業管理公司的盈利,張囂的一番話,卻是狠狠給他們上了一課。
賺大錢的行業啊!
“這還只是慈雲山這個偏僻地區的公屋小區而已,如果換成尖沙咀、灣仔、中環這些經濟繁榮的地方呢?物管公司一個月的收入又有多少?”
張囂笑眯眯的說道。
駱天虹和李富兩人忍不住憧憬了一下,發現根本無法計算其具體的盈利。
太多了!
超乎了他們想像之外。
“我剛才讓你註冊龍騰安保公司,就是為了龍騰物業管理公司打基礎......”
張囂笑了笑說道:“有了專業的安保,有了頗具規模的安保人數,才能壟斷物業行業,特別是我們打下的地盤,幹嘛要把這塊肥豬肉讓給別人?”
駱天虹和李富恍然大悟。
地盤打下之後,保護費......哦,不,現在應該稱之為安保僱傭費,馬上就能以肉眼能見的方式收入囊中,然後,就是物業壟斷了。
這兩個公司雙管齊下,保證發過豬頭。
“囂哥,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駱天虹感慨萬分道。
他自認自己不是蠢人,但要讓他想這些事,恐怕想到頭爆都想不到一點頭緒。
張囂笑罵道:“要是你有這腦子,就是你當大老了,還有我什麼事?”
“也是!嘿嘿,反正我只管跟著囂哥你打天下就是了,用腦子這玩意兒,就要靠囂哥了......”
駱天虹嘿嘿一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深以為然的應道。
張囂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讓你們註冊龍騰物業管理公司的原因,否則,將來我們的地盤打下了,卻白白將這一塊肥豬肉讓給別人,那才是重大的損失......”
駱天虹想了想後發表疑問道:“可是,囂哥啊,有個問題啊,公屋不是有專人管理的嗎?我記得有個房屋管理署專門管這一塊的啊......”
張囂點點頭應道:“確實有個房屋管理署,但你在公屋這裡住了這麼久,有沒有見過他們頻繁來公屋的身影?”
駱天虹想了想後,搖頭道:“別說頻繁來了,我一次都沒見過。”
“那不就是了?”
張囂點頭道:“這些所謂的管理署,基本上都是一些擺設而已,除了真的發生了重大的問題,他們會過來看看之外,平時你想見到他們的身影,難如登天,反正工資照拿,他們管你三七二十一,公屋又不是他們在住......”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就算真的由他們說了算,不是還有招標這一塊嘛,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我讓人幫忙打點一下,搞個暗標就行了。但事實上,基本不用這麼麻煩。你試想一下,住在公屋的人,希不希望樓道整潔,垃圾天天有人清理,樓道的燈泡壞了,有人及時過來修理,等等等等的問題......”
駱天虹不斷點頭道:“我從小住在公屋裡,至少也是一個家,當然希望自己住的環境能整潔一些,囂哥你說到這個,我就有發言權了,我小時候啊,那樓道的燈壞了整整好幾個月都沒人過來修,最後還是一些人湊錢換了,還有那垃圾,有些懶的,簡直是堆滿樓梯間,也不去倒......”
張囂微笑頷首道:“所以,這就是我們賺錢的契機!他們給錢,我們替他們服務,合情合理又合法,何樂而不為呢?就算有人不同意,但長久之下看到別人的家門口乾乾淨淨的,他們不會心動?再說了,區區二、三十塊而已,甚少有人會不同意,少數的那些頑固份子,你們不會想些辦法讓其就範嘛......”
想到這,張囂的腦海中第一個映入的人是小猶太。
要是讓小猶太交這筆額外的物業管理費,不如要她的命。
但像小猶太這麼摳搜的,始終還是少數。
張囂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就範。
從眾心理,內部分裂,這些後世常用的招數,在這個時代就已經屢見不鮮了。
聽到張囂最後一句話後,駱天虹和李富不禁大笑起來。
“等龍騰物業管理公司上了軌道,成為有數的物管公司之後,你們就算打斷腿也不用為後半輩子的生活憂愁了,躺在床上就可以數錢數到手軟......”
張囂為第二件事做了個總結。
這也是為什麼未來的數十年裡,那些物業管理公司搶破頭都要爭著進駐各大小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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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業管理費、小區的廣告費、信箱費、蜂巢費、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見不得光的費用,簡直是一本萬利......不,應該是說,無本生利的大生意。
可笑的是,有些物業管理公司到年底所做出的報表,竟然還是巨大的虧損。
既然是虧損,為什麼到最後趕都趕不走?!
這不是在扯澹嘛!
沒有人是傻子。
只不過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法團結的聯合起來,才讓這些無法無天的物業管理公司有機可趁而已。
事實上,在後世,張囂已經對趕走物業管理公司,業主自主自治的新聞屢見不鮮了。
“哈哈,這不得有囂哥的帶領才行嘛......”
駱天虹大拍馬屁道。
張囂坦然受之,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後,對李富說道:“當初答應你發財的許諾,很快就能實現了......”
“謝謝囂哥......”
李富由衷感激道。
“對了,我們現在的人手有多少?”
張囂笑了笑,擺擺手之後話鋒一轉,問道。
駱天虹回答道:“除了我們之前的嫡系人馬後,這兩天又收攏了巴閉的一些還過得去的手下,以及新吸納了一百多個小弟,現在總共的人手在四百個左右......”
張囂點頭道:“嗯,收手下,擴編是正常的,但也要注重質,不要註定量,另外,阿富,那百餘嫡系手下,一定要繼續訓練,用盡你所學的方法,結合我教的軍訓,將他們訓練出來......”
李富應道:“囂哥放心,我一定會將他們練成一支精銳......”
頓了頓,他頗為好奇道:“囂哥,你所教的,是內地的軍訓方法吧?難道你去過內地,而且接受過軍訓訓練?”
說起這個,張囂又是懷念,又是感慨萬千。
曾經的他,是多麼討厭軍訓。
尤其是上學之時,更是想盡方法逃脫嚴苛的軍訓。
能少半個小時,絕對不會少二十九分五十九秒。
可是現在看來,那時候的軍訓,何嘗不是人生中的一個重要的美好記憶。
哪怕當時覺得苦,但許多年之後回憶起來,別有一番樂趣和感慨。
“因緣際會,受到高人指點而已......”
張囂極其不要臉的把高人二字安裝在他自己身上。
李富信以為真,點頭道:“那這個高人還真有點水平......”
張囂汗了汗,轉變話題道:“反正目前重中之重就是兩件事,第一是天虹你去辦的龍騰安保公司和龍騰物業管理公司,然後第二件是阿富你抓緊點訓練手下之事,另外,天虹你記得註冊完之後,馬上去找律師制定制式合同,先把安保僱傭費收上來,現在是中下旬,你就按照一個星期的費用去收,錢到手,什麼事都好辦......”
駱天虹弱弱的說道:“囂哥,我今天已經把保護費收回來了......”
張囂:“......”
好傢伙,速度還真快啊!
“行吧,反正接下來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既然你們現在可以自給自足了,那我這邊就不用特意再送錢過來了......”
張囂無語一下,點點頭說道。
駱天虹大大咧咧的說道:“要是打下巴閉的地盤還不能自給自足的話,那我們就應該去買塊豆腐撞死算球了......”
張囂忍俊不禁笑道:“好!我天虹哥最厲害,行了吧?”
頓了頓,他想起一事,便從口袋裡拿出兩把鑰匙,說道:“今天搞了兩輛車,等會你派人去油麻地恆月樓下去取......另外,既然現在有錢了,你們也著手安排一下買車的事宜,方便以後出入。”
“行,我們知道了。”
駱天虹和李富齊齊點頭道。
隨後,張囂交代了一些細微的事情後,便開車閃人。
.........
尖東。
冢本大廈。
尖沙咀乃至於整個港島都尚算比較出名的一棟大廈。
這間大廈的權屬所有人,是蘿蔔頭。
人人得而誅之的蘿蔔頭。
夜幕降臨之後。
位於頂層的奢豪娛樂區裡,一個滿頭白發的蘿蔔頭正在欣賞著兩個歌妓的載歌載舞。
每天晚上,冢本太郎都是如此悠閒度過。
今晚,也不例外。
“察!”
突然,頂樓的燈光全部熄滅。
“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響徹冢本大廈之內。
高達三十三層的冢本大廈當即大亂。
駐守在冢本大廈裡的保鏢,馬上行動起來。
冢本太郎皺眉,但卻沒當一回事。
他的冢本大廈保鏢眾多,全部荷槍實彈,守衛森嚴,而且他的頂層,還安裝了防彈玻璃。
普通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人一旦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尤為怕死。
特別是冢本太郎這樣有錢又有勢力的蘿蔔頭,更是將怕死的精髓發揮到極至。
冢本太郎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讓歌妓繼續載歌載舞。
歌姬不敢違逆冢本太郎的命令,只能忍著驚惶不定,趁著全景落地窗外面的夜色,神態極其不自然的繼續跳舞。
時間,匆匆消逝。
冢本大廈裡的槍聲越來越密集。
但隨後沒多久,就漸變疏落。
冢本太郎的心底生起不好的預感,連忙從抽屜裡拿出手槍,警惕的防備著。
驀然,一道高大的身影透過防彈玻璃映入他的眼眸。
“砰!”
全身籠罩在黑衣黑頭罩的高大身影,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散彈槍,打向防彈玻璃的薄弱位置。
“你究竟是誰?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誰請你來的?我出三倍價錢,請你殺了背後主持的人!八嘎!你別做愚蠢的事,我成立了一個一億的復仇基金,是一億美金......”
“砰!”
“砰!”
高大黑衣人,壓根不聽冢本太郎的廢話。
特製的子彈,精準的,接連不斷的打在同一個位置。
“砰!”
連續五、六槍之後,防彈玻璃分崩離析,碎成玻璃碎。
冢本太郎下意識想瞄準神秘的殺手,但卻被防彈玻璃碎裂的衝擊力轟倒在地上。
不等他翻滾爬起,一把黑洞洞的散彈槍已經指著他的額頭。
“八嘎!”
“砰!”
聽到這個刺耳的字眼,黑衣人馬上扣動板機。
瞬間,冢本太郎的頭顱,便像炸裂的西瓜般,不見了一半。
搞定這一切後,黑衣人下意識的從兜裡掏出一張泛黃的紙張。
但隨即,他想了想後,記起了那個魂澹跟他說過的話,最終還是把泛黃的紙張放回兜裡,乾脆利落的轉身走人。
是夜,冢本太郎死狀慘烈,轟動尖東,而後如同龍捲風般廣為傳播。
.........
此時,張囂正開著敞篷賓士朝尖東疾馳而去。
夜深了,無論是出慈雲山,還是進慈雲山的車都明顯銳減,半天不見一輛車。
黑漆漆的道路,兩旁壓根沒有任何的路燈。
用九曲十八彎來形容慈雲山的這段路,一點都不為過。
而且,有一段路,路邊就是一望無際的懸崖。
要是一個不小心衝了下去,基本上是車毀人亡,屍骨無存的待遇。
這條路,用來飆車最是適合不過。
頗有點秋名山的意思了。
可惜的是,張囂並不太喜歡飆車,所以哪怕油門踩下去,他都會把速度控制在可控的範圍內。
一路無驚無險,安全到達旺角的地界。
“鈴鈴鈴......”
蘇阿細打來了電話,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張囂笑道:“現在在回來的途中了,我去酒吧看看後,馬上就回去,對了,你現在是在淺水灣的別墅還是在尖東?”
蘇阿細回答道:“在淺水灣的別墅啊,我回來之後又買了零碎的東西,順便收拾一下東西......”
“不錯不錯,有點賢良淑德的意思了......”
張囂調笑道。
“討厭!就知道笑人家!那這裡是我們以後的家了,不收拾一下,難道要像狗窩一樣啊?”
蘇阿細嬌嗔道。
“哈,所以才說你變得賢良淑德了嘛,如果再把廚藝提升上去,那就更好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
張囂笑道。
蘇阿細:“......”
哪壺不開提哪壺!
“話題終結者,不理你了!就這樣,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蘇阿細嬌哼一聲,狀若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電話剛結束通話,她就忍不住託著腮滴咕道:“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是不是得學習一下廚藝呢?可是應該找誰學呢?難道要報廚藝培訓班?”
張囂不知道他隨口所說的一句話,就令蘇阿細這麼認真對待。
要是知道的話......他還是會這樣說。
他本身會煮飯,也會煮菜,但所做的東西只是勉強能入口而已。
蘇阿細更加離譜,連鏟子都不會拿,更不用說做出勉強能入口的飯菜了。
兩個不會做飯的人呆在一起,要不就只能去外面吃,要不就只能叫外賣了。
其實張囂倒是很嚮往家裡有一個賢惠的妻子在等待自己下班回家,然後飯桌上擺著幾個色香味俱全家常小菜的溫馨生活。
但無論前世今生,都只是奢望而已。
吃倒是吃過幾次家常小菜,但卻不長久。
思緒間,前方一道身影焦急的追著一條小巧的白色的狗。
“波波,站住啊,別跑出去啊......”
“哎呀......”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道靚麗的身影映入張囂的眼眸。
看到那只白色的狗已經衝出了馬路,那道靚麗的身影竟然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一狗一人,剛好在張囂的前方不遠處。
下意識的,張囂急剎。
“嘎吱.....”
一聲燒胎的尖銳聲音響起,張囂倒是能控制住慣性,沒有向前傾倒。
但那道靚麗的身影,卻是驚慌失措的一個趔趄,一屁股往後栽倒。
臨摔倒之前,也難為她反應敏捷,竟是一把抓住了白狗。
碰瓷?!
剎那間,這兩個字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咦?那靚女在那裡,哈哈,我就說她不可能跑得太遠的嘛!”
“上啊!抓住她,咱們樂呵樂呵!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女人!”
“......”
絲毫不掩飾自己目的的汙言穢語傳來。
與此同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張囂轉頭一看,五六個流裡流氣,染著七彩祥雲,穿著鉚釘牛仔褲的古惑仔快速朝他們這個方向跑過來。
“先生,請你幫幫忙,他們想綁架我......”
頭戴著遮掩到鼻子部位的帽子,下穿牛仔褲,白色襯衫的女子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抱著白色的小狗著急的跑到副駕駛座,就想拉開車門坐上來。
可惜的是,張囂習慣的落鎖,鎖住了車門,她一下子沒拉開,竟然想跳進副駕駛。
“喂,死靚仔,你敢讓她上車,我砸了你的車!識相的趕緊滾!”
眼見女子即將要跳上車,那些還差十米八米即將衝到的古惑仔大聲吆喝著恐嚇道。
張囂有些無語。
他好端端的開個車都能碰到這檔子事,難道自己還真是瘟神轉世?
隨意打量一下跳車的女子後,驚鴻一瞥下,張囂頓時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因為張囂坐著,女子站著,然後想跳上車的緣故,在向上看的角度之下,他把女子的大半樣貌都看清了。
年約二十出頭,大概一米七二左右的高挑身高,膚色很白,略施澹妝,黑長直的秀髮隨意披散在腦海,此刻卻被帽子壓住,沒有展現出她秀髮如瀑的美感。
蛾眉螓首,漆黑分明的大眼睛,此刻透露出幾分焦急驚慌,令人不禁升起無盡的憐惜。
白色襯衫上的第一顆釦子沒有扣上,顯露出精緻的鎖骨,令人側目。
最令張囂驚豔的是,女子身上那高貴雍容又溫婉如水,充滿了書卷氣的特殊氣質,宛若古典的千金小姐一樣。
此女只應天上有!
人間哪得幾回見!
如果非要用兩句話來形容眼前這個依舊還有些許容顏未能全睹的年輕女子,張囂的腦海中,下意識就想到了這兩句詩。
卸下鬼五馬六濃妝的蘇阿細極美,她的美是哪個江南女子婉約秀氣的美。
阮梅同樣美得驚人,但她的美,卻是纖弱如同林黛玉那般嬌柔的美。
但眼前的年輕女子,但容顏上,竟是略勝蘇阿細和阮梅半籌。
她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落落大方。
尤其此刻她遭受無妄之災之時,那股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柔弱感,會讓許多男人呵護備至,願意捨棄一切。
在夜深人靜之時,路過一條偏僻的街道都能遇到絕色美人。
張囂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意外和欣賞之意,笑道:“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拉開門就能上了......”
說著,他摁下車鎖,車門當即能開啟。
靚麗女子連忙拉開車門,匆亂中仍不失優雅的坐上副駕駛,輕輕關上車門。
“謝謝謝謝,靚仔,快點開車吧......”
靚麗女子轉頭看了眼還差幾步就追上來的古惑仔,著急的說道。
“死靚仔,你敢開車?!”
即將追到的古惑仔大吼道。
張囂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搖搖頭笑道:“不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