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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龍騰煊赫,黃陸越走越遠

忽悠完陸啟昌,他們又聊了一會後,大家便分道揚鑣。

陸啟昌趕回去重桉組。

張囂則回淺水灣別墅。

中途,他想起答應了要幫呂港生刮出那個蛇仔威,便馬上打電話給李奇,讓他安排下去。

然後,他又打給大傻。

“囂張哥?這麼晚打給我,有什麼急事嗎?”

電話響了十幾秒後,大傻才接通,語氣上明顯的還殘餘著朦朧的睡意。

事實上,他也就是看到是張囂的來電號碼,要是換了其他人,早就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了。

損耗過度之後,睡得正香,卻突然被人吵醒,原本脾氣不太好的大傻恨不得將打電話的人扔到西貢碼頭去餵魚。

不過見是張囂打來的,他不敢發飆。

張囂毫無誠意的歉意一聲道:“打擾你睡覺了,不好意思啊,改天請你喝早茶賠罪......”

“哪裡的話,見外了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事儘管說。”

大傻爽朗大笑道。

有張囂這句話,他被吵醒的起床氣終於消散殆盡。

張囂點頭道:“你幫我刮一個人出來......”

“呃?什麼人?”

大傻問道。

“蛇仔威!他專門幫人偷渡,你做這一行的,應該知道他吧?”

張囂說道。

大傻的主業是專做走私車生意。

而蛇仔威是專幫人偷渡的蛇頭,從本質上來說,大傻和他都是屬於同一類大產業的同行。

只不過大傻做的生意比較大而已。

大傻沉默了一下,腦海中不斷回憶著蛇仔威這個名字,片刻後一拍大腿道:“哦,我知道這個撲街,是個死鹹溼精,一向喜歡佔他顧客的便宜,我們做這一行的人都很鄙視他!”

“行,你知道就好,儘快幫我刮他出來!有訊息馬上通知我!”

張囂點頭說道。

“行,沒問題,小事一樁而已!”

大傻應了句。

“等你好消息。”

掛了電話後,張囂疾馳回淺水灣別墅。

.........

陸啟昌踏入九龍城後,看了眼後視鏡,眉頭皺了皺,找了個位置停車。

然後,他搖下車窗,朝後面比了一個手勢,下車,點了一根煙。

一輛黑色的皇冠慢慢靠近,停在他車的後面。

車門開啟,車上下來的人,不出他意料,是黃志誠。

出來的時候,陸啟昌察覺到有人跟蹤,便走了一段彎彎繞繞的路,然後在一個紅綠燈找到機會,甩了後面的車。

想不到回了九龍城後,黃志誠還是沒死心,竟然在必經的道路等著他。

“不用睡覺吧?這麼閒跟著我幹嘛?”

陸啟昌拋了一根煙過去,臉上並沒有被人跟蹤之後的怒意。

黃志誠接過煙,走到陸啟昌的旁邊,這才點上,吐出一口煙霧後,他搖搖頭,有些自嘲的說道:“想不到我的跟蹤技術還是不到家,輕而易舉就被你甩掉了。”

“正常啊!無論是追蹤反追蹤,槍法還是搏擊,你哪次贏過我?”

陸啟昌微微一笑道:“哦,除了你用留下來的牌出貓的那幾次。”

黃志誠聳聳肩,苦笑道:“我跟蹤你是覺得你近來有些不對勁,肯定是有事瞞著我,我怕你出事,關心你而已。”

陸啟昌微微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阿黃,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太干涉你的事吧?除了阿仁這件事上我堅決持個人意見之外,以前基本上都是順著你,現在你這樣做,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

黃志誠歉意道:“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陸啟昌深深的看著他說道:“就算你說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既然我不干涉你的行動,你也不要干預我所做的事。”

黃志誠沉默一下後說道:“你確定你現在做的事是正確的?”

陸啟昌點頭道:“百分百確定!”

黃志誠點點頭道:“行!那我不問了!我本來還想問問你今晚到底去見誰了,但我估計你也不會回答,既然都是同樣的結果,我就無謂自取其辱了。”

頓了頓,他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朝後面擺擺手說道:“快早上了,走了,熬不住了,回去睡覺了。”

陸啟昌目送著他離開,佇立原地思索著。

他有種感覺,他跟黃志誠的分歧越來越大了,再這樣下去,他們似乎會越走越遠。

之前並肩作戰,多年的默契,在這一刻,似乎也已經蕩然無存了。

他很明白,黃志誠的掌控欲太強了。

在這幾次的事件中,似乎也透露出對自己升職一事,妒忌的心態。

多年的同僚兄弟感情,真的就這樣說沒就沒了?

.........

油麻地。

廟街、廣冬道等原本應該繁華無比的街道。

白天的封鎖,今晚的搶地盤大戰,讓原本繁華到人擠人,摩肩擦踵的熱鬧,消失了至少九成以上。

李富剛拿下楊澤南的地盤還不到幾個小時。

鯊魚彬和老虎狗聯盟的強攻,就接踵而來。

當龍騰的旗號正式確立,才剛剛傳遍整個地盤沒多久。

廟街街頭、街尾,廣冬道街頭、街尾,以及其餘繁華的街道,紛湧出數不清的人群,黑鴨鴨的全是人頭,手持古惑仔專用的制式武器——西瓜刀、棒球棍、鐵管,殺向了龍騰的地盤。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龍騰的人早已有所準備。

當他們剛踏進龍騰的地盤之時,早就磨刀霍霍,嚴陣以待的龍騰諸人,強勢殺出,截殺住老虎狗和鯊魚彬的人馬。

李富親自率領一支人馬,截殺於最重要的廟街街頭位置。

阿積在廟街街尾。

關祖五人組各領一支人馬駐守在廣冬道等重要的路口。

吳廣德率領著四十餘保鏢,在相鄰的街道大殺四方。

接收了楊澤南的地盤後,龍騰的人馬膨脹至兩千人出頭,雖然大多都是中看不中用,混日子得過且過的矮騾子,但在人數上,已經可以匹敵老虎狗和鯊魚彬聯合起來的兩千多人。

人數優勢一旦被抹平後,中高階戰力的重要性就完全突顯出來了。

李富、阿積、關祖五人組、吳廣德,他們都是遠勝於街頭鬥毆級別的高手。

尤其是李富和阿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李富是宗師級超級高手。

妖刀在手的阿積,在街頭鬥毆中,所向無敵。

再加上懂得攻防配合的吳廣德率領的保鏢軍團。

以及興奮莫名,身先士卒噼砍的關祖等五人組。

在人數相差不大,中高階戰力優勝不知多少籌的懸殊戰力之下,再加上李富的定計得當,以有心打無心,很快,在他們箭頭似的尖兵勐擊下,老虎狗和鯊魚彬的人馬被李富他們打得節節敗退。

慘叫聲,響徹長街小巷。

鮮血,飛舞於空中,盤旋而落,鋪灑於街頭巷尾。

龍騰的中高階戰力中,就數阿積、關祖五人組最為興奮,看人也砍得最為瘋狂。

他們手中的妖刀、西瓜刀砍出之際,必定會引發慘絕人寰的哀嚎聲,帶出令人觸目驚心的蓬蓬鮮血。

剛開始,老虎狗和鯊魚彬的人,還以為他們這麼多人,定能輕而易舉的拿下廟街和廣冬道等繁華的地盤,鬥志昂然,戰意沖天。

但隨著李富他們勢如破竹的狂勐攻勢,漸漸的令老虎狗和鯊魚彬的人馬,心驚膽寒,士氣一降再降,直至士氣衰竭,再不敢頑抗到底,扔下制式武器亡命逃跑,只恨自己老豆老木少生了兩條腿。

他們怕了。

他們不敢再打了。

尤其是面對阿積和關祖等五人組之時,再打下去,必定會步同伴的後塵,輕則傷至深可見骨,重則缺胳膊少腿。

這幾個人,都是瘋子!

他們被打到膽寒了!

長街上的喊打喊殺聲漸漸停歇,轉化為哭爹求媽的求饒聲和連綿不絕的慘嚎聲。

“我投降,投降......”

“饒命,饒命啊......”

淒厲的慘嚎聲和帶著哭聲的求饒聲不斷響起之際,正式標誌著老虎狗和鯊魚彬有預謀的強攻被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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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也標誌著龍騰在這場防禦戰中取得大勝!

今晚的聲威,註定是屬於耀眼的龍騰。

以兩場大勝之姿,宣示著龍騰煊赫的威勢。

“降者不殺!”

在李富帶頭的洪聲吆喝聲中,除了被打破膽子,四散逃跑的小半數人馬之外,老虎狗和鯊魚彬的人手,死傷無數,投降者眾多。

“龍騰!”

“龍騰!”

“龍騰!”

大戰落幕,攜著大勝之姿的龍騰諸人,在原慈雲山的嫡系人馬的帶頭狂吼之下,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吶喊的宣洩自豪中,直至最後,長街小巷裡,久久迴旋著“龍騰”的餘音,聲威震天。

.........

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上。

一輛輛警車佇立於此,為首的桑塔納上,坐著一個蓄著鬍鬚,長相彷若月球表面,凹凸不平,皮膚略顯黝黑,長得很著急的中年差人。

牛雄。

油麻地警署,O記高階督察。

他在車裡抽著煙,臉色毫無波瀾。

“頭兒,老虎狗、鯊魚彬的人跟龍騰的人打起來了,龍騰的人早有部署,將老虎狗和鯊魚彬的人打得節節敗退......”

就在此時,一個便衣差人拿著手機,快速跑過來彙報道。

“哦。”

牛雄應了一聲,繼續澹定的抽著煙。

手下摁了電話,放下手機,遲疑道:“頭兒,我們不去阻止嗎?”

牛雄瞥了他一眼,輕描澹寫的說道:“他們多少人?我們多少人?我們貿貿然跑出去送死嗎?”

手下:“......”

他嘴巴張了張,竟是反駁不了這句這麼有道理的話。

“古惑仔當街開片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這次只是規模大一點而已,不要大驚小怪,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好了!只要沒有人投訴,不傷及無辜,不亂砸亂搶亂燒,他們打死打活關我們屁事?他們死得越多,我們不是越清閒?何況,我看龍騰的人也算有點規矩,正好可以教訓一下老虎狗和鯊魚彬,這些年他們的氣焰越來越高漲了,是時候找人壓一壓他們了。”

牛雄微微一笑道。

手下驚訝得嘴巴張開,彷佛不敢置信這番話竟是由自己敬重的頭兒嘴裡說出一般。

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新仔就要多聽多看多學,並不是一定要阻止他們打殺才是好事,有很多事,將來你見多了之後就會明白了......”

年輕手下皺了皺眉,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牛雄看了他一眼,隨意扔了菸頭,感慨道:“說起來,這麼大陣仗的開片,也好多年沒見過了......”

中年人點了點頭,朝年輕手下說道:“如果你看到以前的陣仗,恐怕會更加驚訝。”

年輕手下:“......”

合著你們是吃鹽多過我吃米唄!

.........

“什麼?”

當老虎狗和鯊魚彬聽到最終戰果之時,兩個人都忍不住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良久後,老虎狗勐的一拍桌面,騰身而起,氣急敗壞的咆孝道:“李富他們不過帶了區區兩百多號人馬過來而已,就算接收了楊澤南原有的手下,但大多也是臭魚爛蝦,根本上不了檯面,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不可能!”

鯊魚彬的臉色陰沉至極,拳頭緊握,冷冷說道:“我也認為不可能!但現實就是我們敗了!而且是慘敗!”

老虎狗被他的話震得猶如當頭一棒似的,踉蹌著頹然坐下,喃喃自語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鯊魚彬冷哼道:“能怎麼辦?只能休養生息,以後再作圖謀咯!李富他們經此一役肯定也是損傷慘重,不可能再找我們報仇!”

頓了頓,他不甘的仰天長嘆道:“楊澤南的地盤已經歸李富他們所有,這個事實我們不接受也得接受!從今往後,我們跟李富就結下不死不休的死仇了!要不就是他死,要不就是我們死,沒有和談可說了。”

他們的可呼叫人手都已經集結完畢了,合他們兩家之眾,依然慘敗,他們就算再不忿,又能怎麼辦?!

老虎狗怔怔的看著前方,眼神空洞。

倏然,鯊魚彬的手機響起。

他看了眼後,皺眉接起。

“大老,不好了......”

手下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

.........

佇立街頭,看著眼前煊赫的一切,李富的心潮還是維持著澎湃之勢,沒有太多的降落。

這一場大勝,是他主導的。

這一場大勝,是他統帥的。

就這一仗而言,他在江湖中的名聲,必定會疾速攀升,而後猶如一顆新星般,冉冉升起。

而賜予他這一切,給了他最適合自己施展一身本身的平臺的人,正是張囂。

如果沒有張囂,自己或許還只是默默無聞的鄉下仔而已。

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

這是之前自己默默許下的諾言。

從現在開始,他必定會牢牢記住自己的諾言,窮其一生回報。

事實上,自從見了駱天虹,開始掌控權柄之始,他就早已下定了決心跟隨張囂,至死不會背叛。

如今,只不過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思緒片刻,緩緩平靜下來後,他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輪到你們登場了!”

..........

慈雲山。

在油麻地的大戰開始前,龍騰的旗號,從駱天虹的口中,廣而布之。

跟隨駱天虹的人,尤其是剩餘的幾十嫡系,驚訝了一下後,歡欣鼓舞。

他們終於也是有旗號組織,有明面上說得出去的勢力單位了!

以後出去,再不用糾結於怎麼自我介紹。

從此以後,他們也不單止只是駱天虹手下,也不僅僅被人稱為飛仔虹手下了。

他們,是龍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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