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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0章:想不出來標題,就乾脆吐個槽(媽的週六又在上班)

“小陸,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獨自一人行走在光之國的大街上,保持著捷德奧特曼的姿態,在這個光明的國度裡,他這個罪人的孩子,不是純粹的光的生命體,和所有的奧特戰士都不一樣。

佩嘉潛藏在捷德的影子裡,小心的探出頭詢問著。

捷德沒有給出回答,孤獨一人的他,在這光的國度裡更加能感受到這種孤獨。

就算沒人知道他是罪人的孩子,就算沒人知道他並非是純粹的光的生命體,但這一切,他自己知道。

他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裡,放眼望去,數不盡的奧特戰士若是得知了他的身份,又是否還能容許他這樣悠哉悠哉的走在這裡。

又是否會有數不清的奧特曼來對他進行謾罵。

只因為,他的父親貝利亞,曾經給光之國帶來了可怕的災難,他掀起的戰爭殺死了無數的奧特戰士,讓很多很多的奧特曼,都徹底沉寂。

那是仇恨,而自己作為貝利亞的孩子,站在這裡,真的有資格站在這裡嗎?

出生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未來和他想要做的事情,這句話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

“仇恨並不會因為你做過什麼而有什麼改變,你是罪人的兒子,在世人眼中,你也是罪人,你也是構成仇恨枷鎖的一環。”

“這樣的你我,本身的選擇就沒有第二條路,斬斷仇恨靠的不是愛,而是手起刀落的決絕與殘酷。”

“唯有一方死亡,仇恨的鎖鏈才會斷卻!”

凱撒捷德的話語時時刻刻迴盪在捷德的心中,縱使不去想,不想要去想,但這個聲音卻還是會倔強的出現,否決捷德這段時間以來所做的一切,否決他那可笑的觀念。

“我是…罪人…”停下腳步,捷德抬起頭,遙望著那高聳的等離子火花塔。

湛藍色的雙眼裡,是看清了事實與真實以後的疲憊,與不得不接受現實的無奈。

“我就是…”

“在承認自己是罪人之前,為什麼不先想想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在捷德的背後,年輕活力的聲音響起,頭頂著雙馬尾…冰斧的賽羅來到了捷德的身邊,雙手抱胸:“捷德,捷德奧特曼,還是得到過我,我的師傅,還有老爺子認可的奧特戰士。”

“雖然罪人之子的身份無法改變,但你奧特曼的身份,也不會被否決。”賽羅深吸一口氣:“你被凱撒捷德搶走身體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賽羅…”捷德撇了一眼身邊的賽羅:“你是不是也很恨我。”

“當初我父親在怪獸墓場,險些殺了了你的父親。”

“哼,那個時候我確實是恨的不行,所以發揮出了全部的力量。”賽羅大方的承認了那時他的怒火:“這也是我和貝利亞恩怨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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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捷德,我對你並沒有恨。”

“仇恨的鎖鏈連結著彼此,但倘若這份仇恨一開始就沒有呢?”

“但是這條鎖鏈連結的不是你!而是光之國和我…”捷德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你代表不了光之國,而且我也很清楚,光之國都大多數奧特曼,是如何看待我的。”

賽羅沒有說話,而是伸手遞過去一個微型電腦,示意捷德開啟。

“很久以前,我也想不通一件事,那就是明明被封印在監獄裡,是光之國的黑暗的貝利亞,為何會出現在我們的書本上,甚至搖身一變,變成了拯救光之國的大英雄。”

“奧特大戰爭,貝利亞與奧特之父聯手對戰安培拉星人,為光之國爭取到了生機,成功擊退了安培拉星人,這是我們書上小學的教材的內容。”賽羅雙手抱胸,澹黃色的雙眼看著前方。

“我那個時候還在幻想,而且物件之一,就是你的父親。”

“拯救了光之國?真是太帥氣了,那麼我賽羅,未來也一定會拯救光之國,我也會成為大英雄!”一隻手指著天空,賽羅大喊出聲,隨後才無奈一笑。

“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拯救了光之國的大英雄,會成為覆滅了光之國的大惡人,然後被我親手擊敗。”

“而我,也真的成為了拯救光之國的英雄,就像是你父親當年那樣。”

“這是我從沒想到過的結局。”

捷德雙手捧著微型電腦,看著上面記載的有關他父親的故事,那是昔日裡還未曾被黑化的貝利亞,與年輕的奧特之父一起締造的故事。

捷德的眼睛死死的掃視著一切的字句,生怕自己看錯了任何一個地方。

“所以,我對你父親的感覺,其實挺複雜的。”賽羅把手搭在捷德的肩膀上:“他拯救過光之國,又毀滅過光之國,更是企圖佔領我的身體,更是曾操縱著我殺死了我的朋友們,按理來說,我應該對他非常敵視。”

“我確實恨他,也確實…感覺他很可憐。”

……

“賽羅,你知道我和父親最後決戰的時候,透過拳頭震盪在彼此的身體,血脈引起的共鳴中,我所感知到的是什麼嗎?”捷德抬起頭,他身上的迷茫,還有那種彷彿會被什麼吞噬掉一樣的感覺,逐漸消失不見。

“我能明白他是為什麼而戰,我知道他是想要證明自己,但他的證明道路上,到底傷害到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死。”

“我明白,我很清楚,這樣的父親不應該被原諒,所以我理解並明白他的意願。”

“但我依然殺死了他。”

“所以說,別被凱撒捷德的話給干擾到這種程度,仇恨的鎖鏈或許確實難以解除,但萬事萬物,並不是一定會締結出仇恨的鎖鏈。”賽羅抬起手,雙手碰在一起:“對你來說,你就是你,是捷德而不是凱撒捷德,那家夥的觀點是那家夥的,你是你的。”

“你經歷過他沒經歷過的東西,他也是一樣。”

“雖然本質相同,但命運卻一定不同。”

拍了拍捷德的肩膀,賽羅轉身離開:“如果你真的想要瞭解更多,就去大圖書館吧,那裡儲存著你父親的過往,對你應該有所幫助。”

說完這句話,賽羅飛身離開,準備去一趟u-40。

而捷德則是默默的看著手中的微型電腦,去往大圖書館的路線圖,甚至都已經顯示出來了。

“父親…仇恨這種東西,真的可以被削減嗎?以另外的辦法…”

……

而在某個異次元世界內,飄蕩在空間中的一座巨大的戰艦內,不知道為什麼被突然啟動。

本該一切寂靜的裝置全都亮起,整艘戰艦也開始運轉起來。

漸漸的,某些東西逐步恢復,從原本的寂靜姿態,轉換到了開啟姿態。

一併出現的,還有某個厚重的聲音。

“哼,這個東西被啟動了的話,看來我確實是死了啊。”狹長的雙眼亮起,和捷德的雙眼過分相似的電子虛擬形象憑空出現:“看來當年留下的後手果然有用,只是…相較於那時候我的心情,現在的我,居然不是那麼想要復活了。”

“我的兒子喲,讓我看看吧,你是否真的能找到這裡來,讓我看看,作為我的兒子,在最後充分理解了我卻依然站在我的對立面的你,到底有何等的決心。”

“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裡沒有了以往的憎恨與邪惡,反而帶著一股老父親般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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