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殺手路易斯被路西法找了過來。
“製造冰，將小丑凍結起來？”
路易斯對於路西法的想法很是意外。
“為什麼要把他冰封起來？”
她不懂。
“這就是讓我停止思考？”
小丑眼前一亮，貌似還真的可行誒，只不過蝙蝠腦袋沒有路西法這麼狠，蝙蝠腦袋講究的是人權和尊重人的性命，只有路西法才會不顧忌這些東西，直接就要把他冰封起來。
“你不用管那麼多，直接動手就是了。”
路西法說道。
冰霜殺手路易斯無奈之下，只好照做。
“哈哈哈哈哈，鐵皮罐頭，希望我們很快就可以再次見面。”
小丑狂笑著被凍結住，保持著狂笑扭曲的姿態，令人看到了都感覺毛骨悚然。
最起碼路易斯就很害怕，她感覺小丑是真的恐怖，哪有人能夠像他這樣，在自己被冰封起來的時候還笑著的。
“仗著不死之身來反覆跳臉，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丑了。”
路西法搖搖頭，他還是更喜歡那個講究精神勝利法，遊走在鋼絲之上和刀鋒邊緣的小丑，不害怕死亡，卻不會讓自己被殺死，而不是仗著不死之身在這裡賣弄。
虧路西法還很期待，結果小丑一副滾刀肉不怕自己被怎麼對待的姿態，讓路西法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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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著小丑用幾百種手段來讓自己不敢殺他，然後自己就是敢殺他！
那樣才有意思。
小丑的愉悅不是因為傷害毫無關系的人才愉悅，他愉悅的是自己感到愉悅才會這麼做，而不是因為傷人才愉悅。
已經本末倒置了。
不怕死，不會死，不代表可以接受無意義的死去。
小丑是想死的，不怕死的，願意去死的，前提是要蝙蝠俠殺了自己。
但是今晚路西法看到的是什麼？
簡直就是一坨狗屎，面對路西法這個強大的，肆無忌憚的，絕對不會被干涉，也絕對不會妥協的傢伙。
小丑拋棄了自己的優勢，自己的能力，自己的逼格，仗著不死之身，揮霍著不死之身在這裡洋洋得意！
從一個有格調，名副其實的哥譚市最恐怖的罪犯，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小丑。
毫無意義的幾次威脅之後就變成了躺平任嘲。
“這一大坨不可燃的垃圾，塞進發電站才是最好的，但是還是讓他去跟卡茲作伴算了。”
路西法思考了一下，覺得小丑無往不利的原因，大概是超級英雄們的善良和約束才導致自己被他利用和控制住？
威脅人質看似低階實際上卻是非常有效，不過不管怎麼說，路西法都對小丑失望了，皇帝小丑還能讓他高看幾眼，但是也就那樣了。
雖然很想試試把小丑丟給視差怪會怎麼樣。
路西法將小丑底部安裝了一個脈衝發射器，然後小丑就以突破地心引力捕獲的速度一飛沖天，最後脫離了大氣層和地球引力軌道。
接下來，在脈衝發射器的燃料耗盡之後，它會無限加速，直到撞上什麼東西才會停下來。
不過大機率很難再見到小丑了。
“DC的事情也說不好，但是閃電俠應該也已經誕生了，到時候就算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直接殺死閃電俠。”
路西法調侃了一下。
髒彈也在蝙蝠俠被救出來之後找到，以蝙蝠俠的能力，找不到這顆髒彈才是怪事。
只是現在哥譚市已經不再是屬於蝙蝠俠的城市了，路西法這個罪惡先鋒的名頭已經透過直播傳遍了全世界，哪怕他多次強調自己不是罪惡先鋒，是正義先鋒，但是也沒辦法糾正眾人。
倒不如說他越是這樣，粉絲就越是樂得跟他對著幹。
什麼罪惡先鋒，正義剋星都喊出來了。
路西法表示，等哪天老子真的變成了罪惡先鋒，正義剋星，看你們還怕不怕。
就連超人接受採訪的時候也表示罪惡先鋒就是路西法的英雄外號。
人的悲歡並不相通，蝙蝠俠只是覺得他們吵鬧。
“布魯斯老爺。”
管家阿爾弗雷德來到了蝙蝠俠的身邊。
“這一次哥譚市的損失和人員傷亡的情況怎麼樣了？”
布魯斯韋恩已經脫下了蝙蝠俠的戰衣，看著玻璃罐子裡面的蝙蝠戰衣沒有回頭。
“損失很大，路西法先生使用了大量的重火力武器包括炸彈，再加上那些暴徒的打砸搶和零元購，保守估計，只是經濟損失就已經超過了一千多億，這還不算各種產業和人員傷亡。”
阿爾弗雷德平靜的說道，哪怕是近萬億的損失，對於韋恩集團來說都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布魯斯老爺少出去浪幾次，錢就有了。
他一直就反對自己家的老爺還沒有小少爺就跑出去冒險，現在罪惡先鋒完美解決了哥譚市的危機，在蝙蝠俠身陷令圄，身不由己的時候，是路西法站出來，靠一己之力解決了貝恩等一群超級罪犯。
蝙蝠燈都被那些人給拆掉了，現在他們掛著的是“先鋒燈”。
上面是路西法的標誌，一個神秘的圖桉。
不過他們就算開燈了，路西法也不會隨叫隨到，他又不是蝙蝠俠。
“布魯斯老爺，以後……”
阿爾弗雷德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布魯斯轉過頭來。
“我是不會放棄的，阿福，也許哥譚現在不需要我，但是我會盯著他。”
布魯斯韋恩想了一個晚上，最終還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想通和走了出來。
“好吧，老爺，你打算吃什麼早餐？”
阿爾弗雷德嘆了一口氣，然後微笑著問道。
“你最拿手的紅茶。”
……
冰霜殺手路易斯和貓女賽琳娜還有毒藤女藉助這一次成功洗白，又有顏值又能打，成為了新時代的女超級英雄團隊，人氣還很高的樣子，都快追上路西法跟大超兩個元老巨頭的人氣了。
只不過毒藤女自然不願意當什麼超級英雄保護人類，保護植物還差不多。
奈何她拗不過路西法，再加上路西法懶得動彈，推出超高人氣的美女英雄三人組剛好可以歇歇，順便讓他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