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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仙子挽紅袖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和氏璧作為中原皇權象徵,惹人眼紅也是正常。

孟修遠早預料到,今夜他一現身,必會有許多心懷不軌之輩聞風而來。

只是孟修遠沒想到的是,塞外胡人,竟也來湊這個熱鬧。

片刻間,便見那二十餘個胡人武者已從天津橋兩頭合圍而來,為首一人皮膚黝黑、目銳如鷹,陰惻惻地望著孟修遠開口道:

“閣下武功確叫人佩服,怪不得能叫我曲傲受喪子之痛。

好在我來之前做足準備,否則今日許是便大仇難報了……”

這突然的一句話,讓本已準備動手的孟修遠也不由為之稍愣,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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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是四大寇的鷹犬,還是杜伏威的手下?”

孟修遠今生所殺的惡賊,大多都是魔門中有名有姓的高手,不見哪一個是胡人。他一時所能想到,也就是和四大寇、杜伏威兩場大戰之中所殺的嘍囉。

“哼!”曲傲聞言冷哼一聲,望向孟修遠的目光愈發陰狠,顯然是將孟修遠這話當做了挑釁,殺意勃然。

於此時,還是那已經落回船上的獨孤鳳突然陰陽怪氣出聲,才替孟修遠解了惑:

“看來孟公子的傲氣,也不只是針對我獨孤閥一家。

鐵勒‘飛鷹’曲傲,無論怎麼講,也算是塞外武學宗師,竟於此時親臨中原。

想來傳言是當真,江南鐵騎會的任少名,真是鐵勒暗中送到中原的棋子……

公子原來還惹上了這般勁敵,那咱們之間的事,便待公子活下來之後再說吧。”

獨孤閥眾人眼見曲傲一副要和孟修遠拼命的樣子,便也就沒有急著再找孟修遠麻煩,紛紛靜立船頭、冷眼旁觀,顯然是要待雙方勝負落定之後得漁翁之利。

孟修遠倒不太在意這群宵小之輩如何打算,只是被獨孤鳳這麼一提醒,也不由想起之前巨鯤幫雲玉真和他提過,陰癸派支援鐵勒人在江南建立幫派、禍害中原百姓之事。

而聽曲傲話中意思,該是最近有人已經刺殺了任少名,並且不知為何,用竟還是他孟修遠的名號。

想通這些,抬頭再望向曲傲之時,孟修遠眼中不由多了幾分欣慰之意:

“任少名那畜生為禍中原,我早該去殺他,只是中間一直為私事所拖延。

好在有義士出手,解決了此禍患。

你這始作俑者今日能送上門來,也算是大好事,讓我補償幾分這些年的疏漏……”

“你……”

曲傲聞聲大怒,本欲對孟修遠出言還擊,可他話只剛脫口,便突感覺到一股莫名氣勢從孟修遠身上襲來,讓他彷彿置身嚴冬臘月、遍體生寒。

作為鐵勒的武學宗師,曲傲雖這些年因沉溺酒色功夫退步許多,可眼光猶在。只這一瞬之間,他便明白,自己即便做足準備,仍舊是低估了眼前這位俊秀脫俗的年輕高手。

“動手!”

隱約已經感受到事情不妙,曲傲不敢再做遲疑,當即大喝一聲,同時抽出背後彎刀直朝孟修遠襲來。

這些胡人高手顯然是訓練有素,頗擅合擊之道,聽得曲傲號令之後,陡然分成兩波,一半手持彎刀衝上前來,一半站定原地張弓搭箭。

曲傲帶隊之下,彎刀隊剎那間便已合圍至孟修遠近前,無數寒光於月光下閃過,齊朝他周身噼來。

於此同一時刻,聽得“當”地弓弦震響,那些靜立原地的弓手也已將出手,箭失精準地從鐵勒高手之間那微小空隙鑽過,同步向孟修遠射來。

一時間,可謂是刀光如林、箭失如雨,配合得萬分緊密,不給孟修遠留下絲毫生機。

換做寧道奇、宋缺等人面對如此精妙設計的殺局,恐怕也只能先行拼命逃出圍攻,再以身法、境界優勢將這些鐵勒高手一一解決。

不過孟修遠此時的武學特點,卻是天然不懼圍攻,只要對手未至一定級別,便對他很難威脅。

“呼……”

萬分危急之間,孟修遠反而輕出一口氣,緩緩將閉上雙眼。

下一刻,只見他身形突然模湖,似有似無、似真似幻之間,一招太極雲手不知何時已經推出,激得周身氣浪颶風般旋轉翻湧。

一眾鐵勒高手尚未弄清發生了什麼,便皆被捲入這太極旋勁之中,彷若布娃娃般於空中不受控制地旋舞。

洛水之上獨孤閥眾人見此一幕,皆大驚失色,原本那股坐山觀虎鬥的閒逸之氣蕩然無存。

此世間從還未出現過這般聲勢浩大功夫,由不得他們不心驚。

“鼕鼕!”“卡察!”

一連串落地悶響,伴著骨斷筋折的清脆之聲傳來,待再平靜之時,除了曲傲憑藉功力深厚尚且能苟延殘喘,餘下一眾鐵勒高手,盡皆沒了聲息。

見此一幕,孟修遠心中也不由略生欣喜之意。這招太極旋勁,之前在飛馬牧場堵截四大寇的時候他便曾用過,當時可不見這般威力。

顯然是得了《道心種魔大法》之後,孟修遠十幾年積蓄的精神潛力被盡數挖掘、境界突飛勐進,真氣被更加高效利用的情況下,才有了這般場面。

“你……憑什麼……”

曲傲自認武道宗師,即便死也不願丟了尊嚴,掙扎著想要站身起。可他此刻內傷嚴重、油盡燈枯,卻是實在動彈不得,只能勉強仰頭,以那不可置信地目光望著孟修遠。

孟修遠沒空理他,當即抽出背後白玉長劍,無數劍氣便已朝那些正欲逃命的鐵勒神箭手射去。

十丈之內,這些鐵勒人又非絕頂高手,自無倖免之理。無形劍氣悄然掃過,天津橋上陡然又多了十餘具無頭屍身。

“獨孤小姐,尤老夫人。

我和這些鐵勒人之間的恩怨已經解決,你們有什麼要事,現在可以講了。”

孟修遠轉頭望向船上的獨孤閥眾人,澹然開口說道。

他此言一出,兩艘船上的十餘個獨孤閥高手,皆是面色鉅變。除獨孤鳳、尤楚紅二人功力深厚,尚且能穩住精神,餘下之人都氣息一窒,連身中先天真氣都不由紊亂了幾分。

片刻之後,作為獨孤閥第一高手的尤楚紅老太太終於按奈不住,深吸一口涼氣,緩緩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望著孟修遠低沉地說道:

“拳勢驚天、劍出無痕……老太太我一把年紀,沒想到竟還能見到你這樣的人物。

現在我有些相信,你是真地闖上淨念禪宗,憑實力將和氏璧奪來的。

我獨孤閥或許今日是真的失算,惹錯了對手……”

言至此處,尤楚紅卻是陡然睜大了她那雙蒼老的眼睛,朝孟修遠肅然說道:

“可既然事已至此,我獨孤閥卻也不會退縮乞饒,徒惹得世人嘲笑。

若孟公子怪罪我獨孤閥貪婪無禮,自可上來討回公道。

小輩們不配和孟公子搭手,老太太我捨出性命,倒是可以在四大聖僧到來之前,陪公子過上幾招……”

孟修遠聞言輕笑一聲,暗道這尤老太太果然不虧這般年紀,一番話說出來,可謂頗為周到。

既捧了孟修遠、向他服了軟,又給獨孤閥自己留足了面子。甚至話的最後,還無意間提醒孟修遠,說他今夜真正的勁敵是那佛門的四大聖僧,不應該和獨孤閥死磕浪費真氣、體力。

正待孟修遠要開口答話之時,卻見洛水之上又幽幽飄來一艘小船,船頭點著一盞孤燈,映照出一個讓孟修遠既有些熟悉、又有些意外的窈窕身影。

“孟公子,別來無恙。”

清呼一聲,船上的師妃暄便已經翩然躍起,輕落在孟修遠身旁,一雙眼睛幽幽望著孟修遠,似黑夜之中的繁星。

更惹人注意的是,此刻的師妃暄與過往穿著打扮大不相同,並未穿她那一身標誌的書生男裝,而是改換了女兒家的服飾。

雖只是粗布衣裳、未施粉黛,可今日之師妃暄,仍比過往每一次都動人心魄。獨孤閥上一眾人見她現身,無論男女,皆為她風姿深深吸引。

“師姑娘,怎麼是你一人來的,四位聖僧呢?”

孟修遠見得師妃暄這般打扮,雖也下意識地覺得眼前一亮,卻沒有過多在意,當即直接地問道。

“公子莫急,四位聖僧皆已到了,不會爽約……”

說話間,師妃暄聞得血腥味道,隨即掃視了一眼天津橋上滿地的鐵勒人屍首,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看來公子今夜至此,已遇上了不少麻煩。

是否是由和氏璧那禍根而起的呢?”

孟修遠聞言,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

“不勞師姑娘煩心,不過是些私人仇怨而已。

若姑娘覺得這般血腥場面會衝撞四位聖僧,那我收拾了便是……”

說話間,孟修遠袖袍一揮,眼前眾多屍首便都已經被他吹落至了橋下。隨即又見他伸手輕攝,洛水之中竟是緩緩升起一道缸口粗的蜿蜒水柱,似長龍般直落在天津橋橋面上,譁啦啦將橋面的血水沖刷殆盡。

見此奇景,不僅船上獨孤閥眾人譁然一片,就連師妃暄都再難保持她那副仙子般的出塵神色。

半晌,待孟修遠收功靜立,空氣之中已再聞不見血腥氣味。

師妃暄踩著水跡上前一步,對孟修遠誠懇說道:

“不知是一月不見,公子神功又有進境,還是妃萱見識淺薄,從來便未真正瞭解過公子。

只是從此刻來看,公子之武藝,竟比我所預料的最強情況仍要高出幾分。

待會兒公子若真和四位聖僧動起手來,恐怕勝負也只在五五之數。

不到一方死傷殆盡,這場爭鬥,許是難以停止……”

“師姑娘到底想說什麼,還請直言吧。”

孟修遠不願聽師妃暄的彎彎繞,當即說道。

師妃暄輕嘆一口氣,仰頭凝望孟修遠,與他四目相對道:

“孟公子,罷手吧。

趁得事情尚未至無法挽回的地步,莫要讓江湖正道受如此沉重損傷。

公子不本就是一心向道的閒逸之人麼,為何非要來管這俗世紛爭。

江湖逍遙,難道不是好麼?”

孟修遠眉頭微皺,朝師妃暄道:

“到這種時候,師姑娘還要說這種廢話麼?”

師妃暄搖了搖頭,朝孟修遠認真道:

“妃萱全是誠懇之言,還請公子認真考慮。

若公子願免此紛爭,那妃萱也願意隨公子一起退隱江湖,共參天道……”

孟修遠聞言,不由得嗤笑一聲,心中莫名地感覺有趣。

陰癸派的魔門聖女,慈航劍齋的佛門仙子,原來行事竟有頗多相近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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