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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神

那宮女此言一出,這廳堂之中當即一片譁然,引了眾怒。

“喂,我說姑娘,這樣恐怕太不公平一點吧?

不是說好了答題讓公主滿意,才能進去相見麼,這姓孟的小子憑什麼話都還未開口,便已經透過了?!”

“我等為公主萬里迢迢而來,經了這麼多辛苦、費了這麼多心思。

難道為的,便只是給這位孟公子做陪襯的麼?!”

“我不服氣,我也要進去!

我對公主一片赤誠,只要公主見我一面,一定能看出我的真心!”

一時間,廳中眾人紛紛吵嚷起來。

此時尚能坐在這“內書房”之中的,哪個不是武功高強、身世不俗的人物。

此前多番選拔刁難,畢竟是公平競爭,他們尚且還算理解。可此刻這麼光明正大地給孟修遠開後門,卻是實在是讓他們心中難以接受。

就連城府最深的慕容復,此刻臉色都十分難看,一雙手緊緊地攥著石椅的扶手,手上青筋暴突。

不想,那宮女卻是全然沒有受到眾人怒氣逼迫,依舊只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而後便開口說道:

“諸位請稍安勿躁。

孟公子身份特殊,與我西夏國頗有聯絡。

他的事情,不僅公主殿下吩咐過,皇太妃她老人家更是親自囑託過。

不過請諸位放心,公主只是想要先與孟公子見一面,並非是就此便選定了駙馬……”

說話間,不再理眾人眼中的憤憤不平之色,那宮女當即讓開一條道路,躬身邀請孟修遠走入內室。

孟修遠見狀,自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起身便往那宮女方向走去,想著先去會會這位銀川公主,看看對方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過,他剛走出幾步,卻突聽得身側一聲暴喝,同時有拳風傳來:

“哼,什麼身份特殊,再特殊還能比得過我這王子麼?!

我才由不得你這麼自在!”

孟修遠微微側目,果然是那吐蕃宗贊王子,正一臉醋意地朝他衝來。

“殿下,請不要衝動!”

那宗贊王子身後幾個吐蕃武士,昨夜裡都見過孟修遠的面,既知道他的厲害,又知道他有恩於鳩摩智,所以趕忙便想阻止宗贊王子。

說話間,幾個吐蕃武士齊齊衝上前去,想要一起拉住宗贊,卻不想,尚未待他們靠到近前,孟修遠只是朝這邊看了一眼,那宗贊便徑自停了下來,隨即跌坐在地,渾身顫抖。

見此一幕,在場眾人皆是十分意外,因為他們誰也沒看清,孟修遠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大家雖知孟修遠武功絕世,卻也不覺得,他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聲無息地傷人。

幾個吐蕃武士趕忙衝到近前,只見這位宗贊王子面容僵硬、額頭冒汗的樣子,稍稍松了一口氣。顯然這位王子殿下雖是受了驚嚇,卻也並沒有受傷的模樣。

“殿下,你怎麼了?”幾人扶起宗贊,替他整理了衣冠,才小聲關切問道。

“他……他……”宗贊王子雙眼茫然,指著孟修遠那正在緩步離去的背影,一時間說不出話。

“宗贊殿下,無需慌張,我來助你……”

一旁慕容復見此情形,知道這正是籠絡人心、同仇敵愾一起應對孟修遠的好時候,果斷上前一步,以手掌貼住這位吐蕃王子的背心,替他運功。

不想,慕容復的真氣在宗贊體內走了一圈,卻不見其絲毫受傷的跡象,只是覺得他內息稍有些紊亂而已。

“殿下,那位孟公子是怎麼傷你的?”慕容復眉頭微皺,朝宗贊問道。

於此時宗贊仍是尚未完全回神,一雙眼睛略顯呆滯,磕磕巴巴地說道:

“他……他瞪我!”

“瞪你?”

慕容復聞言,心中萬分不解。

他雖知孟修遠武功天下無雙,但卻也絕不可能,有這般只用眼神就能傷人的功夫。

可惜宗贊一時間難以恢復神智,慕容復想要再問,卻也得不到答桉,只能暗自琢磨,是不是孟修遠用了什麼隱秘的暗器。

……

於此時,孟修遠已經在宮女的指引下,正緩步走進了內堂。

他回身望了一眼那吐蕃國的宗贊王子,見他那副依舊神情恍忽的模樣,不由心中即是意外、又是欣喜。

事實上,眼前這一幕,同樣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剛才宗贊王子朝孟修遠衝來之時,他轉身望去,本是想伸出一指,以《一陽指》的指力封其穴道的。

不過剛心念一起,尚還未出手,孟修遠便覺得兩眉之間的印堂穴深處突然一痛,好似有什麼東西刺破而出,於頭腦之中萌動。隨後雙眼一熱,這般感覺才隨之漸漸消退。

下一刻,那宗贊王子便已經神情恍然地倒下,似是被他這一道眼神給嚇破了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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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雖然離奇,可孟修遠憑藉前世的見識,卻也能夠猜想到,這應該是自己的“神”修到了一定程度,所以才有了這番變化。

人身三寶精氣神,孟修遠向以《健體術》來練“精”,以《北冥神功》來練“氣”,兩者結合,造就了孟修遠此時近乎於舉世無雙的武藝。

而於“神”這一方面,他過往卻是少有涉及。

雖每日誦讀那《上清黃庭外景經》,感覺因此愈發精神充沛,可終究是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

直至今日,才算是摸到了一點門檻。

“我究竟做了什麼,才發生了這般變化,是日積月累、水到渠成麼?”

孟修遠揉了揉有些空乏刺痛的腦袋,只覺得這事情十分重要,不由在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句,細細思索了起來。

可尚未待他想清緣由,便聽得對面一道嬌柔婉轉的聲音響起:

“孟公子,我知道你或許不願做這駙馬。

可我就在你面前,你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麼?”

孟修遠尋聲望去,只見這內堂中間,四五個宮女的簇擁之中,正有一個清麗脫俗的姑娘微微顰眉注視著他。細觀其面相,果然與李秋水和王語嫣有七八分相似。

“在下孟修遠,見過公主殿下。”

雖從李秋水那來論,孟修遠應該算是眼前這銀川公主的師叔祖才對。

不過既然對方不提這事,他倒也沒自矜身份,而還是微微拱手行了一禮。

那銀川公主見孟修遠既沒有架子,也沒有用李秋水來壓她,面上神色不由舒緩了幾分。

她先是揮退了身邊的宮女,隨後同樣朝孟修遠輕盈地行了一禮,正色說道:

“孟公子,你既不願用逍遙派掌門的身份,我又哪好意思在你面前稱什麼公主。

我叫李清露,你直接稱呼便是。

初次見面,其實我也要先同你說一聲抱歉。

畢竟,那幽蘭澗處的鋼索,確是我叫人弄斷的。”

孟修遠聞言微笑,沒想到這銀川公主這麼實誠,索性也坦然問道:

“李姑娘如此行事,是因為我那師姐吧。

她逼著你選我做駙馬,你心中不情願是麼?”

李清露嫣然一笑,搖了搖頭,朝孟修遠輕聲道:

“孟公子誤會了,皇祖母並沒有逼我。她只是在我面前,將你從頭到腳誇了許久。

她說你面容清俊、身姿瀟灑,於她一生所見男子之中,僅次於一個人而已。

還說你年紀輕輕,便有一身厲害武功,幾近超凡脫俗。便是把我西夏一品堂那些高手綁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對手。

我當時聽了,心中只覺奇怪,想著世間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即便是皇祖母親口道來,我也有些不信,想要試你一試。

卻不想,今日親眼一見,原來皇祖母所言竟是不虛……”

孟修遠聞言有些意外,不想這位三師姐,竟在背後還幫著自己說了這麼多好話。

不過他確無當這西夏駙馬的意思,所以只是微微一笑便將這事拋在腦後,轉而朝李清露問起正事:

“李姑娘過譽了……只是不知,師姐她現在何處?

我此次前來,其實是有事找她。”

李清露這次沒有回答,而是反向孟修遠問道:

“孟公子找皇祖母,為的是那“小無相功”吧?

那招駙馬的檄文我也看過,其中故意提了這功夫一句,想來針對的便是孟公子你。

公子可否同我講講,這功夫有何特殊。

我看你已經觀摩過了皇祖母刻在牆上的那些武功,為何還對這《小無相功》這麼在意?”

孟修遠也沒什麼好避諱的,點了點頭,當即道:

“這小無相功,實乃我逍遙派的三門神功之一。

我想向師姐求教這武功,其實是為了突破一個困擾了許久的瓶頸。

而那牆上刻著的武功,不過是師姐平日裡的一些理解,自是無法與其相比……”

說道這裡,孟修遠突地停頓下來,腦中靈光一閃。

他發現,自己好像好像錯了。

剛才他無意間突破,竟是能調動自己的精神融入目光之中,以至於有莫大的威懾力,這不就是他在觀摩了那石牆上的武功之後才有的現象麼?

細思其緣由,卻也解釋得通。

逍遙派三門神功,童姥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可以令人青春不老、返老還童,對人體三焦的研究十分深入,可謂是和和人身三寶之中的“精”大有關聯。

無崖子得傳的《北冥神功》不必多說,以積蓄真氣為第一要義,正應了對人身三寶之中的“氣”。

而這《小無相功》看似最是無用,只是學了之後能提高對真氣的操控精度。可是從前兩門神功推論,這功夫之中,未必不是有些涉及人體之“神”的內容。

李秋水說,她將《小無相功》傳給無崖子時少傳了一些,想來說的就是這部分內容。

只不過,這倒不是說李秋水就一定是藏著掖著、故意不將武功精華傳給她的情郎。

更大可能是,當年他二人在無量玉洞中做恩愛夫妻時,都尚還年輕,武學認識與功力不充足,體會不到《小無相功》之中這涉及“神”那部分內容的真意,只當是無用累贅,所以沒有提及。

至今又過幾十年,那李秋水武功日益精進,才漸漸得了《小無相功》的真意。

她有一招《傳音搜魂大法》,這功夫不僅能傳音入密,更重要是在“搜魂”二字之上頗有造詣,能影響人之思想情緒。想來,這便和對精神的運用也頗有些聯絡。

……

孟修遠這邊正思考時,突聽的李清露清幽的聲音又從對面傳來:

“孟公子,與我講話,便就這麼無趣麼。

你怎麼話說到一半,突然又愣神了?”

孟修遠聞言抬起頭去,便見那位銀川公主和剛才一樣,也是微微顰眉的看著他。

“抱歉,李姑娘,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孟修遠臉上不自主地泛起微笑,心中的激動難掩:

“你說的對,那石壁上的武功,確實同樣十分有用。

師姐她一身武功融會貫通,對《小無相功》的理解,其實早也已經融入到了其他武功當中。

雖然不多,只是些旁枝末節、殘碎片段,可對我來說,也已經足夠。

我此行西夏想要求的東西,許是已經找到了……”

說話時,孟修遠微微闔目,靜心去感受印堂穴深處那萌生出的清靈跳動之感,心中已有了八九成的把握。

他自兩年之前,於那不老長春谷之中得到《上清黃庭外景經》之後,每日都會固定抽出時間,以那水滴韻律唸誦,藉此清心凝神。

不知不覺間,他的精神已經被培育得十分旺盛,只是不得其運使法門,所以一直難以應用。

今日經由那石壁上武功略微刺激,就好似一個早就脹滿的氣球被人輕輕戳了一下,自然而然,其中東西便破漏了出來。

“孟公子,依你所言,是你的功夫又有突破了麼?

可武功都練到你這種程度,再進一步,又能是什麼樣子呢?”

李清露雖是公主之尊,但卻因為從小在李秋水跟前長大,所以對武功之事十分熟悉。她聽了孟修遠的話,不由得心中驚奇,當即柔聲問到。

“我也很期待,試試便知道了……

李姑娘,我看你這‘內書房’周邊山清水秀、與世隔絕,多少也算是塊寶地。

可否借一間靜室,讓我用一下?”

孟修遠略微打量了一番周圍情況,朝李清露問道。

這位銀川公主聞言自無不可,點了點頭,便喚來宮女替孟修遠引路。

從內室再往裡走,過了幾道門,到這洞穴深處見一間隱秘小屋,其中陳設典雅、地上放著蒲團,顯然是李秋水原來練氣之處。

孟修遠也不客氣,讓宮女幫他關了門、並叮囑萬不要打擾之後,便徑自坐下,凝神運功。

幸運的是,他猜的不錯,這山洞中雖清靈之氣十分稀少,相較天山靈鷲宮都遠遠不如,卻也還是稍微有一點的。

依舊是依照靈鷲宮中試驗已久的那套流程,以《北冥神功》吸收靈氣,以《小無相功》吸引靈氣,最終行《不老長春功》的運氣路線融合靈氣。

只是這次,事情進行的意外順利。

印堂穴中輕輕一跳,再控制這天地輕靈之氣,便當即輕鬆自如了許多。

從原本好似用玩具誘導孩子,變作了用繩子牽著一樣。

沒費多少力氣,每一道被吸引進體內的清靈之氣,都在精準地按照《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的路線執行一圈之後,乖乖地融入了孟修遠的身體和真氣之中。

見此一幕,孟修遠哪怕想著運功之中不可妄動情緒,卻也忍不住激動。

他這功夫,終於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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