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過了幾天,四合院的門口來了五個人,白寡婦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和兒媳婦來到了四合院。她的手裡拿著兩份電報和一封書信,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了這裡。
閻埠貴正在門口澆花,見到她們,就開始警惕起來。
“你們找誰?”
李大牛問道:“我們找何大清,他是住在這裡嗎?”
閻埠貴疑惑的看著幾個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何大清有什麼事情?”
李大牛立刻就笑了起來,對著白寡婦說道:“媽,沒錯,何爸就住在這裡。”
這把閻埠貴弄迷湖了。
何家可沒有別的親戚,連何雨柱母親那邊都沒有親戚了。要不然,他們也沒膽子把何雨柱當傻子忽悠。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喊何大清兒子的人。
閻埠貴連忙攔住要往裡闖的白寡婦一家。從這些人的身上,閻埠貴看到了佔便宜的機會。不管他們的話是不是真的,對何雨柱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慢著,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李大牛笑著說道:“沒找錯,我們是從保定來的,何大清是我們的後爸。”
閻埠貴的臉色變了一下,突然就想起這些人是誰了。他看向了那個傳說中的白寡婦,確實挺漂亮的,年輕的時候,樣貌應該不輸於秦淮如。
這下,閻埠貴也沒有了阻攔的理由。他不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婦的關係怎麼樣。更不知道白寡婦是不是跟何大清商量好的。
眨了三次眼之後,他下了一個決定,裝傻。何雨柱對何大清都不太在乎,更別說白寡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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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住在這裡。”
李二牛搶過白寡婦手裡的信,舉著給閻埠貴看。“你胡說,我們接到的信裡分明寫著這個地址。”
閻埠貴的臉色再次變了。他以為是何大清給白寡婦寫的信。
他就想不明白了,現在的日子多好,何大清怎麼想不開,把白寡婦一家招來幹什麼。真要想找個知冷知熱的,路保姆不比白寡婦強的多。怎麼說路保姆也比白寡婦年輕。
就算看不上路保姆,也能找別人啊。
“信,什麼信?誰給你寫的信?”
李二牛想說話,被白寡婦攔下了,“二牛,你給我閉嘴。”
跟易中海的關係,那是秘密,不能隨意讓別人知道。白寡婦道現在都沒告訴兩個兒子,她跟易中海的關係。
白寡婦搶過李二牛手裡的信,放在了自己身上的包裡。“我記得大清說過,他家的房子是四合院的正房,在中院。這裡是前院,咱們進去正對著就是大清的家。”
閻埠貴還想攔著,沒有為什麼,就是想幫何雨柱攔著。
他想攔著沒用,還有人急切的盼著白寡婦過來。
易中海每天都在算計時間,看看白寡婦什麼時候能到北京。為了確保白寡婦不會找錯地方,他每天都在胡同口轉悠。
今天也是,準備到胡同口看一看,聽見前院的聲音,就問道:“老閻,你在和誰說話。”
聽到易中海的聲音,白寡婦松了口氣。裝作不認識易中海,說道:“我們是來找何大清的,這個老頭攔著我們不讓進。”
易中海站在中院的門口,看著白寡婦,依稀還有年輕時候的模樣。這下,他終於放心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是老何的媳婦吧。快點進來,老何正在家裡看電視呢。”
看著易中海熱情的模樣,閻埠貴就跟見了鬼一樣。從他跟易中海認識,除了對賈家之外,就沒見到過易中海這麼熱情。
最早的時候,易中海都是一臉正氣,不苟言笑。在賈家遇到困難的時候,才會變一變臉色。
後來,何雨柱跟他翻臉,他的臉上就沒露出過笑容,整天都是一副別人欠了他八百萬的樣子。
閻埠貴實在忍不住好奇,就攔住了要跟著進去的易中海。
“老易,到底怎麼回事?”
易中海略帶不滿的看著閻埠貴,“老閻,你怎麼能攔著老何的媳婦呢。他媳婦帶著孩子從保定過來,容易嗎?”
閻埠貴一頭霧水,想不明白易中海的目的。
易中海對著他重重地哼了一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老閻,老何跟白寡婦一起住了三十多年,情比金堅。老何太不是東西了,聽說傻柱發財了,就扔下白寡婦跑到京城。現在白寡婦找過來了,你趕緊去通知傻柱,過來見見他母親。”
閻埠貴琢磨著易中海話裡的意思,怎麼也想不明白,情比金堅的何大清又怎麼會拋妻棄子。
聯想到何大清幾次暗示易中海跟白寡婦有關係,他猜測白寡婦肯定是他叫過來的。
“什麼母親?老易,別怪我不提醒你啊。你要再這麼招惹柱子,肯定會吃大虧的。”
易中海眼神中帶著兇光,狠狠的看著閻埠貴。“老閻,什麼叫我招惹傻柱。你以為我為了誰?我為的不僅是我自己,還有你和老劉。你們怎麼就不理解呢?”
易中海差點把閻埠貴的兒子不孝順這個話說出來。雖然在未來,這肯定是事實,但沒發生之前,他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
這個時候,他還要聯合劉海中和閻埠貴,讓何雨柱接受白寡婦一家。
他也不好跟閻埠貴爭論兒子孝不孝順的問題。
閻埠貴被易中海的眼神嚇了一跳。“老易,我也沒說什麼,你怎麼發那麼大的脾氣。”
易中海嘆了口氣,“算我錯了,老閻,你別耽誤了,趕緊去把傻柱照顧來,見他母親。”
易中海顧不上閻埠貴,轉身就去了中院。
三大媽見到易中海離開,才從屋裡走出來。“老閻,老易這是怎麼了?”
閻埠貴生氣的說道:“誰知道他犯什麼病。他想讓柱子給他養老,還專門幹惹柱子生氣的事情,這不是傻子嗎?這些年,他做的事情越來越出格。如今,他居然還把白寡婦從保定叫過來了。”
三大媽疑惑的說道:“白寡婦是老易從保定叫過來的?他這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閻埠貴心說,他是嫌自己死的不夠慘。一個無兒無女的老頭子,跟何雨柱這樣有錢的人鬥,真是不知死活。
“算了,他是一大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管不了。我去外面給柱子通風報信去。”
三大媽伸手拉住了他,“你去什麼外面。路保姆的屋裡就有電話,她那裡也有柱子家的電話號碼。你直接去她那裡打電話,還不用花錢。”
閻埠貴一拍額頭,“我都被老易氣湖塗了。忘了柱子剛給家裡按了電話。我現在就去中院。”
三大媽轉身關好屋門,說道:“你等等我,我也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