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半夜,秦淮如和賈張氏才睡覺。
第二天,秦淮如找人幫她在軋鋼廠請了假,然後就去染髮了。美人到死都是美人,她的年紀大了,比不上小姑娘,收拾一下,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漂亮寡婦。
她這樣的,跟何雨柱才般配。
那些小姑娘長得是比她水靈,眼光也比她高,一定看不上何雨柱這樣的老頭子。
在秦淮如的心裡,何雨柱現在除了有錢,還是一無是處。
染了發,做了一下美容,一下就花了秦淮如五十塊錢,把她心疼的差點都沒走出理髮店。
要不是鏡子裡的影像確實漂亮,秦淮如絕對會暈過去。
打扮好了之後,秦淮如又去了飯店。
“你好,我是你們何經理的鄰居,我找他有點事情。你能帶我去見他嗎?”
最開始,秦淮如說的是找傻柱,那些人哪知道傻柱是誰,就沒搭理秦淮如。秦淮如這才改口,跟著別人喊何經理。
“這位女同志,請你不要在我們飯店鬧事,否則我們會報警把你抓起來的。”從後面來了一個保安,搶著說道。
剛才被秦淮如攔著的是一個新來的,不認識秦淮如。說話的這個保安,可是見識過秦淮如的難纏,趕緊過來給那個人解圍。
秦淮如沒辦法,退出了飯店,在外面等著。她還記得何雨柱的車牌號,在停車場尋找著。
沒有找到,她就在停車場外面等著。一連等著半個月,也沒有見到何雨柱。
四合院內,賈張氏也沒閒著。路保姆給易中海做飯的時候,就陰陽怪氣的說起了閒話。
大家見怪不怪,路保姆來的第一天,賈張氏就罵過她。還是易中海多出了錢,把人留下來的。
可一連半個月,賈張氏都沒停下過,說的話還越來越難聽,路保姆就受不了。
易中海想管也管不了,他出面同樣要被罵。
路保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見易中海窩窩囊囊的,眼神中每天都帶著不屑。人家根本不給賈張氏講道理,直接叫著孩子過來,把賈張氏揍了一頓。不多,十個響亮的巴掌。
賈張氏都七十多了,連何雨柱都不動手揍她了,沒想到居然被別人給揍了。
棒梗上來幫忙,被路保姆的兩個兒子摁在地上好好收拾了一頓。
現在的四合院,剩下的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年輕人都去上班了,誰也不願意出手幫忙。
不得已,三個大爺只好違背自己的規矩,打電話報了警。
公安來了,面對這個問題也不好處理。
打人是不對。可賈張氏對著路保姆罵了半個多月,就更加不對了。路保姆的兒子要是不動手,那才叫人看不起。
公安也是人,也要講人情。看著賈家兩個都只是皮外傷,並沒有打算處罰路保姆的兩個兒子。
可有一個人不願意了,那就是易中海。
大家可別忘了,易中海的一個經典理論就是天下無不是的長輩。小輩就更不應該跟長輩動手。
按照年紀來說,賈張氏是路保姆的長輩。
那麼賈張氏罵路保姆就沒有錯。
可這套歪理湖弄死去的那個傻柱還行,湖弄別人,就沒人搭理他了。
公安呵呵一笑,沒在乎他這個所謂的四合院一大爺。警告了兩邊不要再打架之後,公安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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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保姆冷冷的看著易中海,“易師傅,你把我的工錢結了吧。我可伺候不起你。”
易中海的臉上這才慌了神,路保姆離開了,誰來照顧他的生活。
“路妹子,你別生氣,就當我說錯話了,成不成?你要是不滿意,我給你加錢。”
路保姆的大兒子伸手攔住了易中海,“我們家是窮,可也是有骨氣的。我媽過來,是來工作的,不是來捱罵的。狗屁天下無不是的長輩,只有有不是的小輩。年紀小就活該被罵,不能還嘴嗎?我算看出來了,這個死老太婆八成是你的情人,見我媽在這裡礙事,變著法的趕我媽走。既然這樣,我們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我才看不上這個王八蛋。”易中海沒說話,賈張氏就搶先喊了出來。不過她被打了十巴掌,臉上還挺疼的,說的話沒有多少氣勢。
易中海同樣黑著臉,“你們不願在這幹,有的是人院裡幹。不要在這裡埋汰人,我才看不上這個潑婦。”
“易中海,你個王八蛋,你說誰是潑婦。”
易中海可能是被氣壞了,對著賈張氏就喊道:“我就說你是潑婦。”
四合院的人,都是一群窩裡橫的人。面對強硬的外人,不敢出頭。賈張氏被打了,也只敢捂著臉,在心裡罵他們。
可他們面對內部的人,又會爆發出極強的戰鬥力。
在易中海點名賈張氏是潑婦之後,賈張氏不顧臉上的疼痛,直接朝著易中海撲了上去。
兩人的戰鬥立刻進入了高潮。
別看易中海是男人,年紀比賈張氏還小一點,但是戰鬥力還真的比不上賈張氏。
被賈張氏肥胖的身體壓在身底下,享受著賈張氏的拳頭和謾罵。
易中海也不是沒有優點,好歹是鉗工出身,手臂的力量還是不錯的。躺在地上,跟賈張氏打的有來有回。
周圍的這些人都傻眼了,兩個七十歲的老頭老太太,怎麼就打的那麼激烈。
反應過來之後,劉海中和閻埠貴就指揮著眾人準備拉架。可惜,院裡剩下的也是一群老頭老太太,沒人願意出手,萬一被打了豈不是白被打。
沒辦法,兩人只好求助路保姆,“能不能讓你兩個兒子把她們拉開?”
路保姆笑著說道:“天下無不是的長輩,只有有不是的小輩。她們兩個在院裡的年紀最大,兩人打架自然有兩人的道理。我兒子作為小輩上去拉架,那就是我兒子的不對了。咱們不能明知故犯,你們說是不是?”
是個屁啊。
那句話就是為了維護三個大爺的權威,才被創造出來的。如今被用到三個人的身上,真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路保姆這麼一說,院裡的其他人就更不敢出手了。萬一她們出手幫忙,再被用這個理由給訛上了,那就麻煩了。
大家對賈張氏訛人的手段,還是記憶猶新的,對易中海偏袒賈家的手段,同樣記憶猶新。
兩家都不說話了,易中海都站出來偏袒賈家,哪還有什麼好說的,往後退兩步吧,免得濺到自己身上血。
無奈之下,劉海中和閻埠貴只好叫上自己的媳婦,親自動手把兩人拉開。
易中海起來之後,黑著臉把工錢給了路保姆,轉身就回了屋。他也沒臉在院裡待了,只能回去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