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女人的好奇心。
婁曉娥帶著興奮的眼神,抓著何雨柱探討這個結論的真實性。
沒辦法,何雨柱只好把自己的猜測,論證了一遍。總算讓婁曉娥滿足了。
回到了家裡,看著婁曉娥跟冉秋葉興奮的討論,何雨柱又被抓了一次壯丁。
閻埠貴則是垂頭喪氣的回了家裡,放下飯盒就坐在一邊不說話。
三大媽開啟飯盒,見到裡面的飯菜,就知道是新鮮的。
“老閻,這次柱子怎麼那麼大方,這幾樣菜都是新鮮的。”
“大方什麼呀,這是最後一次了,往後就別想了。”
“什麼,這怎麼行。傻柱憑什麼斷了咱們家的剩菜。”
看看,這就是人性。
閻埠貴拿了何雨柱這麼長時間的剩菜,心裡沒有記住他的一點好。
這邊斷了飯盒,他們立刻就翻了臉。稱呼變了,還理直氣壯的質問何雨柱。
閻家的表現,就跟秦淮如家一樣,都是白眼狼。
唯一不同的是,閻家沒有秦淮如身上的那種吸血屬性。不會專門抓著一個人,吸乾榨淨,什麼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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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憑什麼?傻柱現在是大老闆了,咱們小老百姓得罪不起。再說,從他那裡拿剩菜的事情,被咱們院裡的人知道了,麻煩就大了。不能帶就不能帶吧。院裡有什麼訊息嗎?”
三大媽立刻就興奮起來,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易中海的計策開始生效了。
棒梗現在沒有工作,每天就是出去打零工。其實也沒掙多少錢,掙的錢還全都交給了沉青梅。
全家七口人都靠著秦淮如的工資生活。
就那麼點工資,真幹不成什麼事。每天家裡的日子都是雞飛狗跳的。
秦淮如去找過小當和槐花,兩個人誰也沒有援助她,更不會把工資交給秦淮如。
沒有了易中海的幫助,秦淮如的日子過的慘不忍睹。
想要改變,就只能靠易中海。易中海是她們唯一的指望。
易中海在劉海中家吃飯,她們最多在家裡罵幾句。她們知道沒辦法從劉海中家佔便宜,劉海中離她們家遠,還能忍受。
可易中海就在她們家門口弄好吃的,秦淮如家就真的受不了。
特別是賈張氏,天天吃飯的時候在家裡罵娘。就差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絕戶了。
可那又怎麼樣?
賈張氏越是這麼幹,易中海就越高興。等賈張氏真的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會逼著秦淮如低頭。
賈家對易中海瞭解,易中海又豈會不瞭解賈家。
給易中海做飯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年紀比秦淮如大兩歲。
這位大媽的老伴去世了,在家閒著沒事幹。聽到易中海這邊找人做飯還有洗衣服,她就心動了。就這麼點工作,能掙點錢貼補家用,何樂而不為。
大媽對易中海的要求不理解,但並沒有說什麼。不就是每天讓飯菜的香味傳出去嗎?
等過了一段時間,她才知道易中海跟賈家的恩怨糾葛。
要不是易中海給的錢多,她還真的不願在這裡幹下去。
這一天,賈張氏真的受不了了。
“秦淮如,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易中海現在花的都是咱們家的錢。她憑什麼拿咱們家的錢吃好的,喝好的,還故意氣咱們家?”
秦淮如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變過。遇到了事情,第一個反應就是哭。哪怕在家長的面前,她還是哭了起來。
“媽,我能想什麼辦法?一大爺想要什麼,你不是知道嗎?”
當然知道,可正是因為知道,才更加難辦。
“他可是棒梗的幹爺爺,這突然有一天幹爺爺變成了後爸,讓棒梗怎麼出去做人。你去跟他說,棒梗一定會給他養老的。咱們可以給他立字據。”
秦淮如哭著搖了搖頭,“媽,沒用的。別人不瞭解一大爺,咱們還不瞭解嗎?一大爺認準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明明他當年只要跟咱們家斷絕關系,就能讓傻柱答應養老,他卻違背聾老太太的意願。”
賈張氏撇了撇嘴,那是她們家手段高超,沒讓易中海跑了。易中海倒是想違背龍老太太的意願,那也要他捨得才行。
不管是婁曉娥還是冉秋葉,能跟他一起半夜看星星,接受他送的棒子麵嗎?
不能。
整個四合院,就只有秦淮如一個人能辦到。這是她們家無以倫比的優勢。
本來,這個優勢還能在何雨柱的身上展現一下。可惜竹籃打水一場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吊著何雨柱時間太長的緣故。讓何雨柱跑出了牢籠。
“都怨你,你當年要不是那麼吊著傻柱,給他點甜頭。傻柱就不會跑。傻柱現在的東西也都是咱們家的。”
秦淮如委屈的說道:“媽,這能怨我嗎?當年一大爺都說過多少次了,讓我嫁給傻柱,你就是不同意。我能怎麼辦。”
“你還埋怨我了,是不是。你跟易中海之間的齷齪交易,真當我不知道啊。”
秦淮如無話可說。
說起當寡婦的年限,秦淮如是遠遠比不上賈張氏的。
秦淮如的那點小動作,瞞不過賈張氏。
為了自家過上好的生活條件,她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秦淮如不甘示弱,“媽,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東旭能拜一大爺為師,你的作用也不小。”
賈張氏驚訝的看著秦淮如,嘴裡罵道:“易中海這個老混蛋,真的太不講究了,怎麼能跟你說這種事情。”
易中海就算再混蛋,也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來。這些只不過是秦淮如的猜測罷了。
要不說秦淮如聰明呢,從易中海的一點蛛絲馬跡中就看出了端倪。
要不是賈張氏說的太露骨,她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沒想到,稍微一試探,就從賈張氏的嘴裡得到了真話。
為了挽回自己在秦淮如心裡的地位,她解釋道:“我當年也是迫不得已。我都是為了東旭的工作。要不是我那麼努力,東旭怎麼能進軋鋼廠,你也沒有機會進城裡。”
秦淮如委屈的說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跟你一樣,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兩個寡婦,誰也不比誰高尚,兩人很默契的不再提起這件事情。
這算是壓在她們心底的秘密,絕對不會告訴另外一個人。特別是棒梗的媳婦,那個姓沉的寡婦。
賈張氏嘆了口氣,“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為了活命,什麼事情不能做。秦淮如,你該想想以後的事情。傻柱家那麼有錢,他肯定不會在乎院裡的幾間房子。只要咱們能弄到手,棒梗住一間。其他的兩間租出去,靠著租金,咱們也能過好日子。”
秦淮如點點頭,心裡也有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