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的可憐只能說是自作自受，何雨柱可不會因為這一點就答應他的要求。
“閻大爺，我真的沒辦法招聘你。你這個年紀了，我再讓你幹活，別人還以為我虐待老人呢。發財的路子很多，你可以幹點別的。”
“柱子，你別湖弄我了，我這個年紀能也幹不了別的。”
為了擺脫閻埠貴的糾纏，何雨柱不得不給他出個發財的主意。
“怎麼不能幹。世界上不缺少賺錢的路子，只是發現賺錢路子的眼睛。你也別整天在四合院裡折騰，眼光都變窄了。你看看許大茂，那家夥就是去了南方一趟，開了眼界，才發財的。改革開放了，你要睜開眼睛看世界。”
閻埠貴唸叨著何雨柱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柱子，你覺得我到底幹點什麼好？”
“能幹的多了，你要有錢，造飛機都行。你要沒錢，弄點早點什麼的都可以。你去別的衚衕看看，人家那些人幹什麼，你再找到自己的優勢，一準能發財。”
閻埠貴也知道，在何雨柱這邊撈不到什麼好處，打算放棄了。
何雨柱也不小氣，帶著他到了飯店裡面，給他點了兩個菜，弄了瓶酒，算是請他吃了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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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糾纏了那麼長的時間，何雨柱自己的肚子都餓了。
明確給他表示，這頓飯不收錢。
何雨柱這才有時間回辦公室，讓後廚給自己做了點飯菜，趕緊墊墊肚子。
婁曉娥坐在辦公室裡跟何雨水一起笑得前仰後合。
何雨水問道：“哥，你這是敗在了三大爺的手下，請他吃飯了？”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閻埠貴過來，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這一通給我折騰的。”
婁曉娥問道：“他到底有什麼事情，糾纏著你幹什麼。”
何雨柱把閻埠貴的要求說了一遍，兩人都給了他一個痴心妄想的評價。
“三大爺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找個工作，他不是在院裡養老，日子過得挺滋潤嗎？”
何雨柱說道：“還能為了什麼，兒女不孝順唄。咱們院裡的那位老祖宗十幾年前就跟易中海說過，劉家的兒子，閻家的兒女，沒有一個孝順的。”
婁曉娥點點頭，“二大爺不把孩子當人，三大爺算計的太過了，他們的兒女確實不會孝順。”
何雨水也跟著點頭。她是在四合院長大的，見到過劉海中寵溺大兒子，也見到過對劉光天和劉光福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樣子。
何雨柱心說，真是兩個傻子。
劉海中和閻埠貴確實不會教育孩子，兩人教育出來的孩子也確實不可能孝順。但是要說裡面沒有易中海的推波助瀾，打死何雨柱都不信。
當年收劉光天和劉光福當小弟的時候，兩人的嘴裡可是說了不少的事情。那些都是原主沒有關注過的。
最早的時候，劉海中打兒子沒有那麼厲害，經常都是易中海送聾老太太回家，然後到劉海中的家門口假模假式的勸解幾句。他的勸解不僅沒讓兩人少捱揍，反而讓兩人被打的更厲害了。
兩人起初是看出來的，還是何雨柱根據兩人的酒話，分析出來的。
至於閻埠貴家，那就更簡單了，只要給秦淮如家捐款就行了。
閻埠貴捐出了一塊錢，就要從兒女身上找補回來十塊錢。閻家的幾個孩子從小就背負著閻埠貴的債，是在負債中成長起來的。
何雨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兩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婁曉娥說道：“你也把聾老太太想得太壞了。她一個聽不清楚話的老太太，能有那麼厲害嗎？”
何雨水撇撇嘴，“曉娥姐，你別被聾老太太騙了，那個老太太壞的很。小時候，我餓的受不了了，找一大爺，一大爺說家裡沒有吃的。去找聾老太太的時候，她把正在吃著的麵條用東西蓋上，對我說家裡也沒有吃的。”
婁曉娥白了何雨柱一眼，“還不是你哥，傻乎乎的聽了易中海的話，把飯盒給了秦淮如。”
何雨水搖了搖頭，“不是的，那個時候，我哥還沒資格往家裡帶飯盒。工資也就夠我們兩個吃的。”
這就是熬鷹的最初階段。
那個時候，何大清剛離開不久，何雨柱確實工作了。本該接替何大清工作，直接成為正式工的。可是卻不得不從學徒工做起，還是易中海找廠裡求情，才拿到這個學徒工的資格的。
當時不明白，後來想明白了，肯定是易中海在背地裡下了黑手。
說起來，那個時候的廠長還是婁曉娥的父親。
婁曉娥驚訝的問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何雨柱說道：“你爸爸當廠長的時候。”
這件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最早的那個食堂主任都去世了。原來那個傻柱被易中海洗腦，腦子裡都是易中海的好，對這段悲慘的記憶不深刻。
何雨柱也是最近才看到這些記憶的。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要不是今天說起，何雨柱也不會記起。
婁曉娥傻眼了，居然還跟她爸爸有關係？
“這件事情，跟我爸爸有什麼關係？”
“何大清離開的時候，說過給我在軋鋼廠找好了工作，廠領導也讓我進廠了。等到我從師傅那裡出來，去軋鋼廠報到的時候，廠裡不承認。”
“那你怎麼進廠的？”
“易中海求情，才讓我進廠當了學徒工的。”
婁曉娥點點頭，“這麼說，你應該感謝他嘍。”
感謝個屁啊。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我進不了軋鋼廠，八成跟他有關係。你不信回家問問你爸爸，那個時候易中海就是軋鋼廠的骨幹了。他一直在軋鋼廠工作，跟廠裡的人都熟悉。別說給我弄個學徒工了，就是弄成正式工也很容易。”
這一點就真的要恨聾老太太。
那個時候，易中海的心思都放在賈東旭的身上，對傻柱就當成個傻子。是聾老太太，在易中海面前力薦傻柱能給易中海養老。易中海才把傻柱當成備胎的。
要不是聾老太太的推薦，傻柱還真享受不到易中海特殊的關愛。沒有易中海特殊的關愛，等到賈東旭掛掉的時候，傻柱說不定早已結婚生子了。
別看聾老太太作惡不多，但根源還在她的身上。是她的慧眼識珠，把傻柱那個傻子從眾多的人中發現出來，並且推薦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起初覺得傻柱傻了吧唧的，是個累贅。誰能想到，賈家的坑太大了，他不捨得往裡面填，順勢就把傻柱推到了賈家的面前，替他把坑給填上。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看好的養老人選，出了意外，早早的去見了親生父親。
易中海不得已把備胎轉成了合同工，連個帶編制的正式工都不捨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