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也不用何雨柱收拾，他就起身去上班了。
看著何雨柱要走，妍妍非常不捨地抱著何雨柱的腿，“爸爸，能不能不要去上班？”
何雨柱把她抱起來，說道：“爸爸不上班，怎麼掙錢給你買好吃的。你在家裡乖乖聽話，不要欺負弟弟。”
妍妍拍著胸脯說道：“爸爸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弟的。”
冉秋葉從何雨柱的懷裡把她抱過去，說道：“好了，你們父女兩個就別膩歪了。趕緊去上班吧，沒人會欺負你寶貝閨女的。”
上班也是摸魚，摸魚也得上班，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就離開了四合院。
易中海和秦淮如很自然地就走到了一起。
“淮如，我昨天去找傻柱，傻柱不願意幫忙。棒梗的事情，恐怕沒有辦法更改了。我記得，你跟李主任的關係不錯，去求求他。咱們想辦法把棒梗安排到車間，我親自教他。”
對於送棒梗下鄉的事情，秦淮如已經考慮清楚了。為了自己，送他下鄉也沒什麼。當然，能不下鄉是最好的。
還有最壞了情況，那就是棒梗進車間，不管是接她的班也好，還是另外找工作也好。總之，絕對不能讓棒梗進車間。
棒梗跟她進一個車間，滿車間的男人怎麼看？棒梗又怎麼看？
“一大爺，李主任那個人，只認錢不認人。想找他幫忙，比登天還難。我跟他也沒什麼關係，就是東旭當時的事情是他處理的，後來去食堂找傻柱的時候，碰見了幾次。”
易中海的臉上有些失望，但還是不願意放棄，“淮如，你最擅長的就是跟別人打好關係。不管李主任願不願意，我覺得你都要試一試。棒梗要去農村受苦，你就不擔心嗎？”
秦淮如跟廠裡的女工人關係不好，跟廠裡的男人關係好。何雨柱這裡不願意幫忙，易中海就只能看看秦淮如這邊了。
秦淮如心裡暗罵，什麼叫最擅長跟別人打好關係，我懷疑你在內涵我。你以為我不想找李主任幫忙嗎？關鍵是李主任不願意白幫忙。他要是跟以前一樣，我也就答應了。現在李主任那個王八蛋要錢，還只要錢，別的都不要。
“一大爺，我也不捨得棒梗下鄉，可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辦法呢。我聽說到西北下鄉的那些青年，家裡沒吃的，還要跟著農民去要飯。我一想到棒梗拿著破碗去要飯，就恨不得替他去下鄉。反正我本來就是農村人，回到農村也沒什麼。”
易中海立刻就傻眼了，說好的是棒梗，怎麼你還想跑呢。你要是跑了，我這輩子真的就是白忙活了。
“淮如啊，你不要衝動。你在廠裡幹得好好的，怎麼能想著回農村呢。你想想，你把工作讓給棒梗，棒梗就只能拿學徒工的工資，這點工資，怎麼養活你們家。為了你們家好，我絕對不允許你讓棒梗替班。”
秦淮如聽到這話，心裡松了口氣。“一大爺，從我嫁到四合院，就遇到你這麼一個好人。你放心，我聽你的話。可我還是擔心棒梗在農村過不好，你是說怎麼辦呀。”
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你別急，咱們再想想辦法，最好不讓棒梗下鄉。咱們下班之後去找一找王主任，看看能不能給棒梗找個工作。”
秦淮如含著淚，問道：“我求過王主任，她沒答應。要是聾老太太還活著就好了，王主任怎麼也要給老太太一個面子。”
易中海的臉色一黑，說給聾老太太面子，不就是說自己沒面子嗎？以前自己在王主任那裡，也是很有面子的，都怪何雨柱，讓自己把面子都丟光了。
“沒事，咱們就說是傻柱答應咱們問問的。王主任現在跟傻柱的關係好，聽了傻柱的名字，說不定就同意了。”
軋鋼廠裡，有很多的人都在談論這個問題。為了不讓孩子下鄉，大家都是各顯神通。有關係的走關係，沒關係的就只能讓孩子接班。
現在的食堂裡，人員換了一大半，大多數都是給孩子把工作騰出來的。
這不，人事科的人就帶著三個小夥子來到了何雨柱的辦公室。“何主任，他們三個是廠裡新來的工人，我給你送來了。”
何雨柱看著三個人，笑著對人事科的人說道：“小范，多謝你跑一趟了。他們的老楊，老劉、老林的幾個孩子，你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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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范也知道，這三個是頂崗的，轉身就離開了。
何雨柱送走了小范，就對著他們三個說道：“我跟你們的父母也是多年的同事，他們也拜託我照顧你們。我這個人怎麼樣，你們父母想必跟你說過了。到了食堂，就好好工作。”
三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顯然在家裡被交代過，面對何雨柱的時候都老老實實的。
“何主任，我爸爸交代過了，我要是不老實幹，就打斷我的腿。”
何雨柱才不信這些話，他們怎麼樣，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三個老家夥，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讓他們拜師，跟自己學做菜。雖說自己沒那麼多的講究，也不會隨意就收徒弟的。
拜師可以，就看他們能不能透過何雨柱的考驗了。
“走吧，我帶你們去食堂。”
食堂內，馬華成了大師傅，正在安排裡面的工人幹活。
剛一進去，就聽到劉嵐在抱怨，“老楊他們說不幹，就不幹了，也太突然了。也不知道他們的孩子什麼時候會來接班。”
何雨柱咳了一聲，提醒一下劉嵐，才走了進去。“劉嵐，別抱怨了，人給你送過來了。”
劉嵐起身，看到跟在何雨柱後面的三個人，笑著說道：“喲，這麼快就來了。看他們的樣子，都不用介紹，就知道他們是老楊幾個人的孩子。你們來得正好，趕緊換衣服，給我搭把手。”
“好的，劉姨。”三個人趕緊答應下來，接著就去換衣服了。
劉嵐愣了一下，才說道：“呵，勐的一下被人叫姨，還是三個這麼大的小夥子，我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呢。”
何雨柱笑了一下說道：“慢慢就習慣了。老楊三個離開的時候，還說讓你照顧他們，現在姨也叫了，我就把他們交給你了。別欺負人家小夥子。”
劉嵐白了何雨柱一眼，“我是那樣的人嗎？老楊不是求你收他的兒子當徒弟，打算什麼時候拜師啊。”
“你看我現在，有時間收徒弟嗎？先幹著吧，看看有沒有做菜的天賦。沒天賦的人，我也不願意浪費時間。”
何雨柱叫住路過的馬華，說道：“你先教教他們幾個幹活，看看怎麼樣？”
交代了馬華幾句，何雨柱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