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我又回來了。
出了火車站,何雨柱就帶著冉秋葉到飯店大吃了一頓,這才緩解了身上的疲勞。
之後,兩人才坐著公交車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裡,閻埠貴依舊在前院擦腳踏車,擦得那個仔細啊。“三大爺,又在擦腳踏車,有空把我那輛腳踏車也擦了。”
閻埠貴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何雨柱跟冉秋葉,“你們回來了?”
“瞧你說的,我們兩人的家就在這裡,不回來去哪裡呀!”
閻埠貴笑了笑,“柱子,秋葉,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吧,咱們院裡都在說你跟秋葉搬走了。”
何雨柱也沒在意,四合院別的不多,說他閒話的人特別多。家家戶戶的老孃們,誰要不說幾句他的閒話,在院子裡就混不下去。
“瞎說什麼呀。我跟秋葉就是在朋友家住兩天,搬哪去啊。我倒是想搬走,街道辦王主任也不給我批房子啊。這兩天,咱們院裡沒什麼事情吧。”
閻埠貴面上有些猶豫,還是說道:“你們離開第二天,老易就住院了,到現在還沒好呢!”
何雨柱哈哈一笑,“這可真是大喜事。”
冉秋葉瞪了他一眼,“亂說什麼。三大爺,你別計較,柱子就愛說實話。”
閻埠貴心說,你們不愧是兩口子,聽到易中海住院,連掩飾都不願意。幸好我沒得罪你們,要不然……
“沒事,柱子從小就這樣,我都習慣了。”
何雨柱才不在乎誰聽到,誰聽不到呢。“怎麼就突然住院了,是不是為了給秦淮如捐款,被你掘了面子,氣的。”
“別瞎說。誰知道他怎麼就住院了呢?他就是看你們家關著門,打聽你去哪裡了,之後就突然暈倒了。我跟老劉一起把他送到醫院,你一大媽也不讓我們陪護,自己在醫院照看老易。你回來了正好,聾老太太從小就疼你,要不你照看她幾天。”
何雨柱呵呵一笑,“她可真疼我,疼得都不願意我娶媳婦。你們誰愛照顧誰照顧,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閻埠貴一看何雨柱不上當,就有些急了,“柱子,事情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你別放在心上,你……”
沒有理會閻埠貴,何雨柱拉著冉秋葉就回了中院。
進了中院的門,不出意外,秦淮如依舊在洗衣服。何雨柱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家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衣服。
秦淮如看著自己兩閨女的衣服,心裡暗罵真是不省心,好不容易何雨柱、易中海都不在家,我也不用裝賢惠了,你們兩個死丫頭又弄了一身的髒衣服。
不經意抬頭,看到了進門的何雨柱,秦淮如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柱子,你回來了。”
看著跟何雨柱拉著手的冉秋葉,秦淮如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就當沒看見冉秋葉這個人一樣。
何雨柱被秦淮如的那個笑容嚇了一條,一年多沒給她飯盒了,她還能保持著要飯盒時的笑容。這要多麼深刻的記憶,才能這樣啊。
沒有搭理秦淮如,何雨柱轉頭對著冉秋葉問道:“你還餓嗎?家裡也沒什麼吃得了。”
冉秋葉對著秦淮如哼了一下,接著就抱住了何雨柱的胳膊,說道:“家裡應該還有雞蛋,咱們簡單吃點吧。等明天再買菜。”
兩人就跟沒看到秦淮如一樣,慢慢走回了家。
到了家裡,也顧不上跟秦淮如生氣,趕緊點爐子。幾天沒住人,家裡的溫度還是很低的。
秦淮如看著在何雨柱家裡忙碌的兩人,眼中流下了淚水。這一次易中海住院,真的讓她感覺很無助。看著幸福的何雨柱跟冉秋葉,她的心裡真的有一點後悔。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秦淮如恍恍忽忽地洗完衣服,連水都沒有擰乾,就晾了起來。
賈張氏看著恍忽的秦淮如,心裡的氣就不打一出來。“秦淮如,你個騷狐狸,傻柱都結婚了,你還惦記他。你就死心吧,傻柱不會娶你的。”
秦淮如本就傷心,被賈張氏這麼一說,直接就坐在床邊痛哭起來。她想起了當年嫁到城裡的初衷,就是為了過上好日子。那麼多相親的人,為什麼就看中了賈東旭,不就是因為他有個高級工的師傅嗎?
誰能想到,結婚第二天她就開始在賈家當牛做馬,伺候一家老小。這也算不了什麼嗎,總比面朝黃土背朝天強。
在四合院裡,有易中海護著,時常勾搭一下傻柱,家裡的日子過得其實挺不錯的。就算賈東旭死了,她家日子過得也不差,甚至家裡少了一口人,生活水平還提升了很多。
她一直以為這輩子就會這麼過下去,每天在院子裡等著傻柱的飯盒,時常給他收拾屋子。然後等到棒梗長大,自己不能生孩子的時候,再嫁給傻柱,把何家的房子變成棒梗的婚房。
等到百年之後,她也算對得起賈家的列祖列宗了。
這是多麼完美的一生,為什麼突然會變了呢?
秦淮如想不明白,也不願意想。她現在只知道,自家想要過好日子,就不能掉在易中海這一顆老樹下。
“媽,我沒想著嫁人,你不要瞎說。我就是想著咱們家的日子怎麼過。”
賈張氏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相信秦淮如的話。她只是給秦淮如提個醒,也不是真的跟秦淮如翻臉。
“最好這樣。你要記住,嫁人之前想想棒梗,他是你的親兒子。”
秦淮如擦了擦眼淚,“我知道棒梗是我兒子,棒梗不結婚,我是不會嫁人的,你不用擔心。”
賈張氏撇了撇嘴,非常看不慣秦淮如動不動就流眼淚的行為。“那你還哭什麼,趕緊做飯,一會棒梗就要回來吃飯了。”
秦淮如只好起身,看是準備做飯。“媽,傻柱回來了,我想一會就去醫院,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一大爺。一大爺聽到傻柱回來了,身體說不定就好了呢!”
賈張氏警惕地看著秦淮如,“看什麼看。沒聽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易中海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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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就是去看看。一大爺回來,咱們家在四合院的日子才好過。不管怎麼說,一大爺回來,每個月能給咱家一點補助。而且一大爺回來了,小當和小槐花就不用你照顧了。你……”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呀。”別的賈張氏不關心,就關心自己能不能輕鬆點。
棒梗大了,整天不著家,連個小丫頭由一大媽照顧,她的日子別提多舒服了。勐不丁的,兩個小丫頭回了家,她還要分心照顧她們,都耽誤自己睡懶覺了。還是一大媽照顧好,她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