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十幾度，西北風還不停地吹著。何雨柱是真的不願意在院子裡面站著，拉著冉秋葉就回了家。
許大茂見何雨柱都走了，其他人還在圍著聾老太太，就知道今天的戲份就到這了。
對著看戲的秦京如喊道：“看什麼看，趕緊回家。”
秦京如轉身，抓著許大茂的胳膊，“大茂，我姐怎麼還上前摻和，她們家自己都吃不起飯，還想養聾老太太？”
許大茂都快擠到易中海身上的秦淮如，眼神中放著光芒，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人群中有人把手伸向了秦淮如的屁股，她都顧不上。
“秦淮如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只要有好處的事情，那就少不了她。聾老太太的房子，你姐早就看上了。眼看著煮熟的鴨子要飛了，她能願意才怪呢。”
秦京如小聲說道：“這也太丟人了。她就算把聾老太太搶過來，她家能養得起老太太嗎？”
許大茂哼了一聲，“你把嗎那個字去掉行不行。你姐現在比咱家都富有，還用你去擔心她。”
秦京如實在想不通，秦淮如天天哭窮，怎麼會比他們家還富有。
“她家那麼有錢，怎麼還朝我借棒子麵，我去問問她去。”
許大茂看著人擠人的場面，自己的媳婦要是進去，那不是平白讓別人佔便宜嗎？
“去什麼去，回家去，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能幫秦淮如，你不聽話是不是。”
許大茂拉著不情不願的秦京如回了自己家裡。
整個四合院，就只有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家人沒參與，其他的人都圍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商量給聾老太太養老的事情。
誰都知道，聾老太太有街道辦發的補助，她一個老太太能吃多少，就是費點工夫的事情。只要讓老太太跟自家吃的一樣，別人就說不出什麼。
聾老太太的年紀大了，還能活幾年，到時候平白得到一間房子，這是多好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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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葉到了家裡，兩眼盯著何雨柱，“你就這麼把房子拱手讓人了？”
何雨柱笑著看向冉秋葉，“喲，我媳婦也開始為了房子算計起來了。”
冉秋葉臉上一紅，給了何雨柱一拳，“我怎麼就不能算計。我爸媽分的房子被收走了，要是他們回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我就是想弄間房子，給他們留著。”
何雨柱上前抱著她，“想要房子，那有什麼難的。只有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證能讓咱爸媽住上好房子。”
彎腰抱起冉秋葉，就扔到了床上，接著何雨柱就撲了上去。
“燭影搖紅焰，透紗窗……”
外面的爭吵在繼續，影響不到何雨柱獵豔的興致。作為獵物的冉秋葉，只能笨拙地回應著何雨柱。
兩人的戰隊漸入佳境，四合院外的戰鬥卻已經進入白熱化。
“一大爺，你都說過不願意照顧聾老太太了，聾老太太的事情就跟你沒關係。你就不要摻和這件事情了。”
“對啊，一大爺，你跟一大媽就兩口子，你們家又不缺房子住，憑什麼還惦記聾老太太的房子。”
“……”
易中海所謂的威望，也僅剩下年紀大，沒有人願意跟老頭子吵架這點東西了。到了動真格的時候，誰也不會在乎他這個過氣的八級工一大爺。
閻埠貴這一次，為了房子，也是拼了，衝在了第一線。
“老易，大家說得不錯。你要那麼多房子幹什麼。大家都是鄰居，人不能太自私，你不能只考慮自己。咱們院裡好多人擠在一間屋子裡，他們才是最需要房子的。”
易中海急得滿頭大汗，實在鬧不懂局面怎麼會成這樣。
“你們幹什麼，老太太還活著呢，你們就敢打老太太的主意。你們再這樣，我就去街道辦告你們欺負聾老太太。”
“一大爺，我們是爭著搶著給老太太的養老，就算告到街道辦，我們也不怕。”
“沒錯，我們是搶著給老太太養老。我們家人口多，子孫滿堂，我想把老太太接到我們家，讓老太太享受天倫之樂。”
“就你們家人多，我們家的人也不少。我們家的小孫子都要學說話了。我們還想讓老太太教我們家孩子說話呢。我們家孩子會說的第一個字肯定是太太。老太太，你跟我們家吧。”
聽到小孫子第一個稱呼她，聾老太太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動。瞥見易中海陰沉的臉，聾老太太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跟易中海早已被綁在了一起，分不開了。想要養老，就必須帶著彼此。她要是敢甩開易中海，恐怕真的活不了幾年。
再說，整個四合院，除了何雨柱，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易中海為了面子，才會好好照顧她。到了別人家，人家一家人圍著，誰會給她一個老太婆做主啊。
沒等聾老太太想好怎麼解決呢，就聽到了秦淮如的哭聲。
“一大爺，我們家爺願意照顧聾老太太。你是知道我的，我肯定能照顧好老太太。就讓我們家照顧老太太吧。我們家的棒梗最孝順了，要是知道能跟老太太成一家人，指不定樂成什麼樣呢。”
易中海握著秦淮如伸過來的手，“淮如啊，我當然知道你。咱們院裡，就只有你最孝順。老太太肯定也願意跟著你們家過。”
聽到這裡，聾老太太直接被氣暈了。她真要跟著秦淮如家一起過，能不能活到過年都不知道呢。就賈張氏和棒梗那兩個人吃飯的樣子，她肯定會被活活餓死。
慌亂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老太太暈倒了。”
瞬間，圍著聾老太太的人群就散開了。大家默不作聲，看著躺在地上的聾老太太。
易中海爺顧不上秦淮如柔軟的小手了，跪在地上，抱著聾老太太。把手伸到聾老太太的鼻子下面，發現還有氣，頓時松了一口氣。
抬起眼，用陰森的目光掃視著眾人，“聾老太太被你們氣暈了，你們滿意了吧。我怕告訴你們，老太太要是有個萬一，你們都是兇手。”
好巧不巧的，易中海的手指指到了劉光天的身上。
劉光天哼了一聲，“一大爺，誰不知道秦淮如家天天哭窮。老太太是聽到你打算讓秦淮如照顧她，被氣暈的。老太太要是有個萬一，那都是被你氣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眾人聽了劉光天的話，紛紛開始指責易中海。他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憑什麼背黑鍋。
這個時候，誰還管你是不是一大爺。
易中海冷著臉，看著劉光天，心裡的怒火不斷攀升。他易中海就算落魄了，那也是落魄的一大爺，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毛頭小子指責我了。
等著吧，等我翻身了，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