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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張啟發難

張凌的進攻十分詭異,而且面露兇光,看起來似乎是想置我於死地。

但是坦白說,雖然他的招式十分兇猛,但是畢竟我早已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不知多久的人了,年齡雖然不大,但是在場之人與我相比,經歷比我豐富之人,幾乎沒有。

因此,我也算是吃過嘗過,見過看過的人,很快就洞悉了張凌的進攻弱點。

只見張凌左手呈爪狀猛的拍向我的面門,我右手從裡向外打去,猛攻張凌的手腕,隨即跟上一腳,直衝張凌小腹。

張凌似乎有所防備,一個前空翻躲了過去,但是代價便是整個後背會有一秒鐘的時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擊敗。

正在此時,我餘光看向了張啟的繼母,只見她臉色十分陰沉,嘴角微微顫抖,目光犀利萬分,幾乎比我當年在陰司時見到的那些鬼魂都要凌厲。

我自知這是她想看看我有幾斤幾兩,眯著眼也不過是想看的更加專注一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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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左手抓住張凌的後背,右手準備拍向張凌時,忽然感覺張啟的繼母那個方向有一股十分強大的道脈之力正在暗自醞釀,我趕緊裝作沒有抓穩的樣子,做出了一個趔趄。

“哎呀!”張有仁小聲地發出一聲嘆息,說來諷刺,這個張家的一家之主,此時居然在為我一個外人加油,反倒希望他的親生兒子輸掉這場比武。

當我趔趄完之後,我暗暗調動鬼瞳和天眼,感受到那股道脈之力此時正在慢慢消失,說明張啟的繼母上當了,以為我真的是虛有其表罷了。

這邊張凌順利站在地上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微笑,說到:“吳堅,說起來你剛剛可是有一招制敵的機會的,看來你也不過是虛有其表啊。”

我此時拱手說到:“二少主少年英雄,在下自然不敢比擬,適才看到二少主動作迅速,十分輕盈,可是出招卻又快準狠,實在令人佩服,坦白說,以二少主如此之年齡,便可以具備如此之道法,他日之前途,不可限量啊!”

“哈哈哈,吳堅啊吳堅,你拍馬屁的本事顯然比你的身手要好啊,這樣吧,你不如跟了我,每天給我說點好聽的,要不你這點微末道行,反倒害了我大哥。”張凌聽了我的話,顯得十分開心。

另一邊,張啟的繼母此刻臉色已經有些恢復了,一來,我僅僅表現出了她完全可以掌控的實力,因此,在她看來,我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罷了,無論是“愚蠢”地跟隨張啟,還是“聰明”地跟隨張凌,對她來說都沒有區別。

“其實還不錯,凌兒說的有點道理,吳堅,你要是願意跟在凌兒手下,也可以,畢竟你的身手其實還是有些差的,我怕你耽誤了啟兒。”張啟地繼母假惺惺地說到。

張有仁說到:“唉,吳堅啊吳堅,看起來你也不過如此啊,空有這個好名字,本事卻不怎麼樣,隨便吧隨便吧,跟啟兒或者凌兒都行。”

我拱手朝著三位拜了拜,以示尊重,隨即看著張啟說到:“少主,在下是追隨您來到陝西,得以有機會在掌門和夫人面前獻醜,又承蒙二少主手下留情,可以讓在下展示了一招半式,如今掌門和夫人都允許了我加入張家,可是在下始終沒有忘記我是從何而來,因此,今日若您願意收留我,我便一定追隨於您!”

張啟說到:“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我這趟出行,與吳堅已經算是結為了兄弟,如今您二位同意他加入張家,我心中十分開心,因此,我還是希望他可以跟著我。”

張有仁說到:“行吧,吳堅,你就跟著啟兒吧,有時間好好練練你的功夫,別總在那裡說些片湯話,我們張家從不養閒人!明白嗎!”

“掌門!我一定好好修煉,絕不會給張家丟臉的!”我拱手說到。

張凌走到了我的旁邊,冷眼看了我十幾秒,隨即湊到我耳邊說到:“吳堅,如果這個世界上現在立刻會死掉一個最笨最愚蠢的人,不用懷疑,就是你。”

說完,張凌嘴角又一次上揚,露出他極具標誌性地微笑,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一顧,隨即拍了拍我的肩膀,扭頭便走了。

張啟的繼母則是顯得無感,說到:“既然跟隨我們啟兒,那你記好了,今後若是啟兒少了一根汗毛,我絕不饒你!”

“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好好保護少主,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他!”說這句話時,我的語氣充滿了殺氣,因此,當我不經意間瞥了張啟繼母一眼時,感受到了她對於我的一絲懷疑。

但是這股懷疑很快就消失了,這主要是因為剛剛與張凌比武時,我的表現實在上不得檯面,若是我正面與張啟交手失敗還則罷了,可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張凌剛剛失誤在先,但是我卻沒能抓住機會,非但如此,居然還出現了脫手的情況,如此一來,眾人自然會對我有些不屑。

張有仁和張啟的繼母一起離開了現場,此時加上已經走了的張凌,在場便幾乎已經沒有大角色了,這時,潘爺便像是期待父母離開家上班的孩子,終於擁有了整個天地,可以在自己的這一方世界作威作福,稱霸一時。

“小子,現在知道潘爺的身份了嗎?”潘爺來到我的身邊,嘚瑟著說到。

“潘爺,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掌門、夫人、少主以及二少主,都表達了對於我的認可,也就是說,今後,在張家,我一定比你吃得開。”我說到。

“哼,臭小子,那咱們就走著瞧,在張家跟我潘爺作對的人,可是沒有好下場的。”潘爺狂傲地說到。

“哎喲,潘爺,您要是真有這實力,是不是該叫張爺啊?”我故意揶揄到。

“你!”潘爺有些生氣。

這時,張啟說到:“潘爺,打狗還要看主人,怎麼,我張啟在您眼中就這麼沒有分量嗎?我的人你說恐嚇就恐嚇?”

潘爺聽了這句話,趕緊說到:“少主!少主您見諒,哎呀,我真是糊塗啊!這小子現在已經是您的人了,可是我這腦子居然沒有轉過彎來!真是的,少主!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不要跟我過不去啊!”

潘爺言語誠懇,幾乎都快聲淚俱下了,張啟說到:“潘爺,我並非想要與你過不去,可是你卻三番兩次與我過不去,我知道這張家並不是只有張家人說了算,就比如現在,你潘爺的名號在家丁眼中,似乎比我這個少主還要好用,是嗎?”

潘爺趕緊矢口否認:“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少主您放心,今後但凡有人敢與您為難,我一定不饒了他!”

“觀其言察其行,潘爺您對誰好,為什麼好,我也是明白的,因此不用哄我玩,自幼您就把我當成傻子一樣哄著玩,如今我都這麼大了,您還想這樣嗎?”張啟說到。

此時,隨著張有仁和張啟繼母的離開,眾多家丁早就跟著離開了這裡,在場之人居然只剩下了我、張啟還有潘爺。

潘爺此時聽了張啟的話,感受到了張啟的不尋常,因為這番話說完,總感覺下一句就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少主,您要是看我不順眼您可以直說,我在張家快半輩子了,從沒有人這樣指責過我,今天我不過說了這個小子幾句,您就這樣對我,難道在您眼中,我兢兢業業為張家貢獻幾十年,比不上這個小子跟您說了幾句中聽的話嗎?”潘爺說到。

張啟冷哼一聲,說到:“哼,潘爺,我為什麼這樣說,您難道不明白嗎?”

“你什麼意思?”潘爺眼睛微眯,彷彿在計劃著什麼鬼點子。

“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的主上並非是我父親、更非是我,嚴格來說,張凌也不是你的主上,你真正聽得,是我繼母的命令,你所有的行為,看法,意見,都是奉她的命令,小時候騙我說臭水溝有金魚的是你,但是這句話恐怕也是繼母讓你捉弄我的吧;小時候讓我打碎父親心愛的茶壺,說那樣父親會獲得更多的瓷器片,這恐怕也是我那惡毒的繼母指使的吧;更可惡的是,我母親臨終為我留下的那枚玉佩,你竟然用一串糖葫蘆騙了過去,可是過了兩天,居然出現在了張凌的脖子上,這!你又作何解釋!”張啟說到這裡,幾乎已經是嘶吼了。

潘爺此刻體若篩糠,顯然從小到大,他從未見識過如此樣子的張啟。

其實並非是潘爺,張啟前後如此之大的變化,我也沒有預料到。

“你!你!張啟!你究竟想幹什麼!”潘爺指著張啟說到。

“我?哼,潘爺,你不如問問這位吳族長,他想幹什麼。”張啟冷哼一聲,說到。

“吳族長?難道你是!”潘爺眼睛瞪得十分大,幾乎快要飛出來了。

“不錯,我就是你們掌門口中的吳明。”我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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