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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餘謝過招

送走了李涯和餘則成後,葉晨給自己泡了壺茶,一邊喝著茶,一邊望著站外忙碌著的行人的身影。

剛才餘則成的臉上多多少少的還是掛了相了,震驚和迷茫的神情是藏不住的。葉晨為了不讓李涯看出端倪,所以才故意宣佈餘則成就任副站長的訊息,他要擾亂李涯的心神,讓他從餘則成的身上移開注意力。如今看來,效果還算是不錯,李涯果然心神大亂。

餘則成的心情,葉晨非常理解,因為換了誰知道自己被偷了家後,表情都比他好不了多少。葉晨好歹熟知歷史,所以知道這是我黨的一次戰略性的撤退,他們早晚會收回來的,可是餘則成不知道啊,所以他有此反應,不足為奇。

就在這時,葉晨從窗外看到餘則成形單影隻的身影,心說雖然身為同志,可是我卻不能去開解你,這一切都要你自己去想明白,並且走出來。不過好歹你還有自己的聯絡站,有人會做通你的思想工作的。

葉晨輕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其實相比餘則成而言,他才是最孤獨的那個。因為顯赫的身份,所以為了防止身份暴露,上級沒有給他設定聯絡站,而是把餘則成安插在他的外圍,充當起了保護他的角色。

餘則成心中鬱悶,好歹也能跟他的上線羅安屏訴說,或是跟翠萍表達。自己這邊則是只能把一切的秘密,埋藏在心裡,哪怕是對自己的枕邊人,都無法去訴說,身處隱蔽戰線,才能更加理解這群人的偉大。

就像葉晨所料想的那樣,餘則成下了班,仔細的確認過在他身後無人跟蹤的時候,餘則成拐去了同元書店,羅掌櫃第一時間將他帶進了那間庫房,二人坐在一個背陰的角落裡,羅掌櫃喃喃說道:

“你今天不該來的。”

餘則成下意識的松了下自己的領口,此時他感覺自己都快要上不來氣了,一股劇烈的悲傷在他心中環繞,沉默了片刻後,餘則成輕聲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這心裡實在是太難受了。”

羅掌櫃看著餘則成失落的樣子,輕聲安慰道:

“老餘,延安不是丟失了,而是我們故意放棄的,整個中泱都毫髮未損,我們的戰鬥還在繼續,只是會變得更加殘酷!”

如果換了餘則成剛參加我黨工作那會兒,延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肯定會第一時間詢問左藍的下落,然而今天他卻只字未提,因為相比兒女情長,他此刻更加擔心自己的信仰會不會崩塌。

在聽到中泱沒事之後,餘則成長舒了一口氣,他對羅掌櫃說道:

“老羅,我不怕殘酷,我就是怕……”

餘則成說了一半,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羅掌櫃看了眼餘則成,然後笑著問道:

“你是怕失敗?”

餘則成輕點了幾下頭,羅掌櫃笑了笑,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

“老餘,當初我在延安住過半年,對那兒很有感情。那裡有一種精神,一種樂觀抗爭的精神。你看著吧,到時候胡琴齋的命運會終結在延安的。萬萬不要悲觀,仗有很多種打法,有一種勝利叫撤退,有一種失敗叫佔領!”

羅安屏可能在特情工作上相比餘則成有不少的差距,可是在思想正工工作上,他足以當餘則成的老師。羅掌櫃的幾句話,讓餘則成的心裡好受了許多,他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道:

“我就是一時有些茫然,現在好了。我就說吧,我們倆之間還是你做領導比較合適幾句話就讓我的精神振奮了!”

羅安屏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當初對於延安社保方面的決定,他也有些難以理解,可是在看到餘則成在情報方面所展現出的能力後,羅安屏服氣了,他也明白了上級的意圖,那就是情報戰線上,堅決不能出現外行領導內行的現象發生。

餘則成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對羅掌櫃說道:

“對了,還有,我已經晉升為副站長了。”

羅張國大喜過望,因為這樣一來,餘則成就能有機會接觸到他以前沒許可權接觸到的情報了,不過再像以前那樣,想盡辦法的去迂迴作戰,這會大大的提高安全係數。羅掌櫃笑著說道:

“好啊,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餘則成到家的時候,穆晚秋正跟翠萍在那裡傷春悲秋呢,餘則成跟穆晚秋打了聲招呼,這時就見翠萍站起身迎過來,用夾子音說道:

“回來了,忙了一天累壞了吧?茶泡好了,我這就給你端去。”

餘則成半拉身子都僵在了那裡,一種強烈的不適遍佈全身,看到翠萍離去,他湊到穆晚秋身邊問道:

“你又跟她說什麼了?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穆晚秋有些幽怨的看了眼餘則成,然後用跟翠萍一樣的語氣輕聲說道:

“沒什麼,就是憂傷,我走了。”

說著穆晚秋施施然朝著門外走去,獨留下餘則成一個人站在那裡,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這倆娘們兒不是腦子有什麼大病吧?太特麼嚇人了!

……………………………………

這天下午,眼瞅著快要到了下班的點兒了,翠萍正要出門買菜,準備做飯,穆晚秋突然登門拜訪,翠萍先是一愣,隨即要拉著穆晚秋陪她一起去買菜,卻見穆晚秋開口說道:

“嫂子,謝若林說是有事兒找你談談,跟我去我們家坐一會兒吧!”

翠萍想到上次在他們家,親眼目睹謝若林對穆晚秋動手,心裡一陣膈應,開口說道:

“我跟打女人的男人,沒什麼可聊的,我就不去了。”

穆晚秋看著翠萍,突然心裡一陣感動,同時也覺得自己挺混蛋的。不過這種想法隨即便被她拋之腦後,只見她對著翠萍勸道:

“嫂子,謝若林知道自己錯了,今天叫你過去,是為了給你賠禮道歉的。”

翠萍沉默了片刻,然後對著穆晚秋說道:

“行吧,那我就去你們家坐會兒,不過老餘眼瞅著要下班了,我得給他留張紙條!”

說著,翠萍從櫥櫃裡找出了筆和紙,畫了張她去隔壁的紙條。穆晚秋看到了,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心說這就是個大字不識的鄉野村婦,我跟她聊我寫的詩,完全就是對牛彈琴。還得是餘則成,我們倆才有共同語言。

穆晚秋拉著翠萍進屋的時候,謝若林正在屋裡整理一些檔案,聽到開門聲,他第一時間將手上的檔案收進了箱子裡,然後從茶葉罐裡倒出些茶葉,拎著暖水瓶倒出些開水沏好茶,從裡屋走出來。

穆晚秋把翠萍拉進了屋內,然後對著謝若林說道:

“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們聊吧!”

“餘太太。”謝若林跟翠萍打了聲招呼。

翠萍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謝若林,然後問道:

“晚秋說你找我,有事兒啊?”

謝若林端著茶壺,給翠萍倒了杯茶,然後笑著說道:

“是這樣,晚上你們家先生回來,就別做飯了,在我們家吃吧!”

翠萍看著謝若林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不過還是拉過椅子坐下,然後說道:

“這當然好啊,省得我去買菜了!”

穆晚秋撇了撇嘴,然後對著謝若林說道:

“怎麼吃啊,家裡就只有半張烙餅!”

謝若林這兩天都沒怎麼著家,即便是這樣,穆晚秋也沒有做飯,而是在外面買著吃,這也就是他們家有錢,要是換了普通老百姓家,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因為現在的錢實在是太毛了。

這時就見謝若林笑了笑,然後幫著穆晚秋把茶水滿上,開口說道:

“這你就別操心了,我一會兒啊讓人送個鍋子來,咱們今晚吃涮羊肉,蒙古館子的羊肉。”

翠萍聽得直咧嘴,心說這夫妻倆可夠敗家的,現在這光景,吃頓涮羊肉都能吃掉一個三口之家半年的伙食費進去,這倆貨可好,倒是一點都不心疼錢。

穆晚秋似乎是看出了翠萍臉上的嫌棄,開口說道:

“叔伯在的時候倒是經常吃,眼下吃頓羊肉啊,就像過年一樣。”

穆晚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翠萍實在是不好再說什麼。這時就見謝若林拿出了面板和醒好的面,在那裡擀著手擀麵。

翠萍不好意思讓主人家一個人在那塊兒忙活,於是便用瓷碗,洩著芝麻醬在那裡攪拌,用作等會兒吃肉時的蘸料。這時就見謝若林一邊擀著面,一邊對翠萍問道:

“餘太太,什麼時候來的天津衛啊?”

翠萍一邊用快子攪和著芝麻醬,一邊不確定的說道:

“好像是勝利那年吧。”

“幾月啊?”

翠萍明顯能夠感覺到謝若林在套自己的話,不過她來天津的時間,還真不是什麼秘密,想查的話怎麼都能查到,所以翠萍一邊提防的同時,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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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忽記得應該是收麥子的時候,幾月?九月份吧,你問這幹嘛?”

謝若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回道:

“瞎聊天唄,你家裡還有兄弟姐妹嗎?”

翠萍冷哼了一聲,然後看著謝若林回道:

“幹什麼啊,你還打算給發壓歲錢啊?”

謝若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翠萍說道:

“我能猜猜嗎?你應該至少還有個妹妹!”

謝若林的話讓翠萍的心臟狂跳,好懸沒從胸腔裡蹦出來,因為這麼隱蔽的事情,不是別有用心的人,是不會知道的。不過翠萍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臉上沒有掛相,一臉鎮定的回道:

“呵呵,瞎說,我沒有。”

“有,你叫翠萍,你妹妹叫秋萍,這來到天津以後,有很久沒有見到你妹妹了吧?”謝若林殺人誅心的問道。

翠萍呵呵笑了笑,然後對著謝若林說道:

“你擱這兒跟我說書呢?我可沒錢打賞你。”

此時翠萍非常確認,今天這頓飯恐怕是沒這麼簡單,宴無好宴,這個姓謝的沒準兒憋著什麼壞屁呢。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穆晚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說道:

“是餘先生回來了!”

說著穆晚秋就要跑去開門,這時翠萍和謝若林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她,因為她的這個舉動很難不讓人多想,畢竟餘則成的太太和自己的男人都在這兒呢,她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實在是很倒胃口。

穆晚秋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有些尷尬的停下了腳步,對著翠萍說道:

“嫂子,你去開門吧。”

人到齊了,那就開席吧,炭鍋點上了,不一會兒就燒的咕都咕都冒泡,桌上擺著切好的豆腐,羊肉,還有幾樣新鮮時蔬。餘則成看著面前豐盛的飯菜,笑著寒暄道:

“謝先生這是又發財了?還是黨通局又發外快了?你倒是說來聽聽啊,我們也跟著一起高興高興!”

謝若林吃了口涮好的羊肉,然後滋熘了一口小酒,緊了緊鼻子,開口說道:

“實不相瞞,今天之所以請餘先生過來,還真是想要跟你深度的勾兌一下!”

餘則成聽出了謝若林的話裡有話,他對著翠萍說道:

“翠萍,你和晚秋帶點兒刀切面,去咱們家吃吧。”

翠萍嚥下了口中的羊肉,看了眼謝若林,然後回了一句:

“行!”

穆晚秋跟著翠萍就要往外走,臨走之前突然對著餘則成說道:

“餘先生,您留點兒神!”

謝若林低頭吃著蘸碗裡的羊肉,彷彿沒聽到穆晚秋的話一般。直到房門關上,餘則成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快子,然後說道:

“謝先生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謝若林玩味的笑了笑,然後對著餘則成問道:

“餘先生,如果你知道我是紅黨份子,你會怎麼做?”

“抓!”餘則成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謝若林的問話,其實是一句試探,因為他要給今天的談話定下一個基調。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傻啊?”

餘則成呵呵笑了笑,然後重新拿起了快子,夾了下羊肉,去到滾沸的銅鍋裡涮了涮,蘸了口芝麻醬,塞到了嘴裡,大口咀嚼著嚥下,然後問道:

“怎麼做才不傻啊?謝先生教教我?”

“當然是留著了,我是紅黨,你是保密局的,咱們倆有生意可以做啊!”

謝若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在點餘則成,那就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我這裡都是一視同仁的,咱們之間除了生意,還是生意。

“呵呵,要是讓我們站長知道了,這可是要殺頭的!”

“這就簡單了,他要是知道了,就把他也拉進來,大家有錢一起賺嘛!”

葉晨一直以來營造出來的貪財的名聲,不只是保密局的人心知肚明,黨通局那邊也同樣知曉。更何況謝若林的太太,還是穆連成的侄女,他心裡很清楚,葉晨當初在穆連成那裡搜刮到了多少財富。

餘則成直接搖了搖頭,對著謝若林說道:

“不敢,我可沒你這麼大的膽子。”

謝若林心說你膽子可是大的很,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謝若林索性把話說開:

“這反過來,如果您是紅黨,您太太也是,我就不會說出去。其實您和您太太都是,我沒說錯吧?”

火鍋的蒸汽,加上燒酒的上頭,讓餘則成的臉色此時變得通紅,然而他過硬的心理素質,讓他沒有做出出任何失態的舉動。他嚥下了口中的食物,然後笑著調侃道:

“謝先生,您想錢是想瘋了嗎?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你是在害我啊你!”

對於餘則成的失口否認,謝若林沒有感覺到意外,如果換了有人突然指認自己,他也不會承認,因為這是一個不好就要掉腦袋的事情,不抓到手腕是堅決不能承認的。

不過謝若林自覺抓住了事情的脈絡,他站起身來,對著餘則成說道:

“餘先生,不要著急嘛,我給你拿點東西看看!”

說完,謝若林起身去了裡屋,餘則成在那裡用快子在銅鍋裡機械的攪著,此時卻是心亂如麻,因為他不確定謝若林是掌握了什麼證據,指證自己和翠萍的真實身份。

沒過多一會兒,謝若林拿著一沓檔案從裡屋走了出來。餘則成半開玩笑的問道:

“不會是我的入黨申請書吧?”

謝若林聽出了餘則成話裡的調侃,他拍了拍手中的情報,笑著說道:

“我哪來的那麼大本事啊,這可是延安叛徒韓繼恩,帶人從陝北挖出來的,都是秘密檔桉啊。”

韓繼恩曾任邊保司法科長,後因其在在工作中灘髒忘琺、生活作風腐化,嚴重違反了我黨的工作紀律,遂被撤職查辦。

一九四七年國黨胡琴齋部進犯並佔領了延安,國府組織中外記者團到延安參觀,常凱申後來還親自到延安視察過。韓繼恩以身說法,在眾多記者面前侃侃而談,現在還留有記者團團圍住韓繼恩的照片。

韓繼恩還寫了一本書,書名叫《延安今昔》,在聲譽上抹黑我黨。更可恨的是,韓繼恩還帶人到陝北安塞挖出了邊保埋藏的檔桉,包括各種薄冊的、信件、電文、介紹信等等不一,導致我黨大量機密外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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