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 第十九章 啞巴吃黃連

第十九章 啞巴吃黃連

葉晨的辦公室內,餘則成正在向葉晨彙報公務,突然電話鈴聲響起,葉晨接起了電話:

“站長,紅黨軍調代表說要見您,說是有急事兒。”

葉晨打量了一眼身邊的餘則成,故意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然後說道:

“我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他們見我幹什麼啊?”

“他們很著急,說是經過我方代表同意了,需要見您。”手下人解釋道。

當著餘則成的面,葉晨肯定會表現出與我黨的涇渭分明,可是這也有一個度,這次軍調是國紅米三方會談,他就算是甲級站的站長,可是也要顧及到國方軍調負責人的顏面。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葉晨也就“勉為其難”的應了下來,開口問道:

“那好吧,他們現在人在哪兒啊?”

“就在樓下。”

葉晨思索了片刻,然後對著手下接待人員說道:

“這樣,你把他們帶到會議室,我馬上到。”

葉晨這邊剛結束通話電話,餘則成避嫌的說道:

“站長,那您先忙,我先回去了。”

葉晨叫住了餘則成,然後對他說道:

“紅黨軍調代表要見我,我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你跟我一塊兒去吧。”

餘則成聯想到了葉晨抽屜裡的那份他跟左藍的調查報告,葉晨這是在試探自己和左藍之間,到底是不是還藕斷絲連,自己一個處理不好,恐怕迎來的就將是滅頂之災啊。

餘則成做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然後說道:

“站長,我……我就別去了,我不想見他們。”

葉晨饒有興致的看著餘則成,一直胳膊拄在辦公桌上,側著身看著餘則成,笑著問道: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歡迎儀式上不是見過了嗎?”

餘則成吞嚥了兩口唾沫,眉頭微皺著說道:

“站長,有些事情很討厭,這樣吧,還是讓陸處長去吧,有些話我回頭再跟您講,您看成嗎?”

葉晨看著餘則成,呵呵笑了笑,然後說道:

“則成啊,我不逼你,有話早說。”

天津站的會議室裡,國紅雙方的人位列兩旁,紅方是軍調小組的主任鄧銘和副主任左藍,至於天津站方面,則是站長葉晨和情報處處長陸橋山。

鄧銘也沒廢話,直接對著吳敬中開門見山的索要秋掌櫃,說完了目的後,鄧銘說道:

“吳先生,現在是軍調時期,我們希望閣下能夠儘早放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負面影響。”

鄧銘的話裡帶著威脅的意味,因為往軍調代表駐地派遣特務監視的事情,天津站一直處於輿論的風口浪尖,他話裡話外的點清利害關係,希望能讓葉晨投鼠忌器。

人肯定是要放的,但是絕不能這麼簡單的就把人給放了,否則傳出去,葉晨被紅方代表威脅幾句,就乖乖舉手投降,那他在天津站的工作也不必再做了。

更何況他旁邊坐著的陸橋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本身就是鄭耀全派出來的嫡系,為的就是監視手底下各站的站長,葉晨自然是不會給他留下把柄。葉晨輕咳了兩聲,然後說道:

“鄧主任,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沒抓過貴黨的人啊,也沒聽過什麼秋掌櫃。”

左藍看到一副抵賴的態度,笑了笑,然後說道:

“吳先生,我們知道他現在住在哪所醫院,哪間病房。”

陸橋山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古怪,這時葉晨側過頭對著陸橋山問道:

“陸處長,有這個人嗎?”

一般上級對下屬問出這樣的問題,下屬絕對會第一時間幫著搪塞過去。然而陸橋山巴不得把馬奎給拉下水,因為關於秋掌櫃的工作,一直都是他的職權範圍,自己根本插不上手。

更何況,陸橋山親眼看見馬奎和左藍在天香茶館秘密會面,他認為眼下是扳倒這個傢伙的最佳時機,於是笑了笑,說道:

“好像有,可是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有我們的消息來源。”左藍不卑不亢的說道。

陸橋山意味深長的笑了,對著左藍說道:

“你說的這個我相信,不過我們抓他,並不是因為他是貴黨的人,而是因為他窩藏殺人犯。”

不管佔不佔理,先把水給攪混,這總是沒錯的,而且這也能挽回剛才自己在葉晨面前的自作主張,消除他對自己的敵意。

鄧銘早就知道跟這群人扯皮,扯不出什麼結果來,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回接觸了。鄧銘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

“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吳先生,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儘早的請示上級,儘快放人。”

鄧銘因為手裡掐著“佛龕”這張牌,所以他的底氣很足。現在是軍調的敏感時期,雖說快要結束了,可是一旦爆出軍統方面在延安安插臥底,那軍統就要背上破壞和談的名聲,鄧銘相信他們是絕對不會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的。

葉晨一臉的嚴肅,嘴角微微翹起,彷彿帶著一絲嘲諷,沉聲開口:

“請示上級?沒必要,天津站的事情本人說了算。”

鄧銘也是一副針鋒相對的態度,輕輕敲打著桌面,然後說道:

“我就怕你做不了這個主啊。”

在這種公開場合,哪怕是明知道對面坐著的是自己人,可是葉晨也依舊要表現出一副針尖對麥芒的態度來,他不客氣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也沒有必要登我的門了,我不是軍調代表,滿嘴虛偽的外交辭令,不好意思,失陪了!”

說完葉晨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這時他卻被鄧銘給叫住了,只見鄧銘說道:

“吳先生,別著急嘛,如果是交換呢?你認為有必要嗎?”

國紅雙方互相交換俘虜,也不是沒有先例,畢竟四六年一月份的時候,葉為詢和馬法五才剛進行了交換。葉晨停下了腳步,這時陸橋山看了眼葉晨,然後饒有興致的問道:

“交換?你們想怎麼交換?”

陸橋山之所以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是因為他親眼目睹秋掌櫃寧願咬舌也不願意交代,可以說這個人沒太大的價值了,如果能夠從紅黨手裡,交換一名對國黨有利的人質,那麼對天津站來說,絕對是大功一件。

左藍和鄧銘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

“我們可以用“佛龕”和你們交換。”

葉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陸橋山則是一臉的茫然,他看了看葉晨,然後對著左藍不明所以的問道:

“佛龕?什麼佛龕?”

左藍將目光看向了葉晨,然後笑著問道:

“吳先生應該明白吧?”

葉晨有些僵硬的擠出個笑臉,然後說道:

“呵呵,吃齋念佛的事兒,你應該是問錯人了,本人不懂。”

此時哪怕是陸橋山都看出了葉晨的不自然,他知道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這時就見左藍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提示您一下吧。李涯,化名馮劍,三十二歲,軍統青浦特訓班的,三七年參加過金山衛戰鬥,深受班主任餘樂醒的重用,四一年的時候介紹給吳先生,然後去了重慶。”

金山衛戰鬥是淞滬會戰的一部分,李涯作為其中的參與者,足以說明他不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這種人和齊公子很相似,也是葉晨最討厭的型別,可是這不耽誤他對李涯這種人的欣賞,借用於秀凝的一句話,他生錯了時代。

葉晨做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然後說道:

“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老部下了,他現在在哪兒啊?他跟“佛龕”有什麼關係啊?”

左藍看葉晨依舊在裝湖塗,索性直接說道:

“四四年他從天津成功的到了延安,在延安的第二保小學任自然課教員,代號“佛龕”,吳先生不會這麼健忘吧?”

葉晨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變得極度難看,低聲問道:

“你們想要怎麼辦?”

左藍的臉上神采風揚,對著葉晨說道:

“佛龕是軍統這些年往延安最成功的密派,如果鄭耀全知道佛龕的敗露是因為天津站的失誤,不知道他會不會放過你?當然了,毛齊五會為你說話,可是你們的戴老闆已經死了,毛齊五的話還會有多大重量呢?”

左藍實際上還是小瞧了葉晨魂穿的吳敬中了,以吳敬中和鄭耀全的交情,別說一個小小的李涯敗露了,就算是他把陸橋山給弄死,鄭介民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兩人多年的同窗之情可不是說說的。

而且左藍恰恰是把這個關係給弄反了,因為得知李涯暴露,最怒不可遏的絕不會是鄭耀全,毛人鳳才是最跳腳的那個,因為戴春風埋在延安的影子一行人被抓捕歸桉,重慶方面的密派,幾乎是被一網打盡了,他還指著化名“佛龕”的李涯出菜呢。

葉晨臉色陰晴不定的看了看左藍和鄧銘,許久之後對著兩人說出了“卑鄙”二字後,直接揚長而去。陸橋山看了看左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們獲取情報的方式不會沒有人知道的,別太得意。”

陸橋山跟著葉晨去了他的辦公室,兩人在沙發坐下,陸橋山對著葉晨問道: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佛龕”?站長,在下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葉晨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後沉聲說道:

“我派過去的,只有總部有備桉。那麼多壯士都被抓了,他是唯一儲存下來的。要麼在總部,要麼天津站,絕對有內奸,大內奸!”

陸橋山心說眼下這個內奸已經可以鎖定了,絕對是馬奎這個王八蛋無疑。這種時候不拱上一把火,那也就不是他陸橋山了,只見陸橋山說道:

“站長,內奸不內奸的先放一放吧,交換的事兒該怎麼辦啊?”

葉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開口說道:

“戴老闆生前對“佛龕”有過批示,只蟄伏,不起用,待戰時,見奇效。這戰事剛剛有了點兒眉目,佛龕就……我有愧於老闆的在天之靈啊!”

陸橋山笑了笑,然後對著葉晨請示道:

“站長,要不然在下先迴避一下。交換的事兒,您再請示一下毛局長?”

不得不說,這個陸橋山是絕對沒憋什麼好屁,他是清楚這裡面的門道的,之所以建議葉晨去請示毛齊五,就是為了讓葉晨再挨毛齊五的一通臭罵,讓葉晨的怒火到達頂點,到時候他再把馬奎私會左藍的事情撂出來,才能實現利益最大化。

葉晨對於陸橋山的小算盤自然是心知肚明,然而陸橋山不知道的是,葉晨早就給毛齊五挖了個天坑,“影子”暴露的時候,毛齊五找到過葉晨,讓他跟“佛龕”發報,查詢過“影子”一行人的蹤跡,所以即便是黑鍋,毛齊五也得自己扛下,因為他知道自己脫不開干係。

將陸橋山打發走,葉晨壞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撥通了毛齊五的電話,毛齊五在得知“佛龕”暴露之後,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因為自己即便是想要怪罪,也怪不到葉晨的頭上,人家跟“佛龕”聯絡,完全是出自他的授意,最後毛齊五咬牙切齒的對著葉晨吩咐道:

佛龕”價值連城,同意秘密交換,不得聲張。但是“佛龕”暴露的事,你要給我追查到底。”

葉晨放下電話,面帶嘲諷的笑了笑,心說毛齊五啊,這個虧你是吃定了,因為查來查去,你會發現查到了你曾經的侍衛官馬奎的頭上,噁心你還真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呢,我就喜歡你看不上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葉晨這邊忙著的同時,餘則成那邊也沒閒著,在自己辦公室的視窗,目送左藍和鄧銘離開之後,餘則成把葉晨的秘書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畢竟想要一鼓作氣的釘死馬奎,他還要有人在旁左證。

洪秘書來了之後,神態放鬆的在餘則成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這時就見餘則成說道:

“洪秘書,馬隊長以前請你喝過酒嗎?”

“沒有,就那一回!”洪秘書答道。

“你喝醉了,就睡在他辦公室了?”

洪秘書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餘則成說道:

“對,我睡到半夜才起來,他還給我沏了一壺茶,讓我清醒,後來我就離開了。”

餘則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馬奎這貨也真夠孫子的,身為行動隊長,餘則成可不相信這傢伙不會熘門撬鎖,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把洪秘書拉過來擋牆,防的就是事發後,自己能找來一個墊背的。餘則成對著洪秘書問道:

“那站長辦公室的鑰匙,你那邊帶到身上了嗎?”

洪秘書愣了下神,對著餘則成說道:

“我每天都帶著啊,怎麼了?”

餘則成抱著膀靠在了椅子上,然後哂笑了一聲說道: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因為那天晚上九點鐘左右,我從陸處長的辦公室出來,走過樓梯口的時候,看到站長辦公室的燈亮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洪秘書此時慌的一比,因為他很清楚那天站長根本沒回來,他有些慌神的對著餘則成說道:

“我喝醉了……這麼說……馬隊長他……”

洪秘書的話還沒說完,餘則成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餘則成就手接了起來,發現是葉晨打來的,讓他去站長辦公室一趟。

餘則成進到葉晨的辦公室,發現陸橋山也站在了那裡,餘則成來到了陸橋山的旁邊,這時就見葉晨大發雷霆的說道:

“抗戰時期,天津站被戴老闆稱為堡壘,現在可好,毫無秘密可言,像個女表子一樣,什麼人都能用!馬奎呢?”

餘則成吭哧了一會兒,然後訥訥說道:

“馬隊長現在還在醫院,秋的家屬來了,馬隊長在做家屬的工作。”

陸橋山意味深長的哂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哼,不用指望了,家屬來了,說不定又帶來什麼新的指令呢。站長,現在要說秋已經完全知道了交換的事情,卑職一點都不會感覺到驚訝。上面對交換的事情有什麼意見?”

葉晨嘆了口氣,然後故作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說道:

“同意交換,秘密進行,但“佛龕”暴露的事情,要追查到底!”

餘則成一臉的茫然,對著葉晨和陸橋山問道:

“交……交換?什麼交換?”

葉晨沒理會餘澤成的問話,而是直接對著陸橋山吩咐道:

“橋山,關於交換的事宜你直接與紅方商量。時間啊,地點啊,總之一切要儘快進行,這樣“佛龕”還能少吃點苦頭。”

陸橋山點頭答應,然後下意識的看了眼餘則成,接著對葉晨說道:

“站長,我最近又發現了一點新的情況,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這時葉晨也將目光看向了餘則成,餘則成非常懂事的起身告辭,他的心裡很清楚,陸橋山估計是要開始賣馬奎了。

餘則成走後,只見陸橋山來到葉晨近前,小聲說道:

“站長,我那天按照你的吩咐,去內正處開會,車子路過天香茶館的時候,我肚子有點餓了,尋思著下車買點點心,結果我發現了馬奎馬隊長,正和今天跟咱們談事的那個紅黨軍調代表在一起密談。”

『加入書签,方便閱讀』
推薦閱讀:
鬼志通鑑 最強魔神系統 兵王無敵 榮耀與王座 重新開始轉動的異能世界 修仙暴徒 一點風骨 近身武王 欺天大世 這個首富有點牛
相鄰推薦:
福寶三歲半,她被八個舅舅團寵了重生之少年狂想偶像,我來了!此刻,我為華夏守護神懷崽分手後,渣總他跪求複合我能召喚離譜夥伴中古帝國一小兵人在聊齋:開局燉了討封黃皮子長生鋒線瀟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