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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各自肚腸

其實馬奎完全是自己取死有道,因為這個人他太急功近利了,完全是一點一點把自己給作死的。整個天津站這個傢伙可以說是遍地仇家,這幾個大員,每一個都想讓他死。

先是從餘則成開始,當翠萍來“上任”當餘則成太太的時候,馬奎主動要求開車去接翠萍,實則是懷疑翠萍的身份,因為翠萍是從太行山來的,在面對馬奎的詢問時,翠萍沒有經驗險些暴露。

餘則成眼看情形不妙,再也不能讓翠萍在這麼說下去了,於是用胳膊肘撞了翠萍一下,說道“山裡來的不懂事讓馬隊長受驚了”制止了此次談話。而馬奎那句“弟妹知道的不少啊”也顯示出其對翠萍身份的懷疑,這點餘則成也看出來了。

餘則成初到天津沒有地方居住,馬奎貌似好心給餘則成安排了住所,實際上是為了監視餘則成二人行蹤,並安排站內的周會計在隔壁“聽房”,並將餘則成夫婦的一舉一動記錄下來,好在期間餘則成夫婦沒有暴露出什麼馬腳,這才得以脫身。

餘則成作為一個在軍統服役八年的特務,會不認識這些看家的本事?所以他心裡早就給馬奎畫上一筆了。再加上馬奎的好妻子周根娣,不止一次用翠萍的土氣來明裡暗裡的羞辱她,餘則成作為翠萍的男人,雖然戴著眼鏡可不代表他瞎,耳朵也沒聾,所以有了機會,自然會老帳新帳一起算。

陸橋山想馬奎死的原因很簡單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競爭。天津站副站長的職位一直空缺著,副站長的職位只能從陸橋山、馬奎、餘則成三人中選出,陸橋山和馬奎二人均為中校級別,而餘則成是少校級別,所以副站長的人選只能是陸橋山和馬奎,馬奎如果死了,那他就會是最大的獲利者,既然如此,他哪裡會慣著?

至於葉晨,那就更簡單了,即便是馬奎沒有隔著鍋臺上炕的想法,葉晨也會一步步的對其進行引導。因為這是個不安分的傢伙,仗著自己背後站著毛齊五,有些時候是真的不把自己這個站長放在眼裡,既然如此,那就送你駕鶴西遊好了……

這天上午,葉晨把天津站的三位大員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開了個小碰頭會。葉晨輕呷了一口茶水,然後說道:

“我這邊剛接到電話,戴老闆要到咱們天津視察,從北平過來的,我們天津站將面臨一次全面的檢查。”

此時正值軍調期間,戴春風過來自然是不會因為別的,因為天津站行動失誤的原因,軍統現在被架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上,給常光頭氣的暴跳如雷,因為他在社會各界的面前現了大眼了,顯得他沒有容人之量。

陸橋山的靠山鄭耀全,是國府軍調代表,所以他在自己主子那裡早就聽到了風聲,此時坐直了身體,對著葉晨說道:

“站長,從北平過來的訊息說,戴老闆在北平的整飭力度非常大,馬漢三站長的末日,可能就要到了吧?”

馬漢三早年加入馮玉祥的西北軍。後投靠常凱申,加入軍統組織。歷任軍統局華北實驗區區長,軍統局北平辦事處處長、國民黨北平行轅肅奸委員會主任委員、北平市民政局局長等職。後因與毛齊五發生矛盾,又違背常凱申的旨意,支援李德鄰上位,一九四八年,馬漢三在南京被毛齊五秘密處死。

其實馬漢三的死,更多的是因為他站錯了隊,跟他的貪婪關系不大,畢竟整個國黨內部都是這個鳥樣子,老大別說老二,那也只是他的對手給他羅織的罪名罷了,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眼下這個傢伙還死不了,因為戴春風會死在他前頭。

不過這些話當著手底下的這群下屬就沒有說的必要了,葉晨冷哼了兩聲,然後說道:

“那是他馬漢三做的太過分了,連川島芳子送給戴老闆的禮物都敢私藏。”

乾隆皇帝不僅是一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皇帝,而且還是華夏歷史上最大的古董收藏夾。他畢生蒐集的字畫珍玩無數,舉世無雙。乾隆皇帝卒於嘉慶四年,享年八十九歲,葬於清東陵之裕陵,陵墓內陪葬的珍寶無數,裡面有一柄寶劍叫做天龍寶劍,乃是曠世奇珍,也是乾隆生前最喜歡的貼身寶物。

九龍寶劍是結合了蒙古式的彎劍,此劍共五尺,劍身略彎,劍柄很長,上面刻了九條龍,象徵著周易裡面的“九九歸一”。劍鞘用名貴鯊魚皮製成,嵌滿紅藍寶石及金剛鑽,堪稱價值連城。

一九二八年七月二日,軍閥孫殿英以演習為名包圍了河北省遵化縣清東陵,一夜之間連掘慈禧和乾隆兩座陵墓,將陪葬的金銀珠寶等洗劫一空,裝了滿滿二十大車返回駐地。孫殿英膽大妄為,並不諱談所盜寶物。他還非常顯擺的告訴別人,乾隆墓堂皇極了,棺材裡陪葬寶物不少,其中最為寶貴的是其身邊的一柄九龍寶劍。

孫殿英盜墓一個月後,南京的《中央日報》在頭版頭條報道了“匪軍掘盜東陵的慘狀”的訊息,當時震驚了全國人民。各界人士紛紛譴責,並要求將孫殿英法辦。一向膽大妄為的孫殿英此時也慌了手腳,他決定用盜陵得來的贓物,四處打點當朝權貴,為自己開脫罪責。

孫殿英把乾隆朝珠中最大的兩顆送給戴笠,將慈禧口中含的那顆寶珠送給了“第一夫人”,將“金玉西瓜”送給了宋子文。經過他一番苦心打點之後,法辦之事也就不了了之。後來,孫殿英又將最珍貴的九龍劍交給戴春風,請他轉送常凱申。

當時正值抗戰,戴笠把寶劍暫時由其軍統特務馬漢三保管。誰知馬漢三見此珍寶,一時起了貪念,竟私藏了寶劍。一九四零年初,他被小鬼子俘虜,為了保命,他主動獻出寶劍,因此,寶劍又落入了女間諜川島芳子之手。

抗戰勝利後,川島芳子在北平東四九條衚衕私宅被軍統捕獲,戴春風親自到北平第一監獄提審川島芳子。獄中的川島芳子說出了一個令戴春風震驚的秘密,她說軍統北平站站長馬漢三在抗戰的時候曾經被捕叛變,並主動獻出了九龍寶劍。但是前不久,馬漢三又從川島芳子家中搜走了那把叛變時獻出的九龍寶劍。

戴春風在得知訊息後,肺都要氣炸了,立即派人不動聲色地對馬漢三進行了秘密調查。馬漢三發現事情敗露以後,主動向戴春風認錯,在交出寶劍的同時,還送了好多金銀財寶、古董、字畫,以求保下自己的這條小命,最終戴春風也順水推舟的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九龍寶劍也終於又再次落入戴春風手中。

在外界的以訛傳訛之下,就成了馬漢三貪墨了川島芳子送給戴老闆的禮物,其實屁啦,這東西壓根兒就是戴春風的,馬漢三的膽子比那大多了。只不過葉晨在說的時候,用的還是外界的說法,因為有些時候,在某些事情上,你得說的似是而非,不能去裝那個大明白。

就在這時,就見馬奎突然開口說道:

“站長,我們站情報外洩的事兒,局長肯定知道了吧?”

其實這也是一句破壞臭氧層的屁話,戴春風如果沒聽說,他會馬不停蹄的跑到天津站?你真當他很閒啊?有那工夫抱著胡蝶喝喝花酒跳跳舞不香嗎?

葉晨知道馬奎這邊已經開始了對自己的試探,他沒有回答馬奎的問題,而是問道:

“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馬奎深知葉晨在看著自己,自己越權的舉動還是有些心虛,所以馬奎沒敢看向葉晨,而是眼神有些木訥的看著前方回道:

“紅黨代表主任鄧銘,跟天津當地的一些人有故交,穆連成有重大嫌疑,而且這個人昨天突然失蹤了。”

餘則成下意識的看了眼馬奎,又將目光轉向了葉晨,這件事他是親歷者,知道一切的環節,他想看看葉晨會怎麼應對。

葉晨呵呵了兩聲,然後神態非常放鬆的說道:

“那個漢奸紅黨躲都躲不及呢,怎麼會跟他聯絡?不怕把自己給弄髒了嗎?你這想法也太過於荒誕了吧?”

陸橋山聽出了馬奎話裡的含沙射影,然而讓他在馬奎和站長之間選一個的話,他肯定是站在葉晨這邊,自打來到天津站後,他跟馬奎就因為副站長職位的事情,彼此互生嫌隙,這時候自然是幫著葉晨回懟馬奎,只見陸橋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即便是有聯絡,那穆連成也不可能知道我們在紅黨代表駐地的安排,更何況是詳細名單了。”

馬奎眼神飄忽不定,突然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對啊,我正在查穆連成跟我們天津站的關係呢。”

馬奎此刻就差把桌子給直接掀翻,指著葉晨的鼻子,說他跟穆連成交往甚密,是情報外洩的罪魁禍首了。葉晨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向馬奎,然後說道:

“對穆連成的調查馬上停止。”

馬奎瞬間感到整個屋內的氣氛凝結,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身邊坐著的是誰,這不是陸橋山和餘則成那樣的小卡樂咪,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哪怕是心有不甘,馬奎最終也只能是無奈的回道:

“是,我知道了。”

作為天津站的情報科長,陸橋山又怎麼會不知道葉晨跟穆連成私交甚密呢?更何況機要室的主任餘則成也跟穆連成的侄女穆晚秋有著曖昧,在他看來,馬奎完全是蠢到了家,居然為了洗脫自己的罪責,意圖把黑鍋扣到自己頂頭上司的頭上。

陸橋山的笑容裡帶著一絲嘲諷,開口說道:

“戴老闆就要來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查什麼漢奸呢?”

馬奎心說正因為戴老闆要來了,我才要查的,要不然我就是天津站最大的冤種了,情報外洩的鍋就得讓我來背,一旦被扣上辦事不利的罪責,我拿什麼去跟你競爭副站長的位置?

……………………………………

會議結束之後,餘則成開著車繞著接頭的懸濟藥店轉了幾圈,在門口看到掛出了“收虎骨”的牌子後,餘則成意識到這是秋老闆給自己發出了安全的訊號,他這才把自己的車停到了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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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闆代表社會部的領導對餘則成進行了嘉獎和表揚,因為他上次提供的情報,讓我黨在軍調期間,佔據了輿論優勢,談判起來更有底氣。

二人正事聊完,寒暄了幾句後,秋掌櫃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餘則成有些擔憂的問道:

“你這是不舒服啊?”

秋掌櫃喝了口水往下壓了壓,然後說道:

“已經有好幾天了,可能是著涼了。”

“去醫院看看吧,我在陸軍醫院有熟人!”餘則成說道。

“好!”

戴春風和他手下的機要秘書龔仙舫抵達天津站,天津站的一眾大員守在會議室裡,見到了他們的老大,而且他們的站位是按照職階高低來的,站在門口方向的,是站長葉晨,少將軍銜,在他左手邊的是情報處處長陸橋山,再然後是馬奎,接著才是餘則成。

戴春風一進會議室,看到葉晨後,跟他握了握手,然後說道:

“辛苦了!”

“局長辛苦!”

戴笠對於陸橋山和馬奎,只是點了點頭,簡單的握了握手,直到走到餘則成跟前,才停下了腳步,笑著說道:

“青浦班的都是勇士,但是,你是功臣吶!”

餘則成的心裡雖然是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態,對著戴春風說道:

“感謝局長栽培,學生爭取再立新功!”

其實戴春風之所以會說餘則成是功臣,完全不是因為什麼狗屁的李海豐,而是當時透過餘則成牽線搭橋,幫他的美人追回了被扣下的個人財產。

雖說後來自己做的有些不大地道,直接放棄了餘則成這傢伙的死活,不過他命大能活下來,這也是他的本事,戴春風不吝誇讚他幾句,左右好話又不值錢。

然而這一幕看在陸橋山和馬奎的眼裡,又是另一回事了,在他們看來,戴老闆這是對餘則成這個小少校另眼相看。

至於葉晨,也只是微微彎起了嘴角,因為他知道戴老闆處理完這邊的事物,坐飛機離開天津,基本就可以宣告他的生命結束了,見證一個歷史人物的消亡也是一件蠻有趣的事情。

會議室裡,戴老闆坐在主位上,其餘天津站的一眾大員,分列坐在兩旁,這時就見戴老闆說道:

“我這趟天津一行,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整治利用肅奸,而為了自己撈取好處的行為;二是處理九十四軍的副軍長楊文泉納妾的事。”

戴春風這個人在公開場合一向言簡意賅,而且是話越少事情越嚴重,連梅樂思也對戴笠的陰冷心有餘季:

“看到他臉上掛著狡詐的微笑,假如你在這之前認為他是一個殘酷的人,他此刻就顯得更加陰險。”

簡單的交代完自己此行的目的,戴老闆就開始對天津站的各位大員單獨會見了。葉晨欻了個間隙,把餘則成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兩人在沙發上落座之後,葉晨搓了搓手,對著餘則成問道:

“則成啊,下面戴局長要對下面的人個別會見,你知道怎麼說嗎?”

餘則成看著葉晨略顯緊張的表情,微微點頭,然後說道:

“站長,我知道!”

餘則成在軍統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他自然是清楚葉晨在擔心什麼,自己是他斂財的小能手,他在擔心自己會把穆連成跟晚秋的事情說漏了嘴,這在餘則成看來,完全是多餘,自己在他這兒幫他辦事,這說明自己對他有利用價值,真要是把自己的大腿整下課了,再空降一個,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

葉晨伸出了食指和無名指,接著說道:

“有兩件事兒……”

這時餘則成卻直接打斷了葉晨,然後說道:

“一是穆連成的事兒,二是晚秋的事。您放心站長,效忠黨國,首先要效忠長官!”

餘則成的話說的有些隱晦,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正所謂現官不如現管,而且他很清楚自己在戴老闆那裡,不過就是個夜壺的作用,有用的時候從床底下拎出來,沒用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消失。

而在葉晨這裡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價值在葉晨這裡可以得到最大的體現,而且葉晨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他雖然斂財,但是卻不會只知道自己吃的腦滿腸肥,這個人懂得分利,自己同樣也能撈到實惠。所以孰輕孰重餘則成心裡清楚的很。

葉晨的表情變得柔和了起來,對著餘則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說得好!”

餘則成知道怎麼做會對自己利益最大化,只見他小聲對葉晨保證道:

“老師您放心,戴局長如果問起對您不利的事情,我會把話說圓,我知道該怎麼說才對您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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