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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接頭

“根據編號R0683號觀眾反饋:《潛伏》裡的餘則成,主角光環太過強大,所以從進入天津站開始,餘則成就不斷在上演各種騷操作,每一步做得都很乾淨,可以用絲滑來形容,情節上一些可能存在的bug,也被用戲劇化的方式處理避免了,這未免有點太不合理了,真當與他共事的人是傻子嗎?

雖然這個過程中他失去了至愛左藍,但家裡還有個翠平當賢內助,在諜戰之餘還能結交晚秋這樣的紅顏知己,最後還能全身而退,在那個年代其實已經非常圓滿了。真實的地下鬥爭是極端殘酷的,遠不是幾局狼人殺遊戲,和簡單的辦公室正治就能夠決定輸贏的。

主線任務:???

支線任務:???

任務獎勵:由於是隱藏級任務,需要進入劇情後解鎖,全靠宿主隨機應變,所以任務完成後會獎勵宿主最低時限五年的壽命和隨機技能若干。”

葉晨看到簡報後,頓時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滲透世界的時候,他經歷過那段特殊的歷史時期,地下鬥爭的殘酷他是有著深刻的瞭解的,那是動輒就會死人的,如今系統卻把任務給臨時隱藏了起來,這不得不說是個壞消息。

葉晨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這次的穿越,會好命的魂穿到餘則成的身上。而且每一次地下任務的成功,勢必是有人在背後負重前行,他很可能是一個給主角打掩護的角色,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來隨機應變,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的感覺,可謂是糟糕透頂。

葉晨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面頰,閉上眼睛放空了片刻,然後睜眼拿過了一旁的平板,從影片網站裡找出了《潛伏》的劇集,直接將其投放到了客廳的電視上,一點點的拉片,唯恐自己錯過了一絲細節。

梳理完幾遍劇情之後,葉晨發現這部劇在一些細節方面,做的細緻入微。拿一個最不經意的細節來說,餘則成當初在南京私自行動,暗殺李海豐之後,重新和重慶取得了聯絡。

戴主任派來了特使,明著來南京交涉一批戰略物資,其實暗地裡卻是為的博美人一笑,出賣我軍的情報,用以交換影后蝴蝶被小鬼子扣繳的整船私人財產,這在歷史上是確有其事的。當初在滲透的世界裡,戴主任的這些個花邊新聞,在重慶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葉晨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一時間不能夠確定,可是他還是認真的查閱資料,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一切準備就緒後,葉晨召喚出了系統,點選了接受任務,一道白光閃過,當葉晨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

葉晨發現自己坐在一間辦公室裡,隨即一股信息流充斥進了葉晨的大腦,葉晨頭暈了好久,這才緩過勁來。當葉晨得知自己的新身份之後,他陷入了沉默。

系統居然讓他這次魂穿到了軍統天津站站長吳敬中的身上,他的上一個身份是軍統東北區區長兼北滿站站長,這次來到天津,是接上一任站長陳興洲的班。

最關鍵的是,他是一名紅黨,一九二五至一九二七年,大格命時期,成為一名堅定的我黨戰士,後來受特科委派,前往華夏勞動者孫逸仙大學求學,學校校址在莫斯科,跟常海豐,鄭耀全成為了同學,順理成章的潛伏進軍統。

當時的黃埔軍校,與這所學校相比,那就是個弟弟,有了這所莫斯科中山大學珠玉在前,黃埔軍校頓時就不香了,很多黃埔軍校畢業生都搶著報名。眼看黃埔校園軍心不穩,常凱申嚴令:“黃埔軍校一、二期學生一律不得報考。”

老常下此嚴令也是有其苦衷的:黃埔軍校一、二期學員即將畢業,常凱申急需這批少壯軍官,以對付廣東各派擁兵自重的地方軍閥。

但凡事總有例外,黃埔一期學生鄧文儀偷偷報考,並被錄取,鄧文儀趕往汕頭前線,懇請校長恩准,經過一番軟磨硬纏,老常終於在報告上籤了字。而另一位黃埔一期的學生左紀權,連招呼也沒跟老常打,就跟鄧文儀一起打起揹包上了莫斯科。

葉晨在現實世界裡查閱資料的時候,就對吳敬中的身份打了個問號,只不過他沒想到吳敬中的背景居然誇張到了這種程度,他的同學個個都是大老,他可以算是裡面最不成器的一個小卡了咪了。

難怪吳敬中敢對餘則成說:“我就是把陸橋山就地正法,鄭耀全也拿我無可奈何。”他說的那番話,還真不是吹牛,這兩位本身就是莫斯科中山大學一屆的同學,如果吳敬中真殺了陸橋山,鄭耀全還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為了一個小角色而跟老同學翻臉吧?

葉晨輕微的晃動了一下脖子,關節“咯咯”作響,他來到鏡子前,準備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結果卻發現,自己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老。

隨即葉晨想起了自己潛伏的吳敬中的出生日期,頓時啞然失笑,一九零三年出生的吳敬中,今年滿打滿算也才四十二歲,跟老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這完全是被電視劇給誤導了。

葉晨算是松下了一口氣,自己好歹也是天津站的站長,而且背景深厚,眼下生命安全算是十拿九穩了。只見他召喚出了系統任務面板,開始查閱系統任務:

“主線任務:成為一名優秀的棋手,在不爆雷的情況下,運籌帷幄,掌控所有人的命運,跟天津站的幾個宵小鬥一鬥法。

支線任務:於無聲處聽驚雷,挽救這個世界的諸多遺憾。”

葉晨閉上了眼睛,暗自盤算了一下,以吳敬中這個身份,完成主線任務,雖說有難度,但是不大,畢竟自己是這群人的頂頭上司,已經能夠掌控他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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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爆雷卻是一門大學問,畢竟諜戰工作瞬息萬變,誰也不清楚下一秒會發生什麼。這就需要儘可能多的往自己身上立人設,套馬甲。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原主就做的很好,早就打造出一副貪財的面孔,要不然餘則成也不會初來乍到,就投其所好的用一顆夜明珠來敲開自己的門,同時站隊在自己這一邊。

葉晨看了眼腕上的手錶,馬上就要到了自己來東北前,上線和自己約定好的接收訊號的時間。葉晨來到收音機前,將訊號調至特殊的波段,然後從辦公桌裡,拿出了紙和筆,沒過多一會兒,收音機裡突然傳來“滋啦滋啦”的訊號聲,然後突然有一個男聲出現,留下了一組接一組的四進位制數字。

記錄完畢後,葉晨關閉了收音機,第一時間拿出了對照的母本,利用自己過目不忘的技能,將上面的文字包括頁數一字不落的刻在了腦子裡。然後葉晨開始破譯剛才接收的密碼,破譯完成後,跟母本對照了一下,發現無誤後,將母本直接鎖了起來。

這樣做是為了應對出現一些緊急情況後,臨時抓瞎,沒辦法第一時間破譯密碼。當初滲透世界的時候,就出現過類似的情況,當時督查室的一眾人,被李維恭臨時圈在了招待所裡,透過收音機接收到老楊的電文,就是靠他記住了整本春秋,這才過的關。情報工作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葉晨按照約定時間,約定地點,來到了接頭的地方,他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在周圍兜了幾個圈子,在確認自己沒有被人尾隨後,這才來到了接頭的燕春樓飯莊,跟夥計對好了接頭暗號,夥計將他帶進了一個不大起眼的包廂,開啟暗門,進入了一間密室。

葉晨進了密室,就見密室裡一位穿著灰色大褂,戴著一副眼鏡,一個禮帽的男子,站起身迎了過來,對著葉晨說道:

“敬中,一別多年未見,你一切可好啊?”

葉晨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誰,哪怕是他沒接盤吳敬中的記憶,他也在現實世界裡見過這個人的照片,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有名了。如果說戴春風是軍統的締造者,這位就是特科的中堅力量,如果當初沒有他,可能我黨就被叛徒顧順章給一網打盡了。

葉晨趕忙上前和這位握了握手,然後說道:

“峽公,我做夢都沒想到是你過來跟我接頭。”

“峽公”扶著眼鏡笑了笑,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沒辦法,你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重要了,派別人來我實在是不放心。而且當初派你來的時候,是我跟翔宇同志建議的,這一晃都二十年過去了。為了保密,派別人來我實在是不放心,也理應由我來跟你聯絡!”

“峽公”一邊說著,一邊幫著葉晨倒了杯茶水遞了過來,葉晨接過了茶,淺酌了一口,然後問道:

“峽公,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你這次來想必是有著重要任務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開口就是。”

“峽公”扶了扶自己的鏡框,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

“敬中,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別多想,天津具有戰略前沿、戰略門戶和戰略縱深的三重屬性。所以組織上打算給你派個人過來,讓他在明,你在暗,進行敵後工作,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大家都是從軍多年的老手,葉晨自然是明白“峽公”的意思。天津地處渤海灣西岸的最深處,枕河瀕海,是華北內陸腹地最近的出海口,也是歷史上強敵入侵的捷徑。近代多次的侵略戰爭,光是從塘沽一地入侵,就達七次之多,且次次都達到了目的,正所謂“殺雞殺脖子”,這裡算得上是兵家必爭之地。

葉晨聞言笑了,從身上摸出了一包駱駝香菸,甩出了一根,遞給“峽公”,“峽公”接過來看了看,眼前頓時一亮,開口說道:

“哦?駱駝牌?這煙的味道不錯!”

兩人點上火,吞雲吐霧間葉晨對著“峽公”說道:

“我完全服從組織的安排,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儘管開口就是。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咱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雖然長時間未見,但也不至於這麼生疏,你說呢?”

“峽公”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葉晨問道:

“敬中,你在軍統的特訓班當過教員,不知道你對餘則成這個人熟悉嗎?”

葉晨沉吟了片刻,然後對著“峽公”答道:

“餘則成是我在上海青浦班當教員時,我手底下的一個學生,怎麼?他也被吸收到咱們這邊來了?”

“峽公”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我們重慶的同志注意到這個軍統外勤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透過多次的考察和接觸,把他吸收進了咱們隊伍。前陣子他在南京執行任務,結果被上面卸磨殺驢,幸虧被我們的同志給救了回來,我們打算讓他回到軍統來,看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後來據下面的同志反應,這個人的立場不算太堅定,正治傾向有些左右搖擺,可是這步棋子不用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經過大家的討論,決定把他放到你身邊來,你是怎麼想的?”

葉晨思考了片刻後,對著“峽公”說道:

“我沒意見,你說的他在南京被當成棄子的事情,我知道個大概。戴春風這個老龜蛋,為了討影后胡蝶的歡心,派出特使去和小鬼子交換胡蝶被扣的財物,當時還因此事出賣了不少我方的情報,餘則成充當的不過是顆棋子的作用。事情結束後,戴春風就放棄了他,甚至故意把他出賣給了汪偽特務。

前不久餘則成才拖著傷驅,剛回到重慶。戴春風現在是如鯁在喉,巴不得他從眼前消失呢。我這時候手書一封,把他要到我麾下來,等於是急領導之所急,幫他甩掉這塊燙手的山芋,賣了戴春風一個人情的同時,目的也自然而然的達成了。”

“峽公”明顯的愣怔了一下,他滿以為這件事情要費些口舌,畢竟誰的身邊安插一個上面派下來的人,都不會太舒服。而且這會無形中增加葉晨很大的工作量,因為他要看好餘則成,防止他出紕漏。

甚至是為了他們自身的安全考慮,葉晨和餘則成之間是各自單線聯絡,並不會表露自己的身份,換了是誰面對這種情況都會不自覺的多考慮一點,這是不是上級對我的不信任?到底是我給他當保姆,還是他就是為了監視我而來的?

這是人下意識的反應,和信仰忠誠無關,“峽公”本以為葉晨要面露難色,推脫一二,沒想到他直接應了下來,而且連餘則成來天津的方案都想好了。自己貌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這是情報工作所必須的,凡事都要從最壞的角度去考慮。

“峽公”笑了笑,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敬中,你辦事我放心,不過還有件事情需要提前跟你打聲招呼。”

“峽公你說!”葉晨示意道。

“峽公”輕彈了一下手上的菸灰,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餘則成最初是因為喜歡我們這邊的一個女同志,所以才臨陣倒戈的,哪怕是經過短時間的思想教育,也不足以讓他信仰堅定。

所以我們打算派一個女同志在他身邊,跟他結成假夫妻,保護他的同時,也能起到監督他的作用,畢竟情報工作不是兒戲,任何一點疏忽,就足以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葉晨點了點頭,做過臥底任務的他,甚至隱蔽戰線的殘酷性,這是真的會死人的,就算是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沉吟了片刻,葉晨對著“峽公”說道:

“這個簡單,天津站成立尹始,人員都是從各處調來的,他們來之後,我會讓他們把各自的家卷都帶過來,這也是符合軍統家規的,就算是背景再深厚的關係戶,也得乖乖執行,到時候就可以把我們的同志順理成章的安排到他身邊了!”

“峽公”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葉晨問道:

“敬中,你辦事我放心,你這邊還有什麼需要家裡做的嗎?你都可以提出來,能滿足的我們一定儘量滿足!”

葉晨思考了片刻,對著“峽公”說道:

“峽公,還真有一件事情我要先跟你通個氣兒!”

“峽公”的眉毛一挑,對著葉晨問道:

“哦?敬中你說就是了。”

葉晨揉了揉眉心,然後壓低了聲音對“峽公”說道:

“峽公你也知道,自從漢中班成立以來,戴春風那條老狗,往延安派去了不少的特務。據我所知,有一個特務至今都沒有暴露,這個人叫李涯,是青浦班出來的,深受於樂醒器重,四四年潛伏至延安,化名馮劍,代號“佛龕”,現在任職於第二保小學自然課教員。”

“峽公”勃然色變,因為這個馮劍離我黨的中樞神經實在是太近了。不過片刻後,“峽公”冷靜了下來,對著葉晨問道:

“敬中,你心中應該是有什麼想法了吧?你想我怎麼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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