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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救急不救窮

賈曉江的解釋合情合理,而且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更何況李建斌也根本就沒太過在意,因為這都是熊孩子之間的玩鬧惹的禍。他更在意的是何文達的行為,他藉著舊事的引子,在妹妹這裡搬弄是非,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原因,要說他沒打妹妹的主意,連鬼都不信。

關於何家的事情,他早就在葉晨那裡有所耳聞,不過抱著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念頭,他還是親自去調查了一番。讓李建斌沒想到的是,葉晨非但沒添油加醋,反而何家人做的更不堪,這讓李建斌不由得心生厭惡。

由於當年母親故意拆散他跟何文惠,李建斌跟母親之間這些年來一直都有些小隔閡,如今看來,還真就像葉晨說的那樣,何家就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大泥潭,誰一腳踩上去,都會被陷進去,無法自拔。

幸虧當初母親的態度強硬,而自己也還算是個乖孩子,沒有像別的年輕人一樣青春叛逆,要不然自己真要是跟何文惠私定終身,那勢必會追悔莫及。不得不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人看問題的眼光,永遠要比年輕人透徹,他們會直指問題的核心。

李建斌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賈曉江的肩膀,開口說道:

“曉江啊,別想那麼多了,高中只不過是你們人生的一道驛站,即將到來的高考,才會是你們人生道路上的分水嶺。努力加油吧,像你姨夫和小姨那樣,考上一所好的大學,到時候你再回頭看這件事情,會覺得這就是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李建斌的這番話,可謂是掏心掏肺,也算是他的經驗之談。年輕時候覺得自己的愛情大過一切,如今再回頭一看,其實也不過如此。跟何文惠再次相見,已是物是人非,兩人之間不論是李建斌還是何文惠,再回不到當初的那種純真。

歸根結底就是因為二人門不當戶不對,衝破世俗的阻礙,勉強走在一起,將要承受的磨難,李建斌只是想想,都覺得自己堅持不下來。

李建斌讓妹妹李建萍叫賈曉江過來之前,其實已經調查過賈曉江的個人信息,賈曉江的父親是交管局的科長,雖說職務沒有自己高,可也勉強算得上門當戶對,再加上葉晨是他的姨夫,妹妹真要是跟賈曉江走到一起,也不算委屈了她。

賈曉江乖巧的點了點頭,對著李建斌應道:

“我知道了李哥,我會努力加油的,而且會幫著建萍一起進步,我們一定會考上自己心儀的大學的!”

送走賈曉江的時候,李建斌還笑著說道:

“曉江啊,回去記得幫我給你父親和姨夫帶個好,有時間我過去看看他們!”

這天下午四五點鐘,葉晨開著車來到楊麥香的單位接她下班,兩人路過集貿市場,將車停下,去買了些食材,等他們到家的時候,發現一輛吉普正停在樓棟的門口。

葉晨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李建斌的車子,葉晨兩口子下了車,拿著菜鎖上車門的工夫,李建斌也下了車,只見他對司機吩咐著:

“小吳,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葉晨看了眼李建斌,笑了笑,然後說道:

“建斌啊,怎麼想著到我這兒來了?你可是稀客啊!”

李建斌也是滿臉笑容,對著葉晨說道:

“大哥,我來找你喝酒來了,你看,酒我都帶來了!”

葉晨笑了笑,然後對著李建斌說道:

“來我這兒喝酒,我這兒的菜可拿不出手,比不上你平時的大魚大肉,你不嫌棄就行!”

李建斌故意做出一副不悅的表情,對著葉晨說道:

“大哥,好好說話你可不帶埋汰人的,我是誰啊?我又不是你客人,咱倆是哥們兒,你做什麼我吃什麼,哪怕是沒菜了,就著鹹菜我也不嫌乎。”

葉晨哈哈一笑,對著李建斌說道:

“行了,別貧了,跟我上樓吧,你小子算是來著了,中午的時候,六子給我送來的店裡剛滷好的肥腸,我還特意煙燻了一下,放到了冰箱裡,你小子有日子沒吃過二食堂的滷大腸了吧?”

李建斌的眼中露出懷念的神色,開口說道:

“我第一次去二食堂,還是參加高考的前一年,這一轉眼十來年過去了,你還別說,我真饞這一口了!”

回到家中,楊麥香給兩人泡上了茶,葉晨下廚房炒了幾個菜,楊麥香跟李建斌則在客廳裡嘮了幾句家常,沒過多一會兒,菜就炒好了,楊麥香幫著把菜端上了餐桌,葉晨這邊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廚房的衛生,洗了洗手,準備開飯。

楊麥香的飯量不大,吃過了幾口,就下了桌,去客廳裡看電視了,因為她知道,李建斌冒然來訪,肯定是有話要對自家男人說。既然如此,就別在他們跟前礙眼,她本身也不是個好奇心重的女人。

葉晨和李建斌淺酌了幾口,李建斌對著葉晨說道:

“大哥,我今天過來,是想對你說些感情方面的事情,不知道你愛不愛聽?”

葉晨幫李建斌倒上了酒,然後笑著說道:

“你能來找我,願意跟我傾訴,說明你信得著我,那就說唄,我洗耳恭聽。”

李建斌扶了扶眼鏡腿,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大哥,我要跟許娜結婚了。”

葉晨從李建斌的臉上,沒看到別人遇到這種事情的喜悅,不過心裡雖然有所疑問,也還是應聲附和道:

“這是好事兒啊,我和娜娜也不算是外人,她哥跟我是發小,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各方面都沒得說!”

這時就見李建斌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然後說道:

“大哥,我發現其實我並不怎麼愛她。”

葉晨笑了,他知道李建斌的意思,其實哪怕這些年他跟何文惠沒在一起,何文惠也依舊是他內心的執念,葉晨拿起了桌上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根,然後說道:

“建斌啊,其實把婚姻完完全全地寄託在愛情上,不如從一開始就找到三觀相合的伴侶。等你真的結婚了,你就會發現,愛情會慢慢的變澹,真正支撐起婚姻的,往往是你的另一半對你的理解跟包容。

我給你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吧,也不怕說了你不愛聽,如果當初你真的跟何文惠走到了一起,我想你也不一定會幸福,因為家庭的原因,和生活環境的不同,會讓你們很難互相的去遷就彼此,即便是因為愛的原因去忍讓,也會有一個閥值,一旦超過了那個度,一切就會崩塌。

其實我早就已經看出了娜娜對你心有所屬了,因為當初你們來二食堂聚會的時候,她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樣,只不過你當初的目光在別人身上,而掠過了她這片風景。其實我也挺佩服她的,能夠堅持不懈的追著你十多年,這不是隨便哪個女人能夠辦到的,所以且行且珍惜吧!”

葉晨的話讓李建斌陷入了沉默,這時候他覺得自己其實挺混蛋的,眼瞅著自己跟許娜兩個人都已經三十出頭了,可以說許娜在自己身上已經浪費了一個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華,自己這時候卻矯情的說出自己不愛她,實在是有些不做人了,既然不愛人家,為什麼還要耽誤人家?早些說清楚,也不至於害人害己啊。

李建斌自嘲的笑了笑,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謝謝大哥你的開導,我想明白了,我會學著去愛上許娜,讓她漸漸的依賴我,信任我,把她的終身託付給我!”

“這就對了,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決定跟人家在一起了,就別瞻前顧後,負起自己的那份責任來,到時候你的婚宴就在鴻運辦吧,我讓那邊給你安排的妥妥的!”葉晨笑著說道。

……………………………………

於秋花自從經歷過何文濤的事情以後,整個人就顯得有些精神恍忽,這天一早,她對著何文惠說道:

“文惠啊,媽想去街邊擺攤,賣些納好的鞋墊,哪怕是賺個菜錢也好。”

何文惠看了眼母親,拾掇著家務,然後說道:

“算了媽,你眼睛不好,一個人上街不安全,當初一家五口我都堅持下來了,現在就咱們娘仨我就更不在話下了,更何況我現在是環衛局的正式工人,而且還是坐辦公室的那種,我養的起你,家裡也不差你那三瓜倆棗的菜錢。

再者說了,文達今天高考,我中午下了班就得去學校接他,到時候時間挺緊吧的,誰去給你送午飯去?您就踏踏實實的在家歇著吧,沒事幹就去跟三嬸兒她們說說話,侃侃大山。”

何文惠說完後,對著何文達又叮囑道:

“文達,收拾完沒有?該走了,記得把准考證帶著,筆都抽好鋼筆水兒了沒有?”

出門的時候,何文惠看了眼手錶,發現今天兩人出來的有些晚,於是咬了咬牙,到了胡同口,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把何文達送到了考場,目送他進去之後,正要離開,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葉晨。

賈曉江也跟何文達分到了一個考場,今天是個大日子,葉晨在家中又閒來無事,就陪著老賈一起來送賈小江參加高考。看到何文惠後,葉晨也只是禮貌的點頭微笑著示意了一下,就上了汽車,揚長而去。

看著葉晨離去的背影,何文惠的心裡五味雜陳,當初自己還因為葉晨是個二食堂的廚子,看不上人家來著,就連跟他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味道,雖然開口閉口“劉師傅”,其實心裡壓根兒就沒瞧得起他,覺得他也不過就是個廚子而已。

然而葉晨完全打破了自己的認知,不僅成為了一個作家,還在第二年參加了高考,成為了當年的省高考狀元,從那時起,兩個人的命運完全走向了兩條不再相交的平行線。如今看來,自己完全活成了一個笑話,再看看人家,在市裡有個酒樓,住著樓房,平時出門開著小轎車,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何文惠晚上下了班之後,特意去了趟菜市場,割了塊豬肉,買了條魚,打算晚上做點好吃的,給弟弟補一補。買完菜後,她來到了考場,接上了何文達,兩個人回家,結果剛一進衚衕,就見街坊四鄰的圍了上來,三嬸兒一臉焦急的對著何文惠說道:

“哎呀文惠,你可算回來了,你們家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你媽去市場賣鞋墊兒,結果在市場的臺階上摔了下來,頭著地啊,昏迷不醒,現在正在人民醫院搶救呢,你趕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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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惠的腦子“嗡”的一下,好懸沒一屁股坐地上,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家就沒一個省心的,包括自己老媽都算在內,何文惠把手裡拎著的菜遞給了三嬸兒,然後說道:

“三嬸兒,菜先放你這兒,我去醫院看看我媽去!”

說著何文惠跟何文達忙三火四的朝著醫院跑去,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王嬸兒撇了撇嘴,然後說道:

“看到沒?老何家風水就是不正,就像當初二慶媽說的那樣,這人啊,就不能心術不正,整天玩兒歪的斜的,要不然是會遭報應的,你瞅瞅她們家,哪一個得好了?老二被人潑了硫酸,人不人鬼不鬼的,老三被人給捅死了,現在就連她媽都摔了個半死不活。”

“行了,他王嬸兒,你就少說兩句吧,到底也是住了十幾二十年的老鄰居了,咱不能不盼著人家好。可憐文惠這丫頭了,當年她考上大學都沒去上,就為了操持這個家,眼瞅著三十多了,連婚都沒結呢……”

……………………………………

何文惠跟何文達趕到醫院的時候,於秋花正在手術室裡搶救著,這時護士來到了他們姐弟跟前,遞過了一沓單據,然後說道:

“於秋花的家屬,趕緊去交錢!”

何文惠接過手術單據,看了一眼險些沒站穩,因為手術的單據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手術費三萬五千塊,自己就算是去賣血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何文惠想了想,對著何文達說道:

“文達,你在這裡看著,我去借錢去!”

何文惠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去高俊玲那裡借錢,一是她跟厚墩子手頭寬裕,絕對能拿的出這筆錢來,二是母親作為她的師父,兩人之間好歹也還有著一份香火情,何文惠相信自己去求她,就算是借不到全部,她也不好讓自己空手而歸。

何文惠出了醫院,直接打車來到了高俊玲家裡,到的時候,高俊玲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飯,看到何文惠來了,高俊玲有些詫異的問道:

“文惠,你怎麼來了?吃晚飯了嗎?沒吃的話咱們一起吃點吧?”

何文惠苦笑了一聲,然後對著高俊玲說道:

“俊玲姐,我媽去市場賣鞋墊,結果從臺階上頭朝下摔下來了,現在正在人民醫院搶救呢,手術費要三萬五千塊,我家裡滿打滿算,也才存下七千塊錢,就這還是給文達上大學存著的,我尋思著問問你跟姐夫手頭寬裕不?能不能借我點錢?”

高俊玲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了厚墩子,發現他臉上明顯有些不悅,直接朝著臥室走去。兩口子在一起多年,高俊玲知道丈夫不待見師父家的幾個小崽子。高俊玲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著何文惠說道:

“文惠啊,你先別急,我進裡屋跟你姐夫商量一下,你先坐下喝口水,小澤啊,給你惠姨倒杯水!”

小澤是厚墩子跟高俊玲所生的孩子,是個男孩兒,夫妻倆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有了這麼個孩子,之所以叫小澤,是取其恩澤的意思。意在提醒自己,這都是當初葉晨對他們的幫助,才讓他們兩口子化解開彼此的心結,過上幸福的生活。

高俊玲走進了臥室,關上了房門,對著厚墩子輕聲說道:

“墩子,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師父的那幾個孩子。可師父好歹也是帶我入行的人,當初我從鄉下來到城裡,就是她帶我進的服裝廠,教給我做衣服的本事,咱們就幫她一把吧?”

厚墩子看著妻子在自己面前陪著小心,勸慰著自己,長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妻子的頭髮,然後說道:

“媳婦兒,我不是那不講理的人,更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兒狼,你師父現在遇到坎兒了,不幫這個忙,我知道你不會心安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不差那三萬五萬的,就是三十萬五十萬我都拿的出來,可正所謂救急不救窮,你幫得了他們一時,幫不了他們一輩子,還是要他們爭氣,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高俊玲知道厚墩子在拿話敲打自己,因為高俊玲揹著厚墩子,背地裡沒少幫助何家,日積月累之下多了沒有,幾千塊是有了,他不想妻子當個爛好人。高俊玲笑了笑,然後說道:

“墩子,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後該幫的我會幫,不該伸手的我不會再亂伸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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