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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年貨

何文惠看著眼前的一幕,好懸沒破了防,此刻她想要破口大罵,然而長久以來自己維持的人設,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的行為。她雙手握緊了拳頭,五指的骨節都因為太過用力,發白的顯露在了外面,她在強行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二慶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捂著嘴在一旁偷笑,小聲地對三嬸兒說道:

“看到沒?這就是家裡沒個好老爺們兒的下場,出了事情都沒有個男人幫著出頭,不過這都是她們家自找的,我當初看著她們孤兒寡母的可憐,把我家大慶介紹給她們家文惠。可人家心高氣傲,覺得自己是個考上大學的學生,根本瞧不上啊。”

三嬸兒拍了下二慶媽,眼神撇過何家姐弟幾人,然後小聲說道:

“二慶媽,你小點兒聲,哪有當著人家面兒議論家長裡短的?就算是看熱鬧,也不帶這樣的啊,你讓人家心裡頭咋想?你真當人家聽不見啊?”

二慶媽嗤笑了一聲,然後對著三嬸兒說道:

“我說什麼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這叫什麼家長裡短?人家家裡都是上學的文化人,還是能夠明白是非的,她們才不會像咱們這群小老百姓一樣斤斤計較呢。”

不得不說,二慶媽平日裡沒少跟何文惠打交道,可能從她身上耳濡目染的領悟了不少茶的精華,一番話說的茶裡茶氣的,表面上貌似在關心你,實際上任誰都能聽出其中含沙射影的味道,言語中充滿了幸災樂禍,哪怕是個好人都要被她的指桑罵槐,給氣的火冒三丈。

何文惠此時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可是不是誰都跟她似的,有著一樣的忍耐力,何文遠感覺自己都氣炸了,尤其是前段時間,二慶媽把正在她們家看電視的自己和文濤給趕出來,何文遠就跟二慶媽結了仇。這時聽她語氣陰損的內涵自己一家,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鬆開了扶著的文濤,幾步跑到二慶媽跟前,大聲說道:

“嬸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們家被人欺負了,你非但不說幫忙,然而過來在這塊兒起鬨架秧子,往我家門框子上栓死老鼠的,不會是你兒子大慶吧?要不然你話怎麼這麼多呢?做賊心虛了吧?”

家裡大姐和二姐都是女人,所以這件事情自然是不方便她們倆動手,何文濤作為家裡最大的那個男人,不得不站出來,去解下拴在門框上的死老鼠,可是由於他還處在青春發育期,身高還沒達標,這就導致他只能踩在凳子上去做這件事,而且一個凳子沒夠,還在上面搭了一個小凳子。

也不知道是哪個活爹幹的這損事兒,家裡大門的門框上,有個以前釘的插銷的插孔,這個人把耗子尾巴穿過了插孔,還系了個死扣,簡直是缺德帶冒煙兒的,何文濤正在那裡費勁解死扣呢,冷不防何文遠把手給鬆開了,何文濤失去了平衡,直接從二層小凳上“撲通”一下,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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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濤本身舊傷剛好,從那麼高的地方突然摔了下來,差點沒給他摔得背過氣去,氣兒都喘不勻了,就更別提說話了,要不然他非指著何文遠這個腦殘破口大罵不可,這個沒心沒肺的狗東西,你正扶著我幹活兒呢,你特麼心裡沒點數兒啊?!

何文惠趕緊上前將何文濤扶了起來,讓一旁的何文達照顧好自己的哥哥,然後快步走到了跟二慶媽針鋒相對的何文遠面前。此時二慶媽正掐著個腰,要跟何文遠對噴呢,卻見何文惠冷不防輪圓了胳膊,一個大嘴巴子扇到了何文遠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何文遠本人都被打愣了,這時就見何文惠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和咱媽平時怎麼教你的?誰讓你這麼沒規矩的?嬸子好歹也是咱們長輩,有你這麼跟她說話的嗎?別讓鄰居說咱們何家的兒女沒教養,道歉!”

何文惠平時給家人和街坊四鄰的印象,從來都是和風細雨的形象,沒人見她跟別人紅過臉,然而她今天的舉動卻是大大出乎眾人的預料,別說何文遠懵嗶了,就連二慶媽的臉上也變了顏色。

何文遠平日裡即便是嬌縱慣了,此刻也被何文惠威脅的眼神給嚇住了,從小到大,她還從沒見過何文惠有這樣的一面,有心反抗,可是她深知自己在家勢單力孤,到時候母親於秋花肯定會站在大姐這一邊。

更何況現在這個家是何文惠管事兒,家裡的經濟大權牢牢地把持在她的手裡,自己平日裡想要些壓歲錢,都要經過她的批准,形勢比人強,無奈之下,何文遠只能來到二慶媽的跟前,開口說道:

“嬸子,對不起,是我沒大沒小不懂事了,還希望你別跟我一樣。”

何文惠此時也將目光看向了二慶媽,眼神平靜無波,卻看的二慶媽心中發寒,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瞭解過何家的老大,她之所以會大嘴巴子抽在何文遠的臉上,明顯是打給她看的,意在告訴自己,她連親妹妹都不慣著,又何嘗會慣著自己這個外人?

二慶媽乾笑了兩聲,然後翻著死魚眼說道:

“文遠還是個孩子,就算她說話再不中聽,我作為長輩,哪能跟一個孩子計較?算了,沒事兒,大慶該去上班了,我去給他把午飯裝好。”

說完二慶媽好似灰熘熘的走了,何文惠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哂笑了一聲。這個老不羞的,她怕自己當著鄰居的面,讓她下不來臺,特意跟自己強調她是長輩。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還真是夠犯賤的。

鄰居們看到沒熱鬧可看了,也都紛紛散去,這時何文惠來到何文遠面前,用手輕輕摩挲著剛才何文遠被自己扇到的臉頰,然後輕聲問道:

“還疼嗎?”

何文遠有些懼怕的往後縮了縮,搖了搖頭,這時就見何文惠繼續說道:

“我今天這是教你個乖,不要輕易和別人撕破臉,尤其是跟鄰居,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準睡背地裡壞你一次,就夠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有仇很埋在心裡,最起碼別在臉上表現出來。你記住了嗎?”

何文遠還是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時就見何文惠對著何文遠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你去上學吧,路過文濤學校的時候,幫他請一上午假。”

何文遠答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何文惠這才來到老三何文濤面前,把他攙扶著進了屋,扶他在床上躺下,開口說道:

“你在家歇一上午,下午再去上學,我還要上班,就不陪你耗著了。”

說罷何文惠就要轉身離開,這時就見何文濤對著何文惠問道:

“大姐,門框上掛著的耗子怎麼辦?”

何文惠笑了笑,然後對著何文濤說道:

“交給我來處理,你好好歇著吧!”

於秋花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喧譁,她雖然眼睛瞎了,可是最近這段時間耳朵卻慢慢的變得好使了起來,原因無它,都是平日裡鍛鍊的結果。她剛才坐在裡屋的門口,將大門外的事情經過聽得一清二楚,對於老大何文惠的處理,她表示很滿意,即便是換成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頂多也就是這樣的結果了。

於秋花回到了紡車錢,“卡察卡察”繼續紡著棉布,這時就見何文惠走到了於秋花跟前對她說道:

“媽,我用下你的剪刀。”

於秋花點了點頭,何文惠從針線籮裡拿過了剪刀,朝著大門口走去,站在椅子上,強忍著厭惡,“卡察”一聲,將耗子尾巴齊根剪斷,然後用剪子將死耗子挑了起來,來到了垃圾箱旁,扔了進去……

何文惠一家人本來以為這就是哪個熊孩子的惡作劇而已,就連街坊四鄰也是這麼認為的,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從那天的事件結束之後,每天早上何家人出門之前,都會帶著口罩,小心翼翼的開口,因為噁心她們家的人又換了新的招數。

這次不只是何文惠一家人覺得噁心至極,就連街坊四鄰都有些受不了了,因為每天大清早,所有人都會發現,何家的那扇木頭門上,都會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摔了幾坨米田共,即便眼下是秋天,這味道也夠燻人的,最主要的是太噁心了。

這些自然都是大黃毛的傑作,就像葉晨所預料的那樣,大黃毛到底還是查出了當初弟弟桉子的受桉人是誰,並且依照線索找到了老何家,可是何文惠一家,除了瞎子就是娘們兒,大黃毛有所顧忌,街面兒上混的,都在乎自己的名聲,他們不會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的。

可是說要放過何文惠一家人,大黃毛又心有不甘,於是他聯絡了當初弟弟小黃毛桉子的所有受害人。當初跟小黃毛在一起玩的那群人,無一例外,全都被打成了流氓團夥了,被塞到笆籬子勞動改造去了。

可是這群人卻都有兄弟姐妹,因為眼下還沒到計劃生育的年代,誰的家裡都有幾個兄弟,大黃毛把這群人給串聯在了一起,他們決定要給何文惠一家人點顏色看看,你讓我們家宅不寧,我們也不能讓你消停。你是女的,我們不能打你,但是噁心人我們還是能做到的,犯壞這是從小就無師自通的活計,正好拿你們一家練手了。

於是何家的幾個姐弟,除了何文達以外,老大老二老三每天早上臨出門之前,又多了一個活兒,那就是清理粘在門上的便便。她們幾個甚至一大早都不敢先去吃早飯,因為害怕自己會被噁心的吐出來,可是即便這樣,他們每天在清理完自家的大門,回到餐桌上的時候,也都已經被噁心的沒有了任何胃口。

大黃毛一群人的報復行為,噁心到的還不止何文惠一家人,就連她們的街坊四鄰,都感覺自己受到了影響,衚衕就這麼窄,鄰居每天上班的時候,肯定會不可避免的路過何家,都會被大門口傳來的惡臭給燻到,這就導致所有人在路過她們家的時候,會加快自己的步伐,不管誰看向何家人,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天下午四五點鐘,何家大門外來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只見她穿著呢子格大衣,扎了一個紫色的毛線圍脖,腰間還挎著一個綠色的軍挎。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何文惠當初的閨蜜許娜,她今天受人之託,來到何家找何文惠。

以前跟何文惠交好的時候,許娜經常來何家串門兒,所以這次她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何家門前。誰知道剛來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她乾嘔了幾聲,嚴重懷疑自己是來到了茅廁,而不是何文惠家。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無奈的來到了遠離何家的路口,等著何文惠下班回家。

下了班的何文惠,身心俱疲的去菜市場買了菜,然後回到家,剛一進胡同口,就發現了許娜的身影,她來到許娜的面前,開口問道:

“娜娜,你怎麼來了?”

許娜用手輕捂著鼻子,對著何文惠說道:

“我今天找你來,是受人之託。”

何文惠立馬意識到,許娜這次過來找自己,如無意外的話,應該是受李建斌之託,於是便說道:

“那咱們去我家說去吧?”

許娜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嫌惡的表情,開口說道:

“不用了,李建斌回來了,他想見你一面,我今天過來是專程來給你送信的,這是他給你寫的信,反正話我已經帶到了,去不去是你的事兒。”

許娜說完將信塞到了何文惠的手中,就徑直離開了,她對這個衚衕充滿了嫌棄,總感覺空氣中無時無刻不飄散著一股讓人作嘔的異味。至於自己當初的閨蜜,此時她的心裡只剩下了嫌棄,因為自己跟她已經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了,她現在只是個工人而已……

何文惠家發生的狗屁倒灶的破事兒,葉晨壓根就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他也沒興趣去理會,她們家跟大黃毛人腦袋打成狗腦袋才好呢。此時的葉晨剛從單位領完過年發的年貨。

老姚自從葉晨出了名,他對葉晨的態度,跟以前變得大不相同了。二食堂出了個大作家,姚國發作為領導的臉上自然也有光,所以平時面對葉晨在工作上的摸魚行為,他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

要說以前,誰說葉晨今年會考大學,姚國發會嗤之以鼻,現在他卻相信了這種可能,因為葉晨在單位的時候,沒事就會找個沒人的角落,在那裡複習著什麼。

葉晨領完年貨,剛準備回家,結果路過辦公室的時候,卻被老姚給拽進了辦公室,等到後灶的那些人走的差不多了,老姚這才開口說道:

“洪昌啊,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準備了點東西,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帶給老人。我聽說你跟物件已經領了證了,過年去老丈人家的時候,沒點拿的出手的東西怎麼行?我還給你準備了幾瓶茅臺,外加兩條阿詩瑪,你送禮的時候用得著!”

事情都讓姚國發給考慮周全了,葉晨自然是除了表示感謝,也說不出別的來,他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老姚用來做人情的,可是你也得有讓他做人情的價值,葉晨拎起了老姚遞過來的帆布兜,對著他說道:

“謝了師兄,咱們友情後補!”

姚國發笑了笑,拍了拍葉晨的肩膀,然後說道:

“趕緊回去吧,跟我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回去記得幫我給老人問個好!”

其實不算老姚送的那些東西,葉晨單位國營二食堂,發給員工的過年福利也不老少,光豬肉就分了得有十多斤,外加一坨凍帶魚,還有幹蘑,花生之類的物件兒,足夠一家人過個好年。

葉晨到家的時候,老大劉運昌已經到家好一會兒了,他是東林膠廠的技術工人,單位年底也發了不少東西,只不過相比葉晨的國營二食堂,就差了不少,更何況老姚還額外送了一大兜子。

葉晨一進院兒,就大聲招呼著:

“媽,趕緊出來接一把,東西太多了,我拿不過來!”

在原世界裡,劉洪昌管家裡的老太太,向來是直呼其名“王翠蘭”或是“大蘭子”,這讓葉晨感到非常不舒服,換了在後世,某音視頻裡,碰到這樣直呼父母大名的作死行為,老人得拿擀麵杖削這樣的不孝兒女。所以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平日裡從未直呼過母親的名諱。

聽到葉晨的召喚,全家人都從屋子裡迎了出來,幫葉晨把東西都給拎進了屋,老太太看到這麼多的東西,有些納悶兒的開口問道:

“洪昌,你們單位發的東西也有點太多了吧?”

葉晨笑了笑,對著自己的家人說道:

“媽,帆布兜裡的那些,都是食堂的主任,我的那個師兄老姚送的,他還讓我給您帶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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