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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噁心不死你

葉晨看著謝廣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因為葉晨深知,這個傢伙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從他在礦上帶人過來的那一刻,其實一切的圈套就已經挖好了。

謝廣順不可能不知道厚墩子跟何家之間的關係,可是卻還是大張旗鼓的叫來一票人,來到二食堂跟自己假模假式的算賬,絲毫沒有避諱厚墩子的意思,本身就存了讓厚墩子知道並且通知何文惠的心思。

而高俊玲在去服裝廠叫來何文惠的那一刻,其實她就已經入骰了,謝廣順透過對葉晨的敲山震虎,來達到震人心魄的目的,無論葉晨的表現與否,他都會將小狗交給何文惠帶過去,因為從那只小狗開始,一切就都是個坑。

因為從把小狗送給何文惠的時候,謝廣順就沒安什麼好心,試想一下,謝廣順是什麼家庭?那是在七十年代末就能看得起十八寸彩電的家庭,這時候電視機才剛剛出現,普通人家的孩子別說用了,就連見過的都沒有幾個。這是一個妥妥的高收入人群。

養過寵物的都知道,自己家的寵物換了主人,被送到別人家,別的不提,適應就是一個大問題。就跟人一樣,在自己家裡大魚大肉,去了別人家去吃糠咽菜,光是接受這種轉變,都需要一定事件的適應。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一個畜牲了。

何文達對於這條小狗的喜愛,是個人都看的出來,小孩兒嘛,總是喜歡毛茸茸的玩伴,可是到了何家就不一樣了。何文達現在在母親於秋花眼裡,本身就是個累贅,這個家裡多了他,老大何文惠上學就成了一個最大的問題。

在這個年月,家庭環境要想出現層次上的躍遷,考上大學無疑是個捷徑,可以說於秋花對於自己的大女兒是寄予厚望的,家裡人能不能過得上好日子,完全就指著何文惠大學畢業之後,分配到一個好的工作,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所以於秋花才會把視為累贅的老三何文達送人,因為她現在本身有眼疾,從事不了什麼重體力勞動,還要在何文惠上大學走後,把何文遠跟何文濤給拉扯大。好在何文遠跟何文濤已經都上了學,不說能幫家裡,好歹也算是記事兒,唯一的累贅就是老三何文達,因為他實在是太小了。

何家老大何文惠如果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就罷了,可偏偏她知道弟弟被送了人,這就讓她無法再置身事外,因為作為一個合格的綠茶,她不能讓人因為這種事情去戳她的嵴梁骨,所以她求葉晨把何文達從謝家給搶了回來。

這樣一來,矛盾就出現了,於秋花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是心裡對於家裡的這個老三,還是充滿嫌棄的,因為他把家裡唯一的出路即將給堵死了,整個何家只有何文惠這麼一個成年人,面對著一家四口人生活的窘境,她根本無法心安理得的去上大學了,總不能因為去上大學,而不顧一家人的死活啊。

這個時候謝廣順送的這條狗,就起了妙用了,因為昨個小畜生剛到何家,必然是水土不服,不願意吃食兒,而何家自己都快喂不活了,誰還會去在意一個畜牲的死活?於秋花作為一家之主,必然會因為這件事跟家裡的老三何文達發生矛盾。

別看何文達目前還少不更事,小孩子是最記仇的,於秋花對他的嫌棄眼神和態度,作為一個孩子能記一輩子,都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這都是有科學根據的,謝廣順為的就是在何文達心裡埋下一顆仇恨的種子,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還能讓你消停了?

至於何文惠這邊就更簡單了,謝廣順直接當著她的面點破於秋花馬上就要瞎了的事實,把一道選擇題擺在她的面前,你是要自己的一份光明前途,還是回家承擔起養家的重任?

不管不顧的奔赴自己的前途,那你勢必會被街坊鄰居指著嵴梁骨唾罵,以後在寧州基本就不會有你的立足之地了,你要是選擇承擔養家的重任,那就會被拖進生活的泥潭裡,永遠無法自拔。

可以說謝廣順的用心非常的險惡,可是就連他都沒猜到,原世界裡,何文惠的手下還有劉洪昌這只大舔狗,一切都被這傢伙給扛下來了,這也導致了劉洪昌悲苦的一聲。

葉晨對於何家倒黴,自然是樂見其成的,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搬個小板凳,躲在一旁可著瓜子兒,喝著茶水看熱鬧,因為在他眼裡,何家是比當初的秦淮茹一家還可惡的存在。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也是葉晨會跟謝廣順化解恩怨的最主要原因。他深知這個人是個什麼秉性,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永遠都不知道,小人會在什麼時候,在你前面的路上給你埋下一顆雷,所以葉晨選擇適當的展現一下肌肉,意在告訴謝廣順,你做的一切,我心裡有數,別在我面前玩兒埋汰,要不然大家都不會好過……

何文惠下班後抱著謝廣順送的小狗回了家,年幼的何文達看著小狗欣喜若狂,抱著小狗就在院子裡頭撒了歡兒:

“叮噹回來了,叮噹回來了,你想不想我啊,我可想你了,來,親一個!”

小狗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它的心裡是恐慌的,雖然面前的小主人它認識,可是其他人對它來說是陌生的。何文惠做好了飯,招呼弟弟妹妹吃飯,這時候就見何文達對著大姐何文惠說道:

“姐,叮噹都餓了,它還沒吃飯呢!”

於秋花的眼神呆滯,面孔冷漠的開口說道:

“文惠啊,咱們家裡人都快要吃不上飯了,哪有東西給狗吃啊?把狗送人吧!”

何文達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對著母親嚷嚷道:

“媽你不能把小狗送人,叮噹多可愛啊,別把小狗送人了!”

“文達,媽的話都不聽了嗎?”於秋花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暖,開口說道。

何文達心裡頓時就是一顫,他想起了於秋花把自己送人的那一幕,心裡莫名的感到一陣恐慌,無奈之下他對著何文惠哀求道:

“大姐,你幫我求求媽吧!”

“媽,要不……”

“送走!”何文惠剛要開口幫忙求情,就被於秋花神情冷漠的喝止住。

“媽,求求你了,你別把小狗送人了!”何文達痛哭哀求著。

何文濤朝著弟弟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跟何文濤是家裡唯二的男孩,平日裡跟兩個姐姐的感情說不上有多親熱,畢竟跟她們的年齡差在那兒擺著呢,可是跟弟弟何文濤的感情卻非常親近,因為他們屬於同齡人。

看著痛哭流涕的弟弟,何文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忍,端著自己吃剩下的半碗飯走過去,把飯碗擺在了小狗面前,對著母親說道:

“媽,弟弟喜歡這狗,你就給他留下吧!”

何文遠嗤笑了一聲,對著何文濤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這頓給它留下了,下頓呢?”

何文遠深知老二是個吃貨,於秋花不在的日子裡,她們姐弟倆常常因為一口吃的掐架,所以直接說起了風涼話。何文濤看了一眼二姐何文遠,眼神裡露出了一絲厭惡,回道:

“以後我每頓給它省半碗飯。”

說罷何文濤沒在屋子裡停留,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何文達一邊看著小狗吃飯,一邊看著離去的二哥,又朝著母親的方向看去,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這天葉晨幹完活兒,正在後院跟自己的手下喝著茶擺著龍門陣。自從那天謝廣順帶著手下的礦工來到食堂鬧事,被葉晨一個人給攔下後,葉晨的這群手下,對葉晨更為信服,因為自家老大,有事兒他是真上,這樣的師傅沒人不喜歡。

只見徒弟六子對著葉晨開口問道:

“哥,你最近復習功課複習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信心考上大學啊?”

葉晨要考大學的訊息,在二食堂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大家從六子這裡,或者是姚主任那裡都有所耳聞,平日裡沒活的時候,葉晨也總是習慣了找個沒人的地兒在那裡安靜的刷著題,雖然考大學對於他來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該演的戲還是要演的。

食堂的眾人也都將目光看向了葉晨,葉晨輕呷了一口茶水,然後說道:

“這個東西哪有提前誇下海口的?我自覺學的還是不錯的,以前扔下的課本早就讓我撿起來了,考得上是件好事,就算是考不上,我也不吃虧,知識這個東西,無論到什麼時候都還是有用的,不過我會盡力而為的,為我加油吧!”

六子笑了笑,剛要說話,卻看到何文惠從大門口走了過來,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因為葉晨的緣故,他對何文惠是半點好印象都欠奉,更別提前兩天謝廣順帶人來鬧事,都是這個女的引起的,這讓六子對她更加心生厭惡。六子對著葉晨說道:

“哥,那個女人來找你了!”

葉晨將目光看向了門口,把手裡的茶缸子遞給了六子,然後說道:

“待會兒你幫我把茶缸子拿屋去,我看看她又有什麼事兒。”

葉晨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不耐煩,六子作為葉晨的跟班兒自然是聽出來了,只見他笑著說道:

“哥啊,你這人哪兒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軟了,上次就是這姑娘來求你,結果你心一軟才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你去吧,待會兒老姚要是問起來,我幫你搪塞過去。”

面對六子好心的隱晦提醒,葉晨笑了笑,朝著何文惠走去,二人出了食堂後院兒的大門,找了處沒人的地方,葉晨開口問道:

“文惠,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何文惠看了眼葉晨,然後開口說道:

“劉師傅,我不想上大學了。”

葉晨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哂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你先等等,我有點沒理明白。何文惠,咱們倆只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係,上次你弟弟被你媽送人,我為了幫你找回弟弟,已經吃了很大的刮落了,單位領導把我一通批,甚至我這個月的獎金都被扣了,我想不明白,你怎麼還有臉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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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去謝廣順家裡抱孩子的時候,是沒人知道的,我連單位的同事都沒告訴,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你把我賣給謝廣順的。現在你跑來告訴我,你不想上大學了,這是又要鬧哪樣?你上不上大學,跟我有半分錢關係嗎?”

葉晨的一連串質問,讓何文惠的眼神有些躲閃,雖然葉晨的話說的很難聽,但是那就是事實,當時她為了擺脫謝廣順兩口子的糾纏,毫不猶豫的就把葉晨給賣了出去,這件事無論跟誰說,她都是理虧的一方。沉默了片刻後,何文惠啜泣了兩聲,開口說道:

“劉師傅,當時是我的錯,可是我是真的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文達是我的弟弟,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謝廣順把他帶走的,我給你賠不是了,對不起,您別怪我!”

換了別的男人,見了何文惠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恐怕是早就心軟了,然而葉晨是誰?他見過無數比何文惠更會演的綠茶和心機女表,早就對女人的眼淚免疫了,他玩味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咱們倆也別繞彎子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我食堂還有一堆事兒要忙,沒空跟你在這兒狗扯羊皮。”

何文惠一陣頭大,自己平常的各種伎倆,在這個男人面前,就沒有一次生效過,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不受這個男人待見。沉吟了片刻後,何文惠說道:

“劉師傅,因為我不上大學了,原本可以申請的助學金自然也就沒了,欠你的錢我短時間可能還不上了。”

葉晨從兜裡摸出了菸捲,給自己點著了一根,深吸了一口,然後說道:

“沒事兒,我手頭倒是還寬裕,暫時也不缺錢花,再說了,有賬不怕晚,當初的借條在那裡放著呢,你欠的時間越長,我能得到的利息也就越高,我也不會跟你放高利貸,到時候你就按銀行相同的利息還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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