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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收穫

此時身在看守所裡的水自流一頭的霧水,他深知自己是掉進了一個不自知的旋渦,最要命的是坑他的這位,時間拿捏的太過恰到好處了。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剛把手裡的現金流用在收購大量的工業券上,資產已經被掏空了,這種時候, 那個幕後的黑手給了他致命一擊,這讓水自流叫苦不迭。暫且不說現在已經沒錢改善自己在獄中的生存條件,就是出獄後想要東山再起,自己現在都沒了資本。

水自流在自己的腦子裡一個一個的排查自己曾經的敵人,看看誰坑害自己的嫌疑最大,可是卻一直都毫無頭緒,因為自己在道上混的這幾年, 敵人簡直不要太多。水自流的腦袋裡也曾劃過周秉昆的身影,可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在當初的事情上選擇了妥協, 周秉昆是不應該再對自己咬死了不放的。

思前想後,水自流把目標鎖定在了最後向自己大量出售工業券的賣家身上,可是那名中年男子跟自己只是初識,二人之間不存在什麼利益衝突,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坑自己這一把呢?還是說他只是個傀儡,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當水自流在看守所的大通鋪上,瘋狂的腦補自己敵人是誰的時候,“罪魁禍首”葉晨則是坐在熱乎乎的炕頭在清點自己這次坑人的收穫。

葉晨先是利用神級化妝術,把自己給化妝打扮成一個中年人的模樣,然後一點一點的獲取水自流團伙的信任,把手中早就印刷好的工業券,像是擠牙膏似的,一點點的往外出,他對水自流等人謊稱自己是亞麻廠的財會, 貪墨了這麼一批工業券。

水自流等人面對這麼大筆的工業券, 要說一點疑心都沒有, 那才是個笑話, 所以也派出了手下的人花了錢, 跟亞麻廠的職工去確認身份。這次水自流和駱士賓進了派出所之後,還真的藉此機會對亞麻廠的會計進行攀咬,以求減少自己身上的刑期。讓他們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身份資訊居然是偽造的,最後公安經過一番詳細調查,給出的結果是情況不符。

葉晨自然是不會給他們留下什麼疏漏,哪怕是化妝偽裝自己,也早就做過詳細的準備工作,他就是按照亞麻廠財會的模樣對自己進行偽裝的。

至於說水自流和駱士賓出獄之後報復這個人,葉晨是一點都不擔心,先不說他們面臨至少十年的刑期,他們出來之後,能不能找到這個人都是兩說,十年時間足以發生太多的事情了。

而且讓水自流和駱士賓只吃一次虧,可不是葉晨的風格,葉晨早就為將來出獄的他們張開了一張大網,準備繼續坑他們一大筆, 韭菜也沒有只割一茬的道理, 那得多浪費啊。

葉晨看著手中一紮一紮的大團結,他是真沒想到,水自流和駱士賓的家底頗豐,這段時間從他們身上一刀一刀的往下割肉,居然割下來兩千多塊錢,從打塗自強槍決之後,葉晨就開始操持自己的計劃了,他是真的低估了水自流和駱士賓手裡的灰色收入。

葉晨甚至懷疑,當初水自流的那次事件,是駱士賓故意給塗自強挖的坑,極大的可能是水自流要給自己的愛人塗自強分上一杯羹,而引起了駱士賓的嚴重不滿,所以才會招致塗自強的殺身之禍,這個推斷很符合駱士賓這個人的人設。

這個年月的兩千塊錢,那可真是一筆妥妥的鉅款,別的不說,只看光字片兒六小君子過年的時候,採購的不憑票豬肉,就能看出當時的購買力來,當時一斤豬肉四毛八,一百塊錢,足足讓這六個人儲存了二百來斤的兩扇豬肉,就知道這時候的錢有多扛花了。

自從上次去老曲太太家裡吃過飯後,曹德寶和呂川對於葉晨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誰都知道出渣車間進來關係戶是用來過渡的,這些關係戶在經過了三個月的考驗期之後,往往背後的關係發力,都會把他們安排到其他的班組。

曹德寶和呂川之所以會對葉晨產生孤立的態度,就是因為葉晨也是個走後門兒進來的,這讓他們倆感覺到很憤憤不平,因為他們倆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根本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吃不到葡萄的人,才會在嘴裡唸叨,葡萄都是酸的,這是最基本的人性。

在經過曲秀貞家的那次飯局之後,讓曹德寶和呂川兩人意識到,葉晨的後臺不僅源自廠子外頭,工廠的曲副書記也站在了他的身後,因為葉晨是他家老頭子的恩人,當初馬守常摔斷了腿,就是葉晨給送去醫院的。

這種現狀讓曹德寶和呂川感到很絕望,如果葉晨的後臺只是工廠外面的,他們大可以不用在意,畢竟跟他們又沒有任何的交集,可是曲秀貞不一樣啊,這可是他們的現管領導。

都在人家的手底下混飯吃呢,要還是這副德性,那才是真正的腦殘呢。人的一生面對各種情況,都在做著不一樣的妥協,這次的飯局,讓曹德寶和呂川,明智的選擇了妥協。

葉晨自然是知道曲秀貞的用意,這個老太太一直都在暗暗的觀察自己,凡事都在為自己考慮,要不然她也不會頂著呂川和曹德寶的生化武器的威力,把三人給拽到了家裡吃飯。

在出渣車間忙活一天,從事著繁重的體力勞動,每天下班的時候,腳上的襪子都滾成了鹹魚了,用力摔在地上,都能聽見“啪”的響聲,那味道簡直是不要太銷魂。即便是這樣,曲老太太和老馬對他們也沒表現出絲毫的厭惡的表情,而是照常和他們說說笑笑,葉晨們心自問,即便是換了自己,可能都做不到。

出渣班組裡又補上來了三個新人,分別是常進步,龔賓和唐向陽。常進步的父親常宇懷曾經是馬守常,母親是一名七級車工,由於常宇懷在特定年代遭遇了特殊的待遇,熱心腸的曲秀貞幫忙做保,讓他進入了醬油廠工作。

常進步是個後天失聰的聾人,只聾不啞,身材瘦小,好像是個沒長開的小雞似的,而且由於身體上的缺陷,讓他極易害羞,平時都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安靜的毫無存在感。弱者更容易獲得同情和關心,此乃至理名言,常進步雖然身患殘疾,但是他受到的各方面的關心,比“六小君子”中的其他成員還要多,這是無可厚非的。

至於龔賓,是光字片兒片兒警龔維則的親侄子,當初父親因為叔叔龔維則的疏忽導致了暴斃身亡,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心理陰影,精神上受到了刺激,看在他叔叔龔維則的面子上,醬油廠接收他進了出渣車間。

唐向陽的父母都是中學老師,他從小在書香門第裡長大,本質上來說,他和呂川是同一種人,都是知識分子型別。在恢復高考之後,都靠著知識走向了人生新的階段。唐向陽最後當上了路路通公司老總,後來被物慾迷花了眼,跟駱士賓的前妻沆瀣一氣,而且還涉及了經濟桉件,最終入獄。

這三個人裡,葉晨對於唐向陽的興趣最大,常進步有的是人關心,最後不會跑偏,至於龔賓,從小在他叔叔龔維則的羽翼下長大,後來隨著龔維則仕途上的順風順水,也享受到了自己該享受的紅利,雖說龔維則最後鋃鐺入獄,導致他不知所蹤。自己哪怕是想要改變些什麼,恐怕也有心無力。

至於唐向陽,葉晨打算改變下他的人生軌跡,他在沒和六小君子漸行漸遠的時候,他是個不錯的朋友人選,哪怕是最後黑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家庭和事業上的不如意,所以可操作性還是很大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葉晨想要藉著唐向陽,給駱士賓一記背刺,在坑駱士賓的道路上,葉晨可以說是越走越遠了。

這天上班路上碰到了蔡曉光,葉晨被他攔住,只見蔡曉光說道:

“秉昆,上次的事情我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本來好心給你安排個工作,沒想到安排到出渣車間去了,這不,我回去跟我家老爺子說了,請他幫忙,打算讓他出面,無論如何都把你調到味精車間去!”

葉晨照著蔡曉光的肩膀捶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老跟我擱這兒瞎客氣啥,都不是外人,我還能挑你不是?我在出渣車間挺好的,而且現在的大形勢越來越好,眼下的工作不過是我人生路上的一段過渡,犯不著計較那麼多,你回去代我跟你家老爺子問個好,讓他別忙活了,到時候搭著人情不說,還讓老人為難!”

蔡曉光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周秉昆,然後開口說道:

“喲呵,秉昆,你小子行啊,變得都快要讓我認不出來了,說話辦事一套一套的,再不是那個整天跟在你哥你姐屁股後頭的毛頭小子了!”

葉晨笑了笑,對於蔡曉光他印象還是蠻好的,除了對他的舔狗屬性不敢苟同之外,對他為人處世方面,真的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只見葉晨開口說道:

“人都得學著慢慢成長不是?行了,不跟你扯了,回去晚了我媽該著急了!”

葉晨說完就要蹬著腳踏車回家,被蔡曉光一把拉住,然後開口小聲說道:

“秉昆兒,慢著點兒,跟你說個事兒,今年的經濟形勢比往年要好上不少,上面打算放開豬肉供應,想要在吉春搞個試點兒,時間是下禮拜天,地點是城東郊區勝利商店的供銷社,到時候供應一批不憑票不憑本兒的豬肉,四毛八一斤,不過不是按斤賣,是按扇兒往外甩,論斤太慢,人聚堆了容易出事兒。”

葉晨微微一愣,然後開口說道:

“謝了,姐夫,到時候我會搭夥幾個哥們兒抬兩扇兒回去。”

蔡曉光看向葉晨的目光有些詫異,普通人聽到這個訊息,都會欣喜若狂,因為物資緊缺,哪怕是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好東西,怎麼這小子表現的這麼澹定?

葉晨手裡的糧票,肉票和工業券簡直是不要太多,他沒來這個世界之前,就在網上儲備好了,自然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更何況他宰了水自流和駱士賓兩次,兜裡壓根兒就不缺銀子,再加上他一直都工作,所以還真沒感覺到物資的緊缺。可能對於別人來說,這種事會讓人欣喜若狂,在他看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葉晨不介意拿這種事情去做人情,適當的表達自己的善意,也能讓自己在工作中沒那麼多的糟心事兒。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葉晨在更衣室對幾人開口說道:

“我說哥幾個,你們幾家的年貨都備的怎麼樣了?”

這時只見曹德寶撇了撇嘴,然後說道:

“艹,別提了,現在想要買點東西實在是太難了,冬天土豆子白菜不斷頓就知足吧,還備啥年貨啊?想買都沒處找地兒去,再者說了,就算是有東西買,你也得有票不是?”

唐向陽和呂川等人尷尬的笑了笑,曹德寶說出了幾人的心聲,這年頭你就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全花的出去,因為得搭配著各種票來,老百姓手裡錢倒是家家都攢了點兒,可沒票啥都白費。

黑市上倒是有人倒騰這些玩意兒,可價格那是打撲稜往上翻,而且還有被抓的風險,老百姓寧可把錢捏在手裡,也不願意那樣浪費。

葉晨笑了笑,對著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湊到跟前,然後把這個訊息說了出來,幾個人都聽得眼睛放光,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今年能過個肥年了!!!

這天下晚黑兒,鄭娟正在昏暗的燈光下,給弟弟光明補著棉褲,白天的時候,光明在外面玩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褲子蹭破了,鄭娟找了塊破布,在棉路上給他打著補丁,要不然棉花瓤子露出來,過不了兩天這棉褲就不能穿了。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娟兒,鄭娟,快幫我開下門!”

鄭娟一下就聽出了是葉晨的聲音,她趕緊披上了棉襖,趿拉上鞋子,起身開門去,這種事情平時都是她做,家裡一個老一個小,眼神都不大方便。

鄭娟打開門的一霎那,被嚇了一跳,只見葉晨扛著半扇兒豬肉直接進了屋兒,把豬肉瓣子摔在了菜墩上,然後開口說道:

“眼瞅著年跟前兒了,我給你送點豬肉來,你把肉分割好,然後用油紙包上,塞外面雪殼子裡凍上,過年的時候好吃!”

外屋地的動靜,把已經休息了的老太太都給驚醒了,只聽她在屋裡開口問道:

“娟兒啊,咋地了,我好像聽到秉昆的動靜了,出啥事兒了?”

葉晨笑了笑,然後大聲說道:

“大娘,我給你們送點吃的,這就走了,你踏實接著睡吧!”

說罷葉晨也沒多做停留,直接朝著屋外走去,鄭娟見狀趕忙跟在後面正要送出門口的時候,被葉晨攔住,只聽葉晨開口說道:

“外頭天冷,趕緊回屋兒去!這東西要不是太過顯眼,我也不會挑著晚上送過來。”

葉晨正要轉身的時候,被鄭娟一把拉住,直接把他推在了門框上,用力的在他的嘴唇上,臉上親著,葉晨也熱烈的回應著,過了一會兒,兩人的心情平復下來,葉晨理了理鄭娟掉落的劉海,開口說道:

“娟兒,我走了,趕緊回屋休息吧!”

鄭娟用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葉晨,然後乖巧的點了點頭,目送葉晨離開,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這才回屋把門插死。

出了太平衚衕的葉晨,嘆了口氣,鄭娟的養母時日無多了,走之前怎麼也要讓老人吃口好的,她這一輩子過的實在是太苦了,哪怕是葉晨這樣心硬的人都看不下眼。

春節之前,老大周秉義從通遼生產建設兵團來了信,說是春節回不來了,要在那裡值班,他和郝冬梅的婚事也在那裡舉行了。

父親周志剛倒是從四川趕了回來,當他看到家裡冷冷清清的,只有葉晨和媳婦,就連在吉春附近插隊的周蓉都沒趕回來過年的時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年初二的時候,就要起身離開。李素華見狀,連忙說道:

“孩兒他爸,不是說能呆到初三的嗎?你這三年才回來一次,怎麼走的這麼急啊?”

只見周志剛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幾年沒見閨女,我想她了,縱使她有千般萬般的不是,終究也還是我閨女,我想抽出一天時間,過去看看她,然後直接啟程回四川。”

聽到老伴兒的話,李素華沉默了,她把家裡過年做的菜,打包好,然後裝進了一個布兜子裡,然後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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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趟門不容易,這些年也看過蓉兒幾次,她在那邊生活挺苦的,每次都給她帶些好吃的,本以為她今年過年會回來,誰曾想哪怕是離的這麼近,她都沒回來。你去的路上小心點兒,她那邊道不好走,留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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