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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精靈島

精靈島的警衛每十分鐘查一次牢房,每個罪犯都是單獨牢房,每隔幾天就要更換房間,防止犯人們團結起來組織大規模越獄。

這裡關押著反對總統閣下的所有敵人,以及窮兇極惡的超凡者罪犯,百十年來,從未有人逃獄成功過,天空中時不時就會盤繞著直升機,甚至在罪犯勞動和放風時間,駐紮的空軍會駕駛著掛滿炸彈的戰鬥機低空掠過,用刺耳的音爆給予犯人們極為恐怖的聽覺與視覺衝擊。

不過比起來空軍,更直接的震懾還是來自於這裡的獄卒。

獄卒們全部由法則三的特務選拔而來,絕對忠於霜鍍和總統,他們不接受一切形式的賄賂,受過化學手術,抹除掉了個人情感,每個人的實力都達到了阿爾法階,典獄長本人,更是一名加瑪階的強者——‘零點’弗洛斯特。

當然,畢竟關押在這裡的不少政治犯,勢力和家底還是極為龐大的,麥德薇總統也不敢一口氣清算掉他們。

一名穿著最先進外骨骼裝甲的獄卒來到92號牢房,敲了敲門,往裡面送了一份報紙:

“092號,戴維林,你要的書拿來了。”

“謝謝。”

戴維林的聲音很溫和,長相也是個五官端正,五官大氣的壯年男子,如果只看臉,他不太像軍人,倒像是個唱美聲出身的歌手,即便在坐牢期間,他也依舊保持著閱讀和學習的習慣,時刻瞭解政治新聞。

他接過報紙,坐在床前,金綠色的眼睛上下掃動,他的閱讀能力很強,一目十行下來,立刻便對國際形勢有了明確客觀的認識。

“紅箭帝國的加息期到了,幸運的是霜鍍還有一定的外匯儲存,但為什麼要鎖死物價?麥德薇難道是想透過對殖民地出手,透過短期內透支殖民地資源來穩定國民情緒?”

“天環國的內部矛盾激化嚴重,不得不透過戰爭去轉移。他們的目的是以三角鎮為跳板,轉進襲擊霜鍍。兩國爆發戰爭是早晚的事情。”

“四國中有三國都宣佈承認古蘭特共和國政權……古蘭特大公被李澳茲擊斃。”

戴維林放下報紙,不由得陷入深思。

近期的國際大事不少,但他很明顯能夠發現,這些事情背後,都離不開一個男人的身影。

“李澳茲,怎麼又是這個李澳茲。”

戴維林對於冥跡人道的事情有所瞭解,霜鍍本土對李澳茲的報導有限,只是痛罵了一頓這是國家的叛徒。

戴維林覺得不然。

冥跡人道的實驗絕對不是為了滿足國民的健康和富強而出現的,而是純粹為了滿足麥德薇眼中的‘女性國度’妄想的畸形產物,只有女性擁有奧能,無異於擴大執法難度,更是會讓原本就對立的國民們,更加仇視彼此,對國民生產和社會百害無一利。

冥跡人道沒有人道,這件事情他一開始就知道,但身陷令圄,他也無能為力。李澳茲能夠拔除這顆毒瘤,當然是好的。

只是那時候,他只覺得李澳茲不過是個匹夫之勇的小子。

但這一次,戴維林對於李澳茲的看法更加欣賞。

幫助古蘭特獨立,那是什麼概念?

古蘭特是霜鍍的糧倉,它四面都是霜鍍的附屬國和其他盟友、殖民地,他沒有自己的工業基礎。

毫無疑問,這一次是嚴重傷及了霜鍍的利益,戴維林作為純正的霜鍍人,自然不可能滿意這個結果。

但是,這不妨礙他欣賞李澳茲本人。

一個中專畢業的普通人,果斷離開祖國,去外界地發展,反過來還能去解放受壓迫的人,打擊反患上人類組織——這樣的舉動如果不稱一聲英雄,那戴維林估計蔚藍星歷史上也沒幾個英雄了。

“李澳茲,這個小子真不一般。”戴維林想到,一時間有些悲哀:“我們的國家培養出的人才,不是變成了其他國家的棟樑,就是成為了寄生蟲,要麼就和李澳茲一樣,逃離祖國,雙子女王要是活著,看到霜鍍變成這樣子,肯定會無比難過。”

甚至在麥德薇上臺之前,至少一百年前開始,霜鍍就已經是這樣了。

原本被賦予進步、包容、仁愛意義的女性,突然間,變成了政客們拉攏選票的符號,她們不斷地嚷嚷著給女性更好的權益、更高的地位,動用媒體去渲染男性的原罪,到了麥德薇執政時期,達到了頂峰。

在戴維林看來,這完全背棄了霜鍍立國之初的‘女性是勇敢聰慧的化身’的信念。

麥德薇之流,不僅沒有進步,反而把父權社會對女性的迫害,重新施加在了男性身上,僅此而已。

戴維林實在想不出來,明明戰場上女人、男人都在流血犧牲,犧牲了更多人數,患上了創傷應激障礙的男性士兵,回到祖國後,卻要被人們反覆羞辱。

霜鍍一直在宣揚著獨立自主的女性,這當然是好的,戴維林非常樂於和耐心仔細的女性一同工作,明明大家都是勞動者,卻非要分個高低貴賤。

可如果,霜鍍本身的社會,真的能夠保證女性的權益,那還要法則四機關存在做什麼?

如果法則四真的有用,那麼為什麼家庭暴力依舊沒有停止?

如果說霜鍍的女性真的獨立了,那為什麼婚姻家庭還存在著?

如果說女性們的地位很高,那麼救濟站裡的窮人中,為什麼還有著女人的身影?

“我們的國家根本不是一個對女性友好的國家,只是一個對少數女性和極少數精英男人友好的國家。這絕不是健康的國家。”

這是戴維林的論斷。

從性格上講,戴維林是個很樸實溫和的人,雖然他手底下殺死的天環鬼子不少,但他對於本國的國民,始終自帶一個樸素善良的濾鏡。這是因為他從小被軍隊收養,沒有父母的他,把國家作為直接養育了自己的父母。

戴維林堅信,霜鍍國民始終是最好的,最善良的,每個人都應該得到更好的教育和生活水平,作為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戴維林甚至不願意敵對把自己視為敵人,直接抓進這裡的麥德薇總統閣下。

畢竟,她同為霜鍍人的子女,理應在任何事情上都想著國家,想著霜鍍人的利益。

在監獄中,他反覆地閱讀了一些哲學的書籍,甚至麥德薇主張的女人經濟,希望能夠理解對方,他相信,麥德薇到底是人民選出來的總統,應該至少代表了一部分國民的期望。

隨後,當他讀明白了麥德薇的主張和思想後,他徹底放棄了這種幻想。

麥德薇是個瘋子。

戴維林實在無法認為,一個能夠在自傳裡大言不慚地說出:“男人死多少都無所謂,外界地、殖民地有的是想來的男人。”——能夠說出這種反人類的話,本身就跟恐怖分子沒有區別了。

是的,男人死多少都無所謂,那麼男孩子呢?男性的嬰兒?老人呢?他們不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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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國家的男人都死光了,讓外界地甚至是國外的人來霜鍍隨意跟女人們繁衍後代——這和戰敗了被外國人殖民有什麼區別?

難道麥德薇覺得,只要是外國的男人,那就是可以接受的?

麥德薇瘋了,在她看來,全世界沒有民族,沒有國家,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消滅掉男人,女人們才能解救自己。

也許未來科技發達了,這種思想是可以理解的,但現在什麼年代,她這是在什麼星球上?

在人們連太陽都看不到,太空都飛不出去的蔚藍星。

戴維林徹底放棄了對麥德薇的最後一絲同情,對於麥德薇來說,霜鍍不是她的祖國,只是她實現自己女人世界的工具。

這是戴維林無法容忍的,他無法容忍有人拿著他熱愛的祖國當工具和武器使用。

“事到如今,只有一種辦法,可以拯救我們美麗的祖國,那就是戰鬥。”

戴維林的目光看向頭版頭條上的李澳茲照片:

“李澳茲,雖然很不情願你收走了殖民地,但如果能夠扳倒麥德薇,恐怕真的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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