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主臥內。
傅祁站在落地窗前,深邃的眸色俯瞰著外面繁華的景色。
可他的腦海中卻滿是顧亭晚。
今天發生的事情,擾的他心神意亂。
但這種心神意亂也讓他確定了一件事情。
他...喜歡上了她。
一想到這層,傅祁心中的那抹悸動只增不減。
這一夜,他也是徹夜未眠。
直到後半夜,他才躺在床上閉眼睡著。
但在夢中,他還是夢見了顧亭晚,夢見他們兩人互訴愛意,永永遠遠地在一起了。
這個美夢做的,讓他嘴角勾起笑意。
......
翌日。
顧亭晚醒來從臥室出來,便發現傅祁已經離開。
見此,她內心的緊張才有些許的消散。
昨晚她滿腦子都是傅祁的身影,直到後半夜,她才緩緩進入夢鄉。
抬腳來到廚房,她一眼就看到灶臺上擺放的早餐。
牛奶和三明治。
而這牛奶還是熱的,這說明傅祁剛走不久。
手中的暖意讓顧亭晚內心一暖,她內心那抹悸動好似再次跳躍出來。
吃完早飯,顧亭晚便出門上班。
如今快到年底,公司的事情也是很多,她手中需要整理和排版的檔案更是多得不行。
她今天在家也沒事,那不如去公司幹點活。
名士豪庭離公司並不遠,顧亭晚便走過去,這樣也算是散步了。
二十分鍾後,她到達公司。
公司內有很多忙碌的同事,見此,顧亭晚也很快跟著大家一起忙碌起來。
這一忙,便是一整天。
......
另一邊。
北城醫院外。
“傅三兒,到地方了。”
耳畔傳來程讓慵懶的嗓音,後座的傅祁緩緩睜開雙眸,長腿更是微微交疊在一起。
“你當真確定他能治好爺爺的病?”
聞言,程讓轉頭直接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這教授可是剛從國外回來任職的,他在國外的知名度可是很高,醫術是人人誇讚,我今日能約到他還是走了後門。”
聽到這話,傅祁身後解開西服上的紐扣,繼而推門下車,徑直往醫院走去。
一個星期前,爺爺傅忠凜突發疾病陷入昏迷,為了不讓父親擔心,他前前後後請了好幾個專家會診,但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一大早,他接到程讓的電話,從他口中得知國外教授剛回北城任職。
如今爺爺的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傅祁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跟著程讓走進辦公室,他一眼就看到辦公桌前的白衣男人。
僅一眼,傅祁猛地瞳孔微縮,淡漠的俊臉倏地一冷,眉眼間的不悅更是清晰可見。
而一旁的程讓,臉上神色更是滑稽至極。
這這這...他媽不是前幾天和傅祁那小妻子在一起的男人嗎?!
這男人竟是國外鼎鼎有名的寧教授?
那這兩人又是什麼關係?
一時間,程讓楞在原地,滿臉的懵逼。
傅祁雖然驚訝,但他很快便隱藏好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寧向秦摘下鼻樑上的金框眼鏡,語氣略帶質問:“這是我的辦公室,請問你們闖進來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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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外這幾年,寧向秦因為醫術出眾,所以在國外都是被人誇讚尊敬的。
如今回到北城,他內心的驕傲自負還是一直存在的,所以在看到面前兩人無端闖進來,不免內心有些不滿。
這時候,程讓率先回過神,率先走向前,揚唇說明來意:“你好寧教授,我是程讓,昨天有給你打過電話的。”
此話一出,寧向秦臉上的神色微微有些好轉。
他抬手撫了撫鼻樑上的眼鏡,繼而輕聲開口道:“程先生,那您和我說一下病人的情況吧。”
程讓也只是知道些皮毛,對於傅忠凜的具體情況他也不是很瞭解。
對此,他視線看向身後的傅祁,示意讓他開口。
但這爺好似沒看到一般,直接閉眼不語。
程讓:“......”
得!
這爺又傲嬌了!
程讓握拳清了清嗓子,繼而輕聲開口說道:“寧教授,病人的情況是這樣...”
十分鐘後,程讓絞盡腦汁才算說清楚病人的病情。
將病歷本合上,寧向秦再次開口道:“依照您剛剛說的,這位病人情況並不是很好,這樣吧,我明日去看看老人家。”
聞言,程讓立馬展顏一笑:“好,那就謝謝寧教授了。”
寧向秦微微一笑:“不可以,這是我們醫生該做的事情。”
說完,寧向秦轉頭看向一旁的男子,他怎麼覺得這男人對自己有些惡意?
尤其是他那冷冰冰的眼神...
寧向秦嘴角倏地緊抿,繼而開口下了逐客令:“程先生,我待會還有病人,你們先行離開吧。”
聽到這話,程讓立馬應允下來。
他從椅子上起來,順勢拉著傅祁的西裝袖角就走了出來。
走廊外。
程讓雙手環胸,臉上滿是無奈又氣憤。
“傅三兒,你剛剛是怎麼回事啊,讓你說話也不說,你這是又犯什麼病啊!”
一想到傅祁剛剛的臭臉,程讓就氣的胃疼。
這位爺,真是不好伺候!
耳畔傳來這話,傅祁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你這不也說完了?”
頓時,程讓猛地被他一噎。
傅祁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外套,繼而淡聲開口道:“阿讓,幫我查一下寧向秦和顧亭晚之間的關係,要細無鉅細。”
說完,傅祁轉身離開。
程讓站在原地,看著某人愈走愈遠的身影,內心無語到至極。
這爺敢情剛剛是吃醋了?
想到這裡,程讓不免嘖嘖兩聲。
看來這傅祁這位爺也是沒能躲過情愛這一關啊!
......
顧亭晚回到家已是深夜。
這一天忙碌下來,真是讓她累的不行。
開啟房門,客廳內空無一人,就連男士拖鞋還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邊。
見此,她就知道傅祁還沒回來。
顧亭晚也沒有多想,換好拖鞋,顧亭晚隨意吃點麵包墊了一口,便抬腳回到臥室休息。
躺在床上沒多久,她便緩緩進入夢鄉,因為太過疲累,她連寧向秦打來的好幾個電話都沒有聽到。
這一夜,她徹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