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
簡簡單單三個字,可卻讓馮千雪羞澀的低下頭。
這是一句最真誠的情話,在馮千雪眼中也是對她的讚美。
或許說這句話的人不少,畢竟她是蒼南府第一美人。
而且穆天途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說,可這一次卻對她而言意義不同。
“我給你更衣。”
喜紅色的房間多了一絲異樣氣息,在馮千雪催促下他只能照辦。
次日天明,納蘭幽雨搖晃著有些疼的頭。
昨夜她喝得太多了,穆天途將之抱回房間後便離開,當然便宜肯定沒少佔。
回想著昨晚說的那些話,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不過想想穆天途說的那些話,她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幽雨姐姐,醒了嗎?”
門外江翎兒輕輕敲門,嘴裡也叫喚這著她名字。
昨晚大家刻意安排的,因為大家都清楚她的想法。
預料之中穆天途將事情處理好了,而且也讓納蘭幽雨明白了他心意。
“醒了,你進來吧。”
雖然是修仙者,可馮千雪準備的酒都是靈酒,一定程度上根本沒辦法消除副作用。
頭疼是正常,畢竟喝多了沒辦法解除酒勁。
此時還有些渾渾噩噩,想要起身開門也不方便。
“夫君也真是的。”
“居然讓你喝那麼多。”
昨晚雖然是大家安排,可誰也沒想到她會喝那麼多。
不過靈酒就是靈酒,雖然有點副作用,可對修煉的效果卻也益處不小。
這不。
經過一晚上的吸收,她的修為也比昨天強了不絲。
要知道她可是金丹修士,修煉一天也就增加一點靈力,但昨晚的酒卻省去了他七日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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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看著她渾渾噩噩,江翎兒一開口就讓穆天途背鍋。
“不怪他。”
雖然知道這是故意讓穆天途背鍋,可是江翎兒如何捨得。
何況這件事真不怪穆天途,但本質上又與他脫不了干係。
所以納蘭幽雨想給他開脫,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最終只能輕聲的說一句。
“你啊。”
“就知道護著他,也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
見納蘭幽雨這樣護著他,江翎兒只能好氣的報怨一聲。
可她也不想想,落到她身上還不是一樣如此,只不過這種事都選擇健忘而已。
“這是醒酒湯,你先喝著。”
“我去看看他倆醒了沒。”
看著沒辦法,江翎兒只能放下準備的醒酒湯,幫她拿出換洗衣物後就離開。
“快點起來,一會兒她們要來看笑話了。”
凌亂的房間中,馮千雪一臉好氣的看著穆天途。
一夜瘋狂讓她差點沒累死,今早連床都不想起。
可一想到一會兒她們要來,馮千雪強忍疼痛收拾著裝,而穆天途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看,但馮千雪卻依舊一臉羞意,同時不停的催促他趕緊收拾。
“怕什麼,以後你笑話她們就行了啊。”
雖然嘴裡說著不在意的話,不過還是很聽話的穿衣服。
可惜速度還是慢了一步。
大大捏捏的紀思思一腳踹開門,嚇得正在穿衣的馮千雪一跳。
手中衣服落在地上,一身雪白加讓她忍不住矇眼,但手指卻很誠實的露出縫隙。
“師傅~。”
吞了吞唾沫,一臉笑意的看著馮千雪。
而穆天途就不同了。
穿衣速度可謂不快,根本不給紀思思偷看的機會。
當然看了也無所謂,反正自己不吃虧。
但為了保住馮千雪威嚴,他不得不快點穿好,否則馮千雪非打死他不可。
“你看了那麼久,再不出去信不信我扒光你。”
馮千雪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穆天途只能一臉兇惡的威脅紀思思。
然而他小看了紀思思膽量。
“你來。”
“不扒光我我看不起你。”
話音剛落就被紀思思反威脅,甚至還主動解開自己腰束。
好傢伙。
穆天途見狀哪敢多待,一溜煙直接跑出房間。
“噗。”
“膽子真小。”
穆天途跑了,紀思思看他這速度直接笑了出來。
而馮千雪臉色就不對了。
紀思思是她徒弟,雖然穆天途與她是在早晚的,可她自己卻在玩火。
穆天途什麼性格她太清楚,如果繼續玩火紀思思可能會被就地正法。
怕倒是不怕,反正這種事她知道沒辦法阻止。
但要是宗門那些人知道了,估計她的所在山脈會被踏破。
除非穆天途在正陽靈宮站穩腳,到時那些人有想法也不敢亂動。
“你就不怕他把你?”
話沒有說完,但那意思很明顯。
可紀思思是誰。
“怕什麼,他就是有想法也未必敢。”
“師傅你不是還在這裡嗎。”
“如果他敢亂來,你打他不就行了嗎。”
俗話說仗勢欺人,紀思思把這招玩得是想當溜。
聽到馮千雪問自己這個問題,她二話不說就搬出她。
但是她根本沒想過一個問題。
馮千雪現在是穆天途夫人,有些事肯定會向著穆天途。
而且她最終也跑不掉,如果穆天途真的有那個想法,她估計不會阻止。
所以她其實很危險。
“你啊。”
無法啊。
看著紀思思如此大膽,馮千雪只能是一臉的無奈。
最終在其幫助下穿好衣服,而此時江翎兒而帶著東西到來。
“師傅今天有些不一樣啊。”
飯桌上玉凝月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眾女自然知道她說的什麼,見其模樣後都掩嘴偷笑。
馮千雪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臉兇狠的看著他。
“你們就笑吧。”
“凝月可是金丹修為了,幽雨也有了。”
“等哪天我們成親的時候,你們就等著被她笑吧。”
馮千雪不敢說話,可穆天途有的是辦法。
馮千雪是被她們推上臺的,現在居然敢笑她。
笑就算了,居然還當著她的面笑得那麼開心。
本來不想打擊她們,可是面對馮千雪的威脅,他只能站在她這邊。
“你~。”
“你無恥。”
本來以為穆天途毫無辦法,不想他居然已經準備秋後算賬。
此話一出兩女都對他怒目而視,因為他說的是實話。
除非兩人不與穆天途成親,但這根本就不可能。
對此兩女只能罵他無恥,同時心裡想著該怎麼報復他。
“無恥?”
“那要不要我更無恥一點。”
什麼無恥,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果真的要說無恥,穆天途有的是辦法收拾她們。
所以聽到被罵無恥,穆天途瞬間臉色一變,接著就用帶著淫光的眼神看著二人。
這一看兩女就閉嘴了。
雖然不會對這種事她們不反抗,可至少目前她們沒這個膽量。
馮千雪是沒有辦法,只能用這種方式彌補。
而她們不行。
一個過程必須有,何況納蘭幽雨父母健在,玉凝月也有馮千雪這個師傅。
“我們今天應該做什麼?”
來正陽靈宮是第一次,對於這宗門規矩根本不熟。
同時他掛名了正陽靈宮執事,自然要多多少少記住點東西。
同時身在其職,必然要為宗門做點貢獻,何況昨天張昊宇被他殺了。
作為他的師傅,估計現在已經準備找他拼命。
即便是罪有應得,可他付出了不少心血才培養出來,就這樣沒了要說不生氣估計是假的。
“上門賠罪唄。”
“那家夥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穆天途猜的一點沒錯,可是對他又沒有任何辦法。
可他好歹是一個長老,張昊宇也是宗門執事,就這樣殺了不做點什麼肯定不行。
穆天途問這個話也是因為這個,但又不知拿什麼東西彌補。
“那家夥是個煉丹師,你不是有丹方嗎?”
“固然張昊宇罪有應得,但你就這樣殺了別人徒弟,多多少少總得意思意思吧。”
“他的天賦不怎麼樣,但是煉丹技術一流,修為也到了天賦極限。”
“你要是能拿出什麼好丹方,說不定他會對你感激涕零。”
俗話說術有專攻,那家夥修煉不怎麼樣,以他的天賦到元嬰境中期已經是極限。
但是煉丹技術在正陽靈宮無人能敵,就算那些化神境太上長老都比不過。
但他已經修煉了五百多年,不僅修為到了極限,壽元也差不多快要耗盡。
再不突破不出百年就可能死去,這讓他把希望都寄託在張昊宇身上。
不想張昊宇居然被穆天途殺了,這讓他唯一的寄託都消失不見。
“好的丹方?”
“元嬰中期境界。”
“要不把聚靈破元丹給他吧。”
“這東西理論上可以打破天賦極限。”
俗話說置之死地而後生,聚靈破元丹算是丹藥中的賭狗。
品階不算太高,也就是一個五品丹藥。
可這東西有一個逆天功效,但是對使用者氣運有一定要求。
聚靈效果是幫助修煉,但丹藥本身是依靠大量靈氣,在身體承受的臨界點上重塑經脈。
但是這個臨界點不好把握,如果失敗也有機率淪為廢人。
而且這個丹藥只限於化神之下使用。
至於為何說是丹藥界賭狗。
主要原因是重塑經脈時,會有機率提升靈根品階,或者說是將使用者某個靈根提升。
當然這個提升不是真正的提升靈根,而是提升身體吸收靈氣的速度。
與其說是改變了靈根,不如說是改變了體質,但外表上看體質並沒有改變。
“你那麼捨得?”
聚靈破元丹她當然知道,只是這個丹方早就消失。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這個丹方雖然帶著賭性,可它的效果卻值得讓人賭一次。
對此這個丹方價格不低,丹藥價格更是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