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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脫身(今天晚上有事二合一)

見到這個重騎兵的出現,鍾小葵頓時意識到不妙,跌跌撞撞的護在朱友貞的身前,用僅剩的力氣高聲呼喊道:“護駕!”

隨著鍾小葵的聲音響起,又是一個五人小隊的重甲騎兵聯袂而來,儘管他們解開了彼此相連的鎖鏈,但憑藉極佳的默契,依舊保持著並駕齊驅,而且沒有了鎖鏈的束縛,他們更加的靈活。

在陌生重甲騎兵的鐵蹄之下,梁軍幾乎沒有一合之敵,所謂的精銳如同紙糊的一般,一觸即潰。

五騎分散開來,一騎攜同最先衝進來的那名重甲騎兵護在李星雲的身旁,另外四騎分化為兩個兩人小隊,一左一右朝著朱友貞夾擊而去。

擒賊先擒王,亙古不變的道理。

面對借勢衝殺而來的四名重甲騎兵,朱友貞眉頭雖然凝重,卻是絲毫不懼,一把推開堅持護在他身前的鍾小葵。

“真當我大梁無人?王彥章何在?”

聲音相當的響亮,即使在混亂的戰場,依舊能夠讓人聽得清楚。

就當四跟長槊向著朱友貞攪來的時候,一聲龍吟頓時響徹整個戰場,輕則耳鳴,重則耳膜欲裂,範圍性無差別攻擊可謂是相當的強悍。

衝殺向朱友貞的四名騎兵身形一滯,在那一瞬間,四人只感覺腦袋裡像是被塞了一團漿糊,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彷彿回到了初生的嬰兒時期。

不僅是四名騎兵,他們的戰馬同樣受到了影響,腦袋搖搖晃晃的也不是清醒,僅僅在靠著本能奔跑。

不過,即使如此,四名重甲騎兵自身的慣性依舊可怕。四人儘管腦袋昏沉,但本能的夾緊的長槊,朱友貞如果不躲閃,必然是逃不過被通個對穿的下場的

但朱友貞依舊自信的負手看著衝殺將至的四名重甲騎兵,似乎並不放在眼裡。

就當朱友貞即將為他的自信殞命當場的時候,一把黝黑的鐵槍掃來,輕易便格擋開了戳向朱友貞的四把長槊,一道身騎戰馬的高大身影立在朱友貞的身前。

“大梁王彥章在此,誰敢傷我大量皇帝!”

此人身材魁梧有力,長滿絡腮鬍的臉上十分的兇悍,便是大梁名將,鐵槍王彥章。

鐵槍自左而右橫掃,分別抽在四名重甲騎兵的身上,龐大的力道頓時使得四名重甲騎兵的慣性得到遏制。

但奈何重甲騎兵素來人與戰馬是用鐵鉤固定在一起的,所以王彥章的這一擊並未將四人打下馬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四人瞬間清醒過來,不至於畏懼,卻也是驚悚的盯著王彥章,各自心底都為此人的兇悍而心驚。

彷佛心有靈犀一般,四人忍痛拉拽韁繩,控制著戰馬偏轉方向。

這裡是戰場,而戰場從來都不是逞兇鬥勇的地方。

四人轉了個彎,橫衝直撞了一番,路上的梁軍紛紛避讓,在沒有刻意針對準備下的冷兵器時代,重甲騎兵於普通步兵而言,就是相當於死神的存在。

李星雲的身邊已經被留下的兩名重甲騎兵清理出了一片空地出來,四人幾乎沒有阻礙,輕而易舉的便回到了李星雲的身邊。

李星雲此時已經上了一名重甲騎兵的馬,那名最先衝進陣來的,頭盔頂上有著一束漆黑翎羽的重甲騎兵見四人回來,便立刻向五人下令。

“你們立即帶殿下脫身,某來斷後!”

戰場上見不得猶豫,五人得到命令,便立即準備衝殺出去。

他們進來時開啟的缺口已經被填補上,但這並不重要,他們外邊還有人,只待外面的人蓄勢迴轉,裡外夾擊之下,這個缺口就能再次輕易的開啟。

頭頂漆黑翎羽的騎兵一手拉拽著韁繩,控制著戰馬圍著五騎環繞,常人雙手都難以施展開來的長槊,被此人單手握在手中揮舞開來。

長槊上的力道簡直駭人聽聞,觸之即死,角度稍有不好,便是分屍兩段。

不一會兒,就為五名重甲騎兵清理出了一條足以蓄勢的通道了。

如此行徑,朱友貞如何還能不清楚這些人想逃。

真當他大梁的軍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朱友貞黑著臉向王彥章下令道:“王將軍,朕要他們,有來無回!”

“臣,王彥章,遵令!”

如狼似虎的兇悍眼神盯上了眼前的數人,百餘斤重的鐵槍反手握持,竟是在微微的顫鳴。一夾馬腹,戰馬吃痛立即帶著王彥章衝了出去。

而李星雲一方,四名重甲騎兵已然鐵索相連,將搭載李星雲的那名護在後邊,那名騎兵將李星雲護在身前,避免身後盲區的冷槍冷箭。

通道被清理出來的瞬間,五名重甲騎兵便開始蓄力衝鋒。

與此同時,王彥章也是襲來,沉重的鐵槍橫掃護住李星雲的那名騎兵。

那名騎兵明明感覺到猛烈的勁風都頭進了他的盔甲,讓他脊背生寒,但卻是依舊不管不顧。

因為,他們是有人斷後的。

只見一杆長槊下劈而來,抽在王彥章的鐵槍之上,瞬間就將王彥章的鐵槍壓制了下來。

“哐~”

金鐵交擊之聲,可謂是清脆至極。

王彥章頓時臉色沉重的看向阻擋他的那名重甲騎兵,頭盔頂上的漆黑翎羽飄揚,手中的長槊竟不是木杆,亮銀色的金屬光澤熠熠生輝,原來是一杆鐵槊。

“鐵槍王彥章,就讓我的鐵槊來會會你吧!”

一拽韁繩,此人便控制著戰馬衝向了王彥章。

只是,王彥章又何曾懼過他人?握持著百餘斤重的鐵槍挽了個槍花便迎擊了上去。

重甲騎兵的戰馬身披沉重的戰甲,短距離內的衝刺加速顯然是比不過輕裝上陣的王彥章的,鐵槍與鐵槊相撞在一起,王彥章的鐵槍稍佔上風。

不過,鐵槊傾斜,卸力一挑,狹長的槊鋒便掃向王彥章的咽喉。

可戰場經驗豐富的王彥章又豈能讓其如願,手腕一番,鐵槍半旋,槍柄便輕易的將槊鋒格擋開來。

兩人的身形交錯而過,出乎意料的兩人同時來了個回馬槍,只是兩人下意識的感知到危險,身形都有微微的扭動。

鋒利的槊鋒割開了王彥章臂膀上的一處皮甲和皮甲下的衣服,露出了堅實的肌肉,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細微的血痕。

王彥章的鐵槍也是擦著那名重甲騎兵的肩膀而過,不過由於嚴密的甲冑阻擋,毫髮無傷。

而一旁黑著臉,被眾多文官包圍,又被層層梁軍士卒包裹其中的朱友貞在見著那一杆鐵槊的時候便是若有所思。

此時總算是想起了一些塵封的記憶,頓時驚訝高呼:“酆都,原來是你!”

那名被朱友貞稱作酆都的重甲騎兵並沒有回頭,只是爽朗的笑道:“四殿下可還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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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竟然也是不良人,難怪朱友珪殺了父皇還是死在了焦蘭殿!”

此刻,朱友貞的疑惑才被解開,酆都鬼騎是朱友珪暗中掌控的秘密軍隊,而這支軍隊的掌控者,便是朱友珪的心腹,玄冥教酆都。

溫韜多年盜墓的財富基本上全都投進了這只如同無底洞一般的軍隊,四千重甲騎兵,三千輕騎,共計七千騎兵,輕騎隨時可以替換、填補重騎的空缺。

這是朱友珪膽敢發動政變弒君弒父的底氣所在,朱友貞之前就一隻在疑惑,有著酆都鬼騎在手,朱友珪為何會在弒君弒父之後,死在焦蘭殿。

而現在,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

“哈哈,心屬大唐,便是不良人!”

回覆了朱友貞一聲,酆都一夾馬腹,揮舞著再次迎向王彥章。

王彥章目光凝重,嘴中大吼一聲,一道震耳欲聾的龍吟聲響起,無形的衝擊如同波紋一般,朝著酆都層層遞進。

直面王彥章的龍吟功,酆都只感覺雙耳發聵,身形一頓,整個人如同撞上一堵堅實無比的空氣牆體,整個人向後仰去,身下的戰馬搖搖欲墜彷佛即將倒下。

不過,隨著龍吟聲跌宕開來,酆都的壓力頓減,立刻起身,長槊插進地面撐起了即將倒下的戰馬。

待戰馬身形稍穩,酆都放鬆韁繩,猛地一夾馬腹,再度襲向王彥章。

“王彥章,你的龍吟功某領教過了,現在來試試某的裂虎勁如何?”

鐵槊一路在地上劃拉出一道十尺來寬的口子,自下而上的挑向了王彥章。

王彥章揮槍砸下格擋,百餘斤的鐵槍加上王彥章的臂力加持,其上力道怕是直逼千斤。

可如此承重的一擊格擋卻是被酆都挑來鐵槊上的詭異勁道給輕易彈開,沒了阻擋,鋒利的槊鋒輕易的別切開的戰馬的身體。

王彥章吃驚之下,當即理當棄馬而退。

在他落地的瞬間,便見他的戰馬已然分屍兩半,漫天的馬血揮灑,短暫的染紅的半片天空。

而酆都就在漫天的血雨之下,揚長而去。

前面五名重甲騎兵裡應外合之下開啟的缺口雖然已經閉合,但酆都一路鐵槊揮舞,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轉眼便再次撕開了一道口子,留下滿地殘缺的屍體,真正的揚長而去。

轉勢再度衝擊梁軍陣營的重甲騎兵與酆都擦身而過,鮮血澆蓋過的黑甲呈現暗紅色,與準備再度衝擊梁軍軍營的黑甲騎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要戀戰,此番衝陣之後,交給晉軍接手!”

短暫的交代之後,酆都便回到了一眾在旁遊掠輕騎當中。

之前那五名跟隨酆都衝進梁軍核心救出李星雲的重騎兵被一眾輕騎護在中間。

見酆都歸來,立刻散開一道口子,主動將酆都給吞了進去。

“殿下如何?傷的可重?”

酆都進來,第一件事便是詢問李星雲的狀態。

李星雲坐在那名重騎兵的身前,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也是得虧有那名重騎兵扶著,不然隨時都有墜馬的危險。

聽到酆都的詢問,李星雲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回答道:“我~無事,就是失血有點~多~”

聽到李星雲的回答,頭盔之下,酆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李星雲的聲音綿軟無力,這失血量恐怕不是有一點點多這麼簡單。

扶著李星雲的重騎兵朝著酆都點了點頭,“將軍,幸不辱命!”

而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其身旁的四名重騎兵彷佛沒了支撐,忽然歪倒了下去。因為有鐵鉤固定,倒是沒有摔下馬去,但明顯出問題了。

酆都連忙上前檢視,李星雲也是一愣,讓護著他的重騎兵靠過去看看什麼情況,他多少懂些醫術。

酆都繁瑣的取下一名重騎兵的頭盔,頭盔裡血跡流淌,已然染紅,嘴角的鮮血還在往外溢,臉色痛苦,但雙眼卻是安然緊閉,彷佛是滿足了!

其餘三名倒下的重甲騎兵被上前的輕騎取下了頭盔,狀況不盡相同。

“死了,臟腑碎裂!”

李星雲的語氣有些低沉,蒼白的臉色上有些悲痛,如果不去顧及那些被朱友貞所抓的百姓的話,應當是不會如此的。

酆都的腦海裡浮現王彥章的身影,他與王彥章交過手,自是清楚王彥章鐵槍的分量,四人能承受王彥章的鐵槍一擊,已然衝殺出來,已經算是強撐著一口氣的奇蹟了。

將那名死去的重騎兵的頭盔掛在戰馬所披的甲冑上,舉起他的鐵槊,威嚴的怒吼道:“挽弓!”

“哐哐~”

沒有猶豫,聽到酆都的命令,附近所有的輕騎紛紛挽弓搭箭,對著天空,但大體還是朝向了梁軍!

“射!”

隨著酆都的再次一聲怒吼落下,一千輕騎拉滿月的弓弦頓時震盪開來,搭在弓弦上的箭矢瞬間被彈射了出去。

射完一輪,所有人再次挽弓搭箭,準備等待酆都的命令。

“射!”

······

一共四次攢射,是為四名死去的重甲騎兵送行,同時也是在掩護剛才衝鋒的重甲騎兵回撤。

重甲騎兵只要能跑起來,就是無敵的存在,可一旦陷入泥濘,就基本上註定了死局,如果沒有輕騎的掩護,一旦被包繳,那就相當於一次性用品。

等到回撤的重甲騎兵,酆都便命令撤退!

而西北方與東北方,晉國上黨、屯留、壺關的三路馳援兵馬見那一路神秘騎兵已經撤退,梁軍的動亂即將平息。

頓時就坐不住了,開始親自動手,只要把梁軍亂到太原的援兵到來,梁軍定然難逃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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