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滬生，我喜歡你。”
何萱萱神情略微有些羞澀，但還是堅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但向滬生只是皺了皺眉，眼眸微微閃過一絲詫異，沒有過多的反應。
彷彿早已料到何萱萱的心思，但唯一讓他意外的就是，那一日她分明就是被嚇到了，逃跑了。
現在居然還能回過頭說，喜歡他？
向滬生不由多看了她幾眼，反問道：“你喜歡我什麼？”
“我……”何萱萱有些緊張，咬了咬唇說道：“你長得帥，是醫生還會救人，對感情還專一，守護自己喜歡的人，默默幫助她......”
何萱萱輕微抬頭，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專一？守護？
向滬生忍不住輕聲一笑，合著他這些卑鄙的，見不得人的舉動，到了她這裡，倒成了美德。
他突然覺得是不是該感謝她才好，畢竟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樹立這麼高尚的美德。
何萱萱繼續說道：“向滬生，我不覺得你是個壞人。”
看著眼前這個不諳人事，毫不遮掩的自己愛意的小丫頭，向滬生心底突然有些莫名的不耐煩，不由冷道：“你別浪費時間了，我不可能喜歡你的。”
小丫頭臉色果然露出一絲受傷，但還是拽著衣角，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向滬生絕情地說道：“我喜歡的人，你也看到的，在我眼裡你永遠也比不上她，所以我好心提醒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你的時間。”
“她不喜歡你，這麼久以來，你難道不是在浪費時間？”何萱萱質問道。
向滬生皺了皺眉語氣也有些重：“這不用你操心。”
何萱萱反倒是笑了，說道：“所以，我喜歡你，也不用你操心。”
“向滬生，從今天開始，只要你回頭，我就永遠在你的身後。”
何萱萱鼓起勇氣說完，便朝著樓下走去。
向滬生只是嘆了口氣，便也朝著辦公室走去。
在他看來，何萱萱只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正值青春，對於什麼事都是滿懷激情，打擊幾次便好了。
對於什麼是壞人，什麼是好人，向滬生也從未認為自己是壞人，也並不認同自己是好人。
這世上本就存在絕對的好人，也不存在絕對的壞人。
大多人都是普通人罷了，善惡也都在一念之間，好的不純粹，壞的也不徹底。
……
另一邊。
厲沉負責調查趙曉雅父親趙正恪一事，經過隊裡這麼久的調查，終於有了些眉目。
趙正恪生活作風挑不出任何毛病，不抽菸不喝酒，平日除了食堂裡吃著最普通的員工餐，剩餘時間也都是在辦公室和偶爾的應酬。
就連他的所有資金賬戶，除了每月的工資便沒有其餘任何多餘的份額，房產也只有現在名下住的這一套。
但就在最近，因為趙曉雅的事情，他作為父親的倒是有了些舉動，也是這時候讓他們掌握了些動向。
據厲沉得知，因為趙曉雅一事，趙正恪和妻子也發生了爭吵，他的妻子方麗正有了離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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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趙正恪這種格外珍惜自己名譽的人，怎麼也不會同意離婚一事，對於趙曉雅的罪名，更是無法接受。
雖表面說的要與女兒斷絕關系，但背地裡卻是找了不少人，請了不少律師。
他甚至買通了丟掉孩子琳姐一家改了口供，提交了諒解書。
對此，厲沉前去調查，發現他所有用來買通關係，以送禮為理由送出去的全都是黃金。
至於黃金的出處，可想而知。
他這麼多年，處事謹慎，那些投其所好的人也知道他的需求，在各種看似普通的檔案裡，禮品裡夾雜的都是值錢的黃金。
“這趙正恪真實賊精，還只要黃金！”周政委在一旁說道，忍不住感嘆；“最近就他送出去的都幾十條，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收了多少，最起碼有一面牆了。”
厲沉點點頭，淡淡道：“一面牆估計都少了。”
像趙正恪這種貪得無厭的人，區區一面牆的黃金很難滿足。
這時，有人敲了敲門，進來彙報道：“趙曉雅同志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