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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分岐

於莉前幾天回了趟孃家。

無意間聽她媽說起,海棠最近談了個物件,關係處得火熱,好事將近了。

她仔細問過才知道,對方的條件很好,雖然已經五十歲了,離過婚,還有兩個孩子。可卻是個香餑餑,別說二婚的女人了,有好些沒結過婚的年輕女人都在想方設法地想引起他的注意。

於海棠畢竟曾經是軋鋼廠的廠花,要相貌有相貌,要手段有手段。

當然了,她現在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肯定比不上那些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可她卻有一個優點是那些姑娘沒有辦法比擬的,那就是她身上有一份成熟女人獨特的魅力。

而且她也保養得很好,四十出頭的人看著像剛剛三十歲的樣子。

這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還是她有手段。

這不,認識沒多久就把男人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於莉不得不佩服自己這個妹妹,別看年輕時風風火火時跟個男孩子似的,可年紀越大越有味道,越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不過她並不嫉妒,反而很高興。

因為據於母所說,海棠最近正在置辦嫁妝,好似手頭有點緊。

於莉一聽,這事可真是太巧了。

感覺老天都在幫他們,剛想說拿回股份,海棠那邊就傳來缺錢的訊息。

她準備著,過幾天就去跟海棠談這事兒。

還有十多天就到月底了,她要爭取在月底之前把這事情解決,這樣一來,他們就能省下半個月的分紅了。

不提她在這邊為股份的事情忙碌,說回三大爺那裡。

自打跟兒子兒媳和好後,這閻埠貴的腰板每天都挺得直直的。

前些日子他一直就躲著一大爺跟二大爺走,因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雖然他跟老伴兒一直在粉飾太平,可那老哥倆跟他一個四合院住著,有好幾十年了,誰不知道誰啊。

他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那兩位。

老易那人還行,平時還挺顧著別人的面子的,不會怎麼著。

可老劉就不行了,說傻柱嘴毒,老劉那家夥也不遑多讓,尤其是對他,老劉可是從來不會顧忌他的面子的。

之前他已經領教過好些回了。

可現在不同了,他們不光跟兒子兒媳和好了,每個禮拜還能全家一起吃頓團圓飯,最關鍵的是,那飯菜是兒子飯館裡的。

禮拜天一大早,閻埠貴就早早地泡好了一壺茶,把平常下棋的小桌子搬到了院子裡,又把棋盤擺好,然後就在桌子旁邊坐好,邊喝茶邊等。

不一會兒功夫,對門的老趙出來了。

看見他就笑開了,“老閻,今兒可真是稀奇啊,你捨得出門啦?”

趙家就住在對面,其實閻家發生的事情,老趙基本都能知道幾分。

不過老趙這人不愛多管閒事,也不喜歡戳人的短。

這見了面,總要打聲招呼的。

閻埠貴嘆了口氣,“唉,前些日子身上不怎麼舒坦,就基本在屋裡歇著了。現在好了,當然就要出來曬曬太陽了。”

老趙心裡跟明鏡似的,哪裡是什麼在身上不舒坦,其實應該說是心裡不舒坦。

不過他並不點破,而是順著閻埠貴的話往下說了起來,

“就是,天天悶在屋子裡有什麼好的,人啊,就是要多曬曬太陽,我家孫子在幼兒園時,每天老師還專門讓他們出來曬太陽,說是這樣能防病,是防什麼病來著的?”

老趙一時想不起來了。

閻埠貴就笑他,

“那叫句僂病,那是小孩子才得的,咱們都年紀大把了,怎麼也不可能會得那個病的。不過嘛,曬曬太陽也是有好處的,聽說太陽光能殺菌。”

老趙豎起大拇指,“閻老師畢竟是有學問的人,懂得就是比我們一般人多。”

這話誇得真有水平,閻埠貴就跟只被順了毛的貓一樣,頭昂得高高的,美得不行,不過嘴上卻謙虛得很,

“哪裡哪裡,你也太過獎了,我這說的都是些常識,多看書報就能知道。”

老趙看了他那副模樣,想笑又怕把他給笑毛了,只得強忍住,換了一個話題,

“老閻,你把棋盤擺出來,是跟誰約好要下棋了嗎?”

閻埠貴搖頭,故作高深,“不用約,我這是在學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時間到了,自然會有人找來。”

這些天,他雖然躲在屋裡,可每天誰在他家門口晃悠,他是一清二楚的。

來得最多的肯定是要數二大爺劉海中。

一來,他們倆本來就經常一起下棋,二來,想也知道,劉海中就是想來看他的笑話,好在他有先見之明,要麼裝做沒人在家,要麼就讓老伴兒把人打發了。

說實在的,躲了這一個多月,他悶在家裡可太難受了,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手早就癢癢得不行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大早就在這裡做好準備了。

“老趙,你有事嗎?沒事的話,咱先來殺一盤吧!”

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天一大早就來報到的劉海中今天卻遲到了。

可閻埠貴的棋癮上來了,心癢難耐,也顧不上學姜太公了,直接向老趙發出了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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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當然不會拒絕,不止閻埠貴有棋癮,他也有r。

難得禮拜天不用上班,當然要過把癮了。

於是,兩人分坐在石桌兩旁,開始廝殺起來。

兩人殺得正難解難分時,一大爺跟二大爺兩人一人端著一隻茶杯,晃悠著就過來了。

見這邊已經開戰,兩人也不多話,四處看了看,從旁邊找到了兩隻馬紮,展開來就往上一坐,開始觀戰。

俗話說,“觀棋不語真君子”,那劉海中就是個急脾氣,當不了君子。

“哎哎,上炮啊,你怎麼瞎走?”

“老閻,你這一個月在家做什麼了?怎麼這棋是越下越臭了,這種爛棋都能走得出來?”

“……”

“……”

閻埠貴跟老趙下著棋,旁邊的劉海中就跟只蒼蠅一樣,嗡嗡叫個不停,把閻埠貴煩得不行。

他氣得隨手拿起個棋子,往棋盤上一拍,然後就抬起頭來駁斥劉海中,

“我說老劉,你也太煩了,到底是我下還是你下啊,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對面的老趙哈哈笑起來,“將!我贏了!哈哈,老閻啊,今天你可是大失水準了啊!”

閻埠貴仔細一看,原來剛剛自己拍上去的那只棋子,把自己的整盤棋都給毀了。

他氣得指責起劉海中來,“都怪老劉,在這裡叨咕個不停,影響了我的思路。”

劉海中則不以為然,“老閻你這典型就是睡不著覺怪床歪,自己水平不夠,怎麼就能怪到我的身上?”

“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還說我水平不夠?要不是你瞎指揮,我這棋能這樣下嗎?怎麼著也不會輸的!”

“輸了就是輸了,多說都是藉口!”

兩個加起來一百好幾的老頭子,就跟兩個孩子一樣吵起嘴來。

把旁邊的老趙跟一大爺都給逗樂了,可他們也不能光樂啊,那兩人跟兩隻鬥雞似的,說得臉紅脖子粗的。

老趙跟一大爺只得一人拉住一個,出言安撫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兩人那安靜下來。

閻埠貴冷靜下來才覺得有點後悔。

明明知道老劉就是個炮筒子,自己還傻兮兮地往上撞,真是傻了。

他暗自提醒自己,今天他是要來揚眉吐氣的,可不是來受氣的。

於是,他壓了壓心裡的火,跟一大爺說道,“老易,我今兒是看你的面子,不跟這個蠻牛計較!”

“你說誰是蠻牛呢?”劉海中還是不依不饒的。

可閻埠貴卻不上他的當了,理也不理他,直接跟一大爺和老趙聊起天來。

過了一會兒,劉海中也就自覺沒意思,不再嚷嚷了,而是側耳傾聽起來。

“老閻啊,聽說你些日子身上不太舒坦,現在好點了沒?”一大爺就是一大爺,上來就是關心的話語。

“好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到院子裡來了!昨天我大兒子兒媳從飯館帶了好些好菜回來,說是要讓我換換口味,真沒想到,這頓飯吃完,我的胃口立馬就好了。這不,現在頭也不暈了,人也好受了!”

閻埠貴是千萬百計地把話題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

果然,一大爺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是嗎?看來解成那小子還是挺孝順的嘛!”

劉海中卻不怎麼相信,前些日子他可是聽說閻家父子鬧翻了,怎麼可能現在又這麼好了,老閻肯定在說謊。

閻埠貴馬上就拉著老趙為他做證,“沒有發生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憑空捏造呢?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老趙,昨天晚上我兒子他們是不是拎著飯盒下的班?還領著我那小孫子跟我們一起吃的晚飯?”

他昨天可是特意在門口跟兒子孫子大聲說了好幾句話,然後才把他們讓進了屋。

當時他清晰記得,對門的老趙就站在門口,肯定見到這一幕了。

一、二兩位大爺的目光就全都聚到了老趙身上。

“這是真的,我親眼看到了。”

老趙確實是看到了,雖然他也很是納悶閻家父子怎麼就突然和好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為閻埠貴做證。

一大爺一聽,是真心為閻埠貴高興,可劉海中卻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還哼了一聲。

“老劉啊,你也別哼哼,你上回不也是勸過我,說從三個孩子中選一個,讓他給我們養老嗎?後我來想想,覺得你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所以我就選中我家大兒子了。”

閻埠貴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

“你能改得了你那摳門的毛病嗎?”劉海中的這個問題直中靶心。

閻埠貴就在那裡笑,“都多少年的習慣了,哪能說改就改的?更何況,我不覺得勤儉節約這有什麼不好的,正相反,我認為這是個美德,需要發揚光大的。”

這話一出,旁邊的三人全都笑開了,

“天哪,老閻,你那能叫勤儉節約嗎?你那就是摳門,你是老摳,你兒子就是小摳,一家全都是摳。”

劉海中直言不諱,可這話就太刺耳了,閻埠貴的臉馬上就拉了下來。

“老劉!你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老閻那話說得其實也不錯,勤儉節約哪裡不好了?現在好些東西都漲價了,就是工資不漲,如果不節約一點,那日子還真是有些難呢!”

一大爺說了一句公道話,旁邊的老趙也跟著點頭。

其實雖說大家夥兒總是閻老西閻老西這麼叫著,其實還是有很多人挺佩服閻埠貴的。

在那樣艱苦的年代,他硬是靠著自己一個人的微薄工資,養活了一大家子人,還積攢了不少存款,在四合院內,閻家買腳踏車的時間可是排在大多數人家的前面。

這在旁人看來,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反正當年老趙就挺佩服閻埠貴的,尤其是他自家的日子過不下去的時候,他一看對門,就總能燃起希望。

不過,劉海中卻持有不同的意見。

“光節約能節約出幾個錢來啊!依我看,現在改革開放了,還是要想辦法賺錢才行,守著那點死工資是不會有出息的。這一點,老閻家的大小子就幹得不錯,我說老閻啊,你當初幹嘛不跟你兒子一起幹?便宜了於海棠那死丫頭,她一個人就要拿走飯館的一半利潤,多不值啊!”

這話一出,閻埠貴就捂住了胸口,老劉這人,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什麼話扎心,他就挑什麼話說。

閻埠貴恨不能大聲喊出來,說自己後悔了。

可惜他不能,非但不能,還得裝出一副不悔的樣子,

“老劉你這話是對,也是不對。賺錢這個路子是對的,可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裡啊,如果我跟兒子合夥,那就是要把整個家當都要押上,現在飯館是賺了,但萬一要是賠了呢,那我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我們攢點錢不容易的,那些可是我們老倆口的棺材本。”

“切,你還是膽小!”劉海中一臉的鄙夷。

“你不膽小,可也沒見你做什麼生意啊!有本事你乾點成績給我們看看,別總在這裡說大話了!”被劉海中追著說,閻埠貴也真生氣了。

劉海中被他一激,頭腦也開始發熱了,賭氣的話脫口而出,

“誰說我沒本事的?你等著瞧吧,我遲早要幹出一番成績出來,閃瞎你的眼的!”

“行啊,那我就等著瞧了,就看你什麼時候來閃瞎我的眼來!”

兩人相互說著狠話,誰也不服誰,誰勸也沒用,最後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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