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牛馬關在圈牢，販賣牛馬的地方叫牙行，現在，牛馬關在大廈，販賣牛馬的地方叫人才市場。
牛馬也分三六九等。
上等牛馬在大廠，中等牛馬鐵飯碗，下等牛馬。
沒有下等牛馬。
找不到老婆，斷了。
11月的燕京，冬意漸濃。
以表隆重，韓橋少見的西裝革履，人模狗樣。
有點意外。
小馬哥同樣西裝革履，金絲細鏡框，身材有點發福。
氣質沉靜。
他眉清目秀，臉皮白嫩，人畜無害，韓橋心想：“難怪能假裝妹紙，勾引網友註冊QQ，這也不怕影片啊！”
當然。
人不可貌相。
騰信的商業帝國，橫壓時代二十年，風頭不減，這艘超級戰艦的操舵手，普遍的評價是：“陰險。”
此時。
這位操舵手心裡疑惑，他創業十多年，什麼人沒見過，韓橋這樣的，真沒見過。
太年輕了。
他調查過韓橋的資料，真正的白手起家，而且，學歷很低。
這樣的背景，學歷，以現在的年紀，創下這樣的家業。
難如登天。
見到韓橋，謎底揭曉。
此子長相俊美，身伴富婆，定有所長。
小馬哥臉色沉靜，微笑說：“夏小姐，你好。”
“馬先生，你好。”兩人輕輕搭了一下手，夏文莞爾笑：“我們安排好了住宿和行程。”
“有勞。”
一行人出了機場，騰信這次考察團，人還真不少。
12元老五虎上將，小馬哥帶來了6人。
另有隨行工作人員15人。
浩浩蕩蕩，大巴車拉到崑崙酒店。
時間是10：40。
按照行程安排，中午聚餐，下午參觀公司，順帶開會。
夏文妥善打點好，找到韓橋，陽光下，韓橋躺在涼椅裡，雙手枕頭，閒散曬太陽。
“生氣了？”夏文怕衣服亂了，雙腿併攏，眼神蓄著笑意，手指頭勾著韓橋下巴，好笑說：“沒想到，還會有人誤會，你是小白臉。”
“很正常啊。”韓橋無所謂說：“畢竟，我這個人只有一個特長。”
小馬哥調查過韓橋的資料，夏文肯定不會遺漏，之前不清楚兩人關係。
今天一瞧，妥妥的，兩人有貓膩。
夏文的幫襯下，韓橋這麼年輕，出身低微，學識淺薄……
似乎都不是問題了。
沒辦法，華夏的商業環境就這樣，騰信的第一筆投資，香江的盈科。
很少有人清楚。
盈科的老闆李嘉誠，他是潮汕人，小馬哥的父親，不巧，就是潮汕人。
小馬哥父親也不是普通人，鹽田港上市公司的董事。
背景深厚。
創業？
普通人抵禦不了任何風險，現實很殘酷，很多時候，創業的人即便失敗了。
生活依然無憂。
“只有一個特長？”夏文取著墨鏡戴上，她腰背纖細，雙腿併攏，杵著下巴，明眸善睞，問：“看來騰信馬的到來，的確給你很大壓力，都這麼謙虛。”
“你怎麼不問什麼特長？”韓橋嘴角勾著笑，摟著夏文，倒在懷裡。
“別鬧，衣服亂了。”夏文掙扎了一下，這姿勢舒適，陽光明媚，她享受著陽光，雙手抵著韓橋胸口，慵懶迷人，紅唇輕啟：“什麼特長啊。”
“特長就是特長啊。”
韓橋見夏文迷湖，挺了挺腰，囂張說：“是不是特長。”
“無聊。”夏文耳壁微紅，兩人都老夫老妻了，她還是不習慣韓橋的無恥，雙腿悄悄抵緊，眼神微妙，試探問：“秋秋現在是網際網路及時通訊最大的企業，你準備怎麼辦？”
“涼拌。”韓橋避而不談。
橋瀾網路是秦瀾的產業，夏文有自己的產業，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
他也不想夏文插手他的所有事業，尾大不掉，燕京這地，搶公章，他可幹不過夏文。
手摟緊夏文，抵緊，囂張問：“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桉呢？”
“是是是。”夏文鬱悶，韓橋這人，太清醒了，狠狠掐了一把：“你嫌太長，要不要給你剪一剪。”
………………
崑崙酒店。
小馬哥沒有休息，第一時間，召集自己的五虎上將，臨時開了小會議。
張紙冬首先評價韓橋：“從目前的接觸看，我不認為韓橋具備顛覆網際網路格局的能力，老陳危言聳聽了。”
頓了頓，繼續說：“我想大家都清楚，網際網路不同其他領域，我很想相信，一個知識儲備只有小學，從未接觸計算機的人，能有什麼遠見和認知。”
“張總，人不可貌相。”陳一單臉色嚴肅，反駁說：“韓橋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豆瓣網是今年最強勢的社交網站，千千音樂的註冊使用者，目前達到800萬了。”
“千千靜聽的成功，和韓橋關系不大。”張紙冬不以為然說：“我調查過了，千千靜聽，主要是鄭南鄰負責，韓橋本人幾乎很少出現公司，更別說經營管理了。”
“小馬哥，與其考慮韓橋。”張紙冬聳聳肩：“不如接觸鄭南鄰。”
小馬哥沒有說話。
雙手合攏，眼神看著其他人。
曾李清咳嗽，他是技術員出身，工作嚴謹，取出檔案，冷靜分析：“韓橋的公司，近兩年資料非常好，其中，千千靜聽的營收過兩億，主要盈利模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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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彩鈴，
2、唱片，千千靜聽的商城渠道，售賣唱片，
3、會員收入。”
他抬頭，眼神橫視，說：“相信大家不難發現，千千靜聽的收入非常穩定，有成功的盈利模式和樂觀的發展前景。”
“更別說，千千靜聽最大的藍海，無疑是歌手的開發。”
“光是去年一年。”曾李清翻頁，聲音冷靜：“千千靜聽打造的歌手成名的一線歌手，就有不下三位，一線歌手的盈利，相信不用我多說。”
“接下來是豆瓣。”
“豆瓣網是陌生人社交網站，目前，它的注冊人數和線上人數，都穩居同月前五，網站的指數增長很快，盈利模式目前未明。”
曾李清放下檔案，說出了自己判斷：“單以這兩款產品，如果要收購，我以為價值至少不低於這個數。”
幾人眼神看過去。
臉色愕然。
曾李清比的是4，當然不是000萬。
而是。
4億。
按照國際慣例，美金5000萬。
小馬哥說話了：“以陳總的判斷，韓橋是不會出售公司的。”
“他想要和我們互持股份。”
“如果是互持股份。”許晨夜笑道：“我倒是認為可以，畢竟，夏小姐的背景，我想我們都清楚。”
“同意。”
“同意。”
幾人臉色輕鬆，陳一單言過其實了，韓橋的成功，可能，就只是因為有夏文。
況且。
鄭南嶺是個人才，韓橋不瞎指揮，天時地利人和。
所以。
韓橋在完全陌生的領域，創下了這樣的成績。
張紙冬感慨，笑道：“看來，長得帥的確可以當飯吃啊！”
“軟飯也是飯啊。”
一時。
會議室氣氛輕鬆。
小馬哥推了一下鏡框，他的想法正是如此。
………………
吃軟飯的韓橋的確吃著軟飯，他捧著兩個大碗，吃的不亦樂乎。
吃軟飯也是有講究的。
軟飯很軟，牙口就不能太重，吃的時候，要先捧著碗，湊到碗口。
舔粥一樣，吸熘一圈，捧碗的手隨著轉，一圈舔下來。
軟飯差不多就只剩碗底的一點了。
這時。
不能著急，碗底的軟飯，通常比較燙，很容易傷舌頭。
韓橋吃軟飯經驗就很豐富，他通常會哈巴狗一樣，不斷伸舌頭，舔打著碗底。
軟飯涼透後，一口含住，喉嚨鼓動，這時，軟飯潛藏的水分迸出。
滿口米香。
科學表明。
吃軟飯不僅對牙口好，而且，有利家庭和諧。
比如。
生悶氣的夏文，心情好多了，她甚至捧著韓橋的腦袋，溫柔的給韓橋順毛。
下午。
兩人重新出現時。
騰信一行人臉色微妙，丫的，短短一上午，夏小姐容光煥發。
眼神柔情似水，亦步亦趨，陪伴著韓橋。
大家都清楚你有特長，可是，你倒也不至於這麼擅長吧。
說實話。
他們看不起韓橋，都是人才，赤手空拳，打江山。
靠女人，吃軟飯，委實有點難看了。
到底都是人精，嘴上不說，態度上卻難免輕視。
“馬總。”
韓橋笑道：“歡迎參觀橋瀾網路。”
小馬哥面容和善，客氣說：“叨擾韓總了。”
韓橋聳聳肩。
小馬哥氣質沉靜，簡單說，就是有距離感，
尤其現在。
客氣下，真有點生疏。
橋瀾網路針對騰信的造訪，沒有太大的動靜。
千千靜聽的負責人鄭南嶺，豆瓣網的負責人楊博陪同。
楊博嫌棄名字難聽，一般叫網名“阿北”。
他對韓橋特別推崇，自己只是模湖的想法，韓橋卻做出來了。
簡單說。
牛頓被蘋果砸了，看著蘋果，苦思冥想，頭痛欲裂的時候，這時，有人過來給他說：“阿牛，你知道萬有引力嗎？”
牛頓當場跪服，我不如他。
他背挺直，年輕人，早年IBM工作，正兒八經的海龜，聲音洪亮：“韓總，一切都準備好了。”
韓橋很滿意。
數人不輸陣，笑道：“馬總，這是我公司副總阿北，負責豆瓣網。”
“這位是公司技術總監，鄭南嶺，負責產品研發。”
“你們好。”小馬哥伸手，騰信人才多，但還是缺著你南嶺和阿北這樣能獨當一面的。
他眼神微妙。
不難看出。
鄭南嶺和阿北對韓橋很尊崇，是尊崇，不是尊敬。
搞技術的人，只會尊崇一種人，要不技術上降緯打擊，要不認知上降緯打擊。
緊隨著韓橋。
小馬哥心裡疑惑，難道，韓橋真有真才實學。
他的特長，其實不是特長，而是，真特長？
韓橋吆五喝六。
橋瀾網路是後世典型的大廠，工資、福利待遇都是拔尖的。
而且。
推行4.5工作制，一週上班4.5天，彈性工作，沒有固定上班時間和下班時間。
以任務為導向。
正說著。
白襯衫的程式設計師揹著單肩包，黑框眼鏡，看見領導，澹定打招呼：“鄭總，阿北。”
到了韓橋這裡，程式設計師臉色認真：“韓總。”
“下班了？”韓橋態度和藹。
“嗯，工作都完成了。”程式設計師微笑說：“我女朋友過來找我，正準備帶他去公司電影院看看電影。”
韓橋點點頭：“工作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看完電影，記得和女朋友體驗一下洗浴場。”
騰信眾人目瞪口呆。
臥槽。
騰信是996，這麼早下班，肯定是工作不飽和。
給我加！
電影院、洗浴場，開玩笑，成本不要錢啊！
幾個高官心裡滴咕：“到底是不懂公司經營，這麼亂搞，公司是要破產的。”
小馬哥背後發涼，回頭一看，帶來的工作人員臉上是和煦的微笑。
都是錯覺。
他面色微妙，點頭表示：“非常人性化。”
頓了頓，沉聲道：“騰信要向橋瀾好好學習。”
韓橋聳聳肩，雲澹風輕。
改天有機會。
邀請杭州馬過來認真學習，996都弱爆了，真想壓榨員工。
就要這樣搞。
睡在公司，第二天，無縫上班。
負責講解的是行政處的小姐姐，人民大學傳媒系畢業的高材生。
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短裙，腰肩別著黑色的揚聲器，聲音很好聽：“馬總，接下來你看到的是橋瀾網路的公司架構。”
“橋瀾網路奉行能力有大小，職位無大小。”
見幾人面色疑惑，小姐姐解釋說：“比如一個專案，領導作出決策，但是，如果員工有更優秀的辦法，那麼，這個專案，這個普通員工就是領導。”
“非常不錯。”小馬哥很喜歡這個制度：“溝通更高效，工作氛圍更輕鬆。”
“這是我們公司的組織架構圖。”小姐姐指著架構圖：“目前，公司分為5大架構模型，分別是企業發展，業務B線，運營平臺，平臺研發R線，職能系統。”
騰信眾人面色錯愕。
這組織架構，可以說是騰信的翻版，或則說，是騰信目前架構的最佳化版。
韓橋澹然說：“馬總，我非常佩服騰信，所以，借鑑制定這套架構，希望馬總不要介意。”
小馬總眼神看著組織架構圖。
騰信幾個月前上市，公司臃腫，以前的架構圖，明顯不夠效率了。
騰信目前正在制定新的組織架構圖。
很顯然。
橋瀾網路的這套架構圖，非常適合騰信，照抄都沒有問題。
這套系統。
騰信人力資源部和高管，討論了幾十天，都沒有最終成型。
韓橋一個人就搗鼓出來了，小馬哥第一時間，內心警惕。
你特麼的。
這麼多公司，沒事你借鑑我幹什麼，光從這套組織架構看。
韓橋對騰信就非常瞭解。
問題是。
韓橋那麼瞭解騰信，他是想幹什麼，謀朝篡位？
面色和善，微笑說：“非常好。”
轉身。
嚴肅對騰信眾高管說：“騰信要向橋瀾深度學習。”
幾個高管門清。
剛才是好好學習，就是可學可不學，深度學習，就不一樣了。
頓時。
幾人收拾了遊玩的心態，認真觀察橋瀾網路。
介紹了組織架構圖。
小姐姐又帶著幾人到處逛，食堂，健身房，圖書室，電影院，洗浴廳，運動場。
工作時間。
除了電影院和洗浴廳人很少，其他地方，都有不少員工。
幾人疑惑。
小姐姐解釋說：“橋瀾網路，沒有固定的工作時間，員工可以自由分配時間，工作任務每天更新，晚上提交任務就行。”
“如果任務沒完成呢？”曾李平問。
小姐姐微笑，陽光說：“任務沒完成，不可以下班哦。”
“嘶……”
幾人對視，深深感受到了其中的惡意，不可以下班。
如果任務重，那不是工作到死。
韓橋微笑說：“橋瀾網路的工作分配，都是以員工工作效率決定。”
大概。
一天24小時，任務佔據6小時，因為是碎片化時間。
員工也不清楚到底任務重不重。
要注意。
這6個小時，是必須全神貫注的工作，現在的公司。
規定下班時間，多傻啊，帶薪拉屎2小時，瞭解一下。
牛牛馬馬，瀟瀟灑灑。
幾個人都是人精，頓時明白了，現在看這些輕鬆的員工。
頓時無語：“可憐的員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完全脫離不了工作了。”
小馬哥若有所思。
橋瀾網路公司規模小，這樣管理，沒有問題。
騰信現在員工都是近5000人，這樣管理，成本會無限度上漲。
到目前為止。
他對韓橋的評價，由小白臉，提升到“有想法的小白臉。”
體驗了技師的按摩。
幾人到了會議室。
韓橋說死了橋瀾網路未來的發展，釣小馬哥，剛才不過是開胃小菜。
會議室。
橋瀾網路坐左邊，騰信眾人坐右邊。
涇渭分明。
韓橋咳嗽，清了清嗓子，道：“網際網路是20世紀，最偉大的發明，它必將改變我們的生活，現在的一切，都將被網際網路顛覆。”
“也許。”
“網際網路不變的，就是永恆的變化。”韓橋危言聳聽：“很多網際網路強大的企業，如果不能順應潮流，那麼，僅僅只需要10天，一家網際網路上市公司就會破產。”
“不錯。”小馬哥點頭，韓橋有這個認知，已經打敗了百分之98的網際網路從未人員。
“那麼。”
“未來網際網路的趨勢。”韓橋笑道：“現在國內的網際網路公司，幾乎都是國外公司的本土化。”
“結合具體國情。”韓橋沉聲說：“未來幾年，網際網路的趨勢，必將是社交，遊戲，網購。”
會議室。
騰信高官坐正身體，網際網路，就是一個想法，想法對了，路子就對了。
騰信最開始，也不過是個國外的即時社交軟體。
短短幾年，風吹一樣，迅速膨脹。
韓橋說的三點，幾乎是騰信未來發展的核心。
社交、遊戲。
網購目前騰信沒有涉獵。
韓橋繼續說：“而這一切，最終都是聚焦到這東西上。”
他拿著手機，示意：“誰能佈局手機端，誰就掌握未來。”
“即便是騰信的王牌社交軟體秋秋。”韓橋笑道：“現在壟斷即時通信軟件，不過，秋秋是陌生人交友。”
“馬總。”韓橋嘴角勾著笑容：“你說，如果有人做出熟人即時溝通軟體，會不會對秋秋有衝擊呢？”
韓橋說的是微信。
他不怕小馬哥抄，或則說，他阻止不了小馬哥炒。
騰信的三板斧。
使用者，抄襲，南山必勝客。
最重要是。
手機現在就是磚頭。
“天才的想法。”小馬總眼神敬佩，韓橋有這樣的認知，橋瀾網路大有可為。
沒辦法。
韓橋是文娛產業的大老，他的人脈，註定不可能平庸。
網際網路說白了，就是使用者。
韓橋坐擁龐大的娛樂資源，他想做什麼，都如虎添翼。
騰信高官也坐不住了，幾人眼神對視，韓橋說的，不一定正確。
但是。
他太篤定了，就彷彿，他說的不是推測，而是，未來。
自信。
網際網路成功企業家必備的優秀特質，簡單說，你的PPT，自己都不信。
你憑什麼說服投資人砸錢。
“韓橋其他不說，遊說投資人，一定是好手。”曾李清忍不住想：“如果是他，我願意投錢一試。”
陳一單聳聳肩，丫的，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吧。
這傢伙就是BUG，開掛的存在。
張紙冬沒話說，他臉皮厚，最看不起韓橋的就是他。
現在。
他只想說：“小馬哥，投它。”
“韓橋，你非常有遠見。”小馬哥雙手合攏，這是他的標誌性動作，心裡一動，緩和氣氛，打趣說：“如果你來騰信，可以擔任首席資訊官。”
韓橋聳聳肩，笑道：“如果馬總來橋瀾，總裁的位置我願退位讓賢。”
陳一單說：“馬總，韓總，你們英雄惜英雄，別忘了我們啊。”
這倒是。
韓橋看著身邊的阿北，鄭南嶺，騰信的五虎上將。
未來。
他們幾個人的資產，加起來，估計全國都要顫抖。
不過。
這時候。
騰信的輝煌旅程不過剛剛上路，橋瀾網路的網際網路帝國。
不過是空中樓閣。
小馬哥正色說：“韓總，你提的互置股份，我認為可以深入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