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婚約?”
傅妙儀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不可能,俊威哥怎麼可能會跟我解除婚約。”
“其實江家早就想跟我們解除婚約了。”
曹燕梅嘆口氣,“是我一直瞞著你,你爸爸也想著等局面穩定了,再跟江家好好談談,誰知道卻出了這種事。”
“媽,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傅妙儀神色一冷,表情帶上了幾分狠戾,“這一切都要怪傅宛星,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
如果不是傅宛對她趕盡殺絕。
江家又怎麼會解除婚約?
所以,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傅宛星!
傅妙儀心中恨急了。
如果傅宛星現在在她面前,只怕她要忍不住將其拆吃入腹。
“我過幾天就聯絡盛少爺。”
傅妙儀說道,“我們傅家幫盛家做了那麼多事,也是時候該要點回報了。”
“你可不要獅子大開口。”
曹燕梅瞅著她的臉色,總覺得不對勁,“盛家的勢也不是那麼好借的。”
“媽,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傅妙儀狠狠咬著後槽牙,“這次,我一定要讓傅宛星生不如死。”
曹燕梅看著一向乖巧的女兒露出這種表情。
突然就覺得她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
南城別墅。
傅宛星結束通話了電話,腦海裡想著曹燕梅說過的那些話。
說是殺人誅心也不為過。
她是真的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傅家的親生女兒,曹燕梅和傅鵬程卻恨她恨得恨不得她從來沒出聲過。
還有當年凌夜琛的車禍。
傅宛星想到這裡,俏臉變得冷凝。
她起身,開啟電腦,輸入一個指令。
那邊很快傳來了訊息:哇靠,老大,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嫁人從良了呢。
傅宛星:嫁人從良?
倒也沒有什麼不對。
“三年前凌夜琛的車禍有沒有線索?”傅宛星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敲擊著。
“還是這件事?”
那頭的人似乎很疑惑,“你怎麼對凌夜琛那麼關注?他搶過我們地盤?”
“少廢話,到底查到什麼端倪沒有。”
“有倒是有!凌夜琛當年車禍是盛家一手策劃,等他飛到美國治病後,盛家收買了不少世家,對凌家開始打壓,吞併了凌家不少的生意,自此崛起。”
“那傅家呢,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傅家?哪個傅家?熱搜上那個傅家?”
“沒錯。”
“這個啊,沒查到。”
傅宛星美眸一眯,“那就繼續查,查到位置。”
凌夜琛當年的車禍肯定不是意外那麼簡單。
也許最重要的證據,就在傅鵬程手裡。
“是,不過老大你什麼時候來組織看看?沒有你的組織,宛若一片散沙,風一吹就要散了。”
“有空的。”
“又是這個三個字,你上次說這三個字的時候還是三年前……”
“JYJ!你真的是嘰歪了。”
每次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偏偏每次聯絡組織,都是這傢伙當值。
傅宛星無奈,乾脆直接關上了電腦。
把對方的牢騷全都遮蔽。
做完這一切,她才發現手機上多了一個未接來電。
“若彤,怎麼了。”
傅宛星回撥回去,“是不是工作室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是我剛剛在工作室外面發現了不少記者探頭探腦,想必是傅家那邊請來的,他們沒為難你吧。”
“他們求我還來不及,怎麼會為難我。”
傅宛星簡單的把曹燕梅來電話的事兒說了一遍。
氣的斐若彤大叫,“我呸,真是好生不要臉的一對母女,宛星,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傅家親生的,雖然說你之前在鄉下走丟,但我懷疑你可能從襁褓裡就被抱錯了。”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父母。
斐若彤拒絕相信。
“誰知道呢。”
傅宛星如今說起傅家,已經不再有任何留戀,只有冰冷,“總之,以後傅家跟我,井水不犯河水。”
“總之你最近還是別來工作室了。”
斐若彤說道,“誰知道記者下一步又要亂寫什麼。”
“好。”
傅宛星揉了揉痠痛的腰肢。
剛好她這幾天也想多休息一下。
許久未曾體會過凌總那強大又變態的體力,不多休息幾天,還真是有些吃不消。
安排完了工作室的工作之後。
傅宛星乾脆又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等睡醒了,才發現凌夜琛已經回來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傅宛星看看時間,還不到五點呢。
以凌總工作狂的性格,不該這麼早下班才對啊。
“回來看看你。”
凌夜琛語氣自然的回答,“張嬸說你一下午都沒下樓。”
“嗯,累了,所以就多睡了會。”
“你不高興?”
凌夜琛盯著她的表情,像是在研究著什麼。
傅宛星一愣,隨即搖頭,“沒,沒什麼不高興啊。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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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太太,你身上有幾顆痣我都知道,你瞞不過我的。”
凌夜琛乾脆坐到她身邊,將人籠在懷裡,“因為網上對傅家的爆料不高興?”
“也沒有。”
傅宛星抬眸,眨眼,“是你做的?”
她指的是傅家股票跌停,網上熱門的事件。
“嗯。”
凌夜琛把玩著小女人柔軟的手指,語氣淡淡的,卻帶著不可一世的霸道和冷意,“既然他們欺負了你,那就要付出點代價。”
股票都跌停了,傅家付出的代價可不止這一點。
傅宛星動動嘴唇,沒說話。
“你覺得我多事?”凌夜琛微微蹙眉。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傅宛星驚訝於男人的想法,在他懷裡打了個滾說道,“我只是在想,也許我真的不是傅鵬程的親生女兒。”
要不然,為什麼傅家要對她如此涼薄。
“你懷疑自己的身世?”凌夜琛低頭,驚訝的看著她。
“有點吧。先不說傅家對我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有血濃於水的模樣,還有你給我的那塊玉佩,我從小就帶在身上了,可是傅鵬程從來沒提起過,如果是我出生的時候他們送給我的禮物,那不應該不認識。”
傅宛星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但說著說著,卻覺得越來越可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