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城佳苗無奈嘆息,“他竟然因為前女友的孩子選擇自殺,要是被他的家人知道,我怎麼對得起他們。
所以我才會把留有他臨死前傳的那則寫著‘永別了’的訊息傳送記錄的手機,從他的口袋裡抽走,再把他高高吊起……”
說著,她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哭了出來。
梶谷宏和見狀,冷哼一聲,“就算死了,也要讓女人哭泣,真是個愚蠢的男人。”
他轉身離去。
圓城佳苗見狀,連忙有些驚慌地回過頭,懇求道,“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寫成報導。”
梶谷宏和閉著眼道,“我追求波土的新聞追了好幾年了,日復一日,沒日沒夜地一直努力在尋找報導素材。
但沒想到最好好不容易挖到的大新聞竟是波土的一大醜聞。”
“求求你!我求求你!”圓城佳苗失聲大喊。
佈施億康有些看不下去,扶著對方肩膀以示安撫。
梶谷宏和繼續道,“我一直自認為比任何人都更瞭解波土,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寫。
因為搖滾樂手跟浪花節根本不搭調啊。”
說著,他徹底離開,邁開腿走出了會場大門。
桉件結束,圓城佳苗也被警察帶走,雖然說兇手並不是她,但是她也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
……
“話說回來,真不愧是奈花,一開始就看透了那麼多事情呢,感覺比我爸爸還要厲害。”小蘭讚歎道。
柯南訕訕一笑。
那個大叔是個偵探就比他厲害吧……
“主要還是因為氣味。”春日凌忽然道。
“氣味?”柯南一愣。
春日凌點點頭,“嗯,感情,是看不清摸不著,非常復雜但又幾乎存在與每個人身上地東西。
我能從圓城小姐身上聞到,非常悲傷的氣味,以及,她在解釋時真誠的氣味。”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眯起豆豆眼,“能……聞到感情?”
這個嗅覺……
不知道為什麼。
小蘭與柯南第一時間就想起來了,那天壽司店時,那個自稱是奈花的女生,也有這般恐怖的嗅覺。
春日凌這時,嘴角勾起好看弧度,玩味道。
“當然能聞到感情,還有人的好壞,如果是好人的話,那麼味道是清香的,也有糖果般甜蜜的,檀木花香的。
這種氣味一聞到就會讓我十分舒心,忍不住對氣息主人伴隨好感。
如果是壞人的話……比如連環殺人犯,那麼,這種醜陋,像著混雜著垃圾一般腐爛惡臭的味道,會直接在喉嚨散開,簡直就是讓人直皺眉。”
不過……前提是放在長相醜陋或者她本不熟悉的人身上。
眾人愣愣懵逼聽著時,貝爾摩德卻眯起眼睛,難道說……她發現了什麼?
安室透也意識過來,心中立馬警覺,奈花她該不會是看破了貝爾摩德的偽裝吧?
不妙。
她如果引起了組織的注意……
想到這裡。
安室透立馬偷偷看向自己身旁的“榎本梓”,果不其然,後者正凝重盯著黑羽奈花。
園子對於閨蜜的厲害已經習以為常,這時卻道,“話說回來,結果還是沒有弄清楚啊,為什麼ASACA的CA要用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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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佈施億康解釋道,“這件事我曾經聽過波土說過,因為他是熬夜隔天在朝咖啡館得知懷孕的訊息。
所以是女兒就叫朝香,要用羅馬拼音表示就取CAFE的CA,寫成ASACA。”
“這樣啊。”春日凌微微點點頭,這下也有和媽媽桑彙報的答桉了。
安室透走上前,眼中閃爍精光,“不過,你身為他的摯友感情好到甚至連這種事都曉得,沒想到居然會一反常態支援他退出歌壇。
難道說,剛才因為持有毒品而遭到逮捕的伴奏樂隊成員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
佈施億康神色緊張,“沒,沒有那回事,我,我只是……”
榎本梓嘴角勾起,“阿拉,真不愧是順風耳。”
“哪裡哪裡,因為新聞快訊已經在網路上傳開了。”安室透澹澹笑道。
春日凌目光閃動,這事情她也看出來了,不過,這又不是她現在該做的任務。
一切都結束了。
安室透和榎本梓正準備離開。
這時,小蘭卻突然拉住榎本梓,低聲道,“那個,應該是你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小梓小姐吧?我想你大概就是之前……稱呼我為天使的那位,對吧?”
貝爾摩德回過頭,露出笑容,“我應該說過,小蘭,絕對不可以再繼續深入我們這邊,因為你是我很珍貴的寶貝。”
沒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兩個……寶貝。
小蘭神色愣愣,有些無措,她也沒有升起什麼報警之類的心思。
就是感到有些迷茫。
為什麼要稱呼自己為天使呢?就連奈花第一次見自己的那個時候也是這樣……
……
深夜,保時捷356A。
“總而言之,事情就是這樣啦,不過明明電話裡就能說清楚的啊,為什麼非要我又過來一趟呢。”春日凌眨了眨眼,神色無奈。
她坐在副駕駛,無聊的玩弄自己的頭髮,用蔥白的手指纏繞著髮絲。
琴酒一臉冷漠,凌厲的眸子閉了閉,從口袋裡摸出一把車鑰匙扔了過來。
“拿去。”
春日凌一把接住空中的車鑰匙,乍看一眼,“這是……銀色飛馬的鑰匙?”
琴酒眸光流轉,“先前的槍已經給過你了,這下一切就都迴歸原主了。”
春日凌看著手裡的鑰匙,心中有些五味雜陳,緊接著,抬眸。
“你現在也知道是我,難道不好奇,我是怎麼騙過你活下來的嗎?”
琴酒冷笑一聲,“不過是兔子的把戲,沒有知道的必要。”
他雖然這樣說的輕易,但是,正常人都能感覺出來似乎他不像說的這般,屬實是口是心非。
春日凌有些無措的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十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你想要知道什麼?問我我都告訴你,絕對不滿嘴跑火車了。”
“哦?你很愧疚是嗎?”琴酒嘴角忽的微微揚起。
“沒有。”春日凌臉色一正,立即否認。
然而。
緊接著,她有些眼神躲閃,“emmm,一點點?或許有吧……有吧……嗯。”
少女支支吾吾地,最後的回答還是輕點頷首,發出軟糯無措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