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苟在戰錘當暗精 > 29.這一定很yes!yes!

29.這一定很yes!yes!

生活依舊很枯燥。

達克烏斯開始練習室外有風弓箭射擊,練習方式很簡單。

拜涅用繩子拴上弩箭的尾部,掛在廣場的旗杆上,弩箭的頭部迎著呼嘯的寒風擺動,達克烏斯需要移動遠射命中箭頭。

有一天,馬拉努爾又突然聯絡達克烏斯,告訴他噬心者家族族長克拉爾將再次舉行家族傳統試煉。

噬心者家族的傳統試煉比較重口味,克拉爾經常安排一些殘忍的任務來測試兒子們的能力,比如讓一些年輕力壯的諾斯卡人逃到克拉卡隆德的森林裡,而克拉爾兒子們必須帶回信物證明奴隸已死,否則將從此不得返回城中。

曼吉爾在之前的試煉成功追上並斬殺目標,當戰勝目標時,他為此歡呼雀躍。他先是往自己臉上抹血,然後挖出目標的心臟,並對著深飲一口,最後還將目標剝皮生吃。披著血跡斑斑的人皮,曼吉爾漫步走回克拉卡隆德,就此贏得父親的尊敬,從此聲名大噪。

嫌棄事不夠大是不?可能是他們家的黑色方舟回來了給他們自信了?

達克烏斯對此表示懷疑,看著水晶球裡飄忽不定的馬拉努爾調侃道:“我親愛的哥哥,你確定?你這法律上的兄弟們這時候大張旗鼓的出城,不是在給我們設圈套?實際的獵物是我們?”

水晶球那邊的馬拉努爾聽到這番話猶豫不定。

看到馬拉努爾沉默不語的神情,達克烏斯有些焦慮地撫摸額頭。

地獄之災家族非常講究血濃於水的親情,甚至比前世的一些宗族還要講究,起碼現在家族的核心族母安娜薩拉在的時候是這樣的。

作為嫡系子弟成員很多事達克烏斯是無法置身事外的,也不能置之不理,反而還得積極參與。

達克烏斯知道馬拉努爾在等著他,嘆了口說道:“你派幾個好手出城,你再聯絡冷眼家族的達斯坦,讓他也帶幾個好手出來!我去會會你法律上的兄弟們,我親愛的好哥哥,你知道代價的!”

馬拉努爾沒有像突然變個臉似的笑嘻嘻地滿口答應,而是表情更加凝重地說道:“我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覆。”

達克烏斯聳了聳肩,對著旁邊給水晶球持續輸送法力的阿麗莎說道:“看來我們又來活了。”

阿麗莎恭敬地說道:“大人儘管吩咐就是。”

達克烏斯打了個響指,站了起來陰鷙地笑道:“還真有個事需要你辦,走,我們去測試下那些發光的綠石頭。”

測試很簡單,讓奴隸拿起大小不一的次元石,放置到標記好的點中,旁邊設定好了黑銳連弩手練習弩箭射擊的草靶和盔甲,用以檢測次元石爆炸的威力和殺傷範圍。

這些次元石是海格·葛雷夫礦坑的貨,這個東西在五千年前剛挖的時候特別多,隨著挖掘的深入,現在已經沒有了,只能等著次元石從莫爾斯里布上掉下來,來個天降綠隕石,但隕石一般會掉落在舊世界的黑暗之地,納迦羅斯從未記載有掉落的記錄。萬幸的是地獄之災家族的庫房的存貨,足夠達克烏斯揮霍。

次元石有很多種稱呼比如黑石、汙穢石、先知石和燃燒石等等,是一種明亮的綠鈾鈾水晶物質,實際上是純粹混沌能量的固化形式。由於混沌之風是所有魔法之風的真正源頭,杜魯奇術士認為次元石是純粹魔法的終極物理表現,這東西極其不穩定,磕了碰了或者用魔法催動會引起劇烈爆炸。

每個種族對次元石的看法和用法也不一樣,四千八百年前,那時候還沒這麼多規矩,紐克爾用一些極其高階的方式買通了一位夜督的子嗣,那個子嗣把次元石粉末灑在了他父親睡覺的床上。

次元石沒有特有的氣味,反而摸起來有點溫暖。未經提煉的經石對所有生物都帶有劇毒;長時間接觸這種物質將導致瘋狂、突變和死亡。而長期服用次元石產生的毒癮比其他毒物都大得多,這種毒癮永遠不會停止,並將在受害者的餘生中折磨他們,他父親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把這玩意磨成粉服用,那個勁不是一般的大,當然,此物宜生吃幹嚼,有延年益壽功效,建議搭配色孽麝香服用,也許愛與歡樂之神都會點贊。

阿麗莎要用法力催動不穩定的次元石發生爆炸,來測試需要多遠的距離和多少法力可以引爆。

達克烏斯本就是求穩的杜魯齊,他不希望在關鍵的時候卡殼,出洋相。他也不是在拍電影和電視劇,他可不想要出現什麼電影中狗血扇情的橋段。

當然這種有危險和有輻射的實驗肯定不會在寨子裡舉行,而是在寨子外找了個下風口,那幾個硬邦邦的暗影棍還屹立在那裡,他們也將有幸參與本次實驗。

達克烏斯用絲綢遮住了口鼻站在寨牆上用望遠鏡觀看,阿麗莎開始由近到遠的測試。

達克烏斯需要全程監督,保證這些實驗的次元石需要消耗殆盡,不留一絲粉末,他可不希望有杜魯齊拿著玩意來對付他。

實驗效果達克烏斯很滿意,箱子裡大的那個爆炸效果一定很yes!yes!

第二天,馬拉努爾又透過水晶球聯絡了達克烏斯。

馬拉努爾看著水晶球裡同樣飄忽不定達克烏斯堅定地說道:”明天,達斯坦會去林場,他的家族同意入局了。”

達克烏斯平澹地說道:“你知道代價的,少主紐克爾同意了麼?”

“少主他讓我們自己搞,只要族母在哈尼爾·哈拉那天開心就好。”

在安娜薩拉母子看來,克拉卡隆德城裡這些有權有勢的杜魯齊貴族只適合成為地獄之災子弟練手的物件和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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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往往就是這麼殘酷,雖然大家都是杜魯齊,可大家又都不是杜魯齊,杜魯齊和杜魯齊的差別是如此的大。

在達克烏斯看來這座尖塔林立的城市和原始的屠宰場沒啥區別,唯一幸運的是他是屠夫,而不是掙扎著的牲口,但屠夫也得講究技巧,被牲口拱翻可就貽笑大方了。

“我才十六歲,我還小,是個孩子,還不懂事,為啥要搞這些破事,再說這些破事為啥都趕在一起了?不是說一個陰謀醞釀一百年才能發酵的嗎?”

達克烏斯尋思了半天緩緩說道:“你最近留意下城裡邪教的動向,我總感覺你那未婚妻是邪教信徒。”

馬拉努爾點頭道:”我也懷疑她是邪教信徒,畢竟我們需要個理由。”說著聳了聳肩接著說道:“不過無所謂,到時候不是也得是了。”

兄弟倆結束了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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