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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究竟是福還是禍?

說罷,黃瓊身出兩指,剪斷她身上緊縛的繩索。又坐回到椅子上,冷冷的看著面前這位瑪爾敢部的大公主。而看著眼前,一臉邪笑的黃瓊,這個婦人卻是什麼都明白了。只是看著地上的加措,卻是為難的道:“大皇帝讓雲朵侍寢,換他一條命,雲朵自然是要順從的。只是能不能換一個地方。這種事情,總不能當著外人的面吧。”

對於這個婦人的話,黃瓊卻是冷笑的搖了搖頭。而看著黃瓊明顯不打算妥協的態度,也許為了救心上人的命,無可奈何的婦人最終選擇了,站起身來寬衣解帶。只是她要服侍黃瓊寬衣的時候,卻被黃瓊拒絕了,而是一把將她的頭向下按去。知道今兒不按著黃瓊去做,心上人的命肯定難道的她。儘管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順從的張開了嘴。

她是吐蕃瑪爾敢部的大公主,在整個吐蕃的腹地,可謂是身份極為尊貴。這種事情,別說沒有做過,便是在下午侍寢之前連看都沒有看過。而她唯一的男人,也就是躺在地上的這位,一直將她當做無上的珍寶。便是當時與她那一夜的時候,還是這位大公主主動的。而放在平時,哪怕只是偷看一眼,都會感覺到褻瀆到了,這位他心中的無上珍寶。

吐蕃雖說男女之風比較開放,遠不比中原要放得開的多。男主人,對族中的所有婦人,無論成親與否都擁有絕對的佔有權。尤其是那些女奴隸娃子,在那些頭人與土司的眼中,就是一個個會行走的工具。無論是否被賜婚,只要男主人看上了,就得老實的去侍寢。而且族中來了客人,若是看上那個也一樣可以帶走。

可這位大公主,在瑪爾敢部之中卻是身份貴胄。她的父親又因為她生的美豔,又將她當做了一枚珍貴的棋子,更是極其溺愛。再加上出身大族之家,相貌又極其出眾,本身就是高傲無比。雖說她早就見過男女之事,可卻從未做過這種很是有些另類的事情。但為了保住自己情人的命。任憑她如何的百般不情願,也只能老老實實的低下頭。

而眼前的一幕,看著部族之中最為尊貴的大公主,自己一直摯愛的女人,為了救自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讓躺在地上的加措,眼角幾乎都崩裂開來。只是無論他如何拼命的掙扎,武功被封住的他,都始終未能掙扎開,捆在身上這一道特地為他準備的,由生牛筋所製成繩索。最終一口氣沒有順上來,一口老血當即吐了出來。

看著這個悲憤欲絕的傢伙,黃瓊卻是沒有停下來。一把將人拽了起來,按到了面前的書案上。一直到將這個婦人兩處都佔有,都卻依舊沒有停下來。但抬起頭,看著因為過於悲憤吐了不少血,此時面色已經慘白到一絲血色皆無的男人。儘管還沒有盡興,但卻不知道為何,徹底失去了繼續下去的興趣。鬆開此時被他折騰的,便是站都已經站都站不住的婦人。

讓婦人低頭為自己清理之後,又起身整理好衣物。走上前抬手將男人身上的繩索剪斷。才對癱倒在地上直乾嘔的雲朵道:“穿好衣物,帶著他走的越遠越好。若是再出現在朕的面前,那就別怪朕出手無情。至於你們自己,願意回瑪爾敢就回去,不願意回去,願意去哪就去哪。但有一條,永遠都別出現在朕的面前,更別出現在大齊的土地上”

聽到黃瓊答應放人,此時的雲朵又那裡顧得上火辣辣的疼痛。急忙起身,草草的將衣物穿好,奔到男人身邊將他攙扶起來。只是就在她要磕頭謝恩的時候,已經轉過身的黃瓊冷冷的道:“既然朕已經放人了,要走就趕快走,別到時候朕在反悔,你們兩個就誰也走不了。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千萬別再回頭。”

黃瓊的這句話,讓雲朵愣了一愣。生怕他反悔的雲朵,不敢在耽擱,攙扶著武功被封,又受了內傷的加措,急急忙忙的便向著外面走去。只是就在他們跨過門檻的時候,一枚從背後打過來的,從桌角上掰下來的木塊,突然打在了加措的背上。直接將人,打的向前一俯,連帶著攙扶他的雲朵,都一點又一下子跌到。

只是就在雲朵以為黃瓊反悔了,剛要再磕頭求情的時候,卻被加措一把給攔住了。加措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黃瓊,卻是神色有些複雜道:“你放了加措和雲朵,又解開了加措被封的武功,但加措還是不會感謝你的。因為你糟蹋了加措心目之中,最為高不攀,不容任何人褻瀆的雲朵。加措打不過你,沒有辦法為雲朵洗刷侮辱。”

“而即便加措觸犯了你,你又放過了加措,但加措也不會感激你。但你又放了雲朵,讓加措可以護著雲朵回到雪山草原,所以加措以後也不會找你麻煩。今後花教與你,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說,井水不犯河水。你在位一日,花教雖說不會與那兩邊一樣,就算被他們打壓的再狠,去捧你的臭腳,也絕對不會踏入中原半步。”

不過他這番話說罷,黃瓊除了一個冰冷的滾字,卻是什麼都沒有說。而聽到黃瓊這個滾字,加措用複雜的目光,看了背對著自己的黃瓊一眼,將雲朵攬在懷中蹣跚著離開了。而在二人離開之後,黃瓊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卻是不由得苦笑出來。想起自己之前的舉動,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明明可以將這個好人,做的更加徹底的。

卻是非要搞出這種事情來,還當著人家心上人的面。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這樣的人。難道就因為那個雲朵,是高智升的續絃夫人身份?習慣性的捏了捏鼻樑,黃瓊也只能苦笑不已。不知道自己這番極其不要臉的做派,到底是因為高智升還是因為那個加措?不過想起一個奴隸娃子出身的喇嘛,與族長之女間的感情,黃瓊倒也升起一絲憐憫。

明知道不可能,卻是還在拼命的去做。寧願在一旁默默的守護,也不會去打攪。與之相比,自己只要看上的,便一定要得到的做派,可謂是有些相當的不要臉。從張巧兒,再到南宮媚,那個不是自己動了強才得手的。與人家的深情厚誼,外加隱藏在心中相比,自己在這方面做的實在是有些不地道,甚至可以說相當的不是人。

而就在黃瓊,轉過身將目光再一次轉向身後的楹聯時。門外卻是傳來一陣掌聲:“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更難得遇到心軟的聖君。不過,對於吐蕃人,我還是瞭解一些的。奴隸一輩子,都只能是奴隸,永遠不可能娶主子。就算兩個人再心生情愫,但也不能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陛下的成全,對於他們來說,究竟是福還是禍?”

“搞不好,陛下這番憐憫之心,倒是害了他們兩個。不過既然陛下,如此的寬厚仁慈,都已經饒恕了那對鴛鴦,為何不寬恕這大理國上下的百姓?雖說高智升不知道死活,敢捻天朝上國的虎鬚。但大理國皇室卻一直侍大齊甚恭,從來都沒有半點不敬之處。貧道還期盼陛下,以寬仁之心,以待大理國這百姓。蕞爾小邦自然感激肺腑。”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個雖說已經四十多歲。但卻依舊風姿綽約的,這遍地禮佛崇佛的大理國極其少見,到很是有一股子道骨仙風風範的女道士,走了進了這間大殿。而此時,外面擔任警戒的士兵,卻是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的示警。便是足以說明,這個女道士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至少這武功絕對不會太低。

只是隨著這個女道士,走進大殿的那一剎那,一股子淡淡的,似麝似蘭的花香,卻是鑽進了黃瓊的鼻子。即便是心神鎮定,可這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卻讓黃瓊心中微微升起一陣波瀾。如今這邪門歪道的世面,可謂是已經見到不到的黃瓊,自然還是能分辨出這股子香氣,究竟為何物的。如此的體香,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尤物。

儘管心中有種衝動,轉頭看看這個女道士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但在這個女道士走進大殿的時候,黃瓊卻是連身都沒有轉過來。只是看著這間正殿正中,掛著的兩道楹聯之上。只是背對著這個女道士,淡淡的道:“朕非嗜殺之昏君,更不願意無端興起戰火。朕向來,只殺該殺之人。等到有罪之人,受到該受到的處罰,朕自然會收兵回朝。”

“不過,在哪怕只有一個有罪之人,還沒有到位,朕就斷然不會出兵。朕雖不講究寧枉勿縱,可也絕對不是寬厚無邊之人。朕自從登基以來,一直都有一個態度,那就是犯我大齊者,雖遠必誅。道長若是有心思,在朕這裡做無用的水磨功夫,還不如早點勸說那些躲在暗中的人,自己主動過來領取處罰。。”

“雖說亂世道士出山救人,盛世和尚保平安。現在儘管不是天下大亂,道長身為出家人出山濟世救民,自然是無可厚非。但身為出家人應該。更應該做的是跳出紅塵外,而不是捲入這俗世的紛爭。若是道長真的宅心仁厚,一心為這大理國的百姓考慮,憐憫這苦難的百姓,大可去勸楚威府的那位來鄯闡府,而不是跑來朕這裡。”

說這番話的時候,黃瓊就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一下,一直都背對著這個女道士。見到黃瓊如此一副無禮的樣子,這個女道士倒也沒有發火。只是不死心的站在黃瓊背後道:“陛下是天朝上國之君,自然要有天朝大國的風範。大理國雖說在大齊的眼中,不過是一個蕞爾小邦,可也是南面為君。陛下如此強人所難,倒是有失為君風範。”

對於這個女道士的話,黃瓊卻是淡淡的道:“既然道長也知道,朕是天朝上國之君,哪怕大理國是蕞爾小邦,可至少這禮數還是應該懂得吧。朕御駕親征來,他身為大齊屬國之君,是不是該主動前來晉見?他關上門自己稱孤道寡,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但對於大齊與朕來說,他只是大齊封的撿校太師,大理國王,而不是什麼大理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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