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楊瑾林那裡出來,周世淵想了一下,開車去了一個地方。
他去的是溫父的住所。
這三年多,溫母還在監獄裡,溫父日子過的也不太好。
開始的時候,溫父日子過的很滋潤,一個月換一次新鮮漂亮的小姑娘。
沒有了溫母的管制,溫父簡直是放飛自我了。
除了玩女人,他還愛上了賭博。
他之前弄得錢都被溫父花費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沒有剩下幾個錢了。
他似乎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現在有所收斂了。
不過,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他已經染上了賭癮,怎麼可能收手。
這一次,他把最後的這套房子都給輸出去了。
也幸好,那時候他已經回來了,聽到訊息,就將其買了下來。
不過,這次,他是第一次過來。
周世淵眼睛微眯,拿了鑰匙上門。
他在這裡藏了一個東西,便是溫父和溫母都不知道。
如今形勢危急,他或許可以拿這個東西做筆交易。
他本想拿了東西就走,誰知道打開門本應該空無一人的屋子裡竟然睡著一個人。
那人正是還沒有搬走的溫父。
溫父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過來。
他被嚇了一跳:
“你是誰?”
“這話應該我問你!”
周世淵臉色極其的難看 ,他買了房子就要求溫父搬走,卻沒有想到這人竟然又偷偷摸摸的跑回來了。
溫父之前確實是搬走了,但是他沒有地方去,身上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了。
他偷偷回來發現房主並沒有搬進來,屋子空著沒有人住,他當時就有了想法,然後找了開鎖師傅來開鎖。
因為他一直住在這裡,開鎖師傅認識他,聽到他說鑰匙掉了也沒有懷疑,他才能安然在這裡住了幾個月。
他當時還打著小算盤,希望這個房主一直都不要回來,誰知道這才沒有住幾個月,人就來了。
聽到周世淵聲音的時候,他嚇了一跳,著分明就是死去兒子的聲音。
“邢,邢書 ?”
溫父不確定的喊著。
不過,當他看到周世淵那張臉時,他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這人根本就不是溫邢書。
而且,自己兒子都已經死了三年多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不過,這聲音是真的象呢。
看著一身邋遢的溫父,周世淵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他冷冷開口道:
“滾!”
聽到這個人用和自己兒子一模一樣的聲音說話,溫父有些沒辦法接受。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周世淵:
“ 能讓我再住一段時間嗎?我是真的沒有地方去了。”
“喊你滾,不然我報警了!”
周世淵冷冷說道。
他對溫父一點感情都沒有,母親在他出事後還知道要去想辦法救人,自己這個父親卻立馬去找女人去了。
如今,他才不會管溫父的死活。
說完,他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擰著溫父的衣服就將他拽出了屋子。
把溫父趕出屋子後,周世淵這才去了衛生間。
他拿了梯子搭著,直接將頂層的面板取開,將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他藏在那裡的是一瓶小小的藥丸。
周世淵眼神我一冷,拿了東西匆匆離開。
溫父被趕出去之後也沒有離開,他根本找不到地方去,本來準備就在樓下窩一晚上的,結果就看到剛剛那個男人出來了。
這麼快就走了?
溫父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只覺得他的背影也象極了自己的兒子。
見人走了,他又偷偷的溜了回去 ,結果卻看到洗手間的面板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畢竟是老房子,他有不會收拾,好多地方都很髒,所以哪裡被人動過,一眼就看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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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顯被人翻過的面板, 溫父露出一抹疑惑。
這人怎麼知道東西藏在哪兒?
想到某種可能,溫父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