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身手不凡的人,如此有本事,或許真的能醫好她丈夫也說不定。
那好,我們正好打算在這裡阻擊犬靈,上官宇說道,順便替你老公治病。我叫上官宇,他二人是我徒弟,彌刻和龍豔。
夢姐好驚訝,她想不到就憑他們三個也敢阻擋兇殘的會魔法的犬靈大軍?見上官宇做了自我介紹,便也說道:我叫夢鶯,他是我相公落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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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鶯?落塵?上官宇說道,好好聽的名字,好有詩意的名字,話說,你們為什麼不撤走呢?
上官宇說這話的同時已經搬了個凳子在床邊坐下,對著落塵憑空揮掌施展神法。
哎,上官恩公,不瞞你說,我們也想撤走啊,夢鶯嘆著氣說,可是相公他落下這個病,行走不便。
就算進了城,我們也沒多少錢,住不起旅館。這天寒地凍的,如果露宿街頭的話,會更加深他的病情。
小小肺結核,在我的家鄉都不算什麼大毛病。不過它是有傳染性的。上官宇說完收功,只見那落塵在上官宇神法傳功下,居然舒服的睡著了。我要對這整個房間進行神法防毒。
防毒?我家可沒有毒藥的啊。
是病毒,上官宇向他進行解釋,一種很小很小的東西,眼鏡是看不見的。就是這種病毒才讓人生病不舒服,所以要殺死它。
說罷站起身,身體旋轉著,雙臂舞動著,捲起層層氣浪在屋內來回湧動。
哦,夢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上官宇的動作,待上官宇停了下來問道:恩公,你是光明法師?
不是,上官宇拍了拍手說,搞定,聽著夢姐,病毒呢,已殺的差不多了。回頭等你相公落哥醒來,我再給他傳一次功,再教他如何運用體內真氣執行。
以後每天自己堅持早中晚三次,不出三天,我敢保證落哥的肺結核,也就是你所謂的吐血癆就會痊癒。
果真能治好嗎?夢鶯欣喜的問,略顯的有點半信半疑。
信宇哥,錯不了的。上官宇說道。
剛才他為落塵內功療傷的同時,已經領悟了新的技能,那就是他居然能利用神法功力治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連他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就是不知道等回去以後能不能也可以治療別的病。
上官宇又問:夢姐是做什麼的?
我夢鶯猶豫了下說,我是獵人。
那落哥呢?
他,他和我一樣,也是獵人。
獵人?上官宇說道,難怪,你們會在鎮上有不錯的房子卻沒錢進城住店。原來是打獵賺的錢都因為看病用完了,我說的對嗎夢姐?
對對,恩公說的完全對。夢鶯敷衍著。
可是,我看未必如此。上官宇話鋒一轉,你們夫妻倆並非獵戶。為什麼不能誠實的告訴我呢?
龍豔和彌刻也都是一驚,不知道這個師父看出了什麼。可就算這個夢鶯落塵他們不是獵戶,又關他啥事呢?有必要像審犯人那樣瞭解的那麼仔細嗎?
夢鶯臉色一沉問:那恩公可看出來我們是做什麼的?
竊賊,上官宇平澹的說出這兩個字來。
彌刻龍豔聽了大吃一驚,提高警惕,防止這個女竊賊突然襲擊。
夢鶯哼了一聲說道:既然恩公看出來了,那我也就實話實說了。沒錯,我們的確是竊賊。
我相公的命是你救的,我夫妻倆的命都等於是你的,你要殺就殺,隨時都可以動手,我夢鶯絕不皺一下眉頭!
夢姐想多了,我說了要殺你們了嗎?
那你是要抓我們去官府領賞咯?
上官宇搖了搖頭說:我什麼也不做,既不殺你,也不抓你領賞。我只想治好你相公的病,然後借用你的房子和鎮上其他的房子,在此阻擊進犯的犬靈。這裡的房子可能都會變成廢墟。
恩公儘管用就是,反正犬靈一來,這裡都保不住。
夢姐,看你談吐不凡,舉止優雅,不似江湖上的小毛賊,你是怎麼走上竊賊之路的呢?對不起,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
沒什麼不好說的,夢鶯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道,我原本是宮廷樂舞司的一名琴女,落哥是一名落第的秀才,我二人本毫無關聯,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但是相同的命運,一次偶遇,我們相識相戀,結為伴侶。
相同的命運?
是,都是家人遭到迫害,孤身一人。我二人在一起後,聯手殺死了仇人,然後我們放棄了原來的生活,隱姓埋名,晝伏夜出,翻牆挖洞,專盜貪官汙吏。每次盜得錢財,一半救濟窮人,一半留下自己用。
我果然沒猜錯,夢姐落哥是俠盜!上官宇贊道。
也是生活所迫,恩公見笑了。恩公是怎麼看出我夫妻二人是竊賊。
我也是猜的,上官宇笑著說,不過,你們這不是竊賊,是俠盜!而且我還有一事相求呢。
恩公會有事求我?難道是請我夫妻二人幫你去行竊?夢鶯問道。
準確的說是取,上官宇說道,不義之財,不取那是逆天。落哥是撅地高手?
恩公是怎麼看出來的?
雙手那麼厚的繭子,定是拿鍬鏟之類工具磨出來的。
可是手上有繭之人太多了,為何就認為是撅地行竊的行當呢?
一個秀才,手上那麼厚的繭子還能是幹什麼磨出來的?我一進屋,看你屋內裝飾精緻典雅,猜你二人必是文人藝人等有情調之人。
一開始並沒有猜到你們是俠盜,可當你說你是獵人,我就覺得你是在撒謊了。
這裡是盆地,四周的山太遠,打獵不合算,賺的錢難以買房。
這個鎮子這麼小,你們會是做什麼的呢?小攤販?家傭?教書?苦力?都不大可能,所以我就只能瞎猜了,猜你是竊賊也只是試探一下的,想不到一猜既中。
恩公真的是聰明絕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