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看出她眼神的不對勁兒,連忙說道,“咱們先吃飯,有事兒以後說。”
隨後,他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而慧娜的心情,也逐漸好轉,也吃了好多。
最後,徐偉結了賬,站在門口,他笑著說道,“改天再見。”
慧娜的眼睛裡,閃著亮光拒絕道,“還是不要見了,你的殺傷力太大,我承受不住。”
“我也希望再也不見。”徐偉伸出手來,跟她握了握手,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慧娜心中感慨良久。
自從昨天晚上,得知老公逛夜店泡女人的事情之後,她的心情就宛如墜入了冰窟一般。
早上的時候,又知道無論是自己的簡訊,還是王雲濤的照片,都是一個叫徐偉的人,發過來的,這個傢伙,明顯是在挑撥夫妻倆個人的關係!
離婚與不離婚,這是自己和王雲濤的矛盾,但是,挑撥夫妻關係,是自己和徐偉的事情。
所以,她中午的時候,給徐偉發了一條資訊,約他到樓下來見面。
兩個人見了面之後,慧娜直接指著徐偉的鼻子,怒聲質問他,究竟意欲何為。
徐偉說的倒也輕鬆,王雲濤在背地裡搞別的女人,自己家裡的地荒著,他不種還不能讓別人惦記嗎?
這麼不要臉的話,如果在別人的口中講出來,慧娜一定會破口大罵的。
但是,徐偉笑嘻嘻的表情,以及滿眼中的灑脫不羈,竟然讓她恨不起來,也罵不起來。
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缺德嗎?慧娜反問道。
徐偉立刻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是在挽救你們,不管以後,你們還在不在一起,夜店的女人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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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說,慧娜滿肚子的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所以,徐偉邀請她吃飯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
再說徐偉,回到了辦公室之後,見到王雲濤在發呆,笑著說道,“王哥,吃了沒有?”
王雲濤搖了搖頭,隨後站起身來,匆匆離開。
他不想見到徐偉,因為他不能接受,跟自己談了兩年戀愛,結婚五年的妻子,竟然被這小子,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就勾搭跑了的事實。
可自己,卻絲毫沒有辦法!
坐在餐廳裡,他要了一碗面,剛準備吃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之後,發現是妻子打過來的。
“喂!”王雲濤接聽了電話。
“雲濤,我今天上午冷靜了一下。”妻子平心靜氣地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就是一個誤會,我不管你相不相信。”
“至於你說的那個徐偉,我剛剛已經見過了。”妻子低聲說道,“我們兩個清清白白,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晚上,咱們平心靜氣地談談。”
“晚上我沒空。”王雲濤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個賤女人,竟然說的如此輕鬆,還說兩個人清白!
這是打算讓自己戴了綠帽子,還得平心靜氣地跟徐偉和平相處嗎?
再說了,今天晚上,他得找前天晚上,那兩個歌廳的賤女人算賬,即便是拿她們沒有辦法,至少也要把那兩千塊錢,給討回來。
一下午的時間轉眼過去,剛到五點半,徐偉便跟姚振生一起出了門。
兩個人來到一個飯店的門前,這個時候,姚靜已經在等他們了。
“爸,您來了。”姚靜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她今天穿了一套墨綠色的制服,V字領口開的很深,頭髮高高挽起,整個人散發著濃郁的熟女味道。
“小靜,今天帶你見的人,是童衛華一家。”姚振生雙手插兜,臉上帶著一抹淡然之色,“童衛華的兒子童小年,跟你的年齡相仿,前段時間剛剛從國外回來。”
徐偉聽了他的話,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我靠!
什麼意思呀?
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姚振生,這是打算當著自己的面,給自己的女人找老公呀?
果然,姚靜目光瞥了一眼徐偉,隨後嘟囔道,“您跟我說這些幹嘛呀,不就是你們老朋友了,兩家人見個面,吃個飯而已嘛。”
姚振生直言不諱地說道,“童小年可不是一般人,是美麗國的高材博士生,在國外早已經闖出了一片天地,說是年少有為,一點也不為過。”
他說著,便第一個走進了飯店的大門。
隨後,姚靜跟了上去,她剛要開口說話,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下。
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想著佔自己便宜呢,真是可惡的很!
姚靜不耐煩地打了徐偉的手,然後追上去,低聲說道,“爸,我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
“您這是枉費心機,自取其辱!”
拋開童衛華跟父親的恩怨不說,單說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離婚,且已經三十幾歲的女人,人家童小年未必看得上!
父親真是被童衛華逼急了眼,已經到了病急亂投醫的地步了。
這句話一出口,姚振生立刻站住了,他轉過頭來,惱怒地看著女兒,“姚靜,你給我放尊重一點!”
說完,他繼續向前而去。
姚靜的一番話,確實戳到了他的痛處,此時的姚振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手段可用。
若是女兒跟童小年能擦出一點火花來的話,一方面幫自己解除了當前的困境,另一方面,還能讓自己跟童衛華化干戈為玉帛。
當然了,能解決女兒的婚姻大事,了卻自己一樁心願,那也是極好的。
另外,帶著徐偉而來,讓這小子認清現實,別他媽總是惦記著自己的女兒,可謂一舉多得。
只是沒有想到,姚靜的態度,竟然如此無禮。
“咋辦呀?”姚靜緊蹙秀眉,低聲問徐偉。
“放心吧,我會把這事兒給攪黃的。”徐偉自信滿滿地說道。
姚靜聞聽此言,連忙說道,“你也不要亂來,我爸跟童衛華的關係很微妙的。”
她希望徐偉把今天晚上的宴請攪黃,但是又害怕徐偉攪黃。
畢竟,一旦兩家人反目的話,父親的困境只怕更難擺脫了。
以她對徐偉的瞭解,這個傢伙就是一頭不聽使喚的驢,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