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徐偉的喉嚨裡,發出艱難的聲音。
莫說讓他說話,現在連呼吸都成問題。
忽然,蘇晴放了手。
徐偉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緩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我知道自己十惡不赦,你想怎麼處置,都隨你的心情。”
“只不過,我想說的是,我對你們,都是真心實意的。”
“這輩子,能死在你的手裡,我也心滿意足了。”
話雖然說的十分場面,但是他知道,蘇晴根本沒有打算弄死自己,否則也不會跟自己廢話了。
之所以暴打一頓,無非是心中的疙瘩解不開。
徐偉見她好久,沒有迴音,扭頭看了一眼蘇晴,驚訝地發現,這位鐵打的娘子,竟然正在默默地垂淚呢。
他猛地翻身起來,一把將蘇晴抱在懷裡,“要不這樣,我跟楚瀟瀟分手,咱們兩個在一起。”
“滾!”蘇晴猛地將他推開。
這個混蛋,簡直胡言亂語!
這如果被別人發現了,那她還怎麼有臉活?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徐偉嘆了口氣,“殺我你又捨不得,那打算怎麼辦?”
蘇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她如果知道,就不會這麼傷心了。
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映照在她那潔白的臉上,將她的輪廓完美地呈現出來。
或許是因為她常年練功的緣故,一丁點也看不出來,她已經是年近五十的人,那豐碩的身材,也就像僅僅三十幾歲而已的年紀。
徐偉忍不住抱住了她。
“你幹嘛?”蘇晴帶著哭腔問道。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有什麼煩惱,明天再解決。”徐偉說著,猛地掀開她的衣服,然後將她推倒在地。
蘇晴夢地抓住徐偉的手腕,兩個人僵持了三秒鐘,隨後她鬆開了手。
月光照在辛勤的勞動人民身上,但很快,一朵烏雲遮蓋住了月光。
許久,徐偉躺在一旁,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蘇晴枕在他的臂彎裡,“今天邱小菊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哪裡?”
提到這個女人,徐偉猛地坐了起來,“我靠!”
“她不是被撞暈了嗎,我得過去看看,免得出點什麼事兒!”
從今天上午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萬一邱小菊出點什麼事兒,自己豈不成了惡人?
再者說了,本來這件事兒,跟她一點利益關係都沒有,完全是被自己忽悠進了這個局的。
“她已經被阿刀的兄弟,送進了醫院裡。”蘇晴提醒道。
聽了她的話,徐偉松了一口氣,重新躺在了地板上。
“昨晚上,咱們打電話的時候,還好好的,你究竟是怎麼被他老季那個混蛋抓住的?”
根據徐偉的理解,如果是老季偷偷潛入鍛造廠,給她們母女三人下了藥,老季沒有道理,只擄走蘇晴,而不傷害楚瀟瀟和楊小玉的。
所以,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疑問。
“昨晚上,我弄斷了老季的汽車車閘之後,便開車回了鍛造廠,然而,剛到鍛造廠,顏聲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對我說,老季想要把見面的時間提前,我問他提前到什麼時候,顏聲說具體還不清楚,有可能是今天晚上。”
“於是,我就又折返了回去,本打算盯著老季的行蹤,看看他究竟要去哪,再給你和阿刀打電話。”
“沒有想到,我剛到李古莊村,就被老季一棒子打暈了。”
徐偉眼睛動了動,“顏聲叛變了?”
蘇晴搖了搖頭,“我覺得,老季是在故意試探顏聲,而我卻操之過急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轉眼就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他將她抱起來,也沒有理會散落一地的衣服,直接下了樓,徑直去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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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徐偉發現,蘇晴已經不見了。
抱著肩膀,看著白花花的屋頂,徐偉心中暗想,自己又跟蘇晴悶燈密了一次,她並沒有說讓自己離開。
那麼算不算重新接納了自己呢?
正在這個時候,徐偉的電話忽然響了一下。
徐偉坐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疑惑,昨天晚上,他抱她下樓的時候,兩個人是坦誠相見的,並不記得把電話也拿了下來。
自己手機怎麼會在這裡?
解開手機鎖,徐偉看了那條資訊,頓時整個人都傻了眼。
簡訊是蘇晴發過來的,上面只有一句話:為了懲罰你,你的衣服已經被我藏在了家裡的各個角落,自己去找吧。
看著手機,徐偉丟在了一旁,隨後又躺在了床上,心中暗想,蘇晴怎麼會跟小孩子一樣呢。
然而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
“喂。”
趙二川大聲說道,“小徐書記,丁書記來了。”
我靠!
可惡的二師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我知道了。”徐偉掛了電話,立刻給蘇晴撥了過去,然而,蘇晴卻關了機。
他不敢耽擱,立刻在樓上樓下地找了起來,所有的房間裡,匆匆找了一個遍,最後只找到了一條內褲。
徐偉這個恨呀,這個玩笑一丁點也不好玩。
他猶豫了一下,給趙二川撥了過去,“趙老二,你趕緊回家,給我那一套衣服來,我的衣服昨晚上洗了還沒幹。”
此時的趙二川,正跟丁長河吹噓自己為村子裡做的貢獻呢,聽了徐偉的話,他答應一聲,把電話結束通話,然後給張荷花撥了過去。
沒多久,張荷花扭著腰肢,拿了一套趙二川的衣服,來到楚家的門前,手打門環之後,等候已久的徐偉,立刻開啟了門。
張荷花見到徐偉的那一刻,立刻流露出小迷妹一般的眼神,“哇塞,小徐書記,你的身材太棒了吧。”
“你又不是沒見過!”徐偉一把搶過了她手裡的衣服,隨後關上了大門。
之前跟趙二川和張荷花一起去省城的時候,這娘們趁著自己喝多了,還偷偷展示了一把&手活呢。
站在門口的張荷花,卻悠悠地說道,“那一次只驚詫小徐書記的偉岸,忘記觀察小徐書記的身材了。”
說著,她推開了大門,“讓我再欣賞欣賞。”
徐偉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向門後躲避著,氣急敗壞地罵道,“張荷花,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