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我覺得這件事兒,咱們還是別插手了。”水露低聲說道,“估計現在,警察正盯著咱們呢。”
“只要抓不住紅梅,咱們就是平安的。”
“即便警察知道了,我和你一起開了房,然後姚遠負氣而去,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無非是我背上一個爛女人的罵名而已,一旦你跟宏發的老闆接觸了,那指定就是嫌疑人了。”水露情真意切地說道,“我真的不想讓你,在受到任何的傷害。”
聽了她的話,徐偉一把將水露摟在懷裡,他心中暗想,我絕對不能讓你揹負這個罵名的。
我的女人,一定要清白的名聲!
開車把水露送回了學校,徐偉正打算開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趙二川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徐書記,您還是來一趟吧。”他語氣中帶著一抹焦急,“人家死活不要我的水。”
我靠!
這個棒槌,這麼點事兒都搞不定。
嘆了口氣,徐偉掛了電話。
開車來到韓禿子放貨的貨倉,徐偉下了車。
韓禿子見了徐偉,立刻笑吟吟地迎了上來,“大哥,您終於來了。”
“怎麼回事?”徐偉問道。
“您是有所不知。”韓禿子看了趙二川一眼,“這個兄弟想要拿貨錢,按照生意場上的慣例,都是先賣貨,再給錢的,他張口就要錢,這讓我很難辦呀。”
旁邊的趙二川,頓時勃然大怒,“我貨送到了,你憑什麼不給錢?”
“趙老二,你給我閉嘴!”徐偉臉色一沉,隨後冷冷地說道。
轉過頭來,徐偉笑著說道,“老韓,我理解你,貨款的事兒不著急。”
聽了徐偉的話,韓禿子如釋重負,“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喝一杯。”
徐偉點了點頭,“也好。”
他把趙二川打發回了齊縣,然後跟著韓禿子上了樓。
“老韓,我向你打聽一個人。”徐偉抓起桌子上的中華煙,給自己點燃了一支,“你知道宏發公司的王老板嗎?”
“知道呀,王金髮。”韓禿子眼珠動了動,“大哥,您是不是有事兒?”
徐偉擺了擺手,“只是好奇,聽說他跟最近的一起命案有關。”
聽了這話,韓禿子立刻調整了一下坐姿,像個好奇寶寶一般問道,“什麼事兒呀?”
“有些事兒,不要瞎打聽。”徐偉搖了搖頭,“知道的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韓禿子立刻懂事地點了點頭,“我不打聽。”
瞎聊了幾句之後,徐偉又問王金髮做的什麼生意等等。
韓禿子不緊不慢地介紹著,最後說道,“這個王金髮,依仗著自己有點關係,想要把一個化工廠買下來,去年年底還信心滿滿地吹牛呢,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買下來。”
“他跟誰有關係呀?”徐偉將菸屁股掐滅在了菸灰缸裡。
“他是省裡某位領導的侄子。”韓禿子說道。
徐偉瞭然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宛如浪濤拍岸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如此一來,高層的鬥爭,恐怕就要開始了。
晚上的時候,徐偉跟韓禿子喝酒,一瓶白酒剛剛喝完,徐偉的電話就響了。
徐偉見是一個陌生號碼,心中不由得一緊。
“喂。”
“我是姚靜。”對面的聲音,有些嘶啞,“你在什麼地方,我有事情想問你。”
“您定地方,我現在就過去找您。”徐偉很懂事地說道。
“清風茶樓,111號房間。”姚靜說完,就掛了電話。
站起身來,徐偉慘然一笑,“對不起了兄弟,我還有點事兒,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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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韓禿子的想法,今天晚上,他還有別的專案要安排,自己酒吧裡的兩個新來的姑娘,他還給徐偉留著呢。
“大哥,我的心情,還沒有向您表示呢。”韓禿子露出一抹為難之色。
“下次吧,公務要緊呀。”徐偉裝逼地說了一句。
韓禿子自然不敢強留,只能把徐偉送出了飯店。
汽車開到清風茶樓的樓下,徐偉狠狠地給自己灌了幾口水,然後又洗了一把臉,讓自己保持清醒一點,然後邁步進了茶樓。
111號房間門口,徐偉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姚靜吐出一個字。
徐偉推門進去,站在了妖精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姚姐,您有什麼事兒呀?”
她竟然晚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裙,露出圓潤的肩膀,兩個黑色細細的帶子,掛在肩膀上,胸前鼓鼓的一團,以及腰間繫著的一條絲帶,裹束著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展示著她那完美的身材。
姚靜拿起酒瓶,給徐偉倒了一杯酒,然後依靠在椅子上,“徐偉,我有一點一直想不明白。”
“你既然跟我弟弟是情敵關係,那麼為什麼會在半夜,跟他坐在一起喝酒。”
“而你之前說過,你們兩個人,從來都沒有見過,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徐偉始終沒敢坐下,他苦笑一下,“姚姐,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如同螞蟻一般的小人物。”
“我想往上爬,得找棵大樹呀。”
“能認識姚遠哥,這是我這輩子,做夢都不敢夢的事兒,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姚靜點了點頭,目光中露出迷霧一般的神色,“把這杯酒喝下去。”
徐偉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這杯酒該不會有問題吧?
想到這裡,他腦門上的汗,都流了下來。
姚家的勢力有多強大,徐偉自然明白,這個女人,該不會想要讓自己給姚遠陪葬吧?
即便是自己今天死掉,估計也沒有人敢查她姚靜。
“你不敢?”姚靜歪著頭問道。
“敢,有什麼不敢!”徐偉心一橫,大咧咧地坐了下來,他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下。
再然後,又拿過酒瓶,“姚姐,您要不要喝一杯?”
姚靜詫異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徐偉直接對瓶吹,把一瓶白酒,全都倒進了肚子裡。
咣噹。
酒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徐偉翹起了二郎腿,“問吧。”
她把自己喊來,絕對不僅僅是喝酒那麼簡單。
無非是,她想趁著自己喝多了酒,從自己的嘴巴裡,套出一點話來。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