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易佳音身後的椅子倒地,她蹭地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
大變活人是障眼法,易佳音並不相信人平地消失,相信任何一個相信科學長大的人都不會瘋狂到相信這就是真的。
迅速收起桌子上的資訊,易佳音飛也似地離開了座位,當她拿著手裡的卡片、親眼看見那張卡也徹底消失的時候,她的三觀受到了衝擊。
但那串資訊,易佳音已經記住了。
物,能,地,止
17,15,28,2,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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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機場,梁梓軒匆匆坐上助手開的車子,向著易佳音所在的酒店移動。
沒想到她住在這麼奢華的地方……
“畢竟,她可以開啟全球任何一處的安全系統啊。”助手不需要梁梓軒記住名字,也不想透露真實的姓名,此人自從梁梓軒接受委託後,就一直跟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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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什麼時候見最大的那個傢伙?”
助手嘖嘖兩聲,“您是和各國首腦見的多了,已經習慣這麼高規格的會晤麼?”
“是,先去見易佳音。”
梁梓軒淡然地說道,“你的身份,介意我告訴她嗎?”
“不介意,同類而已。”
“不,這不可能!”梁梓軒真的扔掉了手機,又從沙發上將被丟棄的手機拾了起來。
“呵呵,也許是真的。”
“看一下她的醫學報告,有什麼可疑的資訊嗎?”
“同是機器人,相煎何太急。”
……
雖然沒有料想到梁梓軒能夠到達的如此之快,但易佳音也沒有什麼感情波動。
“你好,請進。”易佳音毫不猶豫地將梁梓軒讓了進去。
對方掃了一眼整潔的房間,豪華的酒店的房間就是相對寬敞,應該有七十多平。
“你不怕我圖謀不軌?”梁梓軒砰的一聲將助手關在了門外,才想起來身後還有一個人呢。
易佳音不甚關心地說,“我這裡可沒有醫生。”
“你精神狀態還好?”
“我還健在。”
助手刷卡自行進入。
易佳音拿出手槍,對著助手,眯著眼,“怎麼回事兒?”、
“這是你的卡,你的照片,給你。”助手毫無畏懼地迎著槍口往前走,易佳音眯著的眼越發的凌厲,“別動,再動我一定開槍。”
“身為一個特工,動不動就開槍不是好習慣。”
“恩,你就是太年輕!”梁梓軒嘖嘖兩聲,引得易佳音先往他的方向來了一下。
啊~~~
梁梓軒吃痛的吼了一聲,聲音悽慘地讓易佳音以為他就要不行了呢。
梁梓軒不是誇張,當子彈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一股熱烈的灼燒感,迅速在手臂上擴散開來。
絕不只是他的皮膚有感覺,全身都強烈地感受到某種敏感,梁梓軒痛著,麻醉感,木訥感,帶著酸澀感齊齊地向著神經衝過來。
刺激來自那朵突然綻放的紅色花蕾。
梁梓軒全身都戰慄,發出一陣劇烈的哆嗦。
還好他素來肌肉強壯,意志力堅決,性格堅強,訓練有素,沒有立即來一陣巔峰Freestyle。
易佳音撇撇嘴,實在不敢相信梁梓軒的模樣是情不自禁地,還以為他真的很誇張,不屑的說道,“哎,至於嗎?”
不可能那麼疼。
這不過是一杆麻醉的手槍,玫瑰花形狀的子彈會在接觸皮膚的那一刻向下刺入皮膚、向上綻放為花蕾。
不僅一點都不殘忍,而且還有點始料未及的浪漫。
想到玫瑰子彈是要刺入傲慢無理的男人粗魯的皮膚時,易佳音便覺得有一點可惜。
正心疼這顆子彈和裡面的藥劑,梁梓軒整個手臂都已經發麻了。
“原來如此”梁梓軒想笑,卻像喪家之犬,咬牙切齒的說道,“刮目相看。”
易佳音眼尖一瞬,這傢伙難不成真的參與了她的夢境?!
不可原諒!竟然說謊?!
“梁總!”助手嚇的衝了過去,將虛弱的梁梓軒扶住,指著易佳音道,“你等著法律的制裁吧!”
易佳音哈哈大笑了起來。
梁梓軒氣憤地回懟,忘記了他的立場,“你傻啊!”
“梁總,這個時候就是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啊!”
“閉嘴!”
助手並未閉嘴,他多數時候只做出正確的決定吧,並不完全服從梁梓軒,不甘心的問道,“頭兒,你是真疼嗎?這根針只有繡花針那麼細。蚊子叮人或許都比它疼。”
梁梓軒怒目圓睜,恨不得叫助手閉嘴。
“你好像有點太誇張了。你這樣做實為不智。不僅得不到易小姐的好感,反而會拉低你在她心中的顏值。”
梁梓軒感到崩潰了,他向來對顏值非常自信,從進屋起就注意別弄皺他的高定西裝。
衣服有褶或許會顯得廉價。
梁梓軒有點不理解為何助手會這樣說“顏值?什麼意思?”
這可事兒大了。
“因為你的面容扭曲了”,助手轉過來,正對著易佳音,不顧誇張的梁梓軒,說道,“你為何不指向我?我還準備吃你一個子彈呢。”
真是怪了。
這世界還有求死的人?
還不止一個?
眼前的梁梓軒,故意將麻醉劑的痛苦誇大其詞的搞笑男,讓易佳音很陌生,卻意外的產生好感。
看來,誰會不喜歡搞笑男呢?
在易佳音心裡,梁梓軒要是狠起來比任何人都猛。
竟然在這裡裝起小可憐來,易佳音都不忍心戳穿他,但又實在挺不住他如此的無厘頭。
剛才是哆哆嗦嗦的。
如今是斯哈斯哈的,故作難過地說道,“我快要死了吧?”
哈!
還真能碰瓷!
“我說你別裝了,差不多得了?你居然讓我有一種衝動,想再送給你一個子彈。”
“還以為是吻呢?”
“別給我說葷話!小心我崩了你,我可不怕,反正這不過就是麻醉劑,我讓你全身都動不了。”
“任你擺佈?!”
“滾!”
易佳音舒了一口氣,和梁梓軒生氣犯不上,他就是這種沒臉沒皮的人的話,易佳音犯不上認真。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毒?麻醉劑也是很貴的,千萬不要暴殄天物。”梁梓軒瀟灑一笑,“還是用在哼哼豬豬身上比較好,減少痛苦。”
“你內涵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你認識我嗎?”
易佳音差點說漏嘴,她還沒有告訴梁梓軒經歷的事情的細節,只不過含糊地說夢到了很多事,像是過了好幾生。
“不認識。”
梁梓軒幽幽地一笑,“我前兩天就想問你,你看我的眼神,好像你認識我很久了,為何?”
“因為可憐你?”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你知道嗎,真誠永遠都是必殺技,你還是更坦誠一點好。”
“那你呢,要求我之前,你何不做個表率呢?”易佳音心想,你不先說你來到我的世界,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夢見的人裡有你。
“我有嘴。”助手拍了拍嘴巴,“借給你們兩個可以嗎?能不能用可以講話的舌頭和嘴說明白這件事,別再藏著掖著,誰先說有那麼重要嗎?”
梁梓軒和易佳音異口同聲,“有!”
二人此刻心意相通地看向對方,都微微一笑,沒再說下去。
“很好。”梁梓軒道,“您還是很有韌性的,對於今天見面的鍾溪,我有話說。”
“請賜教。”
“發麵的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