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敦敦算是知道為何今天這位梁老板還會屈尊來到這裡,親自和他一個喜樂匯——名不見經傳的經營者談合作,原來這小丫頭很難追啊,不是一般的古靈精怪。
洗險勝猜想,面前這位活靈活現的可人,根本就是油鹽不進。
見過不按套路出牌的,但是沒見過這麼反轉還幽默的。
“看在冰墩墩,不是洗敦敦的份上,我暫且留下來聽你們說說。剛才我也說了,我認識一些姓易的姑娘,但是你想見誰,也不那麼容易,這取決於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跟她們說。”
“那是應該的。”梁梓軒覺得他就快要成為舔狗了。
做老婆的舔狗,舔到最後,老婆不走。
但易佳音不是一般的女人,有點難舔。
搞不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是易小姐群組的管理員,你想和我說就行,至於向易小姐轉達什麼,那不僅要看我心情,我要細心評估後再決定是否轉達給她本人。Please!”
“很好。”梁梓軒雖然表面上笑的溫文爾雅,氣質儒雅,爐火純青,但內心不知為何就是感覺很憋屈。
既然易佳音這麼說,看來女人真的有備而來,是鉚足了勁不想跟他回去,也是下定決心不想認他。
這種時候,硬來反而起了逆反心理,不如退一步,換個角度來搞她。
想讓易佳音認他就是梁梓軒——易佳音的老公,一定很不容易。
但只要不走掉,就算不認他,也沒關係。
易佳音只要出現就好,至於以什麼身份出現,無所謂。
啊——梁梓軒正在回想,是哪個環節出錯了,一手好牌讓他打個稀巴爛,還從霸總冷漠版蛻變為霸總舔狗版,簡直是慘不忍睹。
是啊,好有趣,梁梓軒好慘啊,任鷺覺得灰常解恨。
任鷺真想丟擲那句老梗——城會玩,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兒。
這是看人下菜碟被黑的最狠的一次,不,是最好的一次。
你想說什麼話,我出什麼人物。
什麼樣的局勢,我出什麼牌。
任鷺現在就有種錯覺,她不是在喜樂匯裡和閨蜜吃了一頓水煮魚大餐,那根本都弱爆了、不值得一提,而是和閨蜜參加了一個抽卡遊戲。
不過,易佳音對梁梓軒應該還沒完全死心。
任鷺猜想,梁梓軒還有重新贏回芳心的機會,就看易佳音到底會不會“向金錢低頭”。
梁梓軒幾乎是肯定,沒人會逃得過金錢的誘惑。
梁梓軒調查過,知道易佳音在服侍的幾個小學和福利院都條件不太好,女孩子雖然沒說,但肯定需要錢。
梁梓軒現在是看起來沒有機會了,除非他主動地、公益地,多爆出點金幣,沒準這傢伙還會因為心太軟,因為太年輕,而決定原諒自己。
“你喜歡這個地方嗎?”梁梓軒突然轉換了話題。
【喜歡】
【當然喜歡啦】
【水煮魚很好吃啊】
雖然內心的活動,都被梁梓軒聽得一清二楚,但易佳音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微微揚起她的下巴,帶著小傲嬌,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拉了下身上的挎包。
又動了動肩膀,或許是剛才坐的有點累,與男人對峙身體僵硬了,她感覺自己的氣場有點被對面的男人壓住了。
不科學,太不科學。
任何人也不能左右易佳音。
“這個嘛,要看從哪個方面談?”
梁梓軒善於打直球,而且他猜測,易佳音雖然如此的牴觸,但內心並不討厭他,只不過有了別的想法。
梁梓軒也想套點話出來,瞧瞧女人心裡到底打的什麼算盤,葫蘆裡一定賣了藥,就是梁梓軒不知道易佳音想吃什麼。
如果易佳音葫蘆裡賣了某種藥,梁梓軒可以得那種病嗎?
這樣,易佳音就可以給他治病,他們不就這樣接洽上了?
愛情彷彿是一種病,梁梓軒得了,只有易佳音可以治。
“我想和小易女士,談一談喜樂匯經營權轉讓的問題。”
“轉讓?!”
“蛙趣!窩草!”任鷺連連這口吐芬芳了好幾句,瞪大了眼睛,並用女孩子的標準動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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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送禮的大動作麼!
任鷺將吃驚表達得淋漓盡致,但因為沒有人注意她,所以她的動作沒有起到很大的劇情推動作用。
任鷺還是說出了想說的那句臺詞,就是,“這所以梁梓軒為了易佳音買下了整棟喜樂匯,要把這麼大的大賣場送給易佳音?”
“對!就是這樣!”梁梓軒輕輕歪了歪頭,將溫柔表達到極致,說道,“現在小易女士有興趣談了嗎?!”
易佳音很想驚叫,系統,系統?!
等等,怎麼沒有反應了?!
不會是……斷了連線吧。